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兵製整備(下)

“文遠,我軍有多少戰馬?”

張遼道:“主公,我軍共有戰馬五百餘騎。”才五百?真是要命,這麽點馬夠幹什麽用的,我微一皺眉,道:“戰馬實是太少,我軍如果兩萬兵士,卻隻有五百騎兵,實是令人笑掉大牙,必須補充戰馬。”

關羽此時出列道:“主公所言甚是,若論戰力,當以騎兵為最,若主公要使軍力強大,大量戰馬必不可少。”我點頭道:“雲長此言甚合吾心,此事就交由雲長處理好了。”

關羽道:“主公,此事屬下並不能完成,還請主公收回成命。”“噢?雲長何出此言?”關羽道:“此事並非關羽不願,乃是我軍中已無大量軍資,無處可購戰馬。”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什麽呢!

我對荀彧道:“文若,我軍中尚有多少軍資?” 荀彧道:“回主公,我軍隻有軍資萬貫而已,若購戰馬,即便傾盡所有軍資至多也隻能購得戰馬千匹而已,實在無更多餘資了。”

看著荀彧也是麵露難色,我也知道是確實沒錢了,不然他也不會這樣,但咱是什麽人,來錢那還不跟來水似的。

我哈哈一笑,道:“文若莫非忘記了吾之嶽丈不成。” 荀彧聽我一說,立刻喜出望外,道:“如若樊老丈肯出資購馬,那就無任何後顧之憂也!”

除了荀彧、郭嘉、張遼和高順外,還沒有人知道我的嶽父是誰,聽我和荀彧一問一答,具是疑惑不解,那性子最急的張飛道:“主公,你嶽丈是誰?有多少錢?”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張飛說話就是直來直去,口無遮攔,所以對他這種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很在意了,隻是典韋還是有些看不慣,對張飛怒目而視,嗬嗬,這兩個三國一流**看起來相處的並不融洽,看來我要從中周旋一下了。

我笑道:“翼德可認得真定樊氏一族?”張飛大大咧咧道:“主公,俺老張隻喜歡結交天下英雄豪傑,武刀弄槍,哪裏知道那些。”我嗬嗬一笑,道:“翼德果是莽撞人,不知也正常,待吾告之汝等。”

“那主公你快說吧!俺老張聽著呢!”

“嗬嗬,吾之嶽父乃是常山真定大族,擁有家資不下千萬貫,在常山一帶,乃是第一望族,隻要吾之嶽父肯出資,區區戰馬,可隨手購得萬匹也!”

“萬匹?太好了,主公,那就快點叫老爺子拿錢出來買馬吧!”張飛一聽能買一萬匹馬,當即樂的滿麵桃花開,連連讓我快叫樊榮掏錢。

“哈哈哈哈……”此時眾人再也忍受不了張飛的莽撞和一根筋,具是哈哈大笑,隻有典韋還是對張飛怒目而視,對他每每對我的不敬心中惱怒,心道,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家夥,讓他知道對主公不敬的後果。嗬嗬,要說這個時候,張飛隻有十六七歲,跟已經二十五六的典韋比起來,確實還是略遜一籌,典韋想教訓一下張飛到也不是什麽難事。

“翼德勿急,吾嶽丈大人還需兩月才能到達,到時可由吾嶽丈出資,雲長負責選馬,如此安排,雲長看可好?”關羽立刻領命道:“莫將遵命。”

“恩,此次需購兩千戰馬,訓練兩千騎兵隊,就一並交由雲長訓練管理,高覽將軍輔之!”關羽和高覽見我將這麽厲害的騎兵隊伍交給他們管理,具是心中感動,暗道:“主公果然對我甚是看重,此時還未立寸功,就已經將兩千騎兵交給自己,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不辜負主公的一片厚望。”想到這裏,兩人立刻跪拜領命。

見關羽和高覽都有自己的活了,張飛、顏良、文醜都有些著急了,還是張飛首先站出來嚷嚷道:“主公,大哥和高覽都有職務了,那我幹什麽?”顏良、文醜也是出列道:“主公,我等不才,也願為主公效死命,還望主公安排我等職務。”

嗬嗬,看來張飛、顏良和文醜果然隻是衝鋒陷陣的材料,當不得領軍重任,這一點張頜就不同了,看他坐的多穩當,張飛他們跟張頜比,確實有些差距。

我擺擺手,道:“雲長乃將才也,高覽將軍雖武藝不如汝等,但行軍戰陣卻不是汝等所能相比,吾怎能將如此重要的戰力交於汝等?”說道這裏,我見張飛和顏良、文醜都是心中不服,隨即道:“不過汝等皆是當世一流猛將也!衝鋒陷陣皆要靠汝等,故,吾在平日裏並不會安排太多職務於汝等,汝等的任務是修習武藝,在打仗時,就全靠汝等之勇力了。”

聽我這麽一說,張飛等人都不說話了,他們也不是純粹的二百五,也知道自己是什麽料,行軍打仗他們不行,但衝鋒陷陣確實是他們的強項,而且以後他們都是衝在最前麵,不愁沒有軍功,想到這裏,三人都坐了回去,不再言語。

我點點頭,隨後對徐晃道:“公明,俊乂,吾欲成立五千刀盾兵、五千長槍兵,公明與胡車兒訓練刀盾兵,俊乂與顏良將軍訓練長槍兵,如何?”徐晃和張頜、胡車兒、顏良立刻出列,道:“莫將遵令。”

張飛和文醜一看跟他們一夥的顏良竟然被安排了任務,立刻心生不滿,張飛扯著嗓子道:“主公,你為何給顏良安排職務,卻不給俺老張職務,莫不是主公你看不起俺老張?”

“二弟不得無禮,主公怎會是那種人。”關羽此時也是看不過張飛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禮,立刻出聲叱喝,關羽立刻為張飛求情道:“主公,翼德並非有意如此,主公大人大量,還望主公莫要怪罪。”

“大哥……”

“還不閉嘴。”見張飛還要再添亂,關羽也有些火了,立刻對張飛斥罵,關羽發起火來,那張紅臉更顯紅似烈火,十分的具有威勢,張飛出於對關羽的敬服而不再說話,但他臉上的不滿情緒,還是一清二楚的落在了我的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