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外(蔣樂樂篇)100
“在顧東瑞的眼裏,她仍舊是蔣樂樂,不是尉遲水光,尉遲傲風,不要將我對蔣樂樂的感情看得太輕,過去發生的,不管有多麽卑鄙和羞恥,都不能否認我現在對她的迷戀,海翔可以暫時虛弱,但我不會讓它垮掉,既然要對抗,就試試看!”
顧東瑞沒有那麽軟弱,女人他一定要,孩子也不能放棄,至於他的事業,他不信有人能擊垮他,他堅信自己比屹立不倒的船舶模型還要堅固。
“你很強硬……”
尉遲傲風似乎無話可說了,他掛斷了電話,將雙腿從桌子上拿了下來,麵頰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似乎更有信心了,顧東瑞果然是個硬漢子,不過硬漢子歸硬漢子,他要的是一個深愛妹妹的男人。
“開始吧,顧東瑞,我給三天的時間思考,衝動可是要害死人的。”
尉遲傲風放下了電話,打了個哈欠,兩天沒有好好睡一覺了,正要走出書房的時候,他的電話又響了,真是個***不散的家夥,顧東瑞又想說什麽?
接起了電話,一看號碼,尉遲傲風皺起了眉頭,電話不是顧東瑞打來的,而是一個女人。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讓尉遲傲風傾倒的女人,一個尉遲商會社長家的小姐,姬淩筱,卻是一個尉遲會長和夫人十分不看好的女人,那女人的嬌滴滴和淑女樣子,似乎都是為了征服尉遲傲風而來。
接了電話,尉遲傲風一刻也沒有停留,直接開車離開了。
有時候迷戀是一種毒藥,完全看不清自己的眼睛,現在的尉遲傲風認為自己的找到了愛情,為了這個女人,他可以不眠不休,因為姬淩筱的柔情和嬌嫩的聲音幾乎融化了他的心,在床上,她的愛音,讓他沒有辦法抗拒。
三樓的尉遲明拓的臥室裏,尉遲明拓親昵地摟著白素青,親吻著她的額頭,似乎小女兒的回歸,讓兩個人都很興奮,竟然失眠了,一直欠缺內疚的心,此時也平和了下來。
當聽到別墅遠處的轎車聲時,白素青連忙走到了窗口。
“傲風又出去了,這麽晚,都快下半夜一點多了。”
“一定又是那個女人,每次隻是一個電話,就把兒子調的團團轉。”尉遲明拓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他皺起了眉頭。
“傲風是不是真的愛她,如果是那樣,不如讓他們結婚吧,這樣下去,兒子會很累的……”
“不行!”
不等白素青說完,尉遲明拓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說:“那個女人在傲風麵前演戲,就算她愛傲風,也沒有那麽真誠,我不希望兒子受傷,就好象我當年一樣。”
失敗的婚姻讓曾經的尉遲明拓十分煩惱,當真愛的女人出現後,他經曆了多少挫折才獲得幸福,同樣的路,他不會讓兒子走下去。
“有什麽辦法嗎?我倒不在乎什麽身份,地位,隻要女孩子好就可以了。”
白素青有些傷神了,小女兒的問題才解決,兒子的問題又出現了,但願她的兩個雙胞女兒不要她操心才好。
“我覺得連安魅不錯,我們的老朋友連院長的小女兒,聽說她現在剛畢業,打算到她爸爸的醫院幫忙,很有分寸的女孩子,這幾天和他吃飯提到了這個,好像安魅也看上了傲風!總是說起我們家傲風。”
“他們差了好像七八歲呢,傲風隻當她是小孩子……”
白素青張大了嘴巴,這樣合適嗎?現在糾纏傲風的女人姬淩筱,可是xing/感成熟,很有女人味兒,男人怎麽會放棄xing/感,喜歡安魅這種小姑娘呢?
“素青,你想打擊我嗎?你和我的年紀不是差地也很多,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
尉遲明拓直接抱住了自己的妻子,到現在她還這麽年輕,圍著她的男人讓他吃盡了酸醋,好像他的愛隨著時間的推移,有增無減,越來越癡迷了。
“明拓,說兒子的事兒呢?”
“我安排,讓安魅和傲風單獨相處幾次,女人若是喜歡男人,就好辦多了。”
尉遲明拓信心十足。
尉遲傲風的車停了下來,剛走進會所的那個熟悉包間,優雅嫵/媚的姬淩筱就迎了上來,她拿著一杯紅酒,輕輕地喝了一口,然後唇覆在了尉遲傲風的唇上,醇香的紅酒一點點流入尉遲傲風的口中。
“我每天都到這裏等你……”
“我臨時有事去中國了。”尉遲傲風輕輕地摟住了姬淩筱腰,她總是這麽xing/感,做出的舉動也you/惑著他的神經,他喜歡這種奔放,也迷情其中。
有些女人的xing/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骨子裏就有的東西,姬淩筱具有韓國女人的氣質和豐man,成熟的韻味確實十分迷人。
尉遲傲風親吻著她,迷戀著她。
姬淩筱一個轉身,從尉遲傲風的身邊閃開了,嬌/媚地看著尉遲傲風。
“你要賠償我,陪著我遊玩漢城車河,享受夜風……”
“好。”尉遲傲風盯著姬淩筱,嗬嗬地笑著。
“還有,等你有空,我們一起去威尼斯……”
“我們結婚吧?”尉遲傲風突然開口說,他喜歡這個女人,深深地被她的嬌縱迷惑。
“不,我還沒有玩夠,等我玩夠了,第一個選擇就是你。”
姬淩筱又是一個轉身,曼妙地舞動了起來,一個xing/感的旋轉,她直接依偎在了尉遲傲風的懷中,送上了熱/情的香吻。
這一夜,尉遲傲風沒有回家,更沒有休息,他就像一台不會停歇的機器,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中,感情,事業,他希望能夠雙豐收,可是他沒有想到,會有一個意外出現在他生命裏的,完全不符合他看待女人標準的青澀小女人。
深夜無法沉睡的,還有顧東瑞,他沒有辦法守著空空的別墅,連夜開車回了海翔,第二天一早,還不等安排工作,父親顧子擎和弟弟顧東宸就出現在了海翔別墅。
顧子擎得知顧東瑞和蔣樂樂沒有征得他的同意就結婚了,十分惱火,可是煩惱的事情似乎峰回路轉了,蔣樂樂竟然是尉遲商會會長的女兒,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他滿臉紅光,別提多高興了,一見顧東瑞就開了腔。
“真是沒有想到,蔣樂樂竟然是尉遲商會會長的女兒?在海翔的時候,怎麽就沒有看出來呢?蔣萬風這個老狐狸,我被他害慘了,怎麽可以那麽對待尉遲小姐呢,還好你們還結婚了,沒有壞了我們的大事,哈哈,真是太巧了,老天有眼啊,爸爸正愁著沒有辦法和尉遲家聯姻呢,這是不是天意啊?”
“我現在沒有心情談論這些,我還有事請要處理。”
顧東瑞很無奈於爸爸的這種態度,現在和尉遲家聯姻可不同於其他時候,曾經發生在海翔的罪孽讓事情變得複雜了,原本所有人認為這次聯姻是有利的事情,可惜卻變成了海翔的最大麻煩。
“怎麽了?蔣樂樂人呢?你們不是還有個孩子嗎?”
顧子擎想當然地認為,蔣樂樂嫁給了二兒子,就該和兒子回到海翔,怎麽好像二兒子一臉愁容,滿懷心事,而到現在……他好像也沒有看到蔣樂樂和孩子。
“她們沒有回來,去韓國了。”顧東瑞沮喪地說。
“為什麽?她是我們海翔的兒媳婦,孩子是我孫子,應該首先帶著孩子來看我,而不是去韓國,你怎麽不攔住她們,不知道爸爸想孫子想的都吃不下飯了嗎?”
“您現在好沒有看清形勢,別說你見不到孩子,就連我也可能控製不了局勢了。”顧東瑞十分懊惱,爸爸還沒有意識到嗎?蔣樂樂和孩子有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回海翔了。
“那是為什麽?她雖然是尉遲家的女兒,身份高貴,卻也是我們顧家的媳婦!”顧子擎仍舊堅持著,很氣憤的樣子,覺得蔣樂樂沒有給他足夠的尊重。
顧東瑞十分無奈地看著爸爸。
“好像曾經,你還打算弄走她,甚至燒死她,就憑這點,她有權利不回來,孩子也是她對顧家的施舍,我們沒有理由要求她,能做的,就是給她最大的誠意,希望她能回到我的身邊……”
顧東瑞說完這句話,歎息了一聲,他不求爸爸能夠理解,這件事已經發展到了,他想愛,想補償,都可能沒有機會了。
顧東宸良久才插進話來,懊悔地說:“原來蔣樂樂那麽有背景,這次糟糕了,我當初還打算玩/弄她呢……虧了沒有得逞,不過二哥這次就慘了,不知道尉遲家會怎麽報複?”
顧東宸說到了問題的關鍵,顧子擎一聽有些害怕了,五年前,蔣樂樂在海翔好像囚犯一樣,受到了的虐待絕對不是一個豪門小姐應該遭遇的,不知道尉遲家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了……
“東宸說的也是……他們家還不知道吧?”顧子擎抱著僥幸的心裏。
“她的哥哥已經知道了,而且正打算對付海翔。”
顧東瑞直言不諱,這可嚇壞了顧子擎,好事怎麽突然變成壞事了。
“兒子,這可怎麽辦?你要想想辦法,解釋一下,我們以後會好好善待尉遲小姐的,最多爸爸跟她道歉……”
“現在已經不是道歉那麽簡單了,尉遲傲風要向海翔報複!”顧東瑞用力地握緊了拳頭,憤聲地說。
“報複……”
顧子擎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怎麽發展到了要報複的地步了?
“有什麽辦法嗎?二哥,不能和尉遲家對抗,他們是我們的大客戶,對海翔,將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顧東宸不再吊兒郎當,他皺起了眉頭。
“尉遲傲風提出,要求我和她的妹妹尉遲水光離婚,隻要我同意離婚,報複就會停止……”
這是辦法嗎?顧東瑞的眼睛血紅,這是尉遲傲風的逼迫,他們好像在掰腕子,看誰的力氣更大,誰的耐性更足。
“那就離婚!”
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顧子擎和顧東宸的觀點一致,不能拿海翔的前途開玩笑,退而求其次,顧東瑞就算不要尉遲水光,也不能放棄海翔。
陰曆的眸子冷冷地看向了父親和弟弟,他們隻想到了海翔,卻沒有想到他的感受,沒有了蔣樂樂,他的生活將徹底失去顏色。
“我是不會離婚的!”
顧東瑞冷冷地扔下了一句,然後大步地向門外走去。
不離婚?
顧子擎麵色蒼白,二兒子竟然不同意離婚,那麽海翔將處於危險之中……
“看吧,以為二哥結婚是什麽好事,想不到竟然是壞事,我們的財路就要斷了,尉遲傲風將會對海翔展開瘋狂的攻擊。”
顧東宸鄙夷地說著,索性這些事情和他無關,他隻要有錢花就可以了。
海翔的清晨仍舊沉浸著薰衣草的香氣,淡淡的環繞在顧東瑞的周圍,他迎著眼光大步流星地向船廠走去。
蔣樂樂早上起來,睜開了眼睛,她看了看周圍,還真不習慣這裏的環境,瞄了一下時間,已經六點鍾了,平日裏這個時候,顧東瑞一定晨起做運動了,海翔的生活,唯一的美好,可能就是站在在窗口,看著薰衣草園的甬道上男人健碩的身影。
此時向窗外看去,已經沒有了薰衣草園,噴水池邊上,傭人們正在打算,爸爸在遠處的森林邊慢跑著,他的身後是小跟屁蟲燦平。
看著這樣的情景蔣樂樂忍不住笑了起來,兒子還真會討好姥爺,爸爸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著,不知道和孩子說著什麽,爸爸對燦平的喜愛,已經超乎了蔣樂樂的想象。
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了窗口,蔣樂樂看到了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已經采取行動了,顧東瑞會為了利益放棄她嗎?
那絲讓蔣樂樂有些局促不安,心中對顧東瑞的牽掛,讓他拿出了手機,剛要撥通顧東瑞的電話,門口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要打給他……”
尉遲傲風倚在了門口,捏著額頭,顯然他沒有休息好,領帶已經解開,掛在脖子上,襯衫的領子也散開著。
“哥……”
蔣樂樂尷尬地將手機藏在了身後,為什麽不能給顧東瑞打電話,難道讓她當什麽也不知道嗎?
“還沒到時候,不要打電話……”
尉遲傲風抬起了眼眸,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妹妹的專情,讓尉遲傲風有些頭痛。
“我隻是問問,問問影視基地的事情……”蔣樂樂撒謊地說。
“別騙哥哥,哥哥所作的都是為你好,你要相信我,口頭的警告不能起任何作用,隻有實際行動才能證明他是愛你的,聽哥哥的話。”
尉遲傲風走了進來,拉住了蔣樂樂的手,將手機拿下來扔在了一邊,接著又疲憊地打了個哈欠。
“我要去休息一下,大概半個小時,然後開始繼續對付海翔的男主人……”
說完,他親昵地捏了一下蔣樂樂的麵頰,為了妹妹,他不惜任何代價,顧東瑞如果挺不住,就太不幸了。
也許是棋逢對手的原因,尉遲傲風真的很想看看,顧東瑞是怎麽度過難關的,在商場上,他們似乎還沒有真正較量過。
顧東瑞船廠的大會議室裏,坐滿了船廠的高級管理者,顧東瑞一個個地看著文件。
“總裁,第三船廠已經被迫停業了,工人現在都失業了。”
“第二船廠資金運轉不靈,這樣下去,第二船廠兩個月以後也差不多……”
“形勢直逼海翔,總裁,必須和韓國商會妥協,它在亞洲和歐美的影響範圍太廣了。”
“我會尋找其他途徑的,也許海翔不應該固守原來的模式,這次打擊對於我們來說,是一次挑戰。”
顧東瑞眉頭緊鎖著,如果尉遲傲風繼續打壓,他可能要麵臨破產,看來這個家夥,誓死要和他對抗,除非他和蔣樂樂離婚。
會議剛開完,顧東瑞的下屬剛撤出去,顧子擎就衝了進來,他的麵色慘白狂躁。
“馬上和蔣樂樂離婚!”
顧東瑞陰鬱著目光,沒有理會爸爸,而是合上文件,大步向門外走去。
“你去哪裏?”顧子擎質問著。
“打電話給韓國,讓蔣樂樂回來……”
顧東瑞將文件拿了起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你想通了,打算離婚了,太好了,我去叫律師準備一下文件。”顧子擎高興地說。
“我叫她回來,是因為我需要她,而不是離婚。”
顧東瑞站了起來,大步向會議室的門外走去。
“你瘋了嗎?兒子,尉遲商會要將海翔整垮了。”顧子擎大喊著,卻不能阻止顧東瑞的堅決,他氣惱地垂著桌子,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這時,顧東宸走了進來,他似乎也很不高興,最近他的開支減少了,他的女人開始抱怨了,那個價錢如流水的小漁姑,讓他越玩越有味道。
“知道男人為什麽迷戀女人,到了二哥這種如癡如狂的地步?”
“那是因為你二哥糊塗了。”顧子擎抱怨著。
“錯,那是因為二哥沒有別的女人,假如,他的床上有個讓他很HIGH的女人,他保準就將蔣樂樂忘記了。”
“你的意思是……”
“讓二哥晚上有人陪著,他可能就不會盼著蔣樂樂了,你知道,精力旺盛的男人必須有個女人在身邊,那樣才能陰陽調和,不至於心煩氣躁。”
顧東宸輕fu地笑著,他打算好了,為了他的錢,為了更好的生活,他要犧牲一把,讓小漁姑勾/引自己的二哥,如果成功了,他想再找女人還不簡單?
“這個,好用嗎?”顧子擎有點懷裏,二兒子可以五年沒有女人,怎麽會堅持不了這幾天。
“好用,你不知道她有多風***……”
“好,盡快!最好讓他們馬上離婚,你二哥已經著魔了。”
顧子擎無可奈何地同意了,希望老三這次的主意不會太差了。
“今天晚上12點,到我二哥的房間裏,拿出你的本事,讓我二哥滿足一次……如果你能讓他迷戀上你,以後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
“侍候那個冷酷的男人……”
女人的腿在顧東宸的腰間搖動著,她一邊喘息一邊想象著那個英俊,穩重的高大的男人,心裏的酥/癢立刻升了起來,她閉著眼睛,就好象用力推著她的男人是海翔的男主人顧東瑞……
“怎麽樣?沒有信心嗎?”
“你舍得讓我和其他男人睡嗎?”女人故意嘟著嘴巴,嬌嗔地撒嬌著。
“他不是其他男人,他是我二哥,現在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女人了,一定火燒火燎,現在可正是你出馬的時候,成功了,你知道他對女人的態度,隻要喜歡,什麽都可以給你……”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試試……”
女人已經沒有心思和顧東宸做了,她機械的迎合,眼睛看向了窗外……
顧東瑞在船廠滯留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了午夜十一點多,他真的累了,雖然和日本方麵取得了聯係,新的業務在發展,但是日本的嚴格品質要求,對他現有的技術是一項挑戰。
脫著疲憊的身體,顧東瑞回到了公寓,他沒有直接上樓,而是走向了酒櫃,倒了一杯紅酒,喝了起來。
海瑟也沒有睡,他在擔心先生的身體,現在海翔處於窮途末路之中,先生急需要安慰,怎麽夫人去了韓國,還沒有回來呢?
“你去睡吧,不要在這裏守著我了。”顧東瑞示意海瑟休息。
“是,先生……不過,夫人怎麽還沒有回來?”海瑟知道自己多嘴了,可就算先生責備,他也要問一下。
這次顧東瑞並沒有發火,他放下了酒杯,目光深邃地看著夜色。
“尉遲夫人生病了,也許需要她的陪伴。”
“哦……”
海瑟低下了頭,心中暗道,現在先生也需要人陪伴,不知道夫人是否知道,海翔有多難,多需要她的關心,轉過身,他慢騰騰地離開了。
喝了幾杯紅酒,顧東瑞才抬腳向樓上走去,今天無論如何要先睡一覺,不然這樣下去,不等海翔破產,他就倒下了。
推開了臥室的門,房間裏窗簾是拉上的,有些黑,一定是傭人將窗簾放下的,好讓先生回來後,直接入睡。
輕歎了一聲,他倚在房門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房間漂浮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其中夾雜著一股奇怪的味道,顧東瑞聞了幾下,覺得有些暈暈的感覺,很快的,一股燥熱的暖流上升有下而上,他的身體竟然起了反應,生/理的***在衝擊著他。
怎麽回事?
顧東瑞有些懊惱,這幾天蔣樂樂不在,他的***都很淡漠,怎麽今天竟然這麽強烈……
突然黑暗中,一陣香氣撲來,一雙纖細柔軟的手臂搭在了顧東瑞的脖子上,接著一副女人猶如靈蛇的身體纏了上來……
那女人不僅僅有動作,還不斷地嬌/喘著,挑/dou地呻/yin著,xing/感的大腿直接跨在了顧東瑞的身上,而她的一隻小手,輕輕地解開了顧東瑞的衣襟,手指直接撫mo著他健碩的胸肌,接著取代小手的是她的唇瓣。
顧東瑞的丹田裏,***仍舊在聚集著,在那張小嘴的舔shi下,他的下/身開始迅速膨脹了起來,接著女人嫻熟地拉開了他的褲子,唇也隨著……
完全是失控的行為,顧東瑞一把將女人的頭按住,他的強大完全陷入了女人的口中,這是誰?他需要女人,需要發xie,此時健壯的男人,就好像一頭吃洋溢***的野/獸,任何一個母的目標,他都會直接撲上去。
“嗯啊……”女人繼續呻/yin了,賣力的討好著,接著她張開了身體……
突然窗口一陣濃烈的薰衣草香再次襲來,夾雜著絲絲微風,讓顧東瑞陶醉的同時,腦海中也閃現了一個女人的倩影,曾經她就用這種香氣勾/引過他,試圖討好他,她是他的女人,蔣樂樂……
現在他心愛的女人就在身前嗎?顧東瑞在原始的***和幻覺中遐想著,蔣樂樂的柔情,她的倔強……可是很快,身前女人的感覺,讓他睜大了眼睛,蔣樂樂在韓國,怎麽會這麽快回來,狼一樣的雙眸似乎適應了這種黑暗,他看到了一個雙陌生的女人,完全chi/裸的,正努力地賣/弄著……
一個讓顧東瑞怒火中燒,十分厭惡的輕fu的女人。
女人似乎做好了左右的準備,認為到時候了,她抱住了顧東瑞,沒有男人可以抗拒這種魅藥,何況女人送上門,不要白不要……
“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
顧東瑞甩了一下頭,這裏他的別墅,這個女人是怎麽進來的。
突然一陣眩暈和衝動襲來,他確信他中了什麽迷藥,這個女人在臥室裏除了放薰衣草,還有什麽香料,能讓男人產生強烈生/理需要,甚至幻覺的東西。
“顧先生……現在夜深人靜……”
據說,這樣的藥,男人中了之後,就好象是蠱毒,馬上和女人上床,就會沒事,如果一直堅持著,三天之內都會***折磨,超過三天,身體就會受損,萎靡不振……
“你給我放了什麽香料?”
顧東瑞感受著女人身子的柔軟,那種you/惑讓他幾乎崩潰了,他沒有那麽堅強,隻是心裏有著對一個女人難以自拔的愛意。
其實事情很簡單,隻要顧東瑞抱住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象他這種有錢男人,有幾個沒有外遇的。
“滾……滾開……”
顧東瑞突然用力地推了一把,他承認自己不是什麽柳下惠,內心深處,他很想發/xie,可是他的心裏竟然沒有一點空隙,蔣樂樂裝滿了他。
如果說他想要女人,也隻有一個,就是他的新婚妻子。
女人完全傻眼了,她被推到了門口,顧東瑞似乎就要關門了,於是她急切地喊著。
“顧先生,有藥,如果您不……”
不等女人說完,門碰的一聲關上了,女人chi/裸站在門外,一副十分狼狽的樣子。
“這麽快完事了?”
“什麽完事,你哥哥不能……”
女人覺得這樣走下去,太尷尬了,能怎麽解釋,隻能說顧東瑞生/理有問題了,那種情況下,竟然也能推開他,讓她太沒有麵子了,於是她直接勾住了顧東宸的脖子。
“你哥哥不要,我們回房間吧……顧家的別墅還真奢華……”
“怎麽可能?”
顧東宸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二哥還是不是男人了,這種時候,哪個男人會退縮啊。
他當然不會了,於是他抱起了女人,回自己的房間,美美飽餐去了。
尉遲夫人的身體好多了,所以打算在最近幾天帶著蔣樂樂去釜山,見見老奶奶,順便也讓老奶奶看看這個小小外孫子。
要去見釜山的家人,蔣樂樂既然高興,但她的心裏卻覺得有些不安,因為幾天早上,她看見哥哥帶著幾個拿著公文的男人出去了,好像很匆忙的樣子,哥哥在忙商會的事情,剛剛接受,早出晚歸,每天繁忙是正常,可蔣樂樂總覺的其中神秘兮兮的。
“你有心事嗎?”白素青下樓,看見女兒東張西望的,就詢問著。
“沒,沒有……”蔣樂樂尷尬地說。
“最近不知道怎麽了,媽媽總覺得大家都很奇怪,你大哥,不知道忙什麽,商會人仰馬翻的,還有你二姐,心事匆匆,不知道是不是和風影鬧別扭了,還有你……”
“我沒有什麽了,我現在找到了媽媽,還能有什麽心事……”
蔣樂樂不想讓媽媽擔心,於是笑嗬嗬地說。
“沒有就好,媽媽現在去拿韓服,你在家裏等著我,我很快就回來,到時候將我的寶貝女兒打扮漂亮,讓老奶奶眼前一亮……”
尉遲夫人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好,她又要做好準備,給釜山的老奶奶唱戲了,這是每次去釜山必須做的事情。
客廳裏隻剩下了蔣樂樂一個人了,她覺得有些無聊,就順手拿起了一本雜誌走出了客廳,坐在一棵大樹下的長椅裏,悠閑地看了起來。
草坪裏,燦平正在和一個女傭在大水盆裏釣魚,玩得咯咯直笑。
蔣樂樂將目光瞥了過去,麵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孩子已經融入了這個家庭,甚至都可以說一些簡單的韓國話了。
就在蔣樂樂看兒子看得出神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韓國話和中國話雜亂著……
那個說中國話的男人聲音,聽起來怎麽有點耳熟……
“這是尉遲家吧?我要見我們家夫人,求求你了,我大老遠來的,不能就這麽回去了。”
接著是一陣鼓裏咕嚕聽不懂的韓國話。
男人似乎有些急了:“我聽不懂你說什麽,我說了,我要找我們家夫人,我們家夫人叫蔣樂樂!”
熟悉的聲音,還提到了她的名字,夫人這種稱謂……
“海瑟!”
蔣樂樂一聲驚呼,雜誌直接脫手,她猛然站了起來,向雕花的鐵大門看去,竟然真的是海瑟,他怎麽來了韓國?
一陣驚喜,蔣樂樂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難道是顧東瑞來了?
一路小跑著,蔣樂樂直接直接衝到了大門口,可是她有些失望了,顧東瑞並沒有來,好像隻有海瑟一個人。
“海瑟?你怎麽來了韓國?還找到了這裏?”
“夫人……”
海瑟一看到蔣樂樂,差點哭出來,他確實是一個人來的,還是背著先生偷偷來的,因為語言不通,他廢了好長的時間,好不容易碰到個中國留學生,才找到了這裏。
“夫人,出事了,您快點回海翔吧……”海瑟完全是哭腔。
海翔出事了,蔣樂樂嚇了一跳,她直接拉住了海瑟的手腕,怔怔地看著他,能讓海瑟隻身跑來韓國,長途跋涉,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蔣樂樂的臉色立即變了。
“顧東瑞……他怎麽了?快點告訴我!”
蔣樂樂的唇瓣顫抖著,她才離開幾天而已,能發生什麽事兒?但海瑟的話還是讓慌了心神。
“夫人,快點回去吧,先生頂不住了,海翔現在要破產了,為了挽救海翔,讓船廠起色,先生完全不眠不休,最近幾天氣色很差,好像生病了一樣,幾個造船廠也停止生產了,現在先生每天回到別墅,都是下半夜,卻還要喝酒,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