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著的痛苦,還是麻醉了自己?

玉雅就是這麽一個傻子一樣的女子,她寧可醒著的感受到了痛苦。因為,這就是生命之中,得承受了的重量。

“雅兒,你倒是個傻的。我對你如何,你當真不知道?”壽寧侯司馬錦覺得,他的想法,應該表現的很明顯了。至少,不光是壽寧侯府內,就是壽寧侯府的外的八杆子打不著的人,也是知道他的心中,愛重寵於的側室,是梧桐園的那個女子吧。

畢竟,壽寧侯司馬錦是這一個時代的人,他若是在意一個女子,他能給的除了名份,就是子女。而其它的,你是一些珠寶手飾,又或是一些私房,自然也是少不的。可這些,梧桐園都不缺了,他又是常常除了規距的外,就是歇了梧桐園內。

他不知道,為何這雅兒,還會這般想?

“元錦,對不起我隻是害怕罷了。”玉雅最後,還是吐出了此話道。這個時代,在玉雅的眼裏,就像是一個吃人的時代。她隻是怕了,所以,她失去了勇氣。因為,她有了牽掛啊,畢竟,她有了血脈相連的兒女,能不在意嗎?能不懼怕嗎?

無所畏懼之人,不過是因為,沒有在意之人,在意之事罷了。

而玉雅有在意之人,她如何能不怕?

“不用害怕,我擔應該便是。這一輩子,當不會眶瞞於你。”壽寧侯司馬錦最後,還是吐出了此等話。他想玉雅想要的,不過是一個〖真〗實,這個東西,他是能給的。若如此,何不如她之意呢。

“謝謝你。元錦。我是不是這般說話,像一個傻子?”玉雅最後,又是問了此話道。壽寧侯司馬錦聽著玉雅這般說後,可不是放開了玉雅,然後,是點了一點她的額頭。笑道:“是一個傻子,不過,我心中歡喜。”

有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後,玉雅是笑了起來。

二人相視,再一次同聲笑了起來。這時候,二人的眼中,都有一種欣喜的光芒。

等第二日時,玉雅是留了長子司馬秀說話。

“娘,可是有什麽事嗎?”瞧著玉雅那等吞吞吐吐的樣子。一點也不幹脆啊。完全沒有往日的作風,所以,司馬和及是代勞,幹脆問明白了他娘玉雅的意思。玉雅見著長子司馬秀都是問了,就是道:“秀哥兒,你也是十二歲。按理說,也當是到了議娶的年紀。”

“隻是,你是侯府的世子。你的婚事,別說為娘。就是你嫡母那裏。也未必能做主。這事情,還得你爹那裏,拿了主意。”這事情,玉雅自然是問過的。畢竟,壽寧侯司馬錦選了長子司馬秀為世子,這壽寧侯府的擔子。就是壓在了這個兒子的肩頭嘛。

所以,司馬秀的婚事,沒說了玉雅,就是沈伊人也是作不得主啊。壽寧侯司馬錦那邊,已經是透過了話。表示他心中有主意的。所以,現在嘛,玉雅找大兒子司馬秀來,自然是為了另一事。

“秀聽著,娘,你有話吩咐就是。”司馬秀挺認真,就是在那兒聽了他娘話裏接下來,倒底要講了何事。

這時候,玉雅挺尷尬的笑了笑,道:“秀哥兒,你年紀不小了。所以,娘按你爹的意思,是給你備了幾個通房。這人選已經有合適的。可總歸得你瞧一眼,看一看是不合意?”

倒不是玉雅不想吩咐了,這是直接送了司馬秀住的正明軒。隻是,想著這總歸可能是侍候了兒子那等男女事的第一個女人。

玉雅覺得,她還是讓這幾個備胎,露一露臉吧。好待,還是司馬秀挑著這幾個中間更合適的。

“娘,有幾人?”司馬秀聽著他娘玉雅講,都是挑了,就是知道鐵定有備多的。

“有四個不錯的人選,你看著先挑兩個吧。”玉雅可不想兒子身邊的女人多。畢竟,她是過來人,可知道這女眷多了,有些事情避免不了啊。

司馬秀聽著玉雅這般說後,就是同意了。不多時,這四個所謂的通房人選,就是到了屋內。那是規規距距的給玉雅和司馬秀福了禮。

司馬秀是打量了這四人,長得都還算眉清目秀著。不過,真心的容貌之上,算不得太出眾。不過,腦中念頭一過,司馬秀就能明白,這不挑了太出挑的,怕是他娘和他爹,也是不希望他在女色之事,擔擱了太多的時間吧?

“都還不錯。不過,秀暫時沒這個心思。”司馬秀擺了手,讓這四個心中忐忑不安,還是情緒的少女,全部退了出去。

“娘,秀有些話講。”司馬秀是掃了一眼屋內侍候的人。玉雅這時候,見著長子這個眼神,自然讓侍候人,都是出了屋子。這時候,司馬秀才是看著他娘,道:“娘,兒不想要通房。兒隻是覺得,兒年紀太小了,不合適。”

“娘不是曾提過,說是《醫經》之中也說過。這人倫之事,最好過了及冠禮後嗎?”司馬秀反問了此話道。玉雅是愣了一下,她是望著長子,問道:“這真是你的想法嗎?”

“嗯,秀不想讓女子擔誤了時間。再說,秀也不想在未娶妻前,讓一個女子近了身旁。”司馬秀更是表達了此話道。見著他娘玉雅的吃驚神情,司馬秀再道:“秀想府內平合,當與妻一心一意孝順爹娘。夫妻和睦,才是侯府的大幸。”

見著兒子這般給未來兒媳婦的體麵和體貼啊,玉雅是第一時間,那是心裏酸酸了。

不過,酸酸後,玉雅也是心中感歎,這兒子好啊,真是萬裏難挑的好丈夫人選。可惜,就是不能留給女兒當了女婿啊。若不然,玉雅就不用,一邊擔心了兒子的婚事,一邊還得擔心了女兒的婚事。

“既然你這麽想,也罷,你爹那裏為娘去說吧。”玉雅是接過了此話道。司馬秀是搖了搖頭,回道:“娘,不用了。秀去與爹講明就是。這事情,娘就不用管了,免得讓元景園的大娘以為,事事都是你的意思。”

司馬秀又不是傻的,哪會看不出來,梧桐園和元景園之間的矛盾,真是深深比四海啊。

既然兒子體貼,玉雅也就是應下了,不過,她還是道:“那娘就不插手。不過,你若真是在你爹那裏碰了一鼻子灰,可記得告訴娘。娘去求你爹,這關於你的想法,更是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嘛,娘是不反對的。”

這行房太早,確實對身體不好。所以,玉雅不覺得長子司馬秀的想法,真有什麽錯。當然,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那是一定的。

在玉雅是心裏想著,兒子太好時。

司馬秀還真是去了他爹壽寧侯司馬錦那裏,是求見了他爹壽寧侯司馬錦。

對於長子的到來,壽寧侯司馬錦還是吃驚的,問道:“秀哥兒來找為父,可是梧桐園出了事?”

“秀有一事,想求爹。”司馬秀沒打關子,直接就是提出了他的意思道。聽著司馬秀這般說,壽寧侯司馬錦就是問道:“何事?”

畢竟,長子司馬秀可是難得來求他這個親爹,壽寧侯司馬錦自然是在意的。司馬秀是道:“爹,秀想在娶妻前,不在身邊放了通房之類的女子。秀想一心做學問,《醫經》之中也提過,男子行房之事,過及冠年齡後,更合適養生之學。”

壽寧侯司馬錦可沒有被這一翻話糊弄住。他是望著長子的雙眼,道:“說實話。”

見著他爹壽寧侯司馬錦的認真,司馬秀也是抬頭挺胸,那是回道:“這話,秀告訴了娘,娘信了。”

“爹不信,那秀就講實話。隻是這一話,秀隻與爹講。請爹不要向娘透露了一字半語。”司馬秀再是求了話道。壽寧侯司馬錦見著兒子這等態度,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爹若不答應,秀寧可不講,任爹處罰。”司馬秀是硬了脖子,那是頂了此話道。壽寧侯司馬錦瞧著兒子的態度,是回道:“好,為父答應於你。說吧,何是實話。”

司馬秀的著他爹壽寧侯司馬錦這般講,才是抬了頭,回道:“秀在後宅長大,秀曾經曆過庶子的苦日子。秀不想,秀將來有子嗣,也是為庶子,也是像秀一樣。”

“娘在後宅,更是生存不易。二弟稷哥兒和三妹晴姐兒,為何會早產?秀不清楚,可秀明白這是後宅的女眷爭鬥。”司馬秀是吐了此話後,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爹壽寧侯司馬錦的臉色,可不太好看啊。

可司馬秀不在意,司馬秀的心思,隻是讓他自己順著心意,是接著道:“秀將來,要選一賢妻,孝順爹娘,能使府內和睦。秀當不生庶子,隻要嫡子。秀不想回了家,還要見著女子們的畫皮之戲。”

畫皮,曾是司馬秀看過的一出戲,他看了那出戲後,更是感觸很深。所以,他討厭女子之間的算計,更不想他的身這也衝滿了這一種算計。

司馬秀明白,他是庶子,所以,他將要他的子嗣,俱為嫡子。

“爹,秀不要庶子,秀將來隻想膝下俱為嫡子。”司馬秀吐了他心裏的真心話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