本來自己認為不可能的,現在變成了可能,袁泉現在很矛盾,木婷和自己生活了那麽久,也還是有感情的,木婷為了自己付出了那麽多,還為自己打了兩次胎,每次都僅僅休息了三天就又去上班。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她都是無怨無悔的跟在自己的身邊。還有秋月,那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她總是那麽溫柔那麽善良,對自己沒有任何的要求。自己去找她的時候,她承擔著妻子或情人的責任,走的時候她雖然依依不舍但是沒有怨恨。但是他也很愛陳雅詩,而且那麽多年的感情,自己是沒有辦法舍棄得下的。從她高中開始,一直到大學畢業,是自己把一個純潔的姑娘變成了女人,是自己讓她在著5、6年的時間天天都有思念,夜夜都有相思,她的周圍有那麽多的追求她的人,她有那麽好的條件,但是她始終都對自己忠貞不渝。
黃總約袁泉打牌的時候,袁泉正和柳孟喝酒,他心情煩悶,拒絕了黃總的邀請,說自己現在還有相當重要的事情,叫他們先玩,等自己辦完了事情再過去。
“如果你拋棄了木婷,你會內疚一輩子。”柳孟說。
“那陳雅詩怎麽辦?”
“如果你放棄了陳雅詩,你會後悔一輩子。”柳孟說。
“我是真的愛她們的。”
“我知道。對於單一的任何一個人女孩來說,你都沒有錯,但是你這是一個組合,所以你不應該。”
“現在不是應該和不應該,是我到底怎麽辦?”
“無論你選擇誰,你都會後悔,都會有一輩子的不安。”
沉默。
“為什麽女人就那麽相信感情?就那麽相信男人?就那麽喜歡被男人哄?”袁泉用紅紅的眼睛看著柳孟。
“女人在證明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之前,都說自己的老公對自己是真心的,都說自己的老公不會背叛自己,但是我不知道在她們的概念裏什麽叫做背叛。是經常想和別的女人上床?是已經和別的女人上床?是背著自己愛上別的女人?還是和自己離婚?很多時候是大家都知道她老公有其他的女人,就她自己不知道,她還在強調自己老公對自己的忠貞。就像一個幾個男人都認識的女人,她和其中一個上了床,其他男人都知道她們之間的事,但是她還要在其他男人麵前強調自己和那個男人什麽都沒有。
黃總找不到人打牌,跑去和朱總喝茶,他們坐在朋友的茶室臨街的位置,一邊喝茶一邊看來來往往的女人,大街上人來人往,街燈輝煌。現在在夏天的晚上,溫度涼爽愜意,每當有美女經過,他們都要品頭論足一番,身材怎麽樣,屁股圓不圓,胸夠不夠大,如果和她上床的感覺怎麽樣。
“你說一個男人和那麽多的女人上過床,是因為男人太隨便還是女人太隨便?”黃總問。
“你花錢買人家陪你睡覺,那是買賣啊。”
“我不是說小姐,我是說其他的男女關係。”
“我覺得就男女非婚性夥伴來說,是女人的個體非婚性夥伴個數高於男人,而男人平均非婚性比例高於女人,因為大多數的男人占領的是少數女人的堡壘。但是嫖娼的話是青少年喜歡找比自己大的,中老年喜歡找比自己小的。但是以自己生活的中心而言,男人一般在自己的安全範圍之內,以就是自己經常活動的範圍以內一般不會嫖娼,而當自己離開了自己的安全範圍就會萌發那種想法,也就是常說的遠嫖近賭原則。”朱總象個學者,他笑著說:“當然你可能是個例外。”他停了一下接著說:“不過象你那種不到5分鍾就下課的話,我覺得倒是浪費金錢,還不如包養一個算了。因為包養一個的話,幹淨,免得像你前段時間浪費不少的冤枉錢去看病。你知道嗎?現在的有錢人人家都不嫖,碰到自己喜歡的就包養”
黃總說:“如果天天就搞一個的話,任你國色天香久了都會膩,但是要是多包養幾個的話,我又沒有錢。其實不是我自己想幾分鍾就下課,我是沒有辦法,你想,既然錢都花了,哪個不想多玩一下?”
“看來我要教你忍精大法才可以。”
“忍精大法?”
“你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在想什麽?”朱總問。
“還想什麽,那時候就想到爽啊。”
“沒出息。”
“那我應該想什麽?”
“你嫖娼的時候最怕什麽?”
“最怕警察來。”
“那我教你忍精大法的第一步,當你感覺要來了的時候,就想你最害怕的事情,比如說警察,要不就拿出來涼快涼快再繼續。”
黃總癟了癟嘴:“我才不相信你的那個什麽忍精大法,我問你,你知道成功男人和失敗男人的區別嗎?”
“不知道。”
“成功男人白天瞎雞巴忙,晚上雞巴瞎忙。失敗男人白天沒有鳥事,晚上鳥沒有事。”
黃總和朱總還在不停的討論男人和女人的事情,相同的時候,袁泉和柳孟在討論他和幾個女人的問題。在同一個時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討論男人和女人的問題,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男人和女人的問題困擾。黃總曾經說過,要是男人對女人沒有興趣,那人生是毫無意義的,要是女人對男人沒有興趣,人生也是毫無意義的,男人的樂趣是征服和被征服,女人的樂趣是被征服和征服。
袁泉和木婷吵架了,木婷不知道袁泉為什麽發那麽大的火,但是袁泉知道,因為馬上就是七月了,陳雅詩很快就要到雲南來了。袁泉這段時間都在想用什麽樣的方式離開木婷,因為他還是想和陳雅詩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