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議論紛紛。
雷殃門的三大堂之一奔雷堂,被人輕而易舉的燒個幹淨!
沒過幾天,雷殃門下屬的兩個堂口又被人殺個片甲不留,燒的一塌胡塗。
江湖沸騰了!
江湖四大勢力之一的雷殃門被人如此欺負,讓所有武林人士驚訝不已。從中偷笑的也不在少數,雷殃門平日的所作所為,實在不像一個大家門派的行為。
持強欺弱,橫行霸道,簡直就是雷殃門平日行為的寫照。
雷殃門門主激怒了,從同堂口向各個分堂派出數名高手。而門下各堂口的弟子卻人心惶惶,誰知道哪天那個奪命殺神,會不會來自己的堂口。
鄉間的小路上,一名容貌奇醜的青年慢慢的向前走著。
此時的破雲,心中沒有了迷茫。把憐靜深深的埋在心底後,心中隻剩下對報仇的渴望!連續毀了雷殃門幾個堂口,破雲驀然發現隻有這樣慢慢削弱對方的勢力,自己才有機會與敵人處在平等的地位上戰鬥。
所以,破雲馬不停蹄的向盛城,雷殃門的有一個堂口出發。
然而此時,雷殃門的盛城堂口卻迎來了兩名神秘人。這兩人頭罩掩麵,身材相仿,每人各自佩戴著一柄長劍。從劍鞘外麵古樸的花紋來看,長劍必是年久的寶物。
盛城堂口堂主恭敬的安排兩位神秘人安榻在最好的閣樓中,心中卻是喜出望外,實在沒想到總堂竟然會把這二人派到了盛城來。有此二人,還有何人可懼!
盛城堂主忍不住仰天大笑。
盛城不過是一個小城鎮,不過因為它正處於幾所大城中必過之處,是以經濟相當繁榮。雷殃門也是看出了這點,才在這小城鎮設立了分堂。
破雲剛剛走進盛城就發現有人跟蹤他。
破雲暗笑一聲,毫不掩飾。自己就是來搗亂的,根本不必遮遮掩掩的。更何況破雲連挑雷殃門數個堂口都簡簡單單,已經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忽然一道寒光迎著破雲直劈下來。
破雲懶懶的向旁邊一挪,看著慢悠悠的,可寒光竟然沒有挨到破雲半根汗毛。破雲隨手一抓,一柄鋼刀被抄在手裏。來人一驚,驀然後退,幾個跳落便跑的無影無蹤。
破雲隨手把鋼刀扔在地上,看著來人逃跑仿佛和他沒有關係一樣,在街邊眾人充滿疑惑的盯視下,依舊慢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既然知道我來到,都找上我了。那我也就別讓人等久了,現在便去會會生成堂主!”破雲微眯的眼中一股寒光。
盛城雷殃門堂口。
一名身著普通衣服的漢子滿臉是汗,一臉驚容的向盛城堂主恭聲道,“堂主。屬下方才試了一下那個醜小子。那人武功深不可測,屬下萬萬不是對手。”
盛城堂主皺眉道,“張山。如果你與他交手,要多少招方能落敗?”
對麵漢子驚魂未定,“屬下若與他交手,怕是一招都不能抵擋。”苦笑補充道,“方才他根本未將屬下放在眼裏,是以任由屬下安身逃脫而返的。如果他要留下屬下,屬下必定不能回轉了。”說著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盛城堂主臉露驚容,深知自己武功與副堂主相差不是甚遠。照此說來,那醜小子要取我性命不是猶如探囊取物一般!
盛城堂主臉沉似水,沉聲道,“快去請‘震龍雙使’!”
破雲在街上的小攤吃了些東西,又到茶莊喝了壺好茶,最後又去影苑看了半天戲曲,直到天色微微發黑,才慢慢悠悠的走向盛城堂口,嘴中還不住的嘀咕,“天色漸晚,該去放煙花了。”
破雲走到盛城堂門外,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微微一笑走進門內。
門內院中站著四個人。
盛城堂主,副堂主還有就是兩名神秘的黑衣蒙麵人。盛城堂主與副堂主已經急得坐立不安,來回走動了,見破雲進來不由臉色一變。
破雲眼睛收縮,看著像標杆一樣挺拔佇立的兩名蒙麵人。
盛城堂主沉聲道,“閣下是什麽人!來盛城堂有何貴幹!”
破雲微微一笑道,“想來你就是堂主了,你又何必多次一問呢。”
盛城堂主陰著臉道,“不知敝堂何處得罪了閣下。閣下如此逼迫,難道就不怕我雷殃門報複嗎!”
破雲懶洋洋道,“我為什麽找雷殃門麻煩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倒是我若是怕雷殃門報複,我還會站在這裏嗎?”
堂主怒哼一聲,朝副堂主喝道,“我們上!”他倒也有些自知之明,怕自己不敵,上來就邀人二對一。
副堂主心中一橫,抽刀與堂主一起攻了上去。
堂主一柄長槍舞得虎虎生風,副堂主的一柄鋼刀更是刀光閃閃。一時間一近一遠把破雲團團圍住。
破雲腳踩天龍步,自顧自的躲閃也不看二人。
堂主,副堂主見破雲隻守不攻,攻勢更加猛烈。破雲猶如風雨中的小草屋,在暴雨中傾傾欲倒。
轉眼一炷香過去了,破雲還是在風雨中飄搖,卻始終沒有倒下,堂主和副堂主的額頭上卻滲出了汗。
頓飯工夫過去了,破雲還是在搖搖晃晃。堂主,副堂主眼中卻都露出濃重的懼意。
因為破雲根本未出一招!
“一群廢物!快退下吧!”兩名觀看的蒙麵人終於忍耐不住了,一名蒙麵人喝道。
堂主,副堂主如釋重負,神情一鬆連忙退開幾步,在一幫不住的喘息。
破雲懶洋洋的看著兩名蒙麵人,“怎麽,主角終於要出場了嗎?”
兩名蒙麵人忽然把頭上的蒙麵頭紗扯了下來。
破雲眼睛一亮,蒙麵人竟然是兩名容貌相似的絕色女子。
一名女子嫣然一笑,嫵媚的笑容讓破雲心頭一陣劇顫。破雲暗暗收斂心神,暗道奇怪,女子雖然美麗卻還不至於讓破雲如此心跳。
女子笑道,“我們姐妹就是震龍二使。不知道閣下姓字名誰呀?”
女子笑的破雲神魂不守,暗暗收斂心神,皺眉脫口道,“我叫石雨。你叫什麽?”
另外一名女子嬌俏一笑,“我叫天藍。那是我姐姐,叫海藍。”
海藍嬌聲道,“石公子為什麽總和我們雷殃門作對呀。弄得我們姊妹都要跑到這麽偏僻的地方來受苦。”臉上一副委屈的神情,讓人心中不忍。
破雲嘴角嚅嚅,忽然一笑,道,“二位不要做作了。想要對我施展媚功,恐怕是找錯了對象。”
天藍臉色一頓,甜甜一笑,“我們姐妹可是說的真心話呀,相公怎麽如此對我二人呢。”說話間對破雲的稱呼都變得親昵起來,“這個天氣還真是有些熱呢。”說著竟然慢慢的解開衣扣。
“天都黑了,還熱什麽熱!”連旁邊觀看的堂主,副堂主都暗道這瞎話說的也太隨便了,可眼睛卻偏偏離不開天藍露出的藕般的纖臂,玉琢般的大腿。
眨眼間兩位嬌滴滴的女子已經脫得隻剩下內衣褲。
破雲隻覺嘴中發苦,看著這像從剛從煮熟的雞蛋裏剝出來女人,不禁後退兩步,不知道如何應對。
天藍笑盈盈的走到破雲麵前,伸手撫摸破雲的臉龐,吃吃的笑起來。
破雲的臉頓時像紫茄子一樣,配上一副本來就醜陋不堪的嘴臉說不出的可憎。
海藍,天藍兩人卻像看見了最英俊瀟灑的倜儻公子一樣,眼中的春意都要撒了出來。
驀然!
海藍的手中多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向前猛的刺向破雲的胸口。
破雲腦袋昏沉沉的,費力的向旁邊躲去,一道寒光從肋下穿過。
破雲被驚出了一身冷汗,發現肋下涼涼的,衣服已然被割了一個大口子。破雲驚怒的看向海藍,眼角瞥見天藍,卻見天藍在一旁竟然扭動起來。
說是跳舞,卻扭動的異常緩慢。不是跳舞,卻充滿了誘惑,誘人的春色撲麵而來,讓人的眼睛不能離開。
隨著天藍詭異的扭動,破雲雙眼通紅,躲閃海藍還時時聞到一股要命的體香。
破雲的額頭開始冒汗了。
一股巨大的、最原始的火焰在破雲心中燃燒起來。
海藍的攻勢絲毫沒有停頓,反而越發猛烈,破雲開始腳下淩亂起來。
破雲口幹舌燥,心中又驚又怒,偏偏眼睛時時刻刻都離不開天藍的身體,暗暗後悔自己太過大意,竟然中了媚功,可又沒有對付的應驗。
海藍的匕首如出洞的毒蛇,專刺破雲淩亂步伐的漏洞之處。
沒過片刻,破雲的衣服像秋天的落葉一樣,被海藍刺的破破爛爛,身上的傷口也是一條一條的增多,還好都是些輕傷。不然光是流血,隻怕破雲都能流死。
海藍久攻不下心中暗怒,輕喝一聲手中匕首狠狠的刺中了破雲的左臂,順勢一劃,在破雲手臂上劃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口子。
破雲悶哼一聲,右手急忙點住左臂穴道止血,可這一條臂膀算是不能用了。
破雲心中煩悶,暗道怎能連眼睛都不能轉向別處。
看著天藍迷蒙蒙的眼睛,破雲恨不能找塊抹布把她的眼睛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