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已經霸道的將她妖嬈的身軀圍困在自己的氣息範圍內,嘴角噙著一抹狐狸般的笑意,壓下頭,高大的身影罩住她嬌小的身軀,唇噙住她柔軟嬌嫩的唇,狠狠的吻住,如沙漠中苦行了幾日的人突然見著了水源般狠狠的吮///吸著她的甘美,氣息交融,他的吻帶著燎原的氣勢,將她卷進了熊熊烈火裏杜子鳶無法抗拒這種霸道的ji情。

他的吻帶著排山倒海之勢,瞬間席卷了她……

不知何時,他修長的手指鑽入她薄薄的T恤,挑開礙事的nei衣,手更是xie惡的tiao逗著她的小珠。

“唔……”杜子鳶倒抽一口氣,慌亂了,她淩亂了。

賀擎天的頭抵著她的額頭,看到她的小臉通紅,一雙眸子濕漉漉的,像是蒙著一層薄紗一樣神秘。

她的小嘴微張,被他吸///吮得粉粉紅紅的,微微喘著氣,又似低語著什麽。身體因為他的碰觸而緊繃著,紅潤羞澀的臉龐讓他的眸子不由得再度深邃了下去。

想也不想,他低下頭,再次含住她的唇。

杜子鳶無力地承受著,任他在她的身上放肆的點火。

清麗的小臉因染上一層嫣紅,說不出的妖冶,完全不似平時的清純。一雙水眸蒙上一層零氣,紅腫的唇瓣,迷離的眸子,透著萬種風情。

他的手滑向了她的翹tun,杜子鳶感覺一股re流從身體裏露出,小fu一陣酸楚,而賀擎天的手,也摸到了一股re流,他倏地皺眉。

很不幸的是,杜子鳶的大姨媽來了!

就這樣華麗麗的來了。

被賀擎天摸了一手,當他抬手看到自己從她pi股處摸到的嫣紅時,杜子鳶永遠不會忘記他臉上的那種震驚呆滯地神情,然後她聽到他低聲咒罵:“該死!”

可是她的肚子開始疼了,如果不疼的話,她想她可能會忍不住笑場的,可是真的太痛了,也幸好大姨媽救了她,不然她真的害怕,因為和賀擎天之間的每一次,都很疼,她怕。

如今這來大姨媽的窘樣被他看到了,她紅著臉,忍不住捂著肚子彎下腰去。“我不是故意的!”

因為生li期,不是她能控製的,那是與生俱來的。

“怎麽會這麽多的量?”這東西怎麽會隔著衣服流露出來?

“呃”杜子鳶的臉再度的紅到了耳根,這裏是有些不大對,每一次第一天來的時候都很多的,有點血崩似的感覺,可“量太多”這種話由賀擎天的嘴裏說出來,她還是感到尷尬。

天哪為什麽要讓他看到她這窘樣?

“你確定是來大姨媽?”伸手去撫她的額頭,卻是一把清涼的汗水。心裏不由—驚,這動靜也太大了吧?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早就習慣了,每次都驚天動地的,尤其前兩日根本幹不了別的,她這生理期就是這樣。

“我們去醫院!”賀擎天沉聲道,拖著她的身子就要走。

“不!”杜子鳶急喊。“賀大哥,我不想動,我回去躺一下就好了,真的,躺下就好了!”

“我扶你到床上去。“一伸手把杜子鳶抱起來,出了書房,直接去了主臥室,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心,然後為她蓋好薄被。

這床是新婚的大床,被別的女人汙染過,杜子鳶的心裏一抽,此刻去動不了,太疼了,蜷/縮著,心裏也跟著痛著。疼得在被子裏縮成了一團,全身顫抖著。

“你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會疼成這樣?我送你去醫院!”賀擎天被她嚇得不輕,說著就俯下身子準備去抱她。

“不去醫院,丟死人了!”杜子鳶搖搖頭。“一會就好了!”

皺皺眉,賀擎天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麽女人來大姨媽會疼成這樣,是他知識不豐富,還是她是特例?隻怕人家生孩子也沒疼成她這樣的吧?看她額頭出了那麽多汗,他一時譏諷責備的話也說不出口。

掀開被子,他在床邊坐下來。“我給你揉一下!”

“不要動我,好痛啊!”杜子鳶蜷/縮著小小的身子,閉著眼睛,頭掙紮著埋在了枕頭底下,倒抽著氣,半天不說話。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縮著,為什麽每次都這麽疼呢?

賀擎天終於還是把手伸入她的被子,摸索著找到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將自己掌心的溫度傳到她冰涼的手指上,是真的疼了,血液都不循環了,難怪手這麽冰。

本來很疼的,不想比握住手,可是他的手很大很溫暖,讓她好貪戀他的溫度。

然後,賀擎天的另外一隻手又伸到了她的肚子上,蓋住她的小fu,輕輕的揉著,溫暖的力量傳遞而來,杜子鳶皺著眉,卻感覺舒服多了。

“還疼嗎?”見她身子稍稍舒展開來,賀擎天耐著性子問道,似乎他今天格外的有耐性,說話也溫柔了許多,不是邪肆的譏笑,不是冷酷的嘲諷。

“還是痛……但是不是忍受不了了!”杜子鳶閉著眼睛,真的感覺舒服點了,比剛才是舒服多了,可還是好痛。“可能等下就好了!”

溫re的大掌還在她的小fu處輕輕的按壓著,源源不斷的熱力穿到小腹處,舒緩了小腹的緊繃。“每次都會這麽痛嗎?”

“啊!”她呆了下,表情圓圓的,可還是老實的回答:“嗯!”

“為什麽會這樣?”

天哪!可不可以不要問她這個問題?這是先天的好不好?她怎麽知道怎麽回事啊?

“說話,我在問你問題!”賀擎天見她不說話掃了枕頭下麵隻露出下巴的杜子鳶,加重語氣。

“沒看過醫生嗎?你媽沒帶你去看醫生?”

是她從來沒跟人說過好不好?

這種事情怎麽對別人說啊?

“你媽媽是不是一個母親啊?到底是不是個女人啊?”賀擎天的語氣是盛氣淩人,把杜子鳶嚇了一跳,扯下枕頭,看到他皺著劍眉看她。“這和我媽媽有什麽關係?”

“自家女兒痛經,她都不知道,算什麽母親?”

“這……”杜子鳶卡殼,險些被口水噎到,“是我沒告訴她過,她不知道的!”

其實媽媽有知道的,但是每次都是她為了安慰她,說過過就好,事實上也是如此,一會兒就好了,會一陣一陣的疼,很多女人都這樣的。

“就讓你痛了這麽些年?”他語氣帶著鄙夷,這下的矛盾似乎上升到了媽媽那裏。

他這樣說媽媽讓杜子鳶胸口一悶,不喜歡人家說媽媽,媽媽帶著她相依為命的過了那麽多年,委曲求全,備受欺淩,一輩子算是很苦了,再這麽說媽媽她心裏不舒服。

“這和我媽媽投關係,賀大哥,是我身體不好,很多女人都有這個毛病的!可能我是比較嚴重的那一個。”

她拉開他的手,“你不用幫栽揉了,這疼過去就好了!每次都會疼的,習慣了。”

哪想到,一拉開他溫暖的大手,她的小fu又疼了起來,立刻皺眉,忍不住冷哼一聲,好痛啊,離開了熱源肚子又收縮起來,額頭的冷汗繼續冒出來。

賀擎天的深眸一凜,看著她緊皺的秀眉,突然就站了起來,冷哼一聲:“痛死你!”

杜子鳶一呆,看著他高大的身影向臥房外走去,挺拔的身姿似乎透著一絲怒氣和冷漠,轉眼消失在門口,杜子鳶隻覺得胸口更加悶了,肚子更痛了。

“唔……”疼到直哼哼,這次似乎疼的時間更長了,天哪,疼死算了!杜子鳶心裏想著。

身體不由又抽//搐起來,想哭,但她卻死死閉著眼睛不讓自己落淚。

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什麽事情都會過去的,這點疼不算什麽,可以撐過去的,隻是,胸口有些疼疼的。

不多時,門口又傳來腳步聲,賀擎天走了又回來。

杜子鳶微微的訝異,他又回來了?她不得不抬頭看他,看到他端著一個杯子過來,手裏還有一個瓶子,是礦泉水瓶子,像是熱的,她怔了下,就聽到賀擎天沉聲道:“起來喝點水吧,沒有紅糖,先喝點白水吧,紅糖等下到!沒有暖手袋,先用這個瓶子湊合一下吧!”

說著,他把礦泉水瓶子用毛巾包好,掀開被子,放在她的小fu上,溫re的感覺讓她的小fu再度的得到舒展。杜子鳶也再度的驚愕,心裏突然一下子暖暖的,肚子雖然疼的很厲害,她卻傻笑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裏轉圈圈。

這樣就感動了嗎?

杜子鳶真的感動個半死,為什麽他突然變得這樣體貼這樣溫柔,她好感動啊

沒有忽略掉她眼裏的霧氣,賀擎天冷著一張臉把水杯遞過去,語氣惡劣的道:“起來喝水,別想當病號裝可憐!”

他的語氣雖然惡劣,可是她卻絲毫不覺得可惡,反而點點頭,傻笑起來,人也坐起來,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溫水,這白水好甜啊,是她喝過的最甜的白水了。

“等這次過去,去醫院看看,我聯係個fu科專家,看看是吃中藥還是吃西藥!”趁她喝水的空他沉聲道。

“咳咳咳……”杜子鳶被水嗆到,天哪!可不可以別這麽體貼啊?雖然他的溫柔讓人很眷戀。他這是做什麽??心疼她嗎?

“你!”賀擎天咬牙,“喝個水都不會,蠢死了!”

聽著他惡劣的語氣,她心裏更加的溫暖。“不用看醫生,沒事!”

“沒事你喊什麽疼?”賀擎天“砰”的一聲給了杜子鳶腦門一下,這樣的動作,不自覺地帶了一絲溫柔和寵溺,隻是他也不自知。

“真的不用了!”杜子鳶咬著唇低下頭去,把水杯遞給他,賀擎天接過,杜子鳶又忍住不去看賀擎天的眼。“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不是!”

“那就乖乖給我去!”

“疼死我你不是更開心嗎?”她忍不住說了一句。“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嗎?”

“還敢頂嘴!”說話間,雙手一攬就把她收入懷中,低頭,便貼上了她的唇,“如果再頂嘴的話,我現在就將你脫guang,然後rou躪致死!即使,你現在流著血,也毫不客氣!”

“啊……”她的臉騰地通紅,他的話,曖昧至極,邪魅至極,讓人奢死了!但她卻感到沒有惡意,至少今天他的話沒有惡意。

他滿意的放開她,眼神更加的深邃。“你要知道,我最煩的就是囉嗦,尤其是女人囉嗦,叫你幹什麽就幹什麽!”

杜子鳶呆呆的看著他,“哦,知道了!”

“知道最好!”

杜子鳶聞言,眼眸暗了下,也不再多言,隻是心裏覺得溫暖了好多,為什麽關心她的人是折磨她的賀擎天呢?他比媽媽都要細心,比媽媽還要溫柔!

門衛打來電話說送來了菜,賀擎天下樓去了,杜子鳶一個人躺在床上。

半個小時後,在熱水瓶的熱力溫暖下,她覺得好多了,也恢複了體力,手腳溫暖起來,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換衛生棉,立刻下床。

起來時發現被子上全是血,天哪,沾染了好多,被子,床單上都是血,還有她褲子上,天哪,這像極了戰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出人命了呢?

把被子蓋在血跡上,想等著等下洗完澡換好衣服回來洗,結果回來的時候發現被子和床單不見了。

杜子鳶立刻驚慌起來,即便是被賀擎天看到了她最狼狽的樣子,可是想著拈染了自己例假血的床單被子被他收走,她就忍不住更加的窘迫,撒腿就往樓下跑,“賀大哥?”

樓下的廚房裏似乎在煮著什麽東西,濃鬱的香味傳來,讓杜子鳶頓時吞了吞口水。什麽味道?李嫂回來了嗎?

洗衣房裏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杜子鳶又朝那邊跑去,剛到門口,就看到賀擎天在洗衣機旁站在,洗衣機轉動著,而他卻皺著眉,點了一支煙。

天哪!真的是他收走的床單和被罩!

囧啊!那個囧啊!

“賀大哥,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紅著臉奔過去。

“肚子不疼了?”賀擎天回頭看到她,皺皺眉,又抽了一口煙,把煙蒂丟在一旁的煙灰缸裏。

“不,不疼了!”如果地板有縫隙的話,杜子鳶希望鑽進去,不出來了。

“雞揚馬上燉好,加了紅棗!”他自顧自的說道。

“你煮的?”杜子鳶呆愣,她以為李嫂回來了呢!

“不是找還是鬼?”他白了她一眼。“走了,這裏不用管,等下我來晾哂。”

似乎,還沒有從賀擎天帶給她的震撼裏回神,杜子鳶就被賀擎天拉到了客廳裏,打開了電視,把遙控器丟給她,“看電視吧,今天放過你,不用你幹活,你可以安心當病號!”

傻傻的看著一臉倨傲的賀擎天走到了廚房,看著他又點燃了一支煙抽著煙手拿揚勺攪動砂鍋裏文火燉煮的雞揚,莫名的,她竟覺得很是和諧,這樣的畫麵,如此的唯美,高大挺拔的身軀,即使站在廚房裏,即使手拿揚勺,也一樣的頂天立地,與眾不同,卓越挺拔。

賀擎天,真的是讓人震驚的那種男人!

他在為她燉雞湯!

誰會相信呢?他是大總裁啊,還是男人,怎麽會煮飯?明明他是討厭自己的,為什麽還會為她煮東西吃?

握著遙控器。她卻沒有看電視的意思,視線一直朝廚房這邊看著,咬著唇,莫名的,眼圈又紅了,濕濕的感覺,有想哭的衝動!

心裏湧出一股感動,暖暖的,濕濕的,有種子在心底發芽,似乎有破土而出的萌芽,在漸漸成長……

他這樣體貼,是好的開端,還是又積蓄著另外一種可怕?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隻是這一刻,她竟莫名沉淪。

遠遠的,從客廳的方向看過去,剛好看到玻璃窗後的他,真的是上帝滿意的作品,傲氣的前額,堅毅的下巴,深邃的眼神,微翹的薄唇,筆挺的鼻梁,賀擎天,他俊美的令人炫目,霸道的令人膽寒,怪不得那麽多女人願意上他的床……

想到他和那麽多女人在一起,杜子鳶心裏又開始抽抽的疼了起來。一想到這個男人和別的女子糾纏,她就心裏不舒服。

為什麽會這樣呢?

即便是他曾不隻一次的傷害她,即便他曾是姐姐的戀人,即便他閃婚娶她可能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她總能感覺到她的心不自禁為他狂跳。為他每一句傷人的話都感到痛徹心緋的疼痛,為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會難過委屈難過好久,忍不住一次次挑釁他。

這是什麽感覺呢?!心裏疼疼的,酸酸的,這是什麽感覺呢?!

不要想太多,杜子鳶,你不可以太貪心的!

終究是閑不住的,杜子鳶就是小姐身子丫鬟的命,天生一勞累種。站了起來,朝廚房走去……

廚房的地上擺放著剛剛進來的食物,新鮮的蔬菜,魚蝦,還有調味品,一大堆,足足吃一周都夠了。杜子鳶走過去彎腰開始收拾。

“放下!”賀擎天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等下栽收拾!”

“我沒事了,我可以的!”杜子鳶笑笑,並沒有停下來,開始麻利的整理著,分類,換袋子,一包包放好,分門別類的冷凍和冷藏。

賀擎天也沒再說什麽,隻是銳利的視線瞥向了忙碌的杜子鳶,視線越來越深邃。

等到她收拾幹淨,洗手,他開始盛湯。

杜子鳶把煙灰缸拿出去,排風扇開著,抽走了濃鬱的香味和煙草的氣息。

盛好湯,端著走出去,賀擎天也不說話,從剛才杜子鳶整理東西他一直就很沉默,這會兒也不說話,端著湯路過她身邊也不說話,杜子鳶也端剩下的一碗,跟他一起走出廚房。

他又返回廚房,忙著什麽,不多時,端著兩碗白米飯出來,他居然蒸了米飯!

杜子鳶再度被雷到了!

雞湯盛來,米飯端了來,還有微波爐裏加熱的酒店特製的西餐……鵝肝燒鵝漢堡。

杜子鳶傻傻的看著,賀擎天又端了幾個盤子出來,天哪,怎麽還有俄國菜填餡兒白蘑菇和紅炆雞翅,她剛才都沒看到這些在哪裏!

賀擎天這才坐下來,看了她一眼,徐徐吐出兩個字:“吃飯!”

看看表,時間是九點半,這算是早餐吧,可是也太豐盛了吧?杜子鳶不知道是吃中餐還是吃西餐,但是賀擎天吃的是白米飯。

“快吃!”他一貫命令的口氣,不容人拒絕。

“賀大哥,你說找到底先吃哪個?”杜子鳶猶豫著,輕聲問道。

她看著眼前的雞揚,泛著點點油光,很清淡,幾顆紅棗在碗裏,樣子清淡味道卻很濃,一看就很大補,這是他親手煮的,她想吃,卻有點舍不得。

賀擎天凝望著她,頓時劍眉一皺,顯然是不耐煩了,“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杜子鳶聽到他這麽說,小臉跨下來,有些不甘願地“哦”了一聲,還是打算先喝雞湯。

賀擎天看著她喝了一口湯,看著她吐出舌頭,小小的臉上一副很滿足的樣子,然後又低下頭去,接著喝了一口,再然後,他看到她眼裏滑出一種叫淚珠的東西。

他莫名抑製,皺眉。“不好喝嗎?”

杜子鳶立刻搖頭,小手抹去眼淚,趕忙道:“很好喝!”

“那你哭什麽?”腦子一閃,又問道:“肚子又疼了?”

“不是!”杜子鳶搖頭。心裏驀得很是溫暖,原來他一直看著她呢,看到她感動的落淚了。

“那是什麽?”

咬了咬唇,杜子鳶小聲道:“我隻是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再喝到賀大哥煮的湯!”

她這麽說,卻不敢聽他說下麵的話,而且他這樣的大忙人,這樣的商界精英怎麽可能局限在廚房裏為女人燒湯?

他該是馳騁商場,所向披靡,成就他的千秋功業!

這樣的溫柔體貼,隻是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沉默了一陣,凶巴巴地冷聲道:“想的美,就這一次,以後都沒了!快喝,不喝就倒掉!”

她的小臉又黯淡下來,卻立刻捧著晚道:“我喝,我馬上就喝,很好喝!”

賀擎天看著她的樣子,唇角忍不住上翹,開始吃著東西。

“很好喝哦!”杜子鳶又忍不住小聲讚道。

“吃飯就吃飯,哪那麽多廢話?”賀擎天又抬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冷了幾分。

杜子鳶吐了吐舌頭,不再作聲。

肚子也不怎麽疼了,就是腰酸疼得厲害。桌上的西餐一動沒動,她吃了一碗白米飯,喝了他煮的雞湯兩碗。

賀擎天也沒動西餐,吃完飯,杜子鳶要去洗碗,賀擎天不讓,他自己順手收了碗很快洗完,然後又去晾哂床單。

杜子鳶隻覺得鼻頭酸酸的,她最受不了的是感動,因為一感動,人的心就會變軟。

他說要跳舞的,她現在肚子不疼了。

去挑了一盤舞曲,回來放上,如果他想跳舞的話,她願意陪他,就當是回報他的。放好了舞曲,她一轉身他竟站在她身後咫尺的地方。

“啊……”杜子鳶嚇了一跳。

抬起頭看到賀擎天站在自己的麵前俯視著自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杜子鳶慌得掉了遙控器,急忙蹲下身子去撿,可是一彎腰P股又碰到後麵的電視櫃,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賀擎天後退了一步,眼神一凜。“蠢女人!”

杜子鳶臉唰得紅了!

“賀大哥,我,我找了舞曲……”他說跳舞,她自然不敢不奉陪。

賀擎天眸子一凝,沉聲道:“你確定你能跳嗎?我不想等下又摸一把血!惡心死了!”

“嗯!”杜子鳶應了一聲,臉更紅了!

“那去換上衣服!”他開口,指了指沙發一角的袋子,杜子鳶看到是那日在安柔那裏拿的鵝黃色禮服的那個袋子,一直在天賜放著的,沒想到他讓人送來了。

回房間換了衣服,杜子鳶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忐忑,不知道他會不會滿意?

深呼吸,杜子鳶下樓,黑亮的長發盤了起來,那張臉如玉般玲瓏剔透,眉色清秀,水光閃閃的黑瞳,身著鵝黃色的禮服,完美的小腿呈現在外,白皙嬌嫩,腳上踏著五公分的細高跟鞋,走下樓時,步伐輕盈,身形美麗的令人著迷。

緩緩走下樓梯,賀擎天轉身,眸子一滯。

杜子鳶露出一個怯生生的表情,小手在身側絞緊,看到他的眸光緊緊的黏在她的身上,她開始後悔了,是不是自己這麽做有點太冒險了,幹麽要穿禮服?

賀擎天走了過去,伸出手,杜子鳶剛好走到樓梯的倒數第二層,他們的視線平行,緊張充斥在她的內心。她的小手不安的放在他的大手裏,被他緊緊握住,她的心陡然一緊。

“嗯!很美!”他的語氣曖昧至極,xie惡的讓她心顫。“如果今天不是你的生理期,我會狠狠將你壓在身/下……狠狠占/有你!”

另一隻手的食指緩緩劃過她的唇,引得她一陣戰栗,杜子鳶慌亂的抬眼,他眸子裏充滿了野性的光芒在他幽深而性感的瞳仁中,她看到了自己羞赧的小臉,不安的眼神,還有顫抖的身軀

深呼吸,忽然被巨大的力量勾住了纖腰,她便落入寬闊的懷抱,杜子鳶嚇了一跳,立刻抬頭,對上他閃現著一絲憤怒的眸子,杜子鳶心中猛地一顫,吞吞吐吐說道:“賀大哥,你弄疼我了。”

“以後不許再跟別人跳舞,知道嗎?”他眼神呈現著複雜的神色,憤怒、厭惡、還有……

麵對著他,心裏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害怕到顫抖,點點頭。“好!”

想到了她跟顧宗奇跳倫巴時把腿劈的那麽大,di褲都露出來了,他便想掐死她。

但他終究沒讓她陪他跳舞,杜子鳶以為他會跳的,舞曲播放著,他卻伸手關了,勾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往自己的小fu處按壓了一下,讓她感受到他的敏gan。

“今日不跳舞,下一次跳!”他在她耳邊說道,粗/喘著男性氣息噴在耳側,他的眼睛如野/獸一般微微眯起,整個身子將杜子鳶緊緊地禁錮著,靠近她的耳畔,沙啞而低沉的聲音緩緩地傳入她的耳朵裏。

下一次跳?

杜子鳶心裏一慌。

下一秒一種前所未有的親呢感襲擊她的腦海,他竟咬了咬她的耳朵,轟一下,她覺得自己的臉要燒掉了!

還好……

他的電話響了!

賀擎天臉色有些沉鬱,甚至是煩躁的,看著她身上的衣服莫名燃燒著一種火焰,最後抿唇,惡狠狠道:“把衣服換下來!”

丟下一句話就去接電話了,杜子鳶像模特走秀般又換下了衣服,換了保守的家居服。感到很不可思議,隻穿了不到五分鍾,似乎每次穿這個衣服,他的表情都是惡狠狠的,像是跟誰有仇?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啊,為什麽他那個表情啊?

請了兩天的假,杜子鳶又回去上班了。

賀擎天一大早要出差,走的時候說要三天回來。

他們的關係似乎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他告訴她他的行程,也警告她不許管杜如慧的事情。

杜子鳶想到姐姐的事情,又頭疼起來,說不關心她,怎麽可能?她是她的姐姐啊,姨媽的女兒,唯一的女兒,姨媽又為了救她而死。

杜子鳶終究還是放不下,中午下班的時候她打電話約了杜如慧,在一家以前她們還隻是表姐妹關係時候常去的一家淮湯菜館。

“姐,那天你沒事吧?”杜子鳶一見麵就很關心的問了句。

“有事的人是你吧?”杜如慧皺著眉頭,臉上有著不耐煩。“杜子鳶,我告訴你,你不要約我,不要一副很關心我的樣子,我最受不了你這種假惺惺的做作樣子了!你跟你媽媽一樣,太假!”

“姐!”杜子鳶驚愕,她知道杜如慧對自己和媽媽一直有敵意,尤其是知道了自己也是爸爸的孩子後,杜如慧對她是很冷淡的。

“你不能再那麽玩下去了,好好找個工作吧!”

“哼!怎麽?我現在不工作也沒靠你養吧?”杜如慧冷哼一聲,端起桌上的被子喝了一口。“我的私生活,你們少管!沒有視頻了,你們誰也別想控製我!”

“姐!”杜子鳶心裏一驚,也不知道賀擎天到底還有沒有備份,她一時也很難確定。“你不為我們,為了姨媽也該振作起來!”

杜子鳶不願意說太多,因為有說教的嫌疑,但是她真的怕姐姐墮落下去!她也是真的關心她!

“振作?我什麽時候不振作了?對於習慣搶自己姐姐男人的你和你的媽媽來說,我比你們活的真實,少在我麵前提這些仁義至孝,你們不配!”杜如慧說著站了起來。

“好!我們不說,我們吃飯吧!”服務員已經送來飯菜。

“你自己吃吧,跟你吃飯,倒胃口!”杜如慧狠狠的瞪了一眼杜子鳶,走過她身邊,又眯起了雙眼。

“杜子鳶,不要得意,賀擎天不會跟你白頭到老的,咱們走著瞧吧!他甩你,比甩我還要xie惡與可怕!你最好有足夠的手腕,不讓自己太慘!忘記告訴你了,你的老公,我的妹夫賀擎天先生他打電話約我去他辦公室呢,怎樣?你有去過他的辦公室嗎?”

冷颼颼的感覺襲上杜子鳶的後背,她呆愣的看著杜如慧邁著驕傲的步伐離開,人頓覺得無力。

賀大哥約了姐姐?

杜子鳶疑惑著,他不是出差了嗎?

她不想去相信,但是電話打到賀氏公司前台的時候,得到的消息是,總裁在公司,想見總裁需要預約。

賀氏集團。

此刻,總裁辦公室內……

賀擎天翻閱著辦公桌上的資料,工作時的賀擎天,又是另一種氣質,成熟穩重,渾身上下散發著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

“總裁,杜小姐到了……”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秘書的報告聲,賀擎天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筆放在一邊,雙手搭著椅子扶手,一雙銳利的鷹眸看著大門處,眼神深邃。

杜如慧在秘書的帶領下進了總裁辦公室,她不知道賀擎天找自己做什麽,但也不認為是好事!

他的辦公室還是和以前一樣豪華,她卻沒心思觀察,隻是站在門口,定定的看著他。

“劉秘書,你出去吧,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進來!”賀擎天的臉上並未有絲毫的神色,冷冷的對秘書吩咐道。

劉秘書很快地退出了辦公室,門關上。

“不知道賀大總裁找我何事?”杜如慧邁步走了過來,在他對麵的大班椅上坐下,視線直視著他的眸子賀擎天冷哼一聲,傲慢的姿態,依靠在椅背上,接著很語氣冷漠的道:“因為什麽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我很清楚?”杜如慧挑眉,眼神轉了下,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意:“是想讓我陪你睡覺嗎?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你找我幹嘛!”

賀擎天不怒反笑。“你是高估了你的能力還是小看了我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