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扒壞老公
上官糖剛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自己的床被人霸占了,北汐絕噙著笑容望著麵前的出水美人兒,就像一頭獅子望著自己可口的食物,恨不得一口吃下去,但又渴望著對方能甘願認輸。
這家夥,穿著睡袍跑到她房間來幹嘛?雖然他胸肌是很美沒錯啦,雖然他那張臉是帥得人神共憤,可是,請不要天天來勾引她。她真是太低估了二十五歲的大叔,他怎麽可以那麽精力旺盛,每天工作那麽繁忙,卻能每晚都潛進她的房間將她折磨得求饒為止,甚至,她早上醒來,居然會出現在他的房間裏,而且,還是他的懷裏。
一想到這裏,上官糖就懊惱,被他吃得死死的,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不行,她要反抗到底!
上官糖拿好吹風機,搬起凳子到牆角,遠離某色狼,插上吹風機,對著那裏的一塊鏡子優哉遊哉吹起頭發來,突然,手腕被人捉住,吹風機輕而易舉就被取走了。
“還給我!”
她嘟著嘴,不滿地看著麵前的人。
“吹風機有比我好看嗎?”
上官糖真想吐血,看著他嚴肅的樣子,受不了了,居然可以跟一架吹風機吃醋。
“北汐絕,你發燒了吧?快還給我啦,阿,阿嚏——”
打了個噴嚏,鼓起雙眼瞪著他,一副“你看吧,我感冒了,夠怪你”的表情。
“坐下。”
他看著她,突然輕輕吐出這兩個字。雙肩被一隻大手按住,乖乖坐到椅子上。
吹風機的聲音再次響起,頭頂傳來一陣溫熱的風,一隻大手已經攀上了她濕潤的頭發,笨拙而溫柔地撓著。
上官糖一愣,她沒看錯吧,堂堂北氏大總裁,居然給她吹頭發?
她正想回頭,卻被他強製按住腦袋。
“乖,不準動。”
鏡子裏,一高一矮兩道影子,溫馨地重疊在一起,男人太高,而女孩又太過嬌小,他微微俯下身,灼熱的氣息撩撥著她細嫩的後脖頸,不同於吹風機裏的熱風,他熟悉的氣息讓她心慌意亂,直覺伸手想去奪他手裏的吹風機。
驀地,他五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了她烏黑的秀發,冰冰涼涼的觸感讓頭皮發麻,像流竄過一道強大的電流,她狠狠一個顫抖,心裏一動,再也動彈不得。
上官糖忘了自己是怎麽被他抱到床上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已經被他剝得隻剩下一條底褲,而他,卻還是完整的睡袍穿在身上,她微微抬起頭,便看到他敞開的睡袍領子裏,幾道鮮明的紅色疤痕,那是那一夜受傷留下的。
眼眶熱熱的,他冰涼而又灼熱的手在她敏感的身體上撫摸著、遊走著,綿密的吻落上她的額頭、臉頰、鼻子,最後是嘴唇,他含住她的唇瓣,輕輕扯著,輾轉吸吮,誘哄著她張開嘴,迎接他霸道的舌頭,在她口中狂肆攪動,而後蠱惑著,引導她小小的舌頭探入他口中,立刻被他包裹住,重重吸吮著,直到舌根發麻。
“嗯——”
上官糖的身體開始發熱,不安地扭動著身體,雙手被他壓製住,高舉在頭頂,胸前的兩抹柔軟在他的不懈開發下已經發育越來越成熟,她臉一紅,眼看著他離開她的嘴唇,流連在她細嫩的脖頸上。薄薄的嘴唇一遍又一遍耐心地掃過她細膩光滑的脖子,在她難耐的那一刻重重吸吮一下,她呼痛,卻引來他更加用力的吸吮,他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的痕跡,要像全世界的人宣布,她是他北汐絕的女人。
“嗯,不要——”
上官糖受不了似的,努力扭動著脖子,不讓他繼續折磨下去。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樣,北汐絕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脖子,卻轉而一直往下,在她一聲呻。吟還未落之時,張口,含住她柔軟的胸部頂端,用牙齒輕輕扯動著。
“唔——”
上官糖喉頭難以控製地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胸前的溫暖讓她沉迷,卻又覺得羞恥,矛盾的心情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恍惚中,她感到那顆黑色的頭顱慢慢往下,冰涼的感覺蜿蜒著,如一條頑皮的小蛇,一路留下它爬行的痕跡。
猛然之間,腿間一涼,上官糖猛地清醒過來,揚起上半身,癡癡地看著他半跪在她腿間,雙手按著她的腳,親吻著她大腿內側的肌膚。
那裏何其敏感,隻是單純的呼吸之氣便讓上官糖全身顫抖,她反應激烈地想要擺脫他的束縛,然而,他一個用力,便按住她不安分的按大腿,而後伏底身子,繼續親吻她敏感的大腿內側。
“啊——”
上官糖再也忍不住大叫起來,雙手緊緊拽著床單,糾結著,無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北汐絕抬起頭,嘴角掛著一個邪魅的笑容。上官糖早已沒了力氣,嘴唇顫抖著,還在無聲地反抗著,腦中一道道白光閃過,擊潰她所有的理智,隻能任由他擺布。
“不舒服嗎?”
他的身子滑了上來,重疊在她之上,黑色的雙眸閃著晶亮的光芒,裏麵,全是隱忍。
“壞,壞銀!”
她口齒不清地控訴著,他憐愛地擦去她臉上的汗水。
“寶貝,我忍不住了。”
說完,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重新俯身壓了上來。
“等一下!”
上官糖腦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她的手抵上他的胸膛。
“套,套套——”
北汐絕臉色一變,像被人當頭敲了一棒,半晌,懊惱地望著她。
“以前不是都沒用嗎?”
“不行!”上官糖立刻拒絕,“我不想這麽早懷孕!”
話音剛落,隻見北汐絕的臉上烏雲密布,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給我生個孩子不好嗎?”
他望著她,見她表情相當堅決,低歎了一口氣,在她耳邊誘哄道。
“你還記得小黑嗎?它一個太寂寞,所以,我又買了好幾條鱷魚,有雄的雌的,我在別墅門前山下的海裏圈出了一塊地方,已經休憩好了,它們以後會生活在那裏,自由自在,還有,繁衍出後代。”
上官糖的表情開始軟化,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讓自己這麽早懷孕,她才十八歲啊,要是有了孩子,北汐絕一定會讓她生下來,這麽年輕都當媽媽,她不要啦。
“不,不行,我又不是鱷魚!”
“你!”
北汐絕生氣了,雙手扣住她的雙肩,用力太大,她白皙的小臉已經因為疼痛皺了起來。
“上官糖,你就這麽不願意懷上我的孩子嗎?”
“啊——我不要懷孕,我不要懷孕!”
“好,很好!”
北汐絕冷笑著,推開她,穿好自己的衣服,頃刻便消失在門外。
寬大的床上淩亂不堪,上官糖躺在上麵,胸口起伏著。她想起他離開時候的憤怒,餘光中,她還瞥見他腿間高高昂起的男性象征。
懷孕,對他來說,真的那麽重要嗎?可是,她才十八歲,他雖然比她大七歲,可是,也不算老啊,為什麽這麽早就想要孩子呢?
突然想到什麽,上官糖皺了皺眉,她每月的好朋友,好像這個月沒來,她記得自己一直很正常的,該不會,這麽邪門吧?
……
“37號!”
“37號!”
“來了來了,我就是!”
一個用紗巾包裹住自己腦袋的女人尷尬地躲避著周圍眾多婦女窺伺的眼光,匆匆逃進了醫生辦公室,一屁股在醫生麵前坐了下來。
“醫生,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病?”
女醫生給了她一個白眼:“你結婚沒?”
她搖了搖頭。
“有男朋友嗎?”
“算,算有吧。”
女醫生了然地點點頭。
“你懷孕了,六周。”
“什麽?我懷孕了?!”
上官糖驚訝地扯掉頭巾拍案一起,女醫生愣了一下,便了然地低頭重新開了一張單子。
“拿著這個去隔壁,做手術。”
“什,什麽手術?”
“人流。”
上官糖被一連串的事情弄得暈頭轉向,單子也不拿了,慌慌忙忙逃出了醫院。
怎麽這麽巧?她怎麽就懷孕了呢?六周!算算時間,不正好是在原始森林的那次嗎?心,出奇地緊張,她從沒想過自己這麽早就懷孕了,她摸著自己腹部,那裏,居然裝了個小生命,太神奇了。
不行,小孩子好麻煩,她才不要自己大好的青春都被逼著在家裏帶孩子度過,她衝進醫院,讓那個醫生給她開了藥流的藥物,手術太痛,要休息好久,肯定會被北汐絕發現的。
手心握著藥瓶,腦海中回想起昨晚北汐絕的話。
“上官糖,你就這麽不願意懷上我的孩子嗎?”
如果,他知道自己懷孕了,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呢?要是被他知道她懷孕了,以他的脾氣,一定會將她禁錮在家裏乖乖待產的。可是,他應該,會很開心吧。
她猶豫著,最後將藥瓶放進了包包裏。手心一鬆,絲巾被風吹走,上官糖背好包包,伸手去撿。
上官糖蹲下身子,伸手去撿絲巾,麵前,卻出現了一雙男士的皮鞋。
“上官小姐,請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