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朕記得今天好像是個特殊的日子,你說為何筱雨還不到禦書房來傳話?。”
“回皇上,今兒個七夕,是牛郎織女相見的日子。”
某榮一聽,拍案而起,嗬斥,“大膽!朕的月妃沒有來見朕,那勞什子牛郎織女卻能見麵,你說這話是不是專門來刺激朕的!?”
某全撲倒在地上驚惶哭訴,“皇上啊,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的意思是說七夕是個思春的日子,月妃娘娘……”
“你說什麽?你這大膽的狗奴才,竟敢把‘思春’這樣的字眼加在朕的身上。”
某榮一把掃落了禦案上所有的東西,怒氣衝衝的走到某全身前,“是不是活膩味了!?”
還未等某全再次求饒,就聽得某榮對門外喝道,“來人呐!把這個不知高低的奴才給朕拖出去重刑伺候。”
某全聽得此令,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淚水盈盈的看著某榮,“皇上,也許今日就是奴才與皇上訣別的日子了,奴才伺候皇上十餘年,有些話放在心裏好久了,今日想告訴主子。”
某榮一聽,想到某全十年相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便決定聽聽某全要說啥。
“你說吧,朕聽著。”
“皇上,奴才對皇上可謂是癡心一片啊,為何皇上如此狠心?”
請嚐試想象某種被淩虐的動物,眼淚汪汪的可憐樣子,某全便是這副樣子,叫某榮硬生生的生出了負心的感覺。事實上,某榮對於某全十年的相伴,也是有感覺的,聽得某全如此說,心中大動,想著既然月妃不來,與癡心一片的小太監共度七夕春宵也是一件好事。
於是乎,便想著稍稍裝下糊塗,逗逗某全,“你剛才說什麽?再重複一遍,朕便免了你的刑罰。”
“謝皇上,謝皇上。奴才剛才說,對皇上忠心一片,皇上……”
某榮剛聽到此處,厲聲喝斷,“大膽小全子,竟敢欺君罔上,該當何罪?”
某全不明就裏,心中覺得委屈,一雙眼睛淚汪汪直直看著某榮,哀怨道,“奴才沒有。”
某榮見某全這副無辜樣,心中更怒,“你方才說對朕癡心一片,現在又說是忠心一片,不是欺君是什麽?”
某全很想說剛才那是太激動了,口誤而已,可是見著某榮一副憤怒的樣子,實在不敢頂風做浪,便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皇上明鑒,奴才不敢欺君,癡心、忠心,都是奴才對皇上的心。”
某榮聽著很是受用,不再計較這些,直接彎腰抱起跪著的某全進了龍帳,把某全放在龍床上,熟練的解了某全的衣衫,雪白的肌膚讓某榮垂涎三尺,欲.火高.脹,迫不及待的吻上去,雙手也不安分的來回撫摸。
某全大驚,趁著某榮換氣的瞬間,開口,“月妃娘娘……”
某榮再度堵上某全的嘴,邊吻邊喘息著斷斷續續的道,“管她月妃,華妃呢,還是朕的小全子最好。”
某全驀地睜大了眼睛,某榮見了安慰道,“不必驚慌,今後你日日在朕身邊承寵,那些妃子自然是比不得你的尊榮的。”
“月妃娘娘……”
“你這張小嘴有空說這些掃興話,不如多親朕幾下,朕會讓你更快活的。”
某榮話音剛落,就聽得身後一個溫婉的聲音傳來,“皇上讓小全子快活,臣妾會讓皇上更快活。”
某榮心中一驚,還未來得及回頭笑臉相迎,背後就先挨了一鞭子。某榮痛呼告饒,來回躲閃,鞭子窮追不舍緊隨而至。
某月與某榮的第一個七夕在某榮慘叫連連、衣衫不整、來回閃躲,某月華裙飄飄、肆意揮鞭中轟轟烈烈的落幕。
躺在龍床上旁觀的某全,欲哭無淚,歎息,“其實我之前是想說筱雨姑娘沒來,月妃娘娘親自來了……後來又想說月妃娘娘進來了的……哎。皇上啊,你自求多福,明日可不要找我算賬,我也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