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自禁(中)
情難自禁(中)(另類H,N18,慎)12.情難自禁c陸臻一下被砸得懵住,愣了三秒鍾才掙紮著反抗:“隊長,您這是假公濟私啊。”夏明朗無辜的抬起手,笑眯眯的:“哪能啊,咱這不是兄弟友愛,互幫互助嘛!”陸臻心裏一陣涼一陣熱,驚得亂跳,口不擇言的又刺了他一句:“隊長,你手短就直說。”夏明朗危險的眯起眼睛,陰測測的點頭:“是啊,這手短的人真是可憐啊,陸臻同誌,這個忙你是幫還是不幫啊?”媽的!陸臻在心裏拍了一巴掌,垂頭喪氣的認了命,隻是過去之前撿起地上的大毛巾往自己腰上圍了一下,沒什麽理由,很微妙的心動,而事實證明這麽做是很必要的。
夏明朗見陸臻乖乖從命,便笑笑的撐到了木板上,彎著腰,整個人繃出一條誘人的弧線。陸臻手裏握著毛巾百感交集的站到了夏明朗身後,沒見過這樣的夏明朗,說實話他也不想見到,陸臻不自虐,他也沒什麽上窮碧落下黃泉的占有欲。喜歡就喜歡,得不到就得不到,他有他的道德標準和行為準則,他不會由著自己的性子去爭取去爭奪。老實講,像那種愛誰就要占有誰的瘋狂心理在他看來其實挺幼稚的。夏明朗等半天不見有動靜,詫異的回過頭,卻看到陸臻凝著眼,直愣愣的盯著他,心裏疑惑的一動,輕聲問道:“怎麽了?”“哈……沒事。
”陸臻如夢如醒似的璨然一笑,單純而誠懇。他抬手把毛巾疊了疊,按到夏明朗背上。夏明朗一頭霧水,隻能莫名其妙的回頭去。陸臻的施力很輕柔,緩緩的擦過去,先擦幹淨了夏明朗背上的浮水,夏明朗被他弄得直犯癢,笑著扭了一下。“哎,我說,你用點勁,別娘們嘰嘰的。”夏明朗本以為這麽一句話砸過去,陸臻無論如何也得給自己來一下狠的,還繃緊了肌肉等著承受,沒想到陸臻隻是小聲的哼著鼻音嗯了一聲,手上緩緩的用力。粗糙的毛巾摩擦著光滑的脊背,皮膚泛出深紅的血色,汙垢一點點浮起來。
陸臻用力擦過一遍,掬了水潑上去擦幹淨,他有些發怔的看著夏明朗,手足無措的愣了一秒,不知道要如何繼續,夏明朗正偏頭枕在手臂上,眼睛微閉,好像睡著了一般。陸臻在恍惚中有種美妙的錯覺,好像已經跟這個人很親密了似的,他把毛巾搓了搓擰幹,重新又按了上去。夏明朗背上的皮膚沒經過太多的風雨,跟手臂上是兩種質地,是光滑而緊繃的健康的皮膚,紅通通的看起來柔軟得過分,陸臻隔著一層薄薄的毛巾料去撫摸肌肉起伏的紋理,偶爾他的手指會也滑出去,彼此相觸的瞬間有通電一般的興奮快感,燒得他眼前發白。
嘩嘩的水聲在耳邊回響,喧囂個不停,於是腦子裏異樣的安靜,靜得可以聽到自己的每一下心跳。慢慢的整個世界都與他相隔絕,潔白的水汽為他劃出了一個虛幻的空間。他,和他想要的人。陸臻的手上用力,緩緩的摩擦,施力均勻,恰到好處,熱氣和摩擦讓夏明朗的皮膚泛出興奮的紅,映到陸臻的眼底,一片血色。心髒慌得幾乎要從嘴裏跳出來。唇上發幹,舔過多少遍都沒有用,饑渴的滋味,從舌尖蠢蠢欲動。他聽到血液在血管裏喧囂衝撞,全身的血都湧到手上,每一個手指都漲得通紅,而當他驚醒的時候,嘴唇離開夏明朗的脖子隻有兩寸遠。
陸臻驀然的睜大了眼睛。進,還是退?**與理智在他的大腦中拉扯,在那一瞬間他甚至思考過在這種局麵下近身格鬥,他從夏明朗手裏能討到多少便宜,當然即使最後是夏明朗製服了他,那畫麵看起來仍然美好得噴血。灼熱的呼吸徘徊在夏明朗的脖頸處,他過度敏感的神經末梢一觸即發,麻麻的,有點癢。夏明朗懶洋洋的睜開眼:“好了嗎?”“沒!”陸臻惡狠狠的按下一爪子:“你髒得要死!”“不至於吧……”夏明朗嘀咕一聲,無辜的抽了抽鼻子,又乖乖閉上眼。
陸臻仰麵往後倒,強勁的水流直接拍到他臉上,頓時呼吸停滯,恍惚中神誌似乎又有了變化,可能是清醒了,也可能是更糟。陸臻微微笑了一下,有點嘲弄的味道,是給自己的。這樣很不好,他措手不及,發現他強大的自控能力還是有漏洞。愛欲糾結,原來欲比愛更難耐,因為愛情可以一個人靜靜品味,而**必須要發泄到另一個人的身上才可得解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是嗎?陸臻挺氣餒的想著,原來他也隻是個俗人。夏明朗起初倒是被他擦得挺舒服,全身的筋骨放鬆,倦懶得有點犯困,可是忽然間落到他背上的力道就沒輕沒重了起來,夏明朗一陣無奈,嘴角勾出個柔和的弧線:這小子,終於想起來有仇報仇了。
“陸臻……哎……”夏明朗擰著腰躲閃。陸臻不理他,凶狠的用力。“陸臻。”夏明朗終於忍不住笑出聲,轉身抓住陸臻的手腕:“我說,你這仇報得太明顯了哦!”陸臻驚惶的看了他一眼,濕熱的手腕在夏明朗的手心一轉,瞬間滑開了去。這隻是一瞬間的事,夏明朗被那束目光打到眼底,一時之間幾乎有點錯愕,辨不明其中的滋味,可是等他再定睛去看,陸臻的神色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淡淡然的笑,活潑跳躍而明亮。他眨了眨眼,笑道:“隊長,不是你嫌棄我太娘們了嗎,都快把你整睡著了。
”夏明朗有點困惑,終於確定剛才隻是自己的錯覺,那雙眼睛裏閃著太多複雜的東西,貪婪而迷戀,焦慮而熱切。這些詞,都與陸臻沒有關係。陸臻是明朗的,而且從容不迫。“行行,不娘們,哈……”夏明朗眼珠子轉了轉,笑開來,一巴掌拍在陸臻背上把他翻了個個壓到牆上,湊上去笑道:“那什麽,讓我投桃報李?”比起夏明朗一貫的劣行來,他這次靠得不算近,可是熾熱的呼吸拂過**的皮膚,一瞬間點燃了陸臻剛剛強壓下去的心火。“隊長……隊長!”陸臻忽然惱怒,拚了命用力一掙,從夏明朗手肘底下逃了出去。
“唉,怎麽了?”夏明朗無奈:“開個玩笑嘛,好了好了,不弄你了。來,趴過去我幫你按幾下,我可不是吹的,改天你去問鄭楷,技術一流。”夏明朗壓了壓十指,伸手就要去拉陸臻,陸臻一閃身躲了過去,臉上繃得硬邦邦的,挺不屑似的挑了夏明朗一眼:“不用了,小爺我手夠長。”真他媽記仇,還敢說自己不是娘們?夏明朗哭笑不得的在心裏罵了一句,暗忖這年頭的兔崽子們也太有個性了。此刻,陸臻混亂的大腦裏隻剩下三分神誌,他繃著臉往外走,顧上就顧不得下,一腳踩到個滑溜溜的東西,頓時重心不穩,仰頭就往後倒。
這格子間裏本來就狹小,兩個人站到一起都難免碰到,陸臻這麽一跌下去,直接就砸到夏明朗身上。13.情難自禁d(慎入,有另類H,N18)夏明朗反應靈敏,張開手準準的撈住了陸臻的腰,笑得差點喘不過氣去,這場麵太喜感,沒想到堂堂陸臻少校還有這麽笨的時候,剛剛還神氣活現的得瑟,一轉身摔了個四腳朝天。陸臻身上一涼,夏明朗的胸膛便貼上了自已光裸的脊背,大麵積皮膚貼合的感覺扯斷了他腦子裏的最後一根弦,全身的血液都被點燃了,漫無邊際的火燒得他眼前一片迷蒙。
什麽都遠了,天和地,隻剩下夏明朗近在咫尺的臉,笑得明亮而純粹,水滴從他的臉頰上滑下來,落到自己的肩上,燒穿了皮膚直接化入了骨。“哎,我說,你至於嗎?”夏明朗一不小心笑過了,眼睛濺進了水,澀澀的什麽都看不清,輪廓線上蒙著一層晶光,他忍不住伸手去摸陸臻的腦袋,毛茸茸的濕發亂亂的揉過去,濕發之下的額頭溫度高得驚人。“發燒了?”夏明朗心裏疑惑,把陸臻轉了個向扶起來,手掌把他濕漉漉額發往上推,貼在他的額頭。熱,火燒火燎的,掌心裏一片濕熱。
夏明朗輕輕拍了拍陸臻的臉頰,看著他臉上僵硬,困頓的皺起眉,眼神迷蒙。“喂?還好吧,真生病了?”夏明朗試探著幫他按起了太陽穴。太近了,陸臻微微低下頭,看到夏明朗的臉就在自己眉睫之梢,好像每眨一下眼,睫毛就會從他的臉上拂過去一樣,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凝固著,就像亂亂的毛線糾結成了團,你呼出來的讓我吸進去,我呼出去的,你又收走。陸臻忽然覺得憤怒,他痛恨夏明朗眼中那分單純的關切,這個人是關心自己的,他可以為了他去死,如果這有必要。
然而那不夠,因為夏明朗的關切是沒有差別的,他隨時會為了另外那好幾十個人去死,隻要,那是應該的。不,不是這樣!陸臻心想,我不是在嫉妒,我隻是……渴望!渴望親吻和擁抱,皮膚貼合在一起融化,渴望坦白而明亮的笑容,渴望夏明朗貼在他耳邊向他述說心事,渴望夏明朗看向自己時,目光與眾不同的瞬間。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叫囂,瘋狂而急切:讓我說出來,讓我說出來吧……給一個機會,讓我說……說我喜歡你,可否與我在一起。說我崇拜你,我想與你在一起。
夏明朗。你可以是所有人的隊長,可不可以,偶爾,也是我一個人的夏明朗?陸臻一點點往後退,後背貼到冰涼的瓷磚上,一點點清明升到腦子裏,僵硬的表情漸漸柔和。“好點了?”夏明朗收了手。“嗯!”陸臻點頭。“我看你是太累了,電腦看太久,頸椎出問題了。”夏明朗的食指劃了個圈:“轉過去,我幫你按一下,回去再睡一覺就好了。”陸臻一直垂著眼,仿佛很疲倦的樣子,於是,夏明朗也就沒有機會看清他的眸色,漆黑深沉如夜。他乖乖的轉了個身,額頭抵在瓷磚上,汲取那一點點冰涼的溫度。
夏明朗的手法很好,是專業的那種,手指準確的按在穴位上,尖銳的酸疼過後是酥麻麻的軟,從骨頭縫裏透出來,絲絲入扣。他如此清晰的感覺到夏明朗粗糙的帶著薄繭的手指在自己背上遊走,摩擦按捏,每一點按下去都帶著火星,偶爾曲起指節滑過他的脊柱中線,一路揉按著往下,終止在尾椎上,於是爆炸一樣的快感就這樣升騰起來,激烈的電流劈哩啪啦的沿著脊髓傳導,直接插入神經中樞。呼吸不可遏止的粗重了起來,他張大了嘴喘氣,以滿足自己對氧氣的需求,身前的瓷磚已經被他暖成了一個溫度,下身熱得發燙,血管突突的跳動著,陸臻緊緊的咬住唇,卻還是忍不住哼出了聲。
“疼?”水聲喧雜,夏明朗不太聽得清楚那些細微的呻吟,他湊上前去問,呼吸盡數噴灑到陸臻灼熱的耳根,失陷在**煎熬中的身體分外的敏感,陸臻禁不住打了個哆嗦,額頭抵在牆上搖了搖。“忍著點,快好了,馬上就不疼了!”夏明朗揉了揉他的脖子,卻換了一種手法,手掌貼著他的脊背從下往上的摩擦,拇指擦著脊柱往上推,掌心裏粗糙的繭一下一下的劃過,可怕的節奏感,會讓人聯想到某種律動的頻率。陸臻的**在抬頭,硬到不能再硬,瘋狂的難耐的電流在體內亂竄,終於還是忍不住,右手悄悄的往下移,隔著一層毛巾握了上去。
他從喉嚨口歎息了一聲,把身體貼到牆上,盡量隱藏起手掌的罪行。條件所限,陸臻不敢做得太明顯,隻是緊緊的握著,隨著夏明朗的節奏滑動,粗糙的毛巾料摩擦著敏感的皮膚,可怕的快感一陣一陣的侵蝕著他的大腦,直到眼前空虛一片。太過美妙的滋味,陸臻隻覺得此刻身陷在一個奇異的夢境裏,夏明朗的呼吸就在他耳畔,鼻子裏聞到的全是對方的氣息。他的手在和自己的皮膚而摩擦,最原始的快感在體內升騰,隨著夏明朗給出的節奏,這簡直……就像在**一樣。
陸臻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來,牙齒緊緊的咬在自己的手腕上,把所有的呻吟和尖叫都悶在喉嚨口,嗚嗚咽咽的隱在了水流聲中。如此隱秘的激情,幻想與現實交錯,隨時都會被發現的恐懼讓快感變得驚心動魄,每一下的衝撞都化到骨血裏,心口一陣陣的發涼,又被血流暖過。像這樣癲狂而又激烈的刺激撐不了太久,沒幾下陸臻就已經衝上了巔峰,他把身體緊緊貼在牆上,手指用力的最後動了兩下,所有翻湧沸騰著的**衝閘而出,在他的手掌裏爆發。在最後的瞬間,腦中是一片空白的像瀕死那樣的麻痹,靈與肉劈裂分離,靈魂喧呼囂叫著破胸而出,墮入萬丈深淵。
他在朦朧中聽到夏明朗在他身後叫喊,聲音模糊而急切,手臂撬進自己與牆麵的空隙,像是要把他翻過去。陸臻拚盡了全力想要抵擋這種力量,最後在**回落時的虛脫中徹底的崩潰,忽然間放鬆的肌肉失去了對一切的支撐,仰麵軟倒在夏明朗懷裏。夏明朗沒料到好好的一個人怎麽會忽然肌肉僵硬,然後很快的就開始震顫**,轉瞬間就陷入了昏迷,陸臻軟在他懷裏像灘泥似的抱也抱不起來,夏明朗隻好順勢坐到地上,讓他靠到自己肩膀上,一隻手繞過去按到了他耳根下,頸動脈在自己的食指之下飛快的跳動著,幾乎連在了一起分不出間隔來。
見鬼!夏明朗在心裏罵了一句,伸長了手臂夠到了水龍頭把水溫調低。陸臻其實已經慢慢清醒過來,可是擋不住這事實在太尷尬,他根本沒有勇氣睜開眼睛去麵對,索性就一味的裝死企圖蒙混過關。他悄悄的睜開一條縫瞄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還好還好,所有的汙跡都射在了毛巾裏,表麵上看起來一切正常,陸臻不動聲色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把雙腿並起,讓自己藏得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