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張昭子布
第二天,我迫不及待的召集一眾文武前來,讓他們對我匯報一下廣陵如今的人口和兵力,最重要的則是廣陵如今的財政情況。
“主公。”在正堂上,沮授拿著一本書冊,道:“如今廣陵共有人口一百三十六萬餘人,其中青壯四十萬三千餘人,如今每年的財政收益達到金六十餘萬,糧六十萬石,可謂是錢糧充足,而軍力還是由甘將軍和高將軍來說吧!”好家夥,每年能有黃金六十餘萬,還有六十萬石糧,這是什麽概念啊!這不就代表在打仗的時候我不愁沒錢沒糧了嗎!而且有這麽多錢糧,遇到戰爭的時候,征兵可是更加容易啊!聽到這個結果,我的腦子裏是暈忽忽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甘寧和高覽站起來,對我一禮,首先由高覽道:“主公,如今廣陵共有兵力十萬,其中長槍兵一萬,刀盾兵一萬,輕騎兵一萬,重騎兵五千,近衛軍五千,弓箭兵一萬,雖然是新軍,但經過一年操練,已經可以在戰場上展露拳腳了。”
我聽著連連點頭,而甘寧此時接口道:“主公,臨見方才說的是陸軍,另外末將還操練水軍五萬,鬥艦方麵,有艨衝五艘,走柯一百三十六艘,由於去年主公沒有調用水軍,故而裏麵有不少經驗豐富的老兵,若論水軍軍力,非是末將誇口,五萬水軍在江上絕對能敵的過三倍的普通水軍。”說到這裏,甘寧不由有些得意,雖然甘寧看起來有些太過自信,但是這種自信可不是沒有依據的,因為甘寧在訓練水軍的時候,難免會遇到一些不長眼的水賊,而這些小魚小蝦被甘寧狠狠的教訓了一番之後,惱羞成怒的各路水賊竟然在幾個月前聯合起來要對甘寧進行瘋狂的抱負,這可不是那些水賊頭腦發熱,因為他們多夥水賊聯合起來,竟然有三萬的數量,而之前甘寧訓練的水軍隻有兩萬,以多打少,那些水賊自然是士氣高昂,甚至已經提前做好了打敗水軍後,要在廣陵搶多少東西呢!但是他們三萬水軍在碰上甘寧訓練的這些精銳水軍後,竟然被殺的大敗,最後竟然在傷亡不過百的代價下,全殲水賊,說是全殲,其實隻不過殺掉了兩千多水軍,其他的全部都俘虜了,至於是怎麽辦到的,那就不詳細說明了。總之甘寧如今之所以會有五萬水軍,大多都是在那一戰中俘虜過來的水賊組湊成的,那些水賊本來就有水戰經驗,再經過訓練,如今的戰鬥力相當可觀,也難怪甘寧會那麽得意了,不過驕兵必敗,我還是要提醒一下甘寧才好。
我點點頭,笑道:“臨見和興霸做的都很好,不過雖然我軍現在兵精糧足,但切記驕兵必敗,哀兵必勝,日後若遇到真正的苦戰,一定要做好最困難的準備,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希望臨見和興霸能夠記住吾今日之言。”
甘寧和高覽都是那種難得的將才,對我的話自然是足夠重視,尤其是我的那兩句‘驕兵必敗,哀兵必勝’和‘狹路相逢勇者勝’可謂是精辟非常,讓他們兩個對我更是敬佩,連連點頭受教。他們的態度讓我非常滿意,我也非常慶幸自己手下有這樣的大將,尤其是甘寧,在這地處江東的南方之地,水軍可是第一戰鬥力,如今我有甘寧這個三國時期第一水軍大將,日後縱橫江上,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如今我廣陵一地兵精糧足,可說是已立於不敗之地,這一切皆是諸公之功,霸在此要說聲謝謝諸公努力,正因有諸公在,廣陵百姓才可安居樂業。”我起身對在座諸人躬身一禮,頓時讓眾人受寵若驚,連道不敢。在讓眾人激動的同時,我也順便又收買了一下人心,正所謂兵力可散,人心不能散,隻要他們能對我一心,那我就可以放心的讓他們幫我分擔很多事了,這可是金錢買不來的東西啊!
收買完人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立刻對張紘道:“子綱,吾聽聞汝有一好友,姓張名昭字子布,素有大才,不知可有其事?”
張紘見我相問,嗬嗬笑道:“主公果然將天下大才記於心中,不錯,張子布正是屬下好友,其才十倍於吾,素有王佐之才,如今正在廣陵城中居住,主公若想請子布出仕,屬下自會告知於他,讓他出山輔佐主公。”張昭現在在廣陵嗎?真他奶奶的,沒想到我在廣陵經營兩年,竟然沒在眼皮子底下發現這兩個人才,要早知道的話,我能省多少心和麻煩啊!看來以後我要多注意一下青州那塊地方的人才了。
我笑道:“如此就勞煩子綱了,不知子綱何時可將子布請來?”
張紘笑道:“主公勿急,明日屬下定將子布帶來參見主公,隻是子布大才,難免會相試主公,故還請主公做些準備。”我哈哈一笑,道:“子綱盡管放心,吾會讓子布清楚的認識到吾究竟是否可依之主。這樣,吾手書一封,勞煩子綱轉交子布。”說完,我命人將筆墨紙硯準備好,奮筆急書,寫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裝在信封裏,交給張紘,道:“子綱,若子布見吾之信後依然不肯出山相助,那即便不要也罷!”
“為何?”聽我這麽說,張紘當即一怔,我笑了笑,道:“若子布果真大才,看過此信後,定然肯出山助我,如若不然,那子布之才恐怕也隻是流言蜚語罷了。”見我如此自信,張紘也是淡淡一笑,以他看來,張昭自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想到可以和自己的好友共輔明主,張紘心裏就覺得十分欣慰。
散了之後,我再次回到了昨夜和李秋月歡好的臥室裏,由於昨夜為了給李秋月‘治病’,讓我不得不粗暴了一回,所以搞的她現在下體紅腫不堪,雖然她體質比一般的女人要好很多,但也是不能輕易下床,我隻好讓府內的丫鬟暫時先照顧一下,而冷碧雀也在早上趕來照顧李秋月,讓我放心不少,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本來我見李秋月下體疼痛,想要給她用我獨特的治傷能力為她治好傷痛的,但是李秋月卻連連搖頭,不想我為她療傷,問她為什麽也不說,最後隻能讓我本能的想到‘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
“夫君,你回來了。”見我回來,正在說笑的李秋月和冷碧雀二女立刻停止說笑,冷碧雀起身迎接,而李秋月則隻能坐在榻上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我笑著對冷碧雀點點頭,和她一起走到榻旁,然後坐在榻沿,輕輕的擁著李秋月的香肩,道:“好些了嗎?”李秋月羞澀的點點頭,讓自己的頭靠在我的肩上,道:“好很多了,夫君,你的公務都處理完了嗎?千萬別因為妾身而廢公義,那樣妾身會寢食不安的。”李秋月的話讓我頗為感動,多好的女人啊!哪像是那些隻知道討男人歡心,卻毫無禮儀廉恥的庸俗女人。
我笑道:“放心吧!為夫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男人,不過此地有文仲等人管理,我這個做主公的可是輕鬆不少。”李秋月澀笑道:“夫君乃是天命之人,手下群臣自然也非凡夫俗子,隻是夫君身為高位者,還是應該不時的查閱一下手下官員才好,以免良莠不齊,讓那些貪官汙吏橫行鄉裏、魚肉百姓才是。”我點點頭,道:“秋月所言極是,為夫省得。”
我和李秋月郎情妾意,卻把冷碧雀晾在了一邊,如果換了個人的話,冷碧雀早就吃起飛醋來了,但是這個人卻是自己的師姐,在這個世界上最關心和感情深厚的女人,尤其是想到自己師姐多年的痛苦一朝解脫,更是為她高興,所以看到眼前場景,冷碧雀也是心裏暖洋洋的,微笑著看著這副溫馨場景。
張紘回到自己的府邸後,立刻叫下人去請張昭過來,而他則在沐浴更衣後,坐在正堂等待好友的到來。
不多時,一位年約三旬上下,麵貌矜嚴、看起來十分威風的男人在張紘府內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正堂內。
張紘見到來人,立刻哈哈大笑著迎上前來,道:“子布,你可知今日我找你來所謂何事?”原來這個人就是張昭。張昭笑道:“莫不是呂霸呂大人想讓我出仕嗎?”
張紘點頭笑道:“不錯,子布意下如何?”張昭笑道:“如若想請我出仕,那呂霸也應該親自前來相請才是,如今卻要子綱代勞,吾恐怕所托非主也!”
聽張昭如此說,張紘隻是一笑,隨後從自己懷內將我給他的那封書信拿出來,交給張昭,道:“主公今日有書信一封要吾轉交子布,並言子布看過之後若仍不肯出仕,便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