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付出了這麽多,總歸得成功吧!

在沈蘇玉詢問好最後一個證人的時候,嗯

“沈蘇玉啊沈蘇玉,你看看你,不覺得好笑嗎?”

“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代價!”

沈蘇玉那家夥什麽都沒付出,就靠踩著她,攀上那個該死的顧營長,就沒有壓力的成功了?

怎麽可能?怎麽可以!

“現在是不是感覺焦慮了?舒服了?受不了了?”

“來求求我呀?來求求我,跪下來求求我,最好來個三跪九叩,我說不定就大發慈悲,放你一條生路?”

放過她?做夢呢!

現在好了,不屬於她的東西,終於可以被扒下來了那些礙眼的財富啊名譽啊,怎麽能沈蘇玉沾上邊?

那些東西和她才最為般配,和她才最合適!

“不過我覺得你這個狼狽的樣子,看著倒挺合適的。”

“像你這種垃圾,這輩子就該待在垃圾該呆的地方,幹嘛要肖想不該有的位置?”

孟知青放聲大罵,酒店裏大半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但最後看著她眼前空****的酒瓶都沉默了下來。

最後挪開了視線,沒人想和一個酒瘋子理論,隻會皺著眉頭,將這個酒店的評價降低再降低。

為什麽酒店外麵會有一個醉鬼?酒店幹什麽吃的?

看著你二在酒店門口喝酒的樣子,又抬頭看了看周圍的人,明明是一處真空地帶,但周圍就是有那麽一圈人坐在那,看上去像是在聊天,一副非常合理的場景。

但哪怕沈蘇玉在外麵吃飯,挑桌子也隻會挑遠離醉鬼的位置。

在孟知青旁邊這會還圍了一圈人,這是個什麽格局?

沈蘇玉的心砰砰直跳,心裏的某種猜測不斷的被放大,感覺她離那個答案近了一點,更近了一點。

聽著孟知青毫無邏輯的怒罵和含糊的話語,她連一個眼神也沒來得及留下,倒是旁邊的小哥氣的不行,倒在現場和孟知青罵了起來。

她什麽話都說了出來,什麽:“一個小三還傲氣上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向你求?”

“哦,你不會喝多了,以為自己是太妃吧?”

“那我告訴你,大清早亡了!懂嗎?”

周圍的服務員不斷的勸架,孟知青站起身子就打算往沈蘇玉的身邊衝,試圖把酒淋在沈蘇玉身上。

等沈蘇玉反映過來的時候,她身上淋了半裙子酒,孟知青正被人架在她麵前,看上去歇斯底裏而又脆弱至極。

而周圍的人也沒有瞬間散開,甚至人群中有人直接掏出了相機,當著沈蘇玉和孟知青的麵就開始拍起了照。

那種可能性在沈蘇玉的心裏不斷放大,猜測似乎即將變成事實。

“你才下賤!你才是!明明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一切都很好!”

“是你把我逼成這樣,是你!”

女兒瘋狂的嘶吼,讓酒店的人紛紛避讓,經理瘋狂的擦汗,給周圍的客人道歉。

沈蘇玉皺著眉頭看著孟知青,忽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一絲脆弱。

或許孟知青是察覺到了什麽,又或許是在薛海平的手下被折磨的過了火,現在的孟知青看上去和瘋子沒什麽兩樣。

曾經的沈蘇玉和孟知青或許關係不錯,沈蘇玉是真心將孟知青當做了朋友,但是沈蘇玉太把朋友當回事了,也太不把她當回事了。

才會被這些嘴巴上耍著的,心裏麵算計著的,眼神裏貪婪的人當做墊腳石,被踩著,被利用了,被榨幹了,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向滅亡。

看來像這樣的人,隻有遇到比她更狠毒的人,利用起來更徹底的人,才更合適啊。

沈蘇玉早就已經死了,現在活在這裏的是穿越過來的沈蘇玉,是不會任人踐踏的沈蘇玉。

最開始的孟知青從一開始,就沒安什麽好心,而現在的薛海平,恐怕也對孟知青沒什麽憐憫。

這一切,難道不是孟知青她求來的嗎?

將她想方設法的送到薛海平手下,當做工具一樣使用,最後被丟棄。

就像孟知青曾經把沈蘇玉的信任和真心,當工具使用,最後被廢棄一樣。

曾經的沈蘇玉被鍾耀一記砒霜給毒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現在的孟知青就算再悲慘又如何?

沈蘇玉攔下了,還在和孟知青對罵的小哥,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讓小哥不由得脖子一縮,有些不明所以。

他剛剛做錯了什麽嗎?

這個女人剛剛罵的這麽難聽,他罵兩句怎麽了?

“曾經的沈蘇玉是真的把你當朋友的。”

“但是後來她死了。”

沈蘇玉不明,所以的說了兩句,讓周圍的人都愣了一下,就連孟知青也愣在了原地,沒搞明白沈蘇玉的意思。

什麽意思?沈蘇玉這會不是好好的嗎?

看著孟知青茫然的樣子,沈蘇玉忽然覺得她有點自作多情了。

曾經那個沈蘇玉是個蠢貨,現在她怎麽也多愁善感了起來?是原主的意識在作祟嗎?

這種人從一開始,就隻需要永一個態度對她,那就是剛回去!

“看來是被別人罵多了下賤,所以才會天天罵別人下賤。”

“看來是拿多了不配的東西,才會覺得別人拿什麽都不配。”

“沒誰在逼你,也沒誰要你做什麽,要真說起來,難道不是你一直在逼沈蘇玉嗎?”

“你不衝到我臉上,誰在乎你?結果最後還擱著自作多情,你是要笑死我嗎?”

說到這,沈蘇玉有些沒忍住,笑出了聲。

“還想讓我求你?真當自己無法無天了不成?”

“你讓他給我等著,就算死,我也一定拉個墊背的!”

“他薛海平竟然敢做,那就別想全身而退!”

“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剛得過誰!”

沈蘇玉這一番話,讓周圍的人聽了個真切,也讓周圍亮著眼睛記錄小本本的記者,激動的不行。

記錄的筆一直未曾停下,沈蘇玉的話語和孟知青的對峙和互動,也被不知道哪掏出來的相機,拍成了一張張清晰的照片。

即使薛海平派來監護的人,到處驅散,也沒能驅散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