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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時間我和瘋婆娘都沒有說話,隻是吃菜,喝酒,吃菜,喝酒。一直持續到十點多。出去的時候外麵已經人煙稀少,街道上稀稀拉拉的過著晚歸的車輛和行人,行色匆匆地急於回家。

我扶著已經醉了的瘋婆娘步履蹣跚的艱難前行著,說實話,她要徹底醉了還好,我可以拖著她走,可恨就可恨在她沒醉到那個程度,還處於亢奮與昏迷之間,不斷從我手中掙紮著,一路上指著誰都罵,嚇壞了不少路人。

“阿峰。你說我是不是賤!人家兩人都去那個了我還在傻傻的玩純情戀愛,哈哈哈,真他媽可笑,我一開始就他媽有病,玩什麽小女生啊。真他媽賤。”

“你喝多了,別胡說,你挺貴的,最起碼比最近的豬肉貴。”我調侃著。

“嗯?你說什麽?”她把臉扭了過來,盯著我。

“我說你一點都不賤,很珍貴,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我說。

“是嗎?你再說一遍。”她停著不走,非要我再說一遍。

“好好好,我說???”

我話還沒說出口,她的嘴就堵了上來,我感覺到一股電流由嘴唇流到了心髒,又通過心髒泵到全身,頓時一種酥麻感開始蔓延,呼吸越來越急促,頭開始發昏。

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但是和上次黃心倫吻我時的感覺竟然全然不同,這次強烈而且深有感覺。

吻了大約一分鍾她才離開,不過是直接撞到我懷裏的,看來並沒清醒,估計什麽都不記得吧,我有些許失望,轉而一想,不過也好,畢竟我們不應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