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對葉寸心道:“你等我一會。”
“嗯,去吧。”
她很溫柔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林衝和蘇瑾來到了某處。
蘇瑾道:“有人襲擊了我們出貨的車,損失慘重,那批貨物是發往海外的,如今海外訂單延誤,就好像是當初我們對付司徒家的手段如出一轍。”
“你覺得是誰幹的。”
“還能是誰,除了淮子魚和雪仁傑之外我再也想不到別人了。”
蘇瑾很是憤懣,天香果園是母親留下的,決不能在手上夭折了。
見她惱火,林衝輕聲安撫:“別緊張,如何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掛件是看你願不願意解決,回頭你將那些買家的資料整理給我一份。”
“是,先生。”
雖然不知道林衝有什麽辦法,但還是答應了。
林衝回到了位置上,葉寸心沒多問,隻是溫柔的環住了胳膊,依偎了上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安靜的聽著那那美妙的旋律沒有再多說什麽,等到演唱會結束,下麵聲浪震天,瘋狂的粉絲們舍不得他們的女神,希望女神可以多留在台上哪怕是多一秒種也好。
謝玉婉耐著悲傷的情緒向大家道謝,說感謝大家專門趕到鎮城來捧場,後續希望還有機會和大家見麵。
幾個人一起上了頂層打算坐直升機離開,沒想到謝玉婉已經在等待了,夜風中她的眼眶有些紅,身邊還有黑衣保鏢。
見到大家到來,她對林衝道:“先生,夫人,我想和你們兩位聊聊,能和我一起走麽?”
她指的是她的直升機。
葉寸心立刻答應了,因為她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事讓她如此傷心。
方天朗幾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因為各人有各人的的問題,人家不想拿到台麵上來說而已。
半個小時後來到了一處停機坪,那安靜的別墅是她的住處,就好像她的性格一樣溫和簡約。
客廳非常明亮,進來的時候夫妻倆看到的是全副武裝的安保,沒錯,這個安保級別比嗒闌身邊的安保級別高太多了,而且那些都是製式裝備,可以叫出名字的高精武器。
林衝和葉寸心對視了一眼,這位謝小姐的來頭果然不一般。
客廳裏有一位老人迎了上來,見了林衝和葉寸心叫了聲先生夫人。
“龍叔,這兩位是我的貴客,麻煩你安排下準備晚宴。”
“晚宴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入席。”
說著在前麵引路。
林衝暗暗心驚,這老家夥倒是嗅覺靈敏。
隔壁就是獨立的餐廳,這裏裝潢的美輪美奐猶如天上宮闕。
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和奇珍美酒,甚至連天香果園的果子都陳列在桌上。
落座之後,龍叔來倒了酒水就退出門去了。
“夫人別多心,我找李先生要談的是關於小幽的問題,實不相瞞,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她對稱的話語讓林衝和葉寸心震驚不已。
葉寸心苦澀道:“可是她已經……”
“我不相信她已經死了,常言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兩者都看不到。”
她還是不信,可事實大家都看到了,小幽被一刀斃命,神仙難救。
林衝歎了口氣,“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而且小幽在我心中就跟我的妹妹的一樣,她出事我比任何人都難過,我本打算將她展示安葬在蘇家祖陵,卻沒想到半道上被人設計,她被人奪走了,我讓冬臨城方麵幫忙堵截,結果一無所獲。”
林衝很是歉疚,一想到那天的經曆就不由得憤怒,可惜憤怒有什麽用,依舊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作為一個哥哥居然連自己的妹妹都保護不了,甚至保護不了他的屍體。
“先生對戴安琳了解多少?”
謝玉婉忽然提到了戴安琳,林衝看了葉寸心一眼有些遲疑,其實有些事情不希望葉寸心知道。
葉寸心見了溫柔的開口:“不管什麽事情你都不用瞞著我,我願意和你一起承擔,無論風雨我都不怕。”
這話讓林衝感慨,便對謝玉婉道:“她是一個十分厲害的女人,不過小幽並不是她女兒,我已經知道了。”
葉寸心驚愕的捂住了嘴,這些事情她聞所未聞。
“那個女人是很厲害,所以我懷疑又是她在操控一切把筱當成了她的棋子,除了她我想不出還有誰可以這麽輕易的奪走一個人。”
謝玉婉的目標直指戴安琳。
其實這個問題林衝早就想過了,也曾經懷疑確實是戴安琳動的手腳,可是這些不和邏輯,因為戴安琳是為了保護小幽甚至自殘了身體。既然如此她又為何要殺人。
“那個人的行為邏輯不可以用正常的邏輯推理,她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尤其是一些違反常理的事情更是她擅長,或許是她帶走了小幽。”
謝玉婉似乎非常篤定。
林衝卻不知道在呢麽回答這個問題,反正自己還是那個想法,戴安琳不會那麽做,因為她都已經攤牌了,甚至重創了自己的身體。
造成這麽嚴重的傷害還要殺了小幽隻是為了布局,也過於聳人聽聞。
“算了,我會繼續調查這件事,至於鎮城,那個叫淮子魚的人,先生打算如何處置?”
謝玉婉歎了口氣,喝了一杯酒,麵容痛苦之色沒有消退。
林衝直言不諱,“之前我就懷疑是他對小幽動手,因為戴安琳沒有完成他背後那人交付的任務,所以他親自出手,而小幽對於他們來說還有研究的價值,因此帶走小幽似乎也說得通。”
這是林衝給出的最為合理的解釋,順帶還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從淮子魚手中拿到葛家的數據才是最重要的。
“淮子魚麽?不管如何,他都和小幽的死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如何對付他,先生就不要插手了,我會解決他,而葛家的數據我也會找到送給先生,就當是這些日子你帶給小幽快樂的謝禮。”
謝玉婉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眼底流露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栗。
林衝暗道這女人大有身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