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知道她想問什麽,但自己卻不想回答,“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其他事情都交給我。”
“可是少爺。我想不通,我陪在大姐身邊那麽久,她一直都很照顧我,在我心裏早就把她當成了我的親姐姐,可是為什麽她……她為什麽要殺我?”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過來的目光閃爍,有淚水瀲灩。
這個問題可是難為人啊,林衝現在也是費解呢。
“我明白,少爺不願意回答是不想傷害我。”
蘇瑾沉默著吃飯了,似乎林衝越是沉默,就越是為她驗證了心裏最不願意看到的答案。
林衝起身就要離開房間,忽然又回頭對她道:“你大姐應該是有什麽難處,或者是有別的目的,如果你相信她,那就一直相信下去。”
說完,林衝離開了房間下樓了,在事情不明朗之前還是給她希望吧,省的她整天胡思亂想,對身體也不好。
況且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司徒家,以後的事情以後慢慢再說!
思念至此,心情豁然開朗。
見林衝快步下樓,老蘇大笑,“怎麽?想通了?”
“是我太鑽牛角尖了,事有輕重緩急,既然她要利用我,那我總不能吃虧被她白占便宜,她的一切資源我會繼續用下去,然後解決了蘇家這些事情之後,我會找她問個清楚。”
老蘇哈哈大笑,“小子不簡單啊,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早就氣瘋了,虧你還能靜下心來思量周全,這一點倒是有點像你父親了。”
父親……
林衝垂下了眼簾,龍家麽。
龍家的權勢和地位非常超然,戴安琳離開之前說過,那批貨物可以讓龍家在她的掌控之中。
這樣說來,她應該是有什麽事情要做,或許在龍家那麽多年,父親卻不同意幫她做某件事,所以她隻能用這個辦法來強迫龍家下水。
至於這件事到底是什麽還不清楚,可是能讓龍家都忌憚不願接觸的事情,應該不多吧?
葉寸心隻是在一旁看著,沒有林衝和老蘇對話的內容還有那個她到底是誰。
又或者相較於談話的內容,她更關心的這個“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吃過飯之後林衝聯絡了海妖,哪知道這家夥來的非常快。
他靠近身邊低語:“我就知道少也是個聰明人,輕重緩急還是分得清的,現在少爺的當務之急是解決司徒家,而不是去考慮大姐做了什麽。”
“這都是戴安琳告訴你的?”林衝狐疑的問。
後者笑了笑,不置可否。
林衝更鬱悶了,看來是戴安琳提醒他在附近等著的。
那個女人太可怕,感覺每個人都像是她手中的棋子,下一步這麽走都會被她算的死死的,老實說若是沒有必要,實在不想和她成為敵人。
林衝將一個盒子給了海妖,“你派人去給司徒傑送過去。”
海妖一愣,“這裏麵是司徒傑的人頭?”
“沒錯,初來乍到沒什麽要送的,據說今天是司徒烈的誕辰,我給他的這份見麵禮,他應該會很開心。”
林衝的笑容有些狠毒。
海妖點頭道:“馬上去辦,那麽公司那邊……”
“既然我是法定人,那戴安琳利用了我,我不能白被她利用。”
“我明白了。”
海妖沒再停留,匆忙離去。
見葉寸心和清音在客廳裏收拾,林衝對清音道:“丫頭,你上樓休息去吧。”
清音頓了一下,意識到林衝和葉寸心有話說,便放下手裏的東西上了樓。
“有事?”葉寸心還在收拾,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似乎是很隨意的一問。
林衝抿唇笑笑,“我知道你心裏好奇,之前我和老蘇聊的那個人其實是我身邊的一個朋友,她幫過我不少,隻是後來發現她背叛了我,我曾經那麽的信任他。”
葉寸心手裏的動作停下了,“怪不得你昨天看起來怪怪的,他是男是女?”
“男的。”林衝溫柔的撩撥她的鬢發,就見她好像鬆了一口氣,然後靠近在身邊輕聲細語,“雖然我不清楚那個人是誰,但是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無緣無故的背叛,若是有的選擇,就不會走的那麽極端。”
林衝大笑,不愧是夫人啊,說的有道理。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很快,夜晚來臨。
海妖送來了請柬,這是司徒家發給公司的請柬,主要是邀請海妖這位名義上的老總,不過海妖若是帶人去參加壽誕,司徒烈應該是很高興的。
隻是葉寸心的身體狀況很差不宜勞累,因此林衝將這件事情告訴她,隻是不想瞞著她,讓她好好在家休息,可是葉寸心不肯。
她離開家那麽多年,司徒烈必然是不認得她的,所以她非常執著一定要跟去。
林衝拗不過她就答應了。
現在距離出門還有些時間,林衝幫她換藥。
葉寸心不知道她受傷所以不能讓葉寸心來。
“少爺,我自己來就行……”
蘇瑾此刻的表情有些局促,因為她從來都不習慣**過多,一般穿著打扮也都是比較保守的,比如說她最喜歡的那套長西裝,就是因為那套衣服,讓人對她的印象都已經定格了。
“別動。”
林衝板著臉訓誡。
她咬著唇不說話了,林衝伸手解開了她飽滿胸脯上的一顆顆扣子,而她的臉已經通紅。
“瞧你這樣子,我又不是要強.暴你。”
林衝翻了個白眼,她登時握緊了拳頭揮了揮,“換藥就換藥,你最好閉嘴。”
“行,我閉嘴~”
解開扣子就看到了黑色的蕾絲內衣,雪白的肌膚呼之欲出讓林衝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羞憤的葉寸心咬著貝齒威脅。
林衝失笑,“這是你跟少爺說話的態度麽?小心我炒了你。”
說著,開始解開她肩膀上的繃帶。
她頓了一下,嘟囔著:“你舍得麽……”
“啊?”林衝懷疑自己聽錯了,想要對上她的眸光卻發現她已經扭過臉看向了窗外,似乎剛才不是她在說話一樣。
林衝哭笑不得,“舍不舍得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