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生不如死
有的親猜測是不是還要寫許多,其實快要結束了,這本後來寫的有些現實了,但是子墨會幸福的,如果注定被背叛,早一刻承受早一刻獲得新的幸福!棲木正在籌備新文,過兩天就要上傳了!保證再不會這麽現實了,現實的文不討喜哇!
汩汩的血從讚菱的後背湧出,芙子墨拚命的用手捂住,鮮紅的血順著她的指縫留下,將她的手染的鮮紅。
“不,讚菱,你醒醒,你醒醒,求求你了,求求你醒一醒……”芙子墨淚流滿麵,“扁暮,求求你救好她,求求你……”
“夫人!”讚菱臉色蒼白,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扁暮喜歡你……從第一次在太夫人壽宴上見到你就喜歡了……為了你的手腕……他每天用刀片切割自己的手腕做試驗掌握深度……為了不讓你疼……為了不產生副作用……他拿自己試驗那麻藥的力度……差點就廢了那隻手……為了給你那瓶消痕玉露……”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扁暮忽然狼狽的製止,不敢去看芙子墨的臉。
芙子墨大哭,“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說了……扁暮,你不是神醫嗎,救她啊,快救她啊!”
“夫人,不要自責……為你而死……我……很高興……這樣……他就會永遠記著……我了……”讚菱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弱,忽然她急促的喘息起來,緊緊的抓住芙子墨的手:“夫人,我不行了……嫁給他……求你了……嫁給他……否則他會……孤獨一生……我會……死不瞑目……”
“讚菱!”扁暮紅腫了雙目,不再猶豫的握住她的手,大吼:“你聽著,我不喜歡夫人,我不會孤獨,堅持住,我會救好你,一定會救好你!”
“不……我不行了……夫人……”讚菱忽然抓住芙子墨的手,將扁暮的手交到她的手中,“答應我……求你了……答應我……”
“墨……兒……”清醒過來的顏薄雲一直呆愣在那裏,沒有一絲生機,讚菱的話如一把利刃直直的刺進他的心底,讓他心痛又恐慌,他不知道眼前的這一切是怎樣發生的,他什麽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做錯了,真的錯了。
不要答應,不要答應,求你不要答應……他的心在顫抖的呐喊……
芙子墨抹去淚水,深吸一口氣,緊緊的握住扁暮的手,他的手腕處本就刀痕遍布,映著被鉸繩割爛的傷口,整個手腕沒有一處好的肌膚,讓人的目光不忍落在上麵。
“好!我答應你,我嫁給扁暮!”芙子墨將讚菱和扁暮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夫人……謝謝你!”讚菱唇角含笑,被握住的手陡然垂落,緩緩的閉上了雙目。
“讚菱!”芙子墨嗚嗚大哭,忽然她狠狠的抹去臉上的淚水,走到顏薄雲的身前。
“墨兒……我……”他驚恐的望著她,想解釋想表白,可是卻什麽也說不出口。
芙子墨揚起手猛的甩了他一個狠辣的耳光,轉身來到讚菱身邊,“扁暮,抱起她我們走!”
“小菱!”讚安聲嘶力竭的大吼,狂衝了進來,看到扁暮懷裏了無生息的讚菱,顫抖的撲過來。
扁暮冷冷的躲閃到一邊,嘲諷的看著他,“隻有為讚菱報了仇,你才有資格讓她原諒你!”
芙子墨冷笑,他舍得殺了阿緹雅為讚菱報仇嗎?他敢嗎?阿緹沽襲擊她和扁暮的時候,讚安就在遠處冷眼觀瞧,讚菱的死,讚安就是幫凶!
讚安狠狠的揪住扁暮的衣領,“我隻是想幫助侯爺匡扶大業,我何錯之有,為什麽,為什麽你要背叛爺!就為了她,就為了她麽,你們,你們兩個才是真正的凶手!”
他鄙夷厭惡的轉向芙子墨,“你,你為什麽要回來?為什麽要回來阻擋爺的前程大業?!”
“讚安!你住口!”顏薄雲大聲斷喝,對呆滯的阿緹雅質吼,“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
阿緹沽哈哈大笑,得意的自帳外走入,所有人都入了他和爹的圈套,他怎能不得意。
阿緹雅麵色慘白,恍然大悟,顧不得衣衫不整,來到阿緹沽身前,拚命的撕扯他,卻被阿緹沽狠狠的抓住手腕。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害我?”阿緹雅神色憤怒哀苦,她是想得到顏薄雲,是下了魅香,是想和他發生關係,讓他對自己負責,可是,她不是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沒有下賤到為了一個男人不知廉恥到這種地步,而且,這樣的不堪下,顏薄雲還怎麽接受她?
阿緹沽攥住阿緹雅的手腕冷笑,“賤貨,你以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我是幫你達成所願,你還有什麽好委屈的,這個男人已經是你的了,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噩夢!一定是噩夢!阿緹雅狠狠的揪住自己的頭發,想讓自己清醒一分,這不是阿緹沽,不是那個處處將她捧在手心裏以她為驕傲的大哥,這一刻的阿緹沽是魔鬼,是要將她毀掉的魔鬼!
阿緹雅臉色慘白,“你!你竟然也在我身上下了藥!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啊?”
“為什麽?”阿緹沽狠狠的將她摔向地上,“你以為你是誰?高高在上將我也不放在眼底的公主?哈哈,你不過是父王撿回來的野種,給了你榮華富貴,你竟然不知足的勾引這個男人,處處助他一臂之力,甚至不惜泄露父王和我的計劃,我和父王才是北疆真正的王者,他算個什麽東西?就算你是真正的公主又如何,父王會將北疆拱手讓與你和他?!哈哈哈,不知所謂的蠢貨!既然你們都在這裏,那就一起受死吧!”
在阿緹雅慘白的目光裏,阿緹沽仰天狂笑,直直將槍口對準顏薄雲,“顏薄雲,謝謝你對阿緹雅的貪戀傾慕,否則,今日也不會如此完美!黃泉路上有阿緹雅和你作伴,你們應該感激我!”
“哈哈哈!”芙子墨忽然捧腹大笑,笑的眼角溢出淚水,還有什麽比這更譏諷,更快人心,他以為他仰慕的是個高貴的聖女公主,不過是個野種,他以為得到了阿緹雅便可以在北疆呼風喚雨,卻不過是抓住了一個催命符!
顏薄雲麵色死灰的走過阿緹沽,可以毫無畏懼的迎上阿緹沽的槍口,卻無法承受芙子墨響脆的大笑,那笑聲如一把把利刃切割他所有的神經和血脈,此刻,他竟覺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