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學生妻
酒吧VIP包廂中,氣氛H到最高點,蘇笑笑一腳踩在茶幾上,手裏拿著麥克風扯著嗓子狂吼,她一邊唱,一邊對著臉色發青的冷易拋媚眼,隻把冷易看得磨刀霍霍,暗地裏咬牙切齒!莫晚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蘇笑笑塞過來的搖鈴,強迫給他們伴奏,活躍氣氛。原本心頭的怒火,都因為她的熱情而減緩不少。對於蘇笑笑,自己接觸多了,也了解她的個性。其實她心地很善良,隻要她能夠幫助別人的,必定會竭盡所能去做,如今在這樣人情冷暖的環境裏,遇見這樣坦誠相待的朋友,無疑是件寶貝,所以她格外珍惜,真的希望能夠永遠這樣相處下去!冷濯推開包廂門,聽到裏麵傳出來的聲音,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他望著裏麵的情形,隻感覺腦袋發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
他挑眉望向冷易,看著自家弟弟一副委屈求全的樣子,再看那蘇笑笑氣壓山河的模樣,頓時心疼的皺眉。冷家堂堂的二少爺,何時被人整成活脫脫的小受?!那女人的破壞力,果然不能小覷!忍過那陣天雷滾滾,冷濯歎了口氣,邁步走進去,並且立刻將房門關好,生怕被人聽到這裏麵的響動。莫晚正坐在沙發上,饒有興味的看著他們表演,眼角餘光瞥見走進來的男人後,她麵色一沉,嘴角的笑意緩緩收斂起來。眼見著男人彎腰坐在她的身邊,她裝作看不見,往旁邊挪了挪,刻意和他拉開距離。
人家心裏很生氣,所以她用動作表現出來!冷濯看到她的小動作,臉色瞬間陰霾,他眯了眯眼睛,菲薄的唇漸漸緊抿。蘇笑笑本來唱的正歡,此時看到他進來,立刻有所收斂,將腳從茶幾上放下來,抱著麥克風,坐在自己老公身邊,乖巧的縮在他懷裏,再也不敢造次。冰山走進來,她馬上感受出強大的氣場,再好的興致,也不敢在他麵前表露。這樣下來,喧鬧的氣氛霎時冷淡,蘇笑笑不鬧,立刻安靜不少。莫晚也不說話,低著腦袋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冷易喝了口酒,緩解著嗓子的不適,他察言觀色,看到自己哥哥緊繃的薄唇,立時挑了挑眉,“笑笑,咱們散吧,很晚了!”“啊?”蘇笑笑伸手看了眼腕表,心想這才九點多啊,也叫晚嗎?不過她看到冷易對著她使眼色,總算聰明一次,忙不迭的點頭道:“對啊,散吧,很晚啦!”冷濯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快步往外麵走,他誰也不看,背影繃緊的直直的,就算是沒有看到他的臉,也能隱約猜到,他在生氣。
望著他堅硬的背影,冷易淡淡一笑,伸手拉著蘇笑笑往外麵走,嘴角微微勾起。一直以來,哥哥都沒什麽情緒起伏,他原以為是早前的那些磨礪,讓他性情大變,卻原來是沒有遇見能夠觸及他的人啊?這不,如今這麽點小事情,都能把他氣成那樣!看著大家都往外麵走,莫晚隻能拿起包,也隨著他們走出去。她偷偷瞟了眼走在前麵的男人,見他冷硬的背影,讓她雙眸暗淡,心頭泛酸。走到酒吧外麵,那兩兄弟去取車,蘇笑笑拉著莫晚站在路邊,不忘抓緊時間教她,“晚晚,你回家以後,可不要輕易心軟哦!”莫晚伸手挽起散下的秀發,烏黑的翦瞳茫然的望著她,說不出話來。
見她不開口,蘇笑笑拍拍她的頭,厲聲道:“對待男人不能太好,否則他們都會騎到我們頭上!今晚不要和他一起睡,知道嗎?”嘴角抽了抽,莫晚一陣失笑,她看著蘇笑笑,臉頰有些發熱。關於晚上的睡覺問題,她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不算,那個男人的霸道手段,自己早就領教過太多次,有哪一次是贏得嗎?答案是,沒有贏過!兩人正在竊竊私語,冷易最先把車開過來,按著喇叭,催促自己媳婦。他望著蘇笑笑臉上的笑容,八成都能猜到她再說些什麽。這個傻瓜,此時膽敢教莫晚反抗大哥,那不是找死嗎?!將她拉上車後,冷易再也不敢耽擱,馬上開車離開。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往槍口上撞!眼見著他們的車子開走,莫晚勾唇笑了笑,雖然蘇笑笑說的話不正經,不過她還是好心,被人關心的感覺,總是好的!眼前忽然靠過來一輛灰色的阿斯頓馬丁,莫晚盯著車頭,又看看車裏麵容陰霾的男人,心頭一陣發緊,她用力吸吸鼻子,拉緊衣領,邁步就往前走。想起下午的吵架,莫晚心頭一陣氣大,明明是他不講理,憑什麽現在還擺張臭臉!她又不欠他什麽,為什麽老是看他臉色?!冷濯坐在車裏,將車子朝著她開過去,可她毫不領情,甚至連看都不看。
她這樣的輕蔑態度,瞬間勾起他的怒火。但凡有事情和霍家,和霍紹南牽扯上關係,她都會是這樣的態度!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真可笑,她如今是他老婆,是姓冷的,還敢在他麵前幫著別的男人?!眼角滑過一絲寒光,冷濯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拉開冷笑,他踩下油門,將車子“轟”的一聲開走,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望著從身邊飛馳而過的車子,莫晚腳步微頓,俏臉一片慘白。她歎了口氣,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也對,如今這樣的男人,才是冷濯,自從遇見他起,他就應該是這副模樣!桀驁不遜,不可一世!寒冬的夜晚,路上的行人並不算多,呼出一口熱氣,瞬間凝結成白霧。
莫晚將衣領裹緊,卻還是感覺寒氣從脖子裏灌進去,讓她全身發抖。沿著這段路走了許久,直到路上的行人稀少,莫晚才不得已攔下出租車,坐車回到別墅。出租車在別墅外麵停下,莫晚付了車錢,抬腳走進去。客廳裏還守著傭人,見她回來,忙的問她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晚飯莫晚是和蘇笑笑,冷易一起吃的,有蘇笑笑在場,自然強迫她吃下不少東西,所以肚子不是很餓。她看了看時間,笑著打發傭人趕快去睡覺。傭人給她端來熱茶,讓她暖暖身子後,才放心的離開,回到房間睡覺。
坐在客廳裏慢慢喝著茶,莫晚定下心來,她雙手捧著茶杯,從手心裏湧起的暖意,將身體裏的寒意驅散。感覺暖和過來後,她才站起身,不情不願的邁步走上二樓。走到臥室外麵,她深深吸了口氣,才將臥室的大門打開,輕輕走了進去。臥室裏亮著一盞橘色的床頭燈,屋子裏很安靜,她一眼看進去,並沒有見到人影。心頭微微閃過一抹疑惑,她眼角掃過陽台,隻看到男人的背影挺直。順著她的角度望過去,莫晚看著他扶著窗框,靜靜望著夜空,從他的側臉,可以看到他緊蹙的眉頭,還有緊繃的唇,抿成一條弧線。
莫晚怔了怔,凝望著他的背影,心底一動,很想要走上前,不過想起他之前的惡劣,她並沒有動,而是轉身走到衣櫃前,拿出睡衣,自顧走進浴室洗澡去了。也許蘇笑笑說的對,對待男人不能太好,而且他一直都欺負自己,所以對他更不能太好!莫晚低著頭,在心裏這麽想,她抱緊睡衣,走去浴室,並將浴室的門反鎖。洗好熱水澡,她舒服的歎了口氣,站在鏡子前將頭發吹幹,望著被熱氣熏紅的小臉,她淡淡勾起一絲笑意,塗上一些潤膚乳液,將浴室的門打開,開門走出去。
從浴室走出來,她下意識的往陽台看過去,不過並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她猶豫著轉過身,卻見到沙發上坐著一道暗影,讓她吃了一驚。對麵的沙發上,男人雙腿交疊,他目光如炬,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莫晚望著他深邃的眼神,有些尷尬的低下頭,不想去看他銳利的眼神,她走到床前,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裏。躺在枕頭上,莫晚心情很緊張,有一種說不出的忐忑,她強迫自己逼上眼睛睡覺,但卻毫無睡意,耳朵也變的很敏感。耳邊響起沉穩的腳步聲,她側過身子,背對著他,並且雙手揪緊被子。
感覺到身邊的位置一沉,她本能的往外麵挪了挪,可腰間一緊,她整個人轉瞬便被一股大力拉回來。莫晚一驚,睜開眼睛,卻撞進他墨黑的眼底,望著他浩瀚如海的星眸,隻讓她心底微顫,湧起一股異樣的感受。“你別碰我!”嬌弱的身體被他壓在身下,莫晚微微動了下,低聲抗議。其實她想說的是,我還在生氣,你別碰我。不過想起在這寒冷的冬夜,她一個人挨凍的心酸,所以語氣很衝。冷濯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此時聽到她的話後,臉色沉了沉,薄唇緊抿:“你是因為霍家的事情,非要和我吵架?”莫晚愣了下,對於他的話腦袋有些發懵,她明明是生他的氣,和霍家有什麽關係?伸手狠狠推了他一下,莫晚臉色發沉,秀眉緊蹙,“你不講理,還把我一個人丟下,我都不能生氣,不該生氣嗎?”聽到她的話後,冷濯先是愣了下,而後緊抿的嘴角緩緩拉開一道弧度,他定定望著她,忽然低下頭,吻在她的唇上。
唇上一陣溫熱,他的唇急切的落下,將她的所有話語都封住,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莫晚呼吸受阻,一時間雙頰漲紅,直到她難受的喘不過氣來,男人才鬆開她的唇,轉而吻著她精致的鎖骨。“還生氣嗎?”男人輕輕吻在她的鎖骨上,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莫晚紅著臉,仰頭望著他眩目的臉,怔怔說不出話來。方才心底的怒火,此時好像真的平息下來,她也說不清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禁心裏懊惱起來。她不說話,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也不說話,隻是將薄唇吻在她的嘴角,輕柔的細吻,沒有往日的粗暴。
漸漸的,莫晚心裏的怒氣沉澱下來,其實仔細想想,今天的事情,也不算什麽,隻不過是言語不合,對於他的臭脾氣,自己早該習慣的,也沒有什麽可生氣的!隻不過她的心裏還有點委屈,那種感覺很奇妙。曾經這個男人,比今天可惡一百倍,但是她從來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為什麽他今天不過是說了句狠話,沒有帶她回家,可她心裏就那麽難受,甚至還會覺得委屈?幽幽歎了口氣,莫晚想不明白,她望著身上的男人,思緒動了動,想起之前的事情,還是感覺很揪心,不禁問道:“你和霍家,是不是真的有什麽事情,為什麽你一直不肯放過他們?”冷濯親吻她的動作停下來,他緩緩抬起頭,雙眸定定望著她,眼底的神情陰霾,那張俊美的臉龐也陰沉下來。
看著他急劇變化的神情,莫晚心頭更加疑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難道他和霍家之間,真的發生過什麽事情?“那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冷濯斂下神色,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語氣低沉。莫晚被他這樣的神情嚇到,不自覺的追問:“為什麽不能告訴我?”男人好看的劍眉蹙了蹙,他目光深沉,嘴角勾了勾,聲音低沉道:“莫晚,你隻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就夠了!”“可是……”莫晚不解的追問,卻被他抬手按住唇瓣,不讓她開口。冷濯伸手按在她的唇上,眼底的凜冽慢慢收斂起來,他低下頭,與她鼻尖相抵,“記住我今晚說過的話,知道嗎?”望著他深邃的眼底,莫晚心頭一熱,受到蠱惑般的點點頭,沒有再去追問。
見她點頭答應,冷濯緊繃的臉色緩和下來,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伸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直到莫晚身上一涼,她才猛然意識到情形不對,她怎麽又被男人扒光衣服,壓在身下呢?她想起蘇笑笑剛剛說過的話,後知後覺的想要反抗,可是男人早就預見她的掙紮,隻要她稍有動作,就低頭吻她,細密又輕柔的吻她,隻把她吻的全身發軟,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被吃幹抹淨後,莫晚怨怒的想著,果然啊,睡覺這種事情,一向都不是她說了算的!第二天早起,莫晚依舊是腰酸背疼的起床,她看著身邊精神奕奕的男人,心裏憋著一口氣。
明明身體構造都是相同的,為什麽人和人的差距就這麽大?“昨晚沒睡好?”男人望著她明顯的黑眼圈,語氣揶揄。莫晚站在鏡子前,瞪著他那張可恨的臉,真想一口咬上去,混蛋啊混蛋!“你說呢?!”她咬著唇,眯著眼睛低吼。冷濯轉身望著她,笑著聳聳肩,將俊臉壓低,靠近她的耳邊道:“可我感覺,你應該睡的不錯啊,昨晚你不是很累,而且還叫的……”“閉嘴,閉嘴!”莫晚伸手去捂他的嘴,心裏哀嚎一聲。她這是做的什麽孽啊,怎麽招惹這麽一個男人!眼見著她緋紅的臉頰,冷濯笑著伸出手,將她摟在懷裏,低頭親親她的臉,“晚上去接你,帶你去吃好吃的?”“好吃的?”莫晚撅著嘴,烏黑的眼睛眨了眨,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對食物很挑剔,他說的好吃的,肯定很好吃!眼見著他的熱吻撲麵而來,莫晚心慌,想著要是被他這樣一鬧,今早上班肯定遲到。伸手將他推出浴室,她獨自呆在裏麵洗漱。手裏拿著牙刷,莫晚對著鏡子,忽然發覺一個問題。他和她,算是和好了嗎?這樣糊裏糊塗的一鬧一笑,她自己也迷糊起來,昨天明明還很生他的氣,可轉眼他們又嬉鬧在一起,難道這就是人們傳說的,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理不清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莫晚快速整理好自己,麻利的換上衣服,趕著去公司上班。
匆匆用過早餐後,莫晚穿好外套,急匆匆離開別墅,趕著坐車去公司。別墅的窗邊,冷濯望著那抹燦爛的身影走遠,緊抿的嘴角不自覺的溢出笑來,他在窗邊站了很久,直到她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二樓的書房裏,男人坐在轉椅中,低頭望著他左手那枚鑽石尾戒,眼底的神情諱莫如深。他手指一下下輕撫著戒指,鋒銳的下顎透著銳利的弧度。不多時候,宋管家走進書房,畢恭畢敬的回報,“冷少,霍太太來了。”冷濯單手扶著下顎,雙眸直直望向窗外,許久後才收回遠眺的視線。
他微微挑眉,嘴角透出一股凜冽的笑意,“請她進來。”好多霸王,親媽要開虐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