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
票啊,稀缺中
一臉橫肉的漢子一掌將聞南劈昏,不待芙子墨驚喊伸手點住了她的穴位,毫不費力的拎著她閃進了一扇院門,“咣當”一聲院門合攏。
那男人將芙子墨扔進一間破陋的土房裏,嘿嘿奸笑,捏住她的下顎“嘖嘖”兩聲,“小美人,先委屈一下,等會保你享受”
找了根粗繩將她的手腕背後扣緊,又將她腰間的荷包拽下,摸出裏麵的碎銀子,順手將荷包扔在腳下,不滿的瞥了芙子墨一眼,隻有三五兩,真是個窮鬼,還是那個妞出手大方。
確定芙子墨動彈不得,他奸笑了兩聲,“老子這就把看戲的引來再伺候你”一閃身出去了。
芙子墨心中驚濤駭浪,急中生智想辦法,可是她穴位被點了,不能動彈不能發音,唯一的希望便是卓穀盡快的趕過來。
片刻後有腳步聲傳來,門吱嘎開了,卻是那個滿臉橫肉,一臉yin相的男人回來了,芙子墨麵色死灰,真是天要絕她
似乎有時間有性子,這男人心情極好,他將腰間的小褡包拽下,從裏麵掏出一遝銀票,吐著唾沫一張一張的數,七、八、九,整整一千兩,將銀票貼在鼻尖,眯眼嗅了嗅,心滿意足的又塞回了褡包裏。
“姑娘,很寂寞吧”那男人蹲到芙子墨近前,眼神開始變的猙獰貪婪。
“嗯,這樣不好玩,還是要有點樂趣才好,互動嘛,更有樂子”啪的解開了芙子墨的穴道。
芙子墨掙紮著躲過男人的逼近,心底抱了最後一絲希望,高聲呼救顯然是不可能,這男人隻要一揮手,自己就會沒命。
她慢慢的退後,右手抖了抖,一個冰涼的物件順著衣袖落於手心,小心的觸摸到那個凸起,稍微安心的說道:“那人給了你多少銀子,我翻倍”
男人一愣,轉而奸笑道:“兩千兩”
“放我離開,我給你四千兩”芙子墨沉下心說道,隻要他愛財就好。
“嘿老子是挺愛銀子,但是此刻老子更愛美人”說著就向芙子墨撲了過來。
“慢著”芙子墨猛然躲開,退避到一邊,“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這男人還挺講信譽,“不好意思,老子隻管收銀子做事,其他一概不打聽。”
“是個女人吧”芙子墨躲過他的再次逼近,冷聲說道,兩人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你哪來這麽多廢話你給老子過來”這男人顯然已經失了興致,眼看著芙子墨已經退至了牆角,退無可退,他開始伸手拉扯腹間的腰帶。
芙子墨急的腦門上開始冒汗,隻覺咯嘣一聲,手腕上的繩子斷開了,趁著那男人低頭的瞬間,顫抖著使勁了全身力氣舉著匕首向他刺去。
天殺的,兩世為人,連隻雞都沒殺過,現在竟然要殺人,人被逼到絕境,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她已經顧不得這是真的在殺人了,閉著眼睛拚勁全力對著那人的心口窩捅過去。
那人不敢置信的看著芙子墨刺過來的匕首,身子一轉,堪堪躲過心口,直直刺進他肥壯的胳膊裏。
三月的天,這男人已經脫了棉衣,匕首捅進肉裏,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他疼的悶哼一聲,麵目猙獰的撲了過來。
刺偏了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了,芙子墨麵如死灰,士可殺不可辱,她舉著匕首對準了自己的心口。
“小姐”卓穀忽然推門而入,掄起手上的木棍朝那男人的後腦砸去,卻被那人一手拽了過來。
卓穀一個踉蹌被拖倒在地,那人舉起棍子對著卓穀的頭就砸了下去。
來不及思考,芙子墨往前一趴,抱住了卓穀的頭。
“啊”隻聽一聲悶響,棍子落在芙子墨的後背,應聲斷裂,頓時她一口鮮血噴出。
卓穀臉色慘白,他一躍而起,將腰間的小紙包對著那男人的麵上灑去,“噗通”一聲,那男人栽倒在地。
芙子墨疼的已經動彈不得,吐著鮮血看著昏死的男人,“他……怎麽了?”
“他中了小姐,我們快走”卓穀抱起芙子墨快步出了巷子。
“卓穀……聞南……你快去找聞南”映著唇角的血,芙子墨臉色煞白。
“嗯小姐,前麵就是醫館,我馬上去找聞南”卓穀抱著芙子墨衝向醫館。
萬幸的,昏倒的聞南已經被人救起,奔到醫館,看到憔悴重傷的小姐,聞南哇的就哭開了
卓穀卻是守在一旁神色複雜的盯著芙子墨凝神不語。
卻說那汙穢的男人昏迷在地,忽然被一盆冷水澆在頭上,他一個激靈跳起,對著眼前的女人怒道,“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麵紗下的女子聲音尖刻,“她人呢?你這個蠢貨”
“蠢貨你個死女人,你竟然敢罵老子是蠢貨”那女人跑了,正一肚子悶火無處瀉,他一步上前,“唰”的抓下女子的麵紗。
“啊你要做什麽?”霍雅玉捂住臉,一聲尖叫。
“嘿嘿,跑了個清秀佳人,又來了個美嬌娘你說老子要幹什麽”這個更好,有錢又嬌媚,連聲音聽著都讓人渾身說不出的酥軟,正好消消他的悶火。
“你,你別過來,我,我要喊人了”看著逼近的身子,霍雅玉花容失色,顫抖著就要抓地上的半截棍子。
那男人yin威霍霍,一把抓住霍雅玉的胳膊,一個用力將她摟抱在懷裏,“喊呀,看看有誰來救你,老子就不信了,跑了一個,還能再跑一個”
“滾開,你快給我滾開”霍雅玉拚命的踢打,因驚恐小臉煞白,呼吸緊促,飽滿的一起一伏,更引得那男人上火三分,撕拉一聲響,她的外衫應聲裂為兩片。
“不要……求你了……不要……我給你銀子……你要多少都給你”霍雅玉推開眼前噴著粗氣的男人,從懷裏掏出一個荷包扔給他。
那男人瞥了眼地上的荷包,嘿嘿一笑,“銀子要,人也要,老子今天一定要開葷否則怎對得起老子貪財愛色的名聲”
“小美人,你過來,看你往哪裏跑……”那人伸手扯掉自己的腰帶,登時裏裏外外的褲子就滑了下來。
“啊”霍雅玉捂臉大叫,卻被那男人一把壓在身下,三兩下衣衫盡開……
景文昔一臉疑惑的推開一個破舊的院門,實在不明白是誰會將他約在這種地方,原本他可以早來一點,可是堂叔景儀良因申辦錦州織造廠的事約了工部侍郎簡大人,非要他作陪,所以晚到了半個時辰,也不知那人走了沒有。
進了院子,一個半開的土屋裏一個嚶嚶淒淒的聲音傳來,景文昔錯愕的推開門,卻被眼前的景象轟的險些站立不穩。
“姑娘”他顫聲喊道。
待那女人驚恐的抬頭,景文昔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炸響,眼前一黑,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雅……玉……你……怎麽……了?”他的心揪成一團,聲音都控製不住了。
霍雅玉衣衫盡裂,發絲淩亂,滿臉淚痕,抱膝蜷縮在牆角,“昔哥哥……”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景文昔一個趔趄跌在地上,“雅……玉……你……怎麽……了?”
“昔哥哥……我不活了讓我去死……”霍雅玉哭著便奮力的往牆上撞去。
景文昔連滾帶爬的拉住她,大吼道:“為什麽會這樣?”
“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有人說你在這裏危險,我就跑來救你……可是那人……那人就……讓我去死……”哭著又掙開來往牆上撞去。
景文昔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脫下身上的外衫披在霍雅玉的身上,“走,我們去報官”
“不……我不去……我不要報官我清白已毀,我寧願去死昔哥哥……讓我去死”霍雅玉幾乎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掙開景文昔的懷抱,實打實的往牆上撞去,額頭頓時往外咕咕冒血。
景文昔心如刀絞,他神色淒苦的抱住雅玉,輕聲的安慰道:“好,雅玉乖,我們不去報官,不去報官”
霍雅玉撲在他的懷裏放聲大哭,忽然又一把推開他,驚恐的往後縮。
“雅玉……你怎麽了?走……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家,我沒有臉回家了,昔哥哥,你走,你走,你不要管我,我再也配不上你了,我誰也配不上了,讓我去死”霍雅玉尖叫著又要往牆上撞去。
“不,你是為了我,是我害了你,如果我早來一刻,你就不會這樣,是我對不起你”看著一心求死的雅玉,景文昔心疼又自責,他抱住雅玉哭道:“雅玉……我們成親……我娶你……我們馬上成親”
霍雅玉淚流滿麵,“昔哥哥……真的麽?你不嫌我髒麽?”
“傻瓜,你一心為我,我有什麽資格嫌你,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景文昔緊緊的抱住雅玉。
看著雅玉的情緒慢慢的平複下來了,景文昔憐惜的扶起她,柔聲說道:“我抱你走吧”
霍雅玉紅腫著眼睛點點頭。
景文昔彎腰的瞬間卻發現地上有兩個荷包,一朵素白的茉莉靜靜的綻放在其中一個,他心頭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