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她連忙跑了過去。
“師妹……還能看到你……真是……太……太好了……”均逸蒼白的嘴唇勉強的扯出了一個笑容,而後滿是血汙的手緩緩抬起撫上了她的臉。
“師兄……你這是怎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易琰抓住了均逸抬起的手,帶著哭腔問道。
昨日師兄帶她下山去遊玩,本來晚上了就該回來,但不知怎麽的和師兄走散了,之後她就迷路了。提著買給師傅的酒四處問路,一直早今日方才找到路回來。
“昨日……與你走散之後,我四處尋你……咳咳……”均逸說著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唇邊溢出了血,“結果怎麽也找不到你……後來我收到了師傅的飛鴿傳信,說是……說是東陽派的攻來了……於是我就趕回來了……”
“結果……我回來時已經來不及了,我親眼看到……師傅被孟陽給……”說著均逸放聲哭了起來,“師兄沒用……師兄好沒用……不是那孟陽的對手,幾個回合就被他打成重傷了,為了能苟留下這一口氣來給你報信,我隻好裝死……”
易琰聽著,眼眶慢慢紅了,一滴眼淚流了出來。
“孟陽,為何要如此……”易琰啞著嗓子問道。
東陽派乃是當今武林第一大門派,而這遠山派卻隻能勉強算是武林第十,實力如此懸殊為何會起衝突呢?
“明……明月壁。”說罷均逸的手垂了下去,“師妹……千萬要替遠山滿門報仇!”這苟留下來的最後一口氣看樣子是耗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