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大帝
三日後,廣陵全城百姓盡皆走出家門,將廣陵城擠的水泄不通,車馬難行,原因無它,皆因廣陵的擎天巨柱,今日就要與眾軍將前往青州上任去了。
在三日內,我已經將廣陵的政權全部交給了沮授,並將高覽和甘寧留下來輔助他,留下高覽,是因為他的才能在眾將當中是偏低的關係,不過那也是相對張遼、徐晃他們來說,要論能力,在這個時期,高覽絕對是在前十之列的,由於廣陵這裏地方比較小,而且也沒有太多的外患,所以由高覽鎮守,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而甘寧之所以會留下來,那就是因為他的水軍才能了,畢竟廣陵地處江東,江河比較多,水軍是必不可少的主力戰隊,不都說南船北馬嗎!可見在南方的水軍有多重要,原三國裏,曹『操』雖然統百萬雄兵,但還是被周瑜一把火給燒了,靠的就是對水戰的精通,如果曹『操』的百萬雄兵有水戰的能力,還用的著橫江鐵索把戰船連成一排嗎!如果當時曹『操』的軍隊有水戰能力,那周瑜就是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把曹『操』給幹掉,也許赤壁之戰後,曹『操』就可以橫掃江東,統一全國了,哪裏還會有三分天下的局麵出現。
自從收編了三十多萬黃巾後,廣陵城如今已是人口充足,兵力也得到了一定的提升,經過篩選之後,三十萬黃巾中被抽調了五萬輕壯,收編到了軍隊之中接受訓練,其他的二十多萬黃巾都被分給了土地,讓他們自己耕種,以增加廣陵的糧食和人口儲備,而我也發揚了‘仁義’的風格,將這些黃巾俘虜的家小都接到了這裏,讓他們可以全家團圓,這些黃巾俘虜見我不但不迫害他們,反而給他們地種,給他們房子住,又把他們的家人都接了過來,各個激動的對我感恩待德,發誓終身擁戴我,願意為我效死命。嘿嘿,我要得就是這種效果,收買人心可是我的拿手絕活啊!就算是劉大耳也不是我的對手,絕對一收一個準。
如今我已經有了七萬精兵,加上手下的一眾大將,羽翼已經逐漸的豐滿,如果再把青州的黃巾殘部收服了,那天下就真的每人是我的對手了,畢竟三國時期的青州兵是非常強的,雖然比西涼兵要差一些,但西涼兵早晚也是我的,畢竟我可是打算收馬超為徒的,所以有了青州兵和西涼兵的兩州兵將,天下被我握在手中已經是指日可待了。
我坐在馬上,銀盔銀甲、白馬銀槍,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說不出的瀟灑風流,那些在街道上的青春少女和少『婦』們具是看的雙目異彩連閃,恨不能將我拉下馬來,脫掉我的褲子,把我一通**,以發泄她們的內心之苦。
看著滿城的百姓都來為我送行,我心中也是有些感動,得人心者得天下,這句話真的是一點錯都沒有,看看這滿城百姓,感覺真是好極了。
在我身後的趙雲、許楮和孫堅等人都是心中震顫,看著這滿城百姓都是目中帶淚,滿麵的感激和不舍,這讓他們具是對我生出了崇敬和佩服的心理,趙雲和許楮就不用說了,孫堅等人這回可是徹底的心服口服了,能夠令製下的百姓幸福的生活,並且得到他們的愛戴,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孫堅自認為自己絕對辦不到如此,所以對我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情緒,開始真心的要為我效力了。
孫堅見我停滯不前,策馬來到我的身邊,拱手說道:“主公,該出發了。”當他看到我的臉時,突然一震,隻見我麵帶淚痕,望著滿城百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男兒有淚不輕彈,更何況是英雄淚,並不是為了傷心事,而是為了百姓,為了那些受自己保護的百姓,看到我真『性』情的表現,孫堅此時已經徹底的向我臣服了,從他的稱呼中就可以聽出來,因為他已經稱我為主公了。
我的淚被百姓看到後,滿城百姓都是激動萬分,流下了心傷的淚水,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大人,保重啊!”
聽到這句話,滿城百姓都是高呼:“大人,保重啊!”前排的百姓跪伏於地:“大人,保重啊!”隨後的百姓跪伏於地:“大人,保重啊!”全城的百姓皆跪伏於地:“大人,保重啊!”“大人,保重啊!”“保重啊……”
此情此景,不但是我,與我隨行的所有軍將具是虎軀震顫,激動的流下了淚水,在他們看來,主公可以得到百姓的愛戴,他們這些臣子自然也是光榮無比,因為他們也是為了百姓而在努力,此時在我身後的郭嘉想起了我的那句話:“得民心者得天下!”是啊!得民心者得天下!主公,如今你已是民心所向,天下,不久之後就是你的了。
而『性』情最是梗直的張飛和典韋突然嚎啕大哭起來,為這感人的場麵揮淚不已,關羽那永遠都是一副高傲的微眯鳳目,此時已是徹底的緊閉,擠出了兩道淚痕,就是那鐵血硬漢高順,此時也是淚灑城中,為此次感人的場景添磚加瓦。
此時最受震撼的人,就是我的那群妻妾了,她們此時都坐在了華麗的馬車中,通過撩開的那一絲車簾細縫,看到了這感人的場景,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她們看到自己的夫君受到全城所有百姓的愛戴,芳心中既驕傲,又激動,一隊妙目都是灑下了淚水,將手中香帕浸濕。
而最受震撼的,還是潁陰公主劉堅,從小生長在皇宮中的她,何曾見過如此感人的場景,她原來隻是單純的認為,這天下百姓都是劉家的子民,為劉家天下效死命是應該的,而他們就是應該享受到天下萬民的景仰,但是在今天,她終於認識到了,這天下的百姓,也是有思想,會自己選擇愛戴和景仰的人的,而且這個人,就是她的夫君,朝中駙馬,呂霸。
此時劉堅說不出是當哭還是當笑,五味雜陳,心『亂』萬分。
我擦去眼中的淚,坐在馬上,對全城跪伏在地的百姓拱手揚聲道:“各位鄉親父老,兄弟姐妹,我呂霸,在此發誓,一定要為天下百姓拚搏到底,為了天下百姓都能有飯吃,有衣穿,能和家人一起過上幸福的日子,我一定會流盡最後一滴血。”說完,望著伏地大哭的百姓,我對身後軍士道:“出發,目標——青州。”
半月後,當我軍路過徐州彭城的時候,徐州牧陶謙帶領手下眾文物親自出城迎接。陶謙在遠處看到我的大軍的時候,心中就暗自震撼,因為我手下的這些軍士各個都是布滿殺氣,彪撼萬分,令人見之就已膽寒七分,端的如狼似虎,勇不可擋,不但是陶謙,在他身後的文臣武將也是各個麵『色』盡變,蒼白萬分,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撼猛的軍隊,心中暗自思索,如果徐州軍與之戰鬥,不知能否抵擋的住,但思索的結果讓他們更加慘然,想到自己軍中那些整日裏都是邋裏邋遢,毫無兵將作風的軍兵,不知在見到這隻有若猛虎一般的軍隊後,會不會雙腿打顫,嚇的屁滾『尿』流。
待我下得馬來,陶謙立刻迎了上來,拱手笑道:“威國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快請入城,讓吾為威國接風洗塵。”
陶謙現如今隻有四十多歲,不到五十歲的樣子,麵『色』和善,頭發和胡須也隻是半白,臉『色』還是很不錯的,見他如此熱情,我也是一笑,道:“陶大人親自出城迎接,實在令霸受寵若驚,霸何其榮幸也!”
陶謙嗬嗬笑道:“威國如今乃是我朝的柱石,吾才是高攀矣!”我連道不敢當,道:“陶大人,我軍遠行,不便入城打擾,就地紮寨就是,陶大人大可不必親自迎接的。”
陶謙搖頭笑道:“大軍不便入城雖然不假,但威國遠道而來,吾卻是可以請威國入城招待歇息一晚,威國若是看的起吾,就請入城吾已經安排好了宴席,就等威國入城了。”我見陶謙這麽熱情,也不好推辭,正好我現在也有心要和徐州的重要人物認識一下,打好交情,以後如果拿下徐州,也好管理,想到這些,我點頭答應,命令大軍就地紮營,帶著典韋、張飛和趙雲三人和陶謙向城內行去,臨行前,我吩咐胡車兒告知我的妻妾,讓她們今夜不用等我,隻管歇息就是。
到了城內,我有些意外的沒有被陶謙迎進徐州府,而是走進了一家大型的莊園內,我在入莊之前,看了一眼莊門的牌匾,上書:“杜家莊”。
進入杜家莊,杜家莊的莊主迎了出來,見到我後,先是雙目一亮,隨後對陶謙行禮道:“杜豪見過陶大人,不知這位大人是?”說著,杜豪把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
陶謙笑道:“杜莊主,這位就是我朝的柱石,青州牧呂霸、呂威國了,威國,這位是杜豪,杜莊主,乃是我徐州彭城的第一大戶,幾日前就知道威國會路過,於是向吾爭取在威國到來之時,由杜莊主招待一切事宜。”
我微微一笑,對杜豪抱拳道:“見過杜莊主。”杜豪連連搖手,道:“呂大人不必如此,羞煞我也!羞煞我也!還請呂大人進莊,小人已經為呂大人準備好了盛大酒宴,還請呂大人莫要嫌棄。”“杜莊主客氣了,請。”
當我和眾人與杜豪進入正堂大廳的時候,在莊內花圃的一個角落裏,一雙充滿了春情妙意的眼睛始終在凝視著我,待我和眾人進入正堂後,這才收回目光,站起身來,『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玉容。
她靜立在別院的花圃前,明月照耀下的鮮花在夜風中輕輕搖擺,送來淡淡的清香。
別院窗前的風鈴在風中奏著清靈的樂聲,那映在窗紙上的燭火搖曳生姿,少女身後那幽靜雅致的別院小樓,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得分外『迷』人。
舉頭望明月,月光下稍顯瘦削的婀娜身影拖出淡淡的影子,纖手互扣,玉臂上長長的飄帶在涼風中起舞,淡藍『色』的長裙在風中輕輕搖擺。
青絲如瀑,美人如玉,人比花嬌。
她忽然幽幽地歎了口氣,顧盼之間,晶瑩的眼波微微流轉,秀眉間多了一抹憂鬱。蛾眉微蹙,玉首輕垂,圓潤的下頷收進陰影中,閉月羞花的玉容朦朧而神秘。
“他真的好英俊威武,充滿了勃勃英氣,但他會看的上我這個商賈之女嗎?”口中喃喃著,少女轉身走向後廂房,空氣中,飄散著少女那獨有的薔薇般的體香。
我在杜豪的帶領下走入正堂,此時正堂內已經擺滿了酒宴,酒肉的香氣讓沿路隻能吃些幹糧的我口水暗咽,恨不能立刻撲上前去,將眼前的美酒佳肴填進肚皮,以慰勞肚皮多日來的相思之苦。
杜豪恭敬的道:“陶大人,呂大人,眾為將軍,還請入席就坐。”我和陶謙點點頭,和隨行的眾人一起入坐,原本我想讓典韋和張飛趙雲都坐下來吃點喝點,但三人中除了張飛外,典韋和趙雲都是搖頭不允,因為他們還要負責保護我的責任,絕對不能吃酒勿事,對此,我除了暗自點頭外,卻以主公的威嚴命令他們坐下,典韋和趙雲見我堅持,又想起我的勇猛,心中稍安,於是在我的下手坐了下來。
在酒宴上,陶謙將他手下的眾人都一一介紹給我認識,不出我的所料,他們都是徐州有頭有臉的人物,分別是徐州牙門將軍曹豹、徐州別駕孫乾、徐州名士陳珪,陳登父子,另外一個,則是讓我聽到後差點沒叫出來的徐州第一富商,原三國裏劉備老婆糜環的大哥,糜竺。
我仔細的打量了糜竺一眼,現在的糜竺隻有二十六七歲,長的十分英俊,雖然做儒生打扮,但卻掩飾不住那種商人特有的圓滑。
見我不斷的打量著他,糜竺心中奇怪,但商人的麵不改『色』還是讓他舉杯對我一笑,我也是端起酒杯,與糜竺遙遙一對,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另外一個引起我注意的人物就是陳登了,《三國誌》曾記載::“陳登者,字元龍,在廣陵有威名。又掎角呂布有功,加伏波將軍”。陳登文武兼備,可謂實力超群,隻不過勢力比較單薄;他雖然是伏波將軍,但權力全在曹『操』手裏把著,死前仍隻是個小小太守。
在我的印象裏,陳登絕對是個不輸於陳宮的智謀之士,而且他還有幾把力氣,能耍耍大刀,在日後,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現在的陳登隻有二十來歲,還不是原三國裏的那個將呂布和陳宮耍的團團轉的智謀人士,但不管怎麽說,他也是能把陳宮耍了一回的人物啊!這種人才,我是不是該考慮收在自己帳下呢?恩,我得好好想想。
我心思疾轉,仔細的思索著要如何將陳登收入我的帳下為我效力,以我目前的身份地位,如果想要陳登效命,應該比較容易吧?恩,先試試看。
想到這裏,我對陶謙道:“陶大人,前些年我聽說徐州陳元龍自幼好學,聰慧無比,被徐州百姓譽為神童,今日一見,我甚是歡喜,不知元龍目前在徐州居於何職?”
陶謙和陳登都是一愣,而陳珪則是目中精光一閃,但隨即隱去,並沒有讓任何人發現他的異常。
陶謙道:“威國說的不錯,元龍確實少有大才,但現如今並未居於任何職位,其父陳珪則是我軍中功曹。”
原來如此,看來現在陳登還沒什麽名頭,如果我開口要他到青州任職,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不管這些,先問問看再說。
想到這裏,我開口對陳登道:“元龍甚有才能,我心中甚喜,不知元龍可願隨我到青州任職?”
陳登一聽我竟然看上了他,並親口邀請我到青州去,心中十分興奮,陳登是一個十分驕傲的人,從小就有極大才能的他,在如今世上少有心服者,在他看來,世上隻有三個人值得他尊敬和佩服,一個就是海內大儒盧植,盧子幹;另一個是皇甫嵩,皇甫義真;此二人,一個才學卓著,一個統兵過人,皆是朝中柱石般的人物,他自小就十分敬佩,而最後那一人,就是短短幾年就由一個平民百姓竄升為如今青州牧的呂霸,呂威國。也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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