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些運動員會使用違禁品一樣,而這些藥物卻沒有專業的機構管控。”嗒闌鄭重的說。

“不如今天我們去麒麟館活動一下?”林衝的笑容玩味,嗒闌有些猶豫:“石晨都受傷了,小幽實力雖然很強,但未必是葛東楠的對手。”

“你不去,那我們自己去了。”

林衝一口氣悶了牛奶,然後招呼小幽動身。

小幽早就等不及要去踢館了,而且也相信林衝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雪舞開車在門口等候了,倆人上了車奔著城南麒麟館去了。

至於藺,她可以暫時留在這裏,而且有嗒闌在,她不會有危險。

今天南城新的會館開業,而且就開在了麒麟館對門,好多人來看熱鬧,麒麟館中的人知道之後怒不可遏,反倒是直接來踢館了。

結果就是被小幽全都扔到了大街上,一個個斷胳膊短腿好不淒慘。

小幽放出話來,麒麟館馬上閉館,否則把裏麵的人都打斷腿!

葛家是傳武世家,什麽時候被這樣挑釁過?

葛家又有不少子弟不信邪前來挑戰,又是一樣的下場。

小幽下手非常狠,出手就讓人重傷瀕死。

下午的時候,葛東楠親自來了,看到是小幽之後陰晴不定,小幽是昨天晚上的貴賓之一,而且昨天晚上是那邊的人清理天涯會所,卻沒有找到小幽一行人,他知道事情會敗露,而且多半會毀在這幫人手裏,正在想著怎麽堵上這幫人的嘴巴時,小幽卻來挑戰了。

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因此,葛東楠麵對小幽直接在心裏下了決斷,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小幽活活打死,也算是敲山震虎,提醒方天朗還有嗒闌這些忽然來回雲縣的大佬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就是這丫頭的下場

葛東楠來挑釁,正中了林衝的下懷。

小幽答應了葛東楠的挑戰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簽訂合約書,如果他輸了,就讓出目前在回雲縣的一切產業。

“哼,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老夫到時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麽本事!”

戰鬥在新開的會館開始了。

本來以葛東楠的實力而言,就算是小幽能取勝也會受傷,但是這一戰,小幽卻輕鬆取勝了,在眾目睽睽下將葛東楠踹飛到了街道上,葛東楠重重地倒地然後大口咳血,好半天沒爬起來,小幽將他當成了人肉沙包,在吃瓜群眾的見證中將他達成了死狗。

葛東楠憤怒成狂,他不可能打不過一個小丫頭,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力氣使不上來,非常地虛弱。

可惜他說這些也沒用,外人看到的就是結果,他敗了,而且敗得很徹底,被一個小丫頭跟皮球一樣踢地飛來飛去,牙齒都踢掉了好幾顆。

“我要殺了你!”

葛東楠盡管是重傷倒地卻還在發狠,小幽一腳踩碎了他的手骨,他痛不欲生慘叫哀嚎。

最後,小幽斬斷了他一根手指,攢上了他的血在合同上畫押了。

街道上的人群靜默了幾秒之後居然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

林衝拿到了轉讓合約,這一戰葛東楠聲名掃地。

下午的時候,麒麟館中的人都被驅散了,其他企業都被接受了,接受的自然是以蘇家的名義,龍騰隻是背後的集團,現在還不需要顯露出來。

等到人群散去,小幽興奮地詢問林衝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本來以她的實力還打算跟葛東楠死磕到底呢,沒想到葛東楠居然這麽不經打。

林衝玩味道:“你聽說過混毒麽?”

小幽迷茫,搖頭說不清楚。

林衝說明了一下原因,是因為自己把那爪子送到冬臨城老蘇手裏之後,老蘇送來了一包混毒,專門用來對付葛東楠的,負責下毒的自然是海妖。

所以才會同意今天來麒麟館。

現在葛東楠手裏的產權到手,方天朗那邊可以合作了,隻是葛東楠還活著,這件事沒完。

本來林衝還打算再助方天朗一臂之力的,哪知道晚上就聽到消息說葛東楠失蹤了,全城搜索卻也杳無音信。

到底人去了哪裏,林衝用腳趾頭也猜測出了個大概,八成是被方天朗帶走了,然後事實證明不錯,一個雕塑第二天就豎起了,自然是秋月寒。

從遠處看,是一位美麗的優雅的女子,她腳下還踩著一個圓乎乎的東西。

遠看以為是尋常裝飾的球,細看才發現是一顆頭顱被踩在了腳下。

小幽好奇的想要看個究竟,林衝拒絕了,那顆頭肯定是用葛東楠的腦袋澆灌出來得,這也算是為秋月寒複仇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方天朗還這裏建了一座廟堂,說是叫九玄娘娘廟,那供奉的神像就是九玄娘娘之類的,還讓人散步了消息,說這是九玄的故鄉。

不得不說,方天朗是個不折不扣的生意人,一個複仇雕像都被打造成了標誌性建築。

這件事暫且告一段落,據說葛東楠剩下的部件,是被方天朗以外賣的方式送到了葛家老太爺麵前的。

葛家那邊到底是什麽反應姑且不論,反正雪舞這邊已經開始和方家合作了,一切都很順利,而且一些原材料的供應找上了蘇家加入,這也算是一個圈子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事已至此,回雲縣的事情算是解決了,藺先回到了鎮城,她也沒聽那背叛者的下場,不過以戴安琳的手段,背叛者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戴安琳既然將藺安排成了昊天的老總,那麽藺的安全問題應該是不需要再操心了。

接下來就是回去鎮城,開始為蘇夫人遷葬的事情盡力了。

雪舞還要留下來處理一些事情,而方天朗卻沒有留下,而是和林衝一起來到了鎮城,隻是讓方雅陪著雪舞來做事,有什麽問題兩個女人也好談。

雪族還在爭吵,而且越吵越凶,老太太死活不肯定鬆口,隻說將來會解決,用不著外人操心。

蘇雲山是何許人?

他經曆過很多事,雖然是雪族的女婿,可是雪族卻將他當成了外人這口氣他豈能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