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絕色太子妃

“小的不敢……咳咳。”軒轅厲被君羽墨掐脖子的臉色漸漸的泛紅。軒轅厲此時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絕不刺殺辰雪妍了,人沒殺成,自己倒還性命垂危。

見軒轅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君羽墨才慢慢地放手,對著軒轅厲冷冷說道:“軒轅厲,你給本尊聽著,別妄動辰雪妍,如果她出了什麽事,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麽。”

軒轅厲急急地點頭,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一國皇帝的威嚴。隻是急急說道:“小的絕不會在動辰雪妍了、絕對不會了。”

“如果有下次,這皇帝你也不用當了。”君羽墨冷冷的話響起,宛如寒風刺骨。

“小的知錯了,絕對不會有下次。”軒轅厲惶恐說道,心裏卻憤恨無比,少尊為何幫著辰雪妍,總有一天他絕對不會這麽卑微的活著,總有一天……

“本尊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消息傳來龍帝病重,你給本尊處理好這件事情。還有,本尊借用軒轅寒的身份這麽多年了,也是時候現出了。”君羽墨淡淡的說著,眸光幽深。

軒轅厲不懂什麽君羽墨此話何意,不過他也不敢隨意揣測君羽墨的話。隻是靜靜地立於一旁。“是,少尊。”

“好了,沒什麽事你先下去吧!”君羽墨淡淡的話語響起,軒轅厲卻逃也似的離開。

君羽墨轉身對著軒窗,寒風凜冽,伸手去抓落葉,卻什麽也抓不住。

龍國內。

一絕色男子立於庭院之中,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太子,你回來啦。”一立於男子身邊的中年女子說道。女子麵容有些蒼老,但卻不缺乏貴氣和端莊。

“嗯,藍姑姑今日怎麽有空過來了?”男子高貴優雅的臉龐緩緩轉向藍姑姑,那樣絕色的容顏,傾世的淡雅,除了龍國太子玄燁又會是誰呢。

被喚為‘藍姑姑’的中年女子隻是緩緩看向玄燁,隻見玄燁手指輕輕撥弄著一朵雪白透剔的花朵,鼻尖輕嗅花朵,樣子說不出的高貴與典雅。

“看你如此高興的樣子,莫不是有什麽喜事。”藍姑姑看著玄燁疑惑道。

玄燁輕輕挑眉,“姑姑何以見得呢?”

“燁兒啊,十幾年了,你都沒有像現在一樣笑過了。”藍姑姑緩緩說著,語氣中有著一絲淡淡的悲傷。

玄燁卻好似沒有聽到藍姑姑的話,隻是喃喃說道:“姑姑,你說我把這朵千山雪蓮送給她,她會喜歡嗎?”

藍姑姑停在半空中的手頓了頓,似是被玄燁的話震驚到了。半響,才緩緩說道:“原來燁兒是有喜歡的人了。”

玄燁拿著千山雪蓮的手放了下去,轉頭看向藍姑姑淡淡說道:“是呀,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嘴角勾起一個緩緩地笑容,那樣的笑容如此真實,那才是玄燁的笑容,妖嬈一笑,卻迷倒眾生。

“燁兒,你可是真的喜歡她?”藍姑姑的話頓了頓,但還是問了出來。

“姑姑,這話什麽意思,別人不了解我,但是姑姑還不了解我嗎?”玄燁淡淡說道,目光中都是寵溺。

“既然燁兒是真心喜歡她,姑姑相信燁兒定會護她一生。”能入玄燁心中的人很少,但是一入他的心,他便至死都護著,這一點藍姑姑早已知曉。

“燁兒,回來這麽久,你該去看看你的父皇了。”藍姑姑忽看向玄燁說道。

玄燁放下手中的千山雪蓮,目光變得跟以前一樣幽深,那樣的幽深,像見不到底一樣。半響,才輕啟紅唇道:“是呀,我也該去看看父皇了。”

緩緩走至行宮,門外朱羅紅牆,屋內金漆瓦磚。

一眾立於行宮前的婢女仆人,看見那絕色的容顏後,都震驚了一下,半響才緩緩說道:“參見太子。”

玄燁隻是輕笑,那樣的笑容深不見底,世人卻甘願為其沉迷,“父皇呢?”

婢女們不敢看向玄燁,她們很了解自己的太子,那樣的笑容下是隱藏的是什麽,無人知曉。

“皇帝陛下在行宮一直等著太子。”婢女們恭恭敬敬說道。

玄燁點了點頭,徑直走向行宮內。

行宮內,黃衣的男子睡在床上,原本紅潤的臉色此刻卻蒼白無比,額頭的皺紋深深的皺起,此人自是龍國皇帝玄武。

“兒臣參見父皇。”玄燁輕輕說道。

玄武緩緩睜開眼,深深皺起的眉頭在看到玄燁後緩緩地展看了。“燁兒,你終於回來了。”

“是呀,兒臣回來了。父皇怎的如此不照顧自己。”雖是關心的話,語氣中卻聽不出一絲關心。

玄燁緩緩拿起桌上的藥碗,吹了吹,藥碗中的湯藥蕩起了層層漣漪。“父皇,喝藥。”

玄武一直望著玄燁的動作,如此溫文儒雅,如此淡漠疏離,如此的完美無缺。接過湯匙,玄武喃喃地問道:“燁兒,你很恨父皇吧!”

玄燁拿在手中的湯匙頓了頓,眸光中依舊是幽深無底,半響才輕笑說道:“恨?我怎麽會恨父皇呢?”

那樣的笑容很是無情,玄武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怎會不恨我,你應該恨我啊。若不是我,你母妃……”

“母妃的事,父皇應該向死去的母妃說,我又為何要恨父皇呢?”玄燁打斷玄武的話淡淡說道,麵上依舊風輕雲淡。

玄武看向這樣的玄燁,高貴典雅,一國太子的風範毫不掩飾,看著這樣的玄燁,玄武苦笑回答道:“是呀,無愛又那來的恨呢?也隻有你母妃才會恨我。”說罷,再次看向玄燁淡淡說道:“你先下去吧。”

玄燁點了點頭,將藥碗放在了床榻旁,便起身離去。

看著玄燁離去的背影,玄武低下頭喃喃道:“玄燁,其實你比任何人都無情。”

玄燁自是聽到了這句話,嘴角勾起一個冷笑,無情又如何,那是因為無人可以走他的心,不過現在嘛?望了望西邊的方向,目光中全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