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太強悍

京城被一股蕭殺之氣所渲染,為什麽?因為堂堂五王妃,在成親當日,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擄走。甚至連對方是誰,什麽人所為都一無所知。

皇宮。

老皇帝西瀾斫翼一臉沉重的黑著臉,這五兒媳當著那麽多百姓被劫走。其他兩國皇帝豈不是笑掉大牙?笑他西瀾國防範能力差,士兵更是潰不成軍。整整幾千人馬都傷害不了對方一絲一毫,損失慘重。

西瀾秋岩蒼白的俊容閃過痛處,低沉的祈求:“父皇,兒臣懇求你定要救出詩詩,我怕耽擱久了,會——後果會不堪設想。”

對於這個兒子,西瀾斫翼內心還是喜愛的。自從愛子西瀾希死後,這最小的兒子也莫名的染上病。太醫更是群手無策。讓他一顆蒼老的心倍受打擊,才有了將一國兩股重要的權利放給另外兩位王爺。

“岩兒,實在不行就當婚事作罷,一個女人而已,無需動真感情。何況天下美人何其多?若你想,父皇為你許配更好的。”西瀾斫翼憂心忡忡的道,就算葉傾晟被救回來了,百姓會怎麽看?就算回來後還是處子之身,但是名譽已不在。與其王室顏麵被抹黑,不如放棄重新尋找。

“父皇!”西瀾秋岩不可置信的抬頭盯著自己又敬又恨的父親,心忍不住的顫了顫,低喃的問:“若真的可以忘,那你為何會執迷這麽多年?”

被說到內心中的逆鱗,西瀾斫翼勃然大怒的大掌拍在書桌上,語氣陰沉略帶悲痛的道:“你這是在指責父皇?虧欠你母妃的,朕深感遺憾,但是那個女人是朕一生最愛的女人,為了她甚至不惜放棄王位。可是那個女人居然一點都不感動,還取笑朕妄想。哈哈哈。”

看來試圖讓西瀾斫翼的人去尋找是不可能的了,那隻要用自己的勢力。就算被暴漏出來,他也毫無怨言。

回到王府,易水淩焦急的在書房來回徒步,俊龐雖無動容,但是一雙大掌緊緊的握緊,透出此刻的心情。

西瀾秋岩剛坐下,易水淩立刻上前詢問:“怎麽樣怎麽樣?你父皇同意派兵出去尋找了嗎?”

“哼,真是一絕情果斷的帝王,不幫也就罷了,居然還勸我放棄。淩,這樣的父親,你說我還敢奢望嗎?”一臉憔悴的模樣,寧人看到心酸不已。眼眸透出擔憂一絲不掩藏。

心知兄弟的苦,表麵上看上去淡然無情,唯獨對他的父親抱著一絲幻想。畢竟那個男人曾經是他的天,是他的榜樣。直到那天被敬愛的父親一手打碎。

短短一霎那,恢複淡然自如的神色,西瀾秋岩不再猶豫的下命令:“你回夜盟打探下今日那幫黑衣人究竟屬於哪方勢力,據我所了解,並不是買凶殺人。排除這點,相信你很快會查出。還有——暗閣的密使也派出去吧。盡量查出那群黑衣人的去處。”

易水淩呆滯的盯著眼前堅決的男人,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呢喃:“你真的要這麽做?為了她不惜暴漏自己的實力也在所不惜?別忘了你的兩位好皇兄可是時刻都再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為了她,我不悔。”短短六個字,訴說出他的決心,本以為自己對葉傾晟隻是一時的好奇和淡淡的喜歡,沒想佳人已經深深住進自己的心裏,既然如此,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坦然接受事實。一怒為紅顏,又何妨?西瀾秋岩眼眸閃過堅毅的目光,認真的道。

深知他的脾性,易水淩無奈的歎口氣,任命的道:“既然如此,那做兄弟的幫你。盡快給你回複,等我消息。”說完,一刻不耽誤的走到門口,幾個翻身便消失在西瀾秋岩的視線內。

漸漸蘇醒的葉傾晟感覺到脖子傳來一陣酸痛,不禁暗罵這古代人怎麽都喜歡玩這一招?緩慢的睜開冷眸,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密室裏。看來是防止自己逃走吧?

陰暗的密室並沒有任何的異味,猜測可能經常有人來清洗。葉傾晟站起身,轉了一圈,發現連一個缺口都沒有,可想而知密室有多密了。

既來之則安之,對付既然將自己擄來,看似自己對他們來說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幹脆躺在木板床上,閉目養神的休息會。

腳步聲越來越近,聰兒的判斷來人不止一人。葉傾晟就這麽不動聲色的躺著。

哐啷,門外鐵鏈聲響起,兩名麵容嚴肅的黑衣人走進來,低著頭看著床板上一身大紅嫁衣的傾城佳人。有瞬間被驚豔住。隻僅僅那一瞬間,很快平複心態,低沉的道:“我們主子有請。”

兩人都打著十幾分精神,風堂主特意交代小心這眼前的女人,別看她柔弱嬌小,鬼冥宮好幾個兄弟都傷在她的手下,雖沒有內力,但是招式招招狠絕。還是小心為上。

一路上,葉傾晟稍微觀察了一番,發現這地方不僅如迷宮般的大,更甚的是這裏居然擺放著五行八卦和機關重重,她可以肯定的是這機關都是最上乘的也是最很辣的機關,不小心一入進去。必死無疑。

然,黑衣人也不怕她逃跑,隻是時刻堤防她出手偷襲,鬼冥宮為何一直成為三國的隱患,而又傲立不倒?憑的就是這讓人畏懼的機關和迷人心智的五行八卦。

一處陰暗潮濕的囚室,葉傾晟挑挑眉輕笑道:“你們想做什麽?還有為什麽抓我來,能不能說清楚呢?就算死,也要當個明白鬼麽不是?”

剛才她一直想了很多種可能,但都被一一排除。如果是那幾個女人,不可能是這麽大的手筆,就連範藍嬌都無法做到。因為抓自己來的人並不是買凶殺人,否則自己不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並且根據剛才所觀察到得總結,連五行八卦和機關都有的地方,絕對不是普通的殺手組織。排除這一可能,那就是針對以前的慕容詩詩,但仔細想想也不太可能,那個女人膽小怕事,怎麽可能惹上這麽嚴密的組織?那到底是為了什麽?

難道是為了給西瀾秋岩一個教訓?或者是最終目標是她未來的夫君?看情形也不太可能。

糾結了半天,葉傾晟不想自己成為炮灰,隻好開口詢問。

其中一名黑衣人冷笑,輕蔑的道:“慕容大小姐,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若有反抗,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