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外(蔣樂樂篇)18

慢慢地將花瓶放回了原位,重新將薰衣草插在了花瓶中,蔣樂樂深深地喘息著,麵色蠟黃,她顫抖的雙手理了一下發絲,轉身向窗口走去。

就在她轉過身的時刻,顧東瑞的眼睛猛然地睜開了,目光漠然地看向了那隻花瓶,嘴角微微一挑之後閉上了眼睛,這次完全放鬆地沉睡了過去。

蔣樂樂的心仍舊在狂烈的跳動著,那個念頭讓她感到後怕,她不是殺人犯,更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可是剛才的那一刻,她差點就出手了。

推開了落地窗,坐在了陽台裏的椅子裏,吹著夜風,她看著遠處巨大的船舶模型,陷入了沉思之中。

為了今晚,她喝了太多的咖啡,完全沒有睡意,夜色中的薰衣草隨著浮動著,形成了一暗紫色的花浪。

海翔真的好美……

那個冷酷的男人打造了一個表麵浪漫,實質恐怖的人間天堂。

天邊泛出魚肚白的時候,蔣樂樂才有了困意,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

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蔣樂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她記得自己好像一直在陽台裏坐著,什麽時候回來的,好像沒有什麽印象,難道是顧東瑞?他會有那麽好心將她從陽台裏抱回來?

當洗浴間的房門打開的時候,蔣樂樂立刻蜷縮住了身體。

顧東瑞的頭發滴著水滴,腰間隻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身體其他部位完全著,出來後,他直接解開浴巾,扔在了地上……

蔣樂樂慌忙地低下頭,心狂跳了起來,不會是昨天夜裏沒有折磨她,要在早晨繼續做吧?她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個男人的肆虐。

顧東瑞冷漠一笑,湊近了蔣樂樂說。

“想什麽呢?想讓我現在要你嗎?那你可要失望了,今天蘇嫵柔會來,我有女人了,不需要你了,而你……最好回避一下,我不希望她看到你在我的房間裏。”

正主兒要來了,情/婦自然要退位,顧東瑞還真會安排,讓他的生活井然有序,不缺女友,也不會沒有床上的樂趣。

不用留在這裏?那是一件好事,蔣樂樂剛興奮起來,轉而又有些惱火了,玩夠了她,將她一腳踢開,將這張床讓給蘇嫵柔嗎?事實似乎就是這樣,沒有什麽好猜疑的。

“你答應我的事兒……”蔣樂樂仍舊關心顧東瑞的決定。

“我昨天晚上什麽也沒有做,至少你還沒有機會表明你的誠意,再說吧……”

顧東瑞穿上了衣服,嘲弄地看著蔣樂樂。

“是你自己回來就睡了,我已經……”蔣樂樂想說自己已經準備好了,當接觸到顧東瑞那種輕fu的目光時,下麵的話沒有辦法再說出來了,他竟然在戲/弄她。

“你好像戀上了我的床?”顧東瑞低沉著聲音,仍舊鄙夷。

“不是,我這麽做,隻是為了趙燁之,他救了我,我要報答他……你不能……”

“報答?我以為你會激動得以身相許了呢,你看看你投進他懷裏的樣子,簡單就是yin/dang”顧東瑞的心情再次被蔣樂樂破壞了,她竟然要報答那個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我隻是太害怕了。”蔣樂樂有些尷尬。

“我看你是想you/惑趙燁之”

“不是,不是的”

顧東瑞的斷言,讓蔣樂樂很尷尬,她沒有那麽想過,當時她隻是害怕,需要一個依靠而已。

“你打錯了算盤,他不過是個工人”

顧東瑞眼神的戲謔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蔣樂樂一直在提到這個名字,她喜歡那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男人嗎?

“我沒有打什麽算盤,而且我不覺得工人的身份會影響一個人的品格。”

“你想說什麽……”顧東瑞突然摟住了蔣樂樂的脖子,她想將他和趙燁之比較嗎?那個男人有人格,他就沒有嗎?

蔣樂樂覺得麵頰幾乎要貼上顧東瑞了,形勢好不窘迫,他好自大,狂傲。

“混蛋,放開我你,你,和你相比起來,我覺得他更像男人,如果你還有人性,就不要為難他,是你那個喪心病狂的弟弟要強/bao我,這點你應該明白,你們兄弟根本就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說完字字譏諷,蔣樂樂從來沒有因為趙燁之是工人而瞧不起他,相反,富豪的顧東瑞,卻做了讓她一輩子不能原諒的事兒。

雖然顧東瑞知道弟弟的私欲是事實,卻沒有想到蔣樂樂連他一起諷刺了,女人,這個女人,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是誰,誰才是海翔的主人,他目光凶狠地瞪視著她,他除了有權利,確實也用下/本身思考過蔣樂樂,這就是為什麽會有不斷地纏/綿,那僅僅是滿足生/理的需要而已。

“下/半身思考,你以為你的身體很有魅力嗎?不過是個棄婦而已,一文不值”

“至少可以讓顧家簽渡笑的契約,還要出五百萬買回來,如果樂樂一文不值,就是顧二少爺的腦袋出了問題。”

直接的回擊,讓顧東瑞麵色一下陰沉了起來,才一個晚上而已,他似乎對這個女人太優待了,以至於她又恢複了伶牙俐齒。

“那我是不是該將五百萬的花費都得回來?”

顧東瑞陰笑俯身,直逼著蔣樂樂的眼睛,有時候女人太過伶牙俐齒,是要遭到教訓的,昨天晚上他故意放過了她,難道她就不明白嗎?

“我說了要打工還給你的……你不要……現在怎麽得回去……”蔣樂樂的身體極力向後仰著。

“你的身體……”

顧東瑞淡然一笑,手指勾住了蔣樂樂的下巴,唇輕輕地覆蓋了上去,雙唇接觸的一刻,他用力一壓,狂吻了起來。

蔣樂樂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身體就被壓在了大床上,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解開了她的睡衣,大手恣意放肆,幾乎揉碎了她的身體。

他不是說蘇嫵柔要來嗎?讓她趕緊離開這個房間,為什麽現在……一定是剛才的對話和蔣樂樂的態度激怒了這個男人,觸及了他的自尊,讓他忘記了要做的事情。

他的唇一直糾纏著她,她的唇紅腫了,舌不能自控,當吻落在了她的脖子,肩膀,胸/前時,她深深地喘息了起來。

“五百萬,如果是ji/女……要償還一輩子,你打算償還多久,兩輩子嗎?”顧東瑞的身體用力一挺,鄙夷地進/入蔣樂樂的身體,現在她的伶牙俐齒怎麽了,被吻平了嗎?還是她也喜歡這種償還的方式。

他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一直猛烈快速的進/攻著,以一次的深入,她都無奈地呻/yin著,身體羞紅顫抖,手臂不得不攀在他的脊背上,希望他不要太過迅猛,她真的承受不了。

這是男人對女人又有效的侵略方式,占/有她的身體,讓她的尊嚴都淹沒在呻/yin之中,嘴上一時的痛快,會在身體全都找回來。

柔軟的si密地帶完全沒有了縫隙,他狂妄地抽/動著,擠壓著,將她的興奮點一遍遍地撩/撥,女人,驕傲的小女人,現在她的驕傲哪裏去了,是不是和她的si密一樣,被強硬壓製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恣意過,橫衝直撞,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計劃,他沉浸在清晨的ji/情裏,溫暖愜意和奔湧的浪濤,讓他像雄獅一樣的勇猛,細微的汗珠兒掛在了他的額頭,脊背,在窗口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蔣樂樂想讓自己矜持,隻當那是一種原始的,毫無意義的行為,隻是男人的需要,她的被迫而已。

然而在床上,他沒有那麽容易讓她無動於衷,聽見她那種興奮的聲音、劇烈的震顫,才是他的目的,才能讓他覺得征服了這個渾身利刺的女人。

這是一種無法抵禦的衝擊和挑/逗……

蔣樂樂漸漸被身體的縱情恣意侵擾著,她的聲音變得可愛、嬌美,就像富有節奏的音符,好像吟唱,又好像哭泣。

他沒有放棄這種信息,瘋狂彈奏,不斷彈起落下,直到她完全失態,身體隨著他起落,迎合,甚至用力,她大聲地呻/yin起來,麵頰緋紅,喘息著。

在這扯/愛之中,有一種氣氛漸漸充盈滿足,就是征服與被征服。

男人和女人都沉浸在其中,享受著,在彼此切合中尋找著快樂。

然而……

一聲驚栗的叫聲在門口炸裂開了,蘇嫵柔雙目圓睜,淚水狂湧,傻呆呆地站在了臥室的門口,完全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震懾了,她的男朋友,海翔的帥男人,正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裏猛衝著,有力的肌肉完全緊繃著。

蘇嫵柔捂住了嘴巴,怪不得無論她怎麽懇求,顧東瑞都不願碰她一下,隻是輕描淡寫地吻著她的麵頰,那不是情侶之間的愛情,她以為那隻是他作為男人的穩重,現在看來根本不是,他不需要她。

另蘇嫵柔備受刺激的是蔣樂樂的身軀,修長光滑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而,她一直深愛的男人顧東瑞不再斯文,不再穩重,完全像一個輕狂之徒,和床上的女人投入地zuo/愛著。

顧東瑞沒有想到蘇嫵柔會突然出現,積鬱的興奮沒有辦法讓他馬上停止,他最後一衝之後,身體驟然停頓,ji/情奔射而出,汗水淋漓,蔣樂樂的身體在抖動著,那種自然衝出的美好感覺讓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低吟著,墮落著,良久才喘息過來。

“該死的”

顧東瑞整理著衣服,將襯衫塞在了褲子,拉上褲門,這才想起來,他約了蘇嫵柔一早到別墅,他帶她去打高爾夫球,所以才讓蔣樂樂回避一下,想不到卻被這個女人激怒,瘋狂地要了她。

顧東瑞對這個女人還是看得很重,畢竟她身價不菲,對海翔很有幫助,直接從床下跳下來,他將蔣樂樂推向了床裏。

蔣樂樂自然也瞥見了門口的女人,她萬分尷尬,忙拉過被子遮住了身體,羞澀後退,但看到蘇嫵柔蒼白的小臉,同情的同時,心裏也在暗暗自喜,顧東瑞要倒黴了,對她所做的惡事,將一一報應,這次蘇嫵柔不會相信他的謊言了。

事實勝於雄辯,現在蘇嫵柔親眼看到了,顧東瑞還怎麽抵賴。

自己的幸福被這個男人毀了,沒有理由讓蘇嫵柔毀在這個男人的陰謀婚姻中,她突然放開了膽子一把拉住了顧東瑞的手臂。

“你說過的,隻要你需要,就乖乖迎合你……今天夜裏,我等你……”

漂亮的女人一旦撒嬌,嫵/媚絕倫,顧東瑞完全怔住了,難以想象這是蔣樂樂嘴裏說出來的話,當聽到門口傳來的巨大關門聲,他才明白蔣樂樂的目的。

顧東瑞大笑了起來,蔣樂樂似乎忽略了一點,他的心裏根本沒有什麽最愛的女人,女人如果沒有利用價值,就該是床上的消耗品,當然這種消耗品,消耗的因素是新鮮度。

顧東瑞並不色,但他對蔣樂樂的占/有,屬於理智無法管控的範圍,似乎越來越色,色得沒有了原則。

“你想和我玩,知道嗎?我不在乎失去一個蘇嫵柔,商業聯姻,就算是個醜八怪,我也不會介意,愛情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浪費,可你……除了這個臉蛋做個情/婦之外,你的卑微身份,根本什麽也不是,隻配做男人胯/下的玩物。”

男人胯/下的玩物……一個多麽羞辱的詞匯,蔣樂樂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她拿起了枕頭,狠狠地扔了出去,直接打在了顧東瑞的身上,他當她是玩物嗎?這樣讓他很過癮嗎?

顧東瑞一把將枕頭擋了出去,冷冷地笑著。

“你知道你剛才叫得多動聽……我想……ji/女也不會像你這樣放dang……”

“顧東瑞……”

蔣樂樂喘息著,氣得頭嗡嗡地轉了起來,她在這個男人的眼裏,連妓/女也不如嗎?她憤怒地喊著:“以後不要碰我,我說了,我不是ji/女”

“我好像記得,是你穿上了蕾絲睡衣,弄了薰衣草,濃妝豔抹,讓我玩/弄你的,你和那些女人一樣,隻是想得到我的寵愛而已,現在是口是心非,吊我的胃口嗎?竟然不讓我碰你,你興奮的時候,可是在哀求我加快速度的,讓我不斷要你……”

“閉嘴,閉嘴”蔣樂樂捂住了耳朵,她終於忍不住了,淚水狂奔而出,這個混蛋,難道那是她願意的嗎?她對自己的身體已經充滿了厭惡。

“你根本不配做海翔的夫人,甚至情婦都高抬了你,其實你不過是買來的一個女人而已。”

顧東瑞鄙夷地笑著,如果蔣樂樂聽話,他會要這個情婦,一直到他玩膩了為止,可是現在,這個女人沒有妥協,更加不肯屈服,這讓他十分惱火,必須教訓一下這個上了主人床,自以為得勢的女人。

“我根本不想做什麽海翔的夫人,更不想做你的情婦,顧東瑞,這些都是你強加給我的”蔣樂樂熱淚盈眶,如果她有自由,她一刻也不會在這裏滯留下去。

“我夜夜寵你,愛你,你不要嗎?”

“不要,我不要”蔣樂樂狂吼著,她為什麽要這樣的寵愛,他讓她羞辱萬分,好像玩偶一樣呻/yin。

“好……我成全你,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來哀求我”

顧東瑞眉間陰鬱,目光凶狠,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顧東瑞的話讓蔣樂樂無力地倒在了床上,她有那麽要求過嗎?真是羞死人了,激情之中,她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麽,但是那些惱人的聲音依稀就在耳邊,她確實沒有辦法控製興奮的因子,被這個男人弄得七零八落。

買來的女人,下賤的女人,那份契約已經給她加上了標簽,爸爸飼養的楔貓,合適的時候就會出手,換了一大筆好處。

蔣樂樂擦拭著淚水,不知道她真正的恨在哪裏?是爸爸?還是顧東瑞?他們將她推進了這個深坑,沒有辦法再爬出去。

顧東瑞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海瑟出現在了門口,他不敢進來,而是讓小蘭先進入了房間。

“夫人,你要收拾一下,去……去另外一個地方。”小蘭顯得有些傷心,似乎那是一個很不好的去處,有些委屈了夫人。

“我知道了。”

蔣樂樂知道顧東瑞一定吩咐了什麽,所以他們來帶她離開了,這個臥室將屬於蘇嫵柔,也許今夜床上就換了女人,顧東瑞會再次燃起ji情,和蘇嫵柔纏/綿不斷。

蔣樂樂無聲地整理一下睡衣,下了床,她有什麽好收拾的,她貧窮得幾乎沒有衣服可以穿了,整個臥室裏都是顧東瑞的東西。

“蘇嫵柔哭著跑了,先生去追了,這次可能……對夫人十分不利。”小蘭說。

哭著跑出去了,蔣樂樂可以想象那個場景,沒有女人可以接受這個,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蘇嫵柔一定很受傷,很羞惱。

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