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有妖氣
結果,陸尋出來冷冷的掃了一眼在場的職員們,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而背後都在議論紛紛,這個總裁懷裏抱的‘女’人是誰,也有的眼尖的看了出來,這不是在陸總身邊的保鏢麽?怎麽跑到總裁懷裏去了?
陸尋也不顧前台小姐和來往職員的眼光,抱著杜梵音直接走出了陸氏集團的大廈。。
等到走出了大廈,杜梵音才從陸尋的懷裏探出個頭,哭得跟個大‘花’貓似的,“你幹嘛?”
陸尋沒有說話,將杜梵音抱到了自己的車麵前,將杜梵音塞進了車裏,隨後自己坐進了駕駛座。
“你要去哪裏?”杜梵音繼續問道。
陸尋頭也不回的說道,“廢話那麽多。”
杜梵音漸漸的收住了眼淚,“我剛才是不是很丟人?”
“知道還哭那麽大聲?”
可是想到大黃被杜陪月殺死做成了狗‘肉’,她的心裏就恨!可是她卻拿杜陪月沒有辦法,杜梵音在心裏暗暗發誓,隻要有機會,她一定要讓杜陪月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路上杜梵音也沒有再和陸尋說話,陸尋專心的開車,也不理會杜梵音。
終於,車在一家星級酒店前停了下來,杜梵音探出個腦袋瞧瞧,這裏是酒店,來酒店做什麽?
杜梵音想到自己和陸尋孤男寡‘女’的,現在還來酒店……杜梵音理所當然的想歪了。
“老板我們來酒店做什麽?”杜梵音警惕看著陸尋問道。
陸尋也不明說,隻是遞給杜梵音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在杜梵音看來這樣的眼神最恐怖了,還笑得那麽奇怪。
“進去就知道了。”
杜梵音突然雙手抱‘胸’,一臉緊張的看著陸尋,“老板,雖然我是你的保鏢,可是我賣藝不賣身的!”杜梵音說得那叫一個視死如歸。
陸尋聽到杜梵音這句話,差點腳下一軟,這個小‘女’人腦袋裏在想什麽啊,就她這豆芽一樣的身材,誰會看上她?
“我不喜歡未成年。”陸尋嘴角‘抽’了‘抽’說得。
未成年?杜梵音眨了眨眼睛,看看向陸尋,心想陸尋這樣的男人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怎麽會對自己有興趣,想到這裏杜梵音才卸下防備和陸尋一起進了酒店。
杜梵音跟著陸尋來到酒店的一個包房內,裏麵的圓桌上竟然坐著兩個年輕的男子,這兩名男子見到陸尋,竟然高興的站起身給了陸尋一個大大的擁抱,平時冷著臉的陸尋此刻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這兩名男子都是少有的帥哥,身高皆在一米八以上,其中一名穿著休閑服頭發成金‘色’,麵相不免有點偏‘女’‘性’化,可以說是比‘女’人還要漂亮,耳垂上還掛著一枚閃亮的鑽石耳釘。
而另外一名男子,留著板寸頭穿著正式的西服,麵‘色’嚴肅,冷峻的臉上帶著‘陰’鬱。
直到杜梵音從陸尋的身後冒出一個頭,那兩名男子才注意到杜梵音的存在、
“嘿~陸少,我們聚會你什麽時候會帶‘女’人來了?我還真是感到好奇啊。”金‘色’頭發的男子好奇的看著杜梵音說道。
而另外那名板寸頭男子則是淡淡的瞟了一眼杜梵音。
兩人的心裏都非常的好奇,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陸尋將哪個‘女’人帶在身邊的,除了七年前的那個‘女’人,這些年來,陸尋的身邊從來沒有‘女’人。
陸尋眼神淡淡的掃了兩名男子一眼,隨後在坐下,說道,“這是我的保鏢,杜梵音。”
“噗!”金發男子沒有忍住笑了出來,結果被陸尋一瞪,立馬噤聲。
“陸少,你在逗我們呢?你的保鏢會是個‘女’人?”金發男子還是忍不住說道。
“怎麽?不可以?”陸尋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看向金發男子。
可以,怎麽不可以呢?金發男子偷偷的捂嘴偷笑,隨後對杜梵音說道,“你好,我叫顧斯白,很高興認識你。”
“秦千畫。”板寸頭男人冷冷的吐出了三個字。
杜梵音尷尬的對著兩個人笑了笑,隨後在心裏不禁感歎,陸尋身邊的朋友都是這麽的帥氣,還真是什麽樣的人‘交’什麽樣的朋友。
“國外培訓的了三年,能力如何了?”陸尋端起麵前的酒杯優雅的喝了一口問道。
顧斯白自信的笑了笑,“自然是可以成為你的左膀右臂。”
陸尋眼神看向秦千畫,後者則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很好。”陸尋放下酒杯,說道,“那這次度假村的開發案就‘交’給你們去辦,希望不會讓我失望。”
“自然不會讓陸少失望。”
杜梵音不太明白陸尋在和他的朋友們說什麽,現在她隻對桌子上好吃的感興趣,在陸尋談話的期間,杜梵音就在使勁的吃著。
杜梵音嘴裏叼著一塊‘肉’,她要化悲憤為力量,不經意的抬頭,卻看見那個總是很嚴肅的秦千畫他的眉宇間竟然出現了幾縷墨綠‘色’的煙霧狀東西。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這是妖氣,鬼氣是黑‘色’,妖氣是墨綠‘色’,當然也有不一樣的妖氣,但是秦千畫那眉間的妖氣是貨真價實的。
“咳咳……”杜梵音將嘴裏的那塊‘肉’吞了下去後,不好意思的幹咳兩聲,隨後說道,“我有一句話……”
杜梵音一出聲,全部的人都看著杜梵音,杜梵音有些尷尬,倒是陸尋他看了一眼杜梵音說道,“有什麽話,說吧。”
杜梵音點了點頭,“老板……你的那位朋友,他的眉宇間有妖氣繞纏,看樣子應該有些日子了。”
此話一出,除了陸尋之外,其餘的的兩人都驚訝的看著杜梵音。
“陸少,你從哪裏找來的活寶,竟然還說千畫身上有妖氣,真是太好玩了。”顧斯白驚奇的問道。
陸尋沒有說話,秦千畫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驚訝,隨後便恢複了正常。
“信不信隨便咯,反正看那妖氣,一時半會也死不了。”杜梵音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就算受傷害,那也不是她。
“千畫,你有什麽話說?”陸尋問道。
秦千畫說道,“除了最近的夢有些奇怪外,也沒有發現其他什麽奇怪的事情。”
杜梵音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好奇的問道,“什麽夢,可以說說麽?”
秦千畫本來不想說的,但是看到陸尋在給自己使眼‘色’,所以也就將這個奇怪的夢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