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再起漣漪
,坐下吧。不管姓什麽,你終究是平川的女兒,我們是一家人。”小艾對投射來的友善的目光表示感激,心中有了絲絲暖意,平靜了很多,也就沒有多想便在夏芬怡身邊坐了下來,低聲喚了聲:“夏姨。”夏芬怡拍拍她緊握的雙手,表示打了招呼。
於律師見小艾坐定便開始示意助手拿出早就封存好的文件邊拆線邊道:“大家都到齊了,那麽我們開始宣讀遺書。”徐平川把所有的地產和置業,連同二十億存款都留給了夏芬怡,徐若婷分得五億的存款和嘉勝基金每年的分紅,出乎意料的是留給小艾嘉勝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和五千萬現金,夏芬怡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表兄徐進城隻有百分之五,作為合作人之一的徐進城本來就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現在即使加上這個百分之五的股份,仍然無法和夏芬怡比,小艾成了嘉勝最大的股東。
徐若婷卻連一點股份都沒有分到,心中很是不服,大吵著:“Why?”於律師也夠冷靜,說道:“這是徐先生的意思,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隻負責傳達徐先生生前的遺囑。”夏芬怡對女兒道:“你又不喜歡投資,讓你打理公司業務更是不可能,你爸爸留給你那麽多錢,就想你活得輕鬆快樂就好了。”婷婷一想也有道理,但是畢竟嘉勝才是大頭,心裏還是有些怨言,但似乎母親都沒有反對的意思,也就隻能把怨言往肚子裏吞。
徐進城聽完這個分配,已經皺起了眉頭,一個年輕的小丫頭絕對控股了嘉勝,而且還給董事會提了小艾作為主席繼承嘉勝。
夏芬怡一點都沒有意外的表情,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對小艾道:“我相信平川一定有自己的考慮,薇薇,你要努力,嘉勝我們就都托付給你了。”這樣的安排小艾很是激動,可謂在情理之內又在意料之外。
徐平川私底下的確有暗示讓小艾來掌管嘉勝,但需要回到公司曆練點時日,現在居然馬上能夠登上這個位子,倒是自己也不敢相信父親會這樣安排。
更加難以想到的是夏芬怡能夠如此冷靜地幫助自己,她到底是出於何目的!以前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夏蘇怡對小艾總是客客氣氣的,小艾也對夏芬怡很恭敬,更多的應該是小心,她看過很多故事和電視劇都說後母在人前都對小孩客氣友善的,但是背後會放冷彈。
雖然她從來沒有吃過夏芬怡的虧,但謹慎的性格還是讓她在內心有一層戒備。
等大家都散去,夏芬怡叫住小艾:“薇薇,你留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小艾心裏忐忑不知道夏芬怡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夏芬怡帶著小艾回到自己的書房,然後拿出一本破舊的記事本,上麵記載著徐平川做單的感想和技巧。
小艾接過筆記本,翻看了幾頁,心中又起漣漪,激動得無以言表。
“夏姨,這……真是爸爸的記事本?”芬怡點點頭道:“我想它會對你有用的,你好好學習哦。”“識途究竟是誰啊?”小艾腦海裏立刻聯想起了這個神秘的網友,他和爸爸的思路出奇的一致。
芬怡搖搖頭道:“你在說什麽啊?識途?”小艾便把識途的操作思路和方法基本一說,然後結合這個筆記本上所記載的,竟然是完全一樣的。
夏芬怡聽完小艾的敘述,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知道平川為什麽要這樣安排了,他已經把自己畢生的修煉傳給了你,所以你來掌控嘉勝是最合適的。”“你的意思是,識途就是爸爸?”“還有第二個人嗎?”小艾搖搖頭,心下極為感慨,原來這幾年父親一直注意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還不惜假借網友身份來教導自己如何做市場和做人。
感動處小艾眼眶中盈盈淚光閃動。
……嘉勝會議室裏,小艾在夏芬怡的陪同下,坐上主席的位子。
小艾在等秘書宣讀完一大堆的程序後,穩了穩聲線,有力地說道:“好,現在我們開會!”
何言期貨大講堂
螺紋鋼:RB,上海期貨交易所。
二零零九年上市的新品種,起初交易清淡,但是三個月不到時間的發展就躍居成為成交量最大的商品期貨品種。
其用途主要在建築材料上,房地產的發展及政策對它的影響很大,它是和白糖一樣自成一體的品種,不受外盤的影響。
影響鋼材價格變化主要有:生產成本因素,這是鋼材價格變動的基礎。
鐵礦石是鋼材生產最重要的原材料。
二零零九年必和必拓的事件對鐵礦石影響很大,造成了螺紋鋼的連續上漲。
焦炭是鋼材生產必需的還原劑、燃料和料柱骨架。
鋼材生產庫存及需求市場情況。
線材:WR,上海期貨交易所。
二零零九年上市的新品種,和螺紋鋼一樣屬於鋼材,由於交易清淡,合約並不活躍,玩的人少,自然被人關注的也少。
大體價格影響因素與螺紋鋼一樣。
第二十七章 再起漣漪
心的背叛不在左邊。
“恭喜你成為嘉勝的掌門人。”樂天微笑著向小艾伸出手,小艾靦腆一笑,同樣伸出手,兩人握手,兩人的感受可不一樣。
樂天想著可以通過嘉勝的平台做更大的事業了,小艾想著定是爸爸知道我喜歡樂天,就提議富弘投資與嘉勝合作,其實嘉勝現在的情況根本不需要合作人,這不是為了自己還為了誰呢!心中百感交集。
臉上悲喜不定,表情惆悵。
樂天以為小艾因為父親的死還沒有緩過神來,也沒在意。
“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小艾慢慢地說道。
她心中有著另一番打算。
嘉勝的會議室裏。
小艾,徐進城還有秘書張正,富鴻投資的麥樂天,助手振輝正聚在一起細談合作事項。
樂天示意振輝遞上一份研究報告,小艾拿過報告,隻聽樂天滔滔不絕起來:“這是我們對白糖跟蹤研究,根據今年產銷的預測,持倉分析,成本分析,資金頭寸研究,策略研究來製定出的一套詳細的做單計劃。以前我們也和徐總合作過,那波雪災行情我們幹得十分精彩,我想我們可以跟前一次一樣成功。”小艾粗略地瀏覽了一遍報告書,然後遞給徐進城。
徐進城一向管理公司的日常業務,對於操盤一向都不過問,都是徐平川親自指揮公司的操盤手進行的。
徐進城擔心小艾年輕又沒經驗不能準確地做好分析和操作,這樣會給出資人帶來利益損失,大量地抽回資金的話那麽嘉勝就完了。
他知道徐平川生前與麥任海關係不錯,但從來沒有實質性合作,都是友情上的默契,既然徐平川生前有提議兩家合作,估計考慮到小艾年輕希望有人能帶好這小姑娘。
但是為什麽不從自己的投資部的幾個投資經理中挑人帶小艾而要找別家投資公司呢?這個也是徐進城想不出來的,平白無故給麥家投資公司占便宜。
當然雖然徐進城這麽想也不得不承認麥家的投資能力,所以他很認真地看起了報告書。
小艾沉吟了下道:“我回去會好好研究你的分析報告。我們今後的戰役將根據大小來提供頭寸資金比例參與市場。我們討論研究好了,我給你答複。”樂天聽小艾的口吻倒有些出乎意料,她還要再研究,時間可不等人啊,麥任海前期進去的資金可是被深套著,若還有下打的力量那不是很鬱悶。
小艾雖然喜歡樂天,但她謹慎的個性在任何情況下都使得腦子清醒。
更何況嘉勝是父親留下的,要向出資人負責的。
“薇……徐總,市場很重要的一點還在於時間性,我想……”樂天有些猶豫道。
小艾很清楚他的意思,說道:“以後你還是叫我薇薇好了,我們不是國營企業不用那麽多禮數。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盡快給你答複的。此外……”小艾打開會議室裏的顯示器,目前是三點半,已經是收盤時間了。
她打開白糖的走勢圖道:“今天開盤低開了一百個點,對於白糖來說是比較大的,低開高走隨後又被打下去,這點看來空頭還想繼續做空,盤麵增倉倒是十分嚴重。我想了解清楚多空之間的實力和能量,我才能決定是否要出手,出多少手。”小艾講得很有道理,樂天點點頭,表示認同。
徐進城聽了也覺得說的是。
樂天又聊了下對這個市場的看法,小艾一直在思考不做任何判斷,多聽少說。
樂天闡述完了便告辭離開。
小艾等樂天一走便召開了投資經理和操盤手的會議,她把報告給投資經理仔細研究可行性,然後分析贏利麵和止損麵的設計。
這裏都是精英,三個投資經理都是有十多年市場經驗的老手,他們評估通過了報告,就著手設計整個操盤計劃。
樂天正準備找何言吃飯,便接到小艾的電話。
“我們有了評估結果,你要不要一起過來參與?”樂天一聽,極為高興,忙應聲道:“好!我馬上過來!”一掛電話就給何言發了條短信:今晚臨時有事,你自己去吃吧。
樂天到了嘉勝,在會議室裏與其投資經理深度部署了很晚。
會議結束後樂天把小艾送回家。
小艾正準備下車,樂天叫住了她道:“薇薇——”“嗯?”“我發現你做起事情來很認真很投入啊!”“那肯定,我有爸爸的基因啊,嗬嗬。”“謝謝你。”“謝我什麽?”“我知道如果不是你的雷厲風行,我想這個方案肯定沒有那麽快出結果。你說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嗬嗬,有沒有興趣上我家喝口水。”小艾本是句客氣話,又幽幽道,“自從爸爸去了後,我就感覺很孤單。真的很奇怪,以前也是一個人住不會感到這麽寂寞,但是現在也是一個人住卻總是感到很空虛,唉……”樂天不知道該說什麽,沉默了一下,小艾看了他一眼,以為樂天在想借口不去她家,便笑道:“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明天我們還要開戰呢!”樂天忽然拉住小艾的手道:“別走那麽快,水不喝了,請我喝杯咖啡總有吧?”小艾欣然一笑。
樂天到了小艾家裏,就先找廁所。
“借你們家洗手間用用哦。”“你自便,我幫你煮咖啡哦。”小艾在客廳的吧台叫道。
小艾忽然聽到樂天的手機在響,好奇看了眼來電顯示:何言。
小艾心中突然有了個想法,她按掉了正在響的手機。
她眼睛一轉,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小艾將煮好的黑咖啡端到樂天麵前。
樂天聞著香氣撲鼻,就嗅出了苦咖啡的濃厚香氣。
“嗯,好咖啡。”樂天忍不住大口一喝,嘴皮立刻收縮,被彈得收回了身子,大口哈氣道,“好燙!”“小心……”小艾還沒有喊出來就見咖啡撒樂天身上了。
“啊呀!”樂天忙把咖啡放到茶幾上,站起身抖落身上的水珠。
小艾忙拿過來餐巾紙,樂天雪白的襯衫上有了點點咖啡汙漬,紙巾根本無法擦盡。
小艾道:“你快把衣服脫下來,我去給你洗一下,馬上可以吹幹的。”“別那麽麻煩了。”“不麻煩的,你這樣走出去多難看啊!”樂天一看自己的衣服是挺不雅觀的,他是個精致的男人自然皺起了眉頭,隻有點頭道:“好吧,我也不把你當外人了,你就幫我洗下吧。”說著他把衣服脫了下來,忽然意識到小艾看著自己健壯的身體倒是有些不自在,臉微微羞紅,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麽:“嗯……這個……”小艾見到樂天健美的體態,臉上火熱,也有些羞澀,撇過頭接過衣服對他道:“要不你先坐著休息下,我把衣服熨好了拿給你。”“哦,也好。我繼續喝咖啡。”樂天見小艾走進洗衣間便也放鬆地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何言接到樂天發來的短信:對不起,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麽告訴你,你來小艾家裏吧。
何言忐忑地敲開小艾的家門,開門見小艾裹著浴巾,小艾滿臉尷尬道:“怎麽是你?”“不能是我嗎?”“有事嗎?”“不請我進去坐嗎?”“何言,我……你進來吧……”何言走進客廳見沙發上狼藉的衣物,這衣服分明是男人的,她意識到什麽心情緊張道:“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何言正自矛盾時眼瞥見樂天的手機,心下一沉慌忙跑進臥室,開門看到樂天赤身**地趴在床上嘴中似乎還有喃喃聲。
她再看看披著浴巾的小艾,這怎麽能不聯想起來,這怎麽可能發生的事情,它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真的發生了!小艾忙關上房門,低聲對何言道:“我們都不想讓你知道,對不起……但是我們從小就在一起,現在又一起工作,舊情複發是很難控製的。”何言全身冰涼,一切猶如噩夢一般搗碎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好難過好難過,好殘忍好殘忍,自己的男友和自己好友,他們竟做出這樣的事情!天旋地轉的無處是方向,何言逃也似的遠離“犯罪現場”,奔跑中風聲鶴唳,不由得淚如雨下……誌強與圓圓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是何言的電話。
“什麽她喝醉了?”誌強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自稱是酒吧的服務生。
他說你的一個朋友喝多了,賴在吧台上走不了。
再這樣下去怕她出事,便用她的手機打給她的最近聯係的人。
圓圓見誌強去換衣服問道:“這麽晚還去哪裏?”“何言喝醉了,是酒吧的服務生打來的。我去看看……”誌強邊穿衣服邊說道。
圓圓理解地點點頭。
“快去吧,路上小心點。”誌強頭也不回地飛奔出去。
“你說你不會喝還喝那麽多!”誌強背著何言亦步亦趨地向前邁進。
何言已經醉得胡言亂語,誌強說什麽估計她都不知道。
“我說你怎麽那麽重的啊!回頭好減肥了!”誌強將她放到路邊招手打的。
“……為什麽啊!為什麽……”何言還在那裏自言自語。
“一晚上隻會說為什麽,哎……你這個人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誌強把何言送回家,從她包包裏找了半天的鑰匙。
好不容易把爛醉如泥的何言抱到沙發上,她就開始吐起來,吐得自己滿身都是汙穢。
誌強隻得留下來照顧何言。
他忙拿過毛巾給她嘴邊脖子上擦拭,但是好些酸水汙穢都流到胸口和衣服上,誌強猶豫了下還是解開了她的上衣,看著她起伏不定的胸脯,趕緊閉上了眼睛。
忙亂中,何言又發起酒勁來抓住誌強的手臂叫道:“……我看到他們睡在一起,他們在一起,人贓並獲!被我撞見啦……”誌強這才明白過來,何言發生了什麽事。
他抱過何言,像哄小孩子拍著她的背道:“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別再想了啊……乖,冷靜下……”何言趴在誌強的肩膀上,不顧一切地大哭起來,哭得很徹底很泄氣。
誌強有些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安慰道:“他怎麽會讓你這麽傷心的呢!唉……也許你們根本不適合,哭吧,痛快地哭出來,一切都會過去的。”“也許……你是對的。”何言半清醒半迷糊地搭話道,“當初,我就不應該和樂天在一起,他是富家公子,我們本來就門不當戶不對的。但他那麽優秀我又怎麽拒絕得了!都是你不好……你不好!你有未婚妻,你不早告訴我,我那時有一點點喜歡你……嘿嘿,不是一點點是很多點,但是你有老婆了,我不可以做第三者的,所以我接受樂天了……啊,樂天就是不安全,他太優秀了……”誌強第一次聽到何言說起曾經對自己的好感,算是親口的表白,心下十分激動,捧起她的臉,深情地看著她那酒醉後天真無邪,微微發紅的雙頰,輕輕地用毛巾擦著她臉上的淚痕,嘴角的餘跡,幽幽道:“如果……有如果的話,我也希望我能和你在一起……小傻瓜,別難過了,不開心很快就會過去的。”何言無力地倒在誌強的懷裏,仍不清醒喃喃嘀咕著:“樂天,樂天……你為什麽這樣對我!”誌強撫摸著何言肩頭和臉頰,心中無限的愛憐。
“你的衣服洗好了。”小艾把襯衫扔給床上的樂天。
“呀,我怎麽睡在這裏!”樂天突然醒過來發現自己居然在床上睡著了,難道自己這麽累喝著咖啡就睡著了小艾笑道:“可能是你太累了,你坐沙發上就睡著了,我怕你著涼就叫你到床上睡,你倒是挺乖的。”“不是吧!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樂天摸摸腦袋道。
“嗬嗬,你不會以為我把你迷奸了吧。”“估計你沒這個膽,哈哈。”樂天開著玩笑道。
小艾很自然,自然得好像剛才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何言也沒有來過。
手機突然響起來,小艾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居然是甘誌強。
“喂,甘總,這麽晚……”小艾喂了半天突然發現沒人聽電話,卻能聽到兩個人在聊天的聲音。
小艾把手機給了樂天道:“他打錯了,不過好怪哦,你聽聽。聲音像何言。”樂天接過手機聽到何言的自語:“我當初就不該跟樂天在一起……我喜歡你……”樂天一陣暈,皺起了眉頭,傻傻地坐在床上發呆。
何言是因為甘誌強有未婚妻了才和我在一起的,我原來隻是她的替代品!“樂天你怎麽了?”小艾擔心地問道。
樂天突然跳起來,整理了下衣服,飛快地衝到門外。
小艾冷冷地笑起來,“對不起,樂天。我不會像我母親一樣,默默地為自己喜歡的人付出。我想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包括男人和感情!”天色漸明,何言的酒勁總算過了,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躺在自己臥室的地上。
“誌強?”何言努力地睜開眼,好奇地叫道。
發現自己周身酸疼,滿身的酒氣,很是難受。
誌強忙活了一夜,本來坐在床頭,見何言睡著不再胡鬧自言自語便有了困意,睡在床邊怕是男女授受不親不好意思,幹脆就躺地上去了,幸虧這個地板還幹淨也不怎麽冷就當硬板床了。
“你醒了?”誌強也沒睡好,聽到何言醒了也就坐了起來。
何言揉揉太陽穴,回憶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盯著坐在地板上的誌強,心中平靜了很多。
一點都記不起來昨天曾經說過的話。
“昨天你委屈了,讓你睡地板,好了中午我請客,到時間上班了。”何言顯得並沒有那麽頹廢了,反而精神振奮。
“你要不要請個假,我看你需要休息下吧。”誌強覺得何言是在裝堅強。
“失戀麽又不是第一次。”何言苦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