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傷 他愛的是上官糖,七扒壞老公,五度言情
“北汐絕,從現在開始,雪兒不再是你的下屬。”
皇之夜摟著艾雪兒腰,轉身往外走,她的身體在他懷中顫抖著。
北汐絕瞳孔一縮。
“艾雪兒,你確定你不要這份工作?”
他心裏不確定,如果她真的辭職,那麽,他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很可笑。
“我已經說了,我的妻子,不需要這份工作。”
懷裏的人兒身體一僵,艾雪兒抬起頭,雙手扯著皇之夜的衣服。
“夜——”
她有些為難,雖然她不願意見到北汐絕,可是她也並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雪兒!”皇之夜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我是你的丈夫,你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無法忍受我的妻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夜,你不相信我?我真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艾雪兒著急地解釋著,她不想被皇之夜誤會。
皇之夜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可能說得重了一些。
“雪兒乖,我們換一份工作好不好,現在,我帶你去吃飯。”
艾雪兒猶豫著,在皇之夜期盼的眼神中,最終點了點頭。
北汐絕沒想到艾雪兒真的會妥協,不行,心裏有個聲音叫囂著告訴他,他絕對不能就這麽放過她。
“艾雪兒,你真的甘願做別人的替身?”
艾雪兒停止腳步,疑惑地望著北汐絕,沒注意到皇之夜的另一隻手已經緊緊握在了一起。
“你,你什麽意思?”
北汐絕嘴角一勾,慢慢地走進兩人,視線,卻是落在皇之夜身上的。
“聽說,皇太太跟皇先生深愛的女人長得很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皇之夜冷冷地打斷他,臉上溫柔的笑意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恐慌擔憂,他不清楚北汐絕是不是調查到了什麽,總之,他絕對不能再讓他接觸艾雪兒,照這樣下去,他遲早有一天會發現什麽不對勁的。
“雪兒,我們走。”
然而,艾雪兒卻呆在原地,直直望著北汐絕。
“北先生,我不知道你到底安的什麽心,我隻想告訴你,夜深愛的人是我,我也愛他,所以,請你不要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北汐絕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著,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說她愛的人是皇之夜,他北汐絕何曾這麽狼狽過,被一個女人當眾拒絕了兩次,她以為她是誰,他沒有她,就不行嗎?女人,多得是!她不過是一個被當做替身的笨蛋女人而已!
“艾雪兒,你到底是真的傻還是假傻?你口中的丈夫,皇之夜,他愛的女人叫做上官糖,難道,你沒聽過這個名字嗎?”
北汐絕衝她低吼著,滿意地看著她臉色瞬間蒼白,連連退後幾步,無助地望著皇之夜。
“北汐絕,你住口!”
皇之夜急忙上前,將艾雪兒緊緊抱住,心痛得無以複加。
“皇之夜,四年前的事,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嗎?”
北汐絕眼中劃過一道狠曆之色,當年的事情,不過是皇之夜的陰謀,而他,卻迷迷糊糊陷入其中。
“北汐絕,你真是可笑,害死上官糖的罪魁禍首,是你!”
北汐絕拽著皇之夜的衣領,眸中盡是痛苦複雜的神色,上官糖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別人的身上,卻從來無法去承認,害死上官糖的人,從來都是他,隻有他!
兩個男人,在提到那個叫做上官糖的女孩的時候,統統變了顏色。而艾雪兒,成了被遺忘的那一個。
上官糖,又是這個名字……
北汐絕吻著她的時候,嘴裏呢喃著的是上官糖,就連她最信任的夜,也在最動情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喊著上官糖。
是不是,真的如北汐絕所說,她艾雪兒不過是上官糖的替身而已。
皇之夜首先回過神來,發現身旁的人兒呼吸急促,臉色已經蒼白得像一張紙。
“雪兒,你怎麽了?是不是病又犯了?”
艾雪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小嘴微微張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皇之夜急忙從車裏找到藥,喂她吃了下去,將她抱了起來,放進車裏,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北汐絕,上官糖已經成為了過去,我現在愛的是雪兒,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車子飛速離去,北汐絕站在原地,自嘲地笑著。他竟然,為了一個根本不熟悉的女人,不惜用上官糖威脅皇之夜。
不,他愛的是上官糖!艾雪兒,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他不斷提醒著自己不會愛上這個替身,卻無法控製自己去見她,拆散她和皇之夜。
北汐絕,難道,你對上官糖的愛不夠深?她不過才離開四年而已,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愛上別的女人了嗎?
“嘭!”
手中屬於艾雪兒的手機被狠狠摔到了牆上,頓時砸得粉身碎骨。
車廂裏,氣氛有些凝重,艾雪兒蜷縮在座位上不說話,皇之夜心不在焉地掌控著方向盤,眸光卻一直借助著反光鏡觀察著艾雪兒。
良久,皇之夜終於忍受不住她的沉默,他騰出一隻手想去拉她的手,她卻條件反射躲避開了。
皇之夜心裏一痛,她是不是生氣了?
“寶貝雪兒,你餓了嗎?中午想吃什麽?”
他用一貫待她的寵溺語氣問著。
艾雪兒搖了搖頭,仍舊低著腦袋,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鞋。
皇之夜有些慌了,看來,她真的在意了,他心裏苦笑著,她這樣在意自己是不是替身,他到底該高興還是該覺得悲哀。他很想告訴她,她不是替身,她跟上官糖根本就是一個人,可是,他沒有勇氣,他無法承擔她知道真相的後果。
他將車緩緩停靠在路邊,身體前傾,雙手環抱著她,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前。
“雪兒,請你相信我,我愛你。”
艾雪兒悶悶地靠在他懷裏,任由他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撫摸著,感受著他震動的胸腔,心裏卻一片冰涼。
半晌,她終於鼓起勇氣開了口。
“夜,我真的,跟她,長得很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