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 歡迎你來到,屬於我的世界(1)

中午十二點十五分,緬甸打洛鎮小猛臘,緬甸國第四特區的首府一帶。

在炎熱的山路上顛簸了數個小時,沿途居然經過了北回歸線,遍山都是芭蕉樹林,置身在各種熱帶的雨林中,那種叫人透不過氣來的悶熱和潮濕,令喬初夏這個土生土長的北方人,險些在路上暈厥過去。

越往前開,路況越差,幾乎已經不能用“顛簸”來形容了,像極了雲霄飛車,喬初夏抓著扶手,左右前後,宛如空中飛人。

反觀駱蒼止,倒是很自得的樣子,閉著眼在養神。

喬初夏很清楚,他們這次是真的在偷渡,辦正規出入國境的手續實在繁瑣,錢倒是小事,但是駱蒼止等不及了。

車子在密林中穿梭,眼看邊境線就在前麵,她有些激動,畢竟是第一次走出國門,雖然是以這種方式,她忍著那暈乎乎的感覺,看向前方。

有些失望,沒有莊嚴的界碑,也沒有任何特殊的標誌,隻是一塊牌子,和一條水溝,就隔開了兩個國家。

終於翻過了山,一山之隔,這邊便是異國他鄉,車子再往前,赫然出現了一座佛塔,順著佛抬著的手所指的方向,便是駱蒼止和喬初夏的目的地——小猛臘。

喬初夏長出一口氣,這裏比昨晚投宿的那個村莊,好上太多了,是另一片繁華。

車子一直未在街上停下來,而是往一處地勢比較高的住宅區行駛,又過了五六分鍾,才停下來。

喬初夏趕緊拉開車門,尋了處角落,吐了起來,她其實是不暈車的,隻是這一路實在太辛苦了。

駱蒼止走過來,拍了拍她的後背,見她吐幹淨了,這才終於抬腳往前走。

前方,是一座洋房,居然是罕見的歐式建築,建造得很是美輪美奐,大門緊閉。

喬初夏趕緊跟上,身在異鄉,她隻認識駱蒼止一個,如果他撇下她,那麽她真的不敢想,自己會怎麽樣。

很多時候,人們都喜歡用“身不由己”這個詞為自己的言行開脫,但是喬初夏堅信,那隻不過是借口,大多數的人在自己能決定的時候,也不肯承擔責任。她知道自己在一步步踏向深淵,可是回顧自己這二十幾年,哪一天她過的是正常人的生活呢?!

那麽,就墮落下去吧,等著看看,在最肮髒的地方,被最深重的罪孽浸泡過的軀體上,能不能長出幹淨的血肉來。

喬初夏跟著駱蒼止進了這棟小樓,踏進大門,院子極為寬敞,白色的圓形花壇裏,栽種著當地的熱帶植物,一簇簇的豔紅色花朵聚集在院子中,一片綠蔭盎然。她認出來,這就是緬甸的國花,百日紅,又叫龍船花,花期極長,顏色豔麗。

不知道為什麽,一進來,喬初夏就打了個冷戰,這裏明明是普通的民居,但是她總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處在監視下。

她開始四處打量,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終於,在幾處角落,她發現了監視器,而在洋樓的樓上,每一層,都有配有槍械,不斷走來走去的當地人。

喬初夏有些驚懼,她一步也不敢亂走,緊緊地跟著駱蒼止,而駱蒼止自從下車,便不再像之前那樣於她姿態親昵。

還未進屋,一道身影從樓上奔下來,一直跑到駱蒼止身前,帶來一股大力,幾乎將駱蒼止身邊的喬初夏給撞到一邊去,她趕緊閃開,也得以看清來人。

是個比自己大四五歲的女人,打扮得很妖冶,並沒有穿著當地的服裝,衣服挺時尚的,像是中國人。

“老板,你可回來了!”

果然,她說的是漢語,雖然是方言,喬初夏也大概聽懂了,她一屏息,反應過來,唔,這大概就是駱蒼止的女人吧。

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駱蒼止,期待著他能夠對自己介紹一下這個女人,或者,哪怕是給自己一個安撫的笑容也好。

“Miya!”

駱蒼止喊了一聲女人的名字,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叫Miya的女人,趕緊鬆開了手,退了一步,似乎很害怕他。

駱蒼止繼續往前走,Miya看了一眼喬初夏,後者因為剛吐完,加上這幾天水土不服,臉色很不好,自然沒法和Miya的明豔相提並論。

兩個女人誰也沒說話,跟在駱蒼止後麵,上了樓。

書房外,站著兩個當地人,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很矮,也很瘦,皮膚黝黑,見到駱蒼止,很恭敬的樣子,說的是他們那裏的話,喬初夏也聽不懂,就看見Miya露出很緊張的神情,一副想說話卻又不敢的樣子。

駱蒼止進了書房,Miya也低著頭,瑟瑟地跟在後麵,不複剛才幾分鍾前的欣喜。

喬初夏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在門口,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你進來。”

駱蒼止衝著喬初夏喊了一聲,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喬初夏聽懂了,趕緊走進去,發現這書房挺大的,有一整麵牆的書,擺放得整整齊齊,看來駱蒼止還挺博學的,涉獵不少。

“門關上。”

他又吩咐了一聲,喬初夏知道他是跟自己說話,回身就把厚重的門給帶上了。

房間裏,詭異的兩女一男的組合。

“駱老板,我、我真的不是……不是我……”

駱蒼止背對著她們,站在窗口,往下看去,聽見Miya的聲音,慢慢轉過來,嘴角的笑容很奇怪。

“老六的人,進去了十多個,他兒子也死了,你覺得我要是把你交給他,他會怎麽對你?”

Miya嘴唇不斷哆嗦著,上麵的唇膏被她緊張得吞下去大半,透著慘兮兮的色澤來,她上前一步,想要握住駱蒼止的手,然而懾於他的慍怒,還是沒敢。

“駱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個警察,真的……我在酒吧遇見他的,我隻是……寂寞……你不在……我……”

Miya的普通話不是一般的差,加上不停地磕巴,喬初夏聽得很吃力,不過也大概明白了。

這個Miya,大概是無意間泄露了什麽秘密,導致被稱作老六的人的勢力被警察削弱了。

她想了一下,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這個Miya說的警察,不會就是徐霈喆吧?!

越想越可能,徐霈喆跟女人相處很有一手,如果他真的使用“美男計”,那麽眼前這個Miya,還真的是上佳人選。

“背叛我的人,都有什麽下場,你跟我這麽久,應該不用我重複了吧?”

駱蒼止輕笑了一聲,慢慢拉開手邊的一個抽屜,從裏麵取出一把槍,“啪”一聲,按在桌麵上,嚇得Miya和喬初夏都是一哆嗦。

“駱老板我錯了!我從來沒想過要背叛你……你就饒了我這一次……”

Miya“噗通”一聲就跪下來了,眼淚嘩嘩直流,把她的整張臉的妝都弄花了,她跪著蹭了幾步,一直蹭到駱蒼止腳邊,手扯著他的褲腳,拚命求饒。

她不停地求著,口中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很含混,喬初夏憋著氣,恨不得豎起耳朵,想聽聽她在說什麽,好以此分辨出,這件事是不是徐霈喆做的。

喬初夏正努力聽著,冷不防聽見駱蒼止提高了音量,問道:“你說呢?”

Miya的抽噎一下子止住,轉過頭來,驚訝地盯著喬初夏。

“我問你話,你說要不要饒了她?!”

喬初夏這才反應過來,這句問句,是在問自己,她懵了。

“啊?問我?”

她驚訝地張嘴,正看見Miya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心底一軟,趕緊搖頭道:“不要!不要殺人!”

駱蒼止微笑著,似乎猜到了她的回答,腿動了一下,踢開一直扯著自己褲腳的Miya,冷聲道:“好啊,那就不殺了。你起來,你應該知道,我現在不開心,怎麽叫我開心起來呢?”

他的瞳孔裏,流動著戲弄的光,Miya聽見這話,渾身顫抖了幾下,終於意識到這是個活命的好機會,趕緊踉蹌著起身,開始飛快地脫自己的衣服!

喬初夏看得目瞪口呆,這女人前一秒,還哭天搶地的,下一秒,脫衣服脫得堪比夜總會裏的脫衣舞娘,眨眼間,她渾身就已經一/絲/不/掛了!

還有第三個人在場,可她一點兒也不害臊,倒是喬初夏不好意思起來,腳剛要動,就聽見駱蒼止喊了一聲。

“你在這站著別動!”

她立刻不敢動了,也不敢看,隻好微微側過頭去,明白了接下來要有什麽“好戲”。

偌大的書房裏,幾乎聽不見什麽聲音,太靜了,於是自己心跳的聲音就被無限擴大了,喬初夏覺得那心跳得都要從胸腔裏蹦出來了,因為緊張她不斷做著吞咽動作。

她是個女人,可是,在見到Miya脫去衣服那一刻,她也震驚了,那是個天生的尤/物,足以使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見到她的無暇胴/體時,神魂顛倒。

Miya似乎對自己的身體也有著強烈的自豪,隻見她已經不再哭泣了,拚命要抓住這個難得的活命的機會,妖嬈著扭動起身子,慢慢走向駱蒼止。

“駱老板,出去這麽久,有沒有想Miya?”

哭過的嗓音,有些沙啞,但是反而增加了幾分磁性,這女人的中音很動聽,尤其說起軟糯的家鄉話來,更有一種婉轉。

她將駱蒼止垂著的手抓起來,按在自己胸前,輕輕地,輕輕地按捏起來,臉上顯出的表情來,整個身體貼得更近。

雖然有心理準備,知道駱蒼止說的“機會”是什麽樣的“機會”,可是站在一邊,看著“現場直播”,聽著“同步配音”,喬初夏還是尷尬得無以複加,她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想怎麽的,不想又怎麽的?”

出人意料的是,駱蒼止居然耐著性子和Miya打起了太極,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任由她不斷地帶著自己的手,在那好身段上遊移。

然而,他說完卻眯起了眼睛,望向一邊臉紅耳熱的喬初夏。

察覺到他的火熱的注視,喬初夏抬眼,卻剛好聽見Miya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心顫了一下。

“轉過去,手扶著窗台。”

忽然,駱蒼止用力甩開Miya的手,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翹/臀,惹來她有些故意誇大的一聲尖叫來。

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很會勾起男人情/欲的女人,除去天生的資本,她的動作,眼神,嬌吟,無一不是具有莫大的殺傷力的。

“哎呀,又是這個姿勢,你會搞得人家好疼的……”

嘴上這麽說,可是Miya忙不迭地走到了窗前,絲毫不顧自己一/絲/不/掛,也許會被外麵的人看見。

她雙手撐在窗台上,柔軟的身體慢慢壓下來,像是一張弓似的,雙腿筆直修長,陽光打在她渾身,一片光澤。這個姿勢令她飽滿柔嫩的胸全都微微地垂下來,像是成熟得更待采擷的果實。

“腿分開啊,還用我教你?”

駱蒼止的笑很是邪惡,聲音裏還有一絲不耐煩,抱著胳膊,站在她身後。

喬初夏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駱蒼止的側臉,她看了下那熟悉又陌生的麵龐,藍色的眼珠裏射著慍怒的光,心頭一跳,似乎有了不好的預兆。

他這樣的人,會原諒背叛過自己的人麽?

聽見駱蒼止的話,Miya渾身顫抖了一下,她確實不是什麽大家閨秀,但是畢竟有第三者在場,叫她做出下/流的勾引,她還是遲疑了一下。

但顯然,她不敢反抗,於是降低身子,將雙腿分得大開,甚至將右手從腿間繞過去,用力分開自己的花瓣。

“自己做,做給我看。”

邪惡的聲音響起,兩個女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喬初夏終於忍不住,幾乎跳起來,想要奪門而逃,她的手剛觸到門把手,腦後忽然被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抵住了。

“你再動一下,我就開槍,不過你放心,死的不會是你。現在,你還打算開這扇門麽?”

她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兒,想搖頭,不過想到腦後有槍,連搖頭都不敢了,顫聲道:“我、我不動……”

那種可怕的涼意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喬初夏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而Miya,更是嚇得不敢求饒,立刻將纖纖玉指,覆上了不斷翕動的花唇上,開始摩擦起外麵來。

她隻能放下那可笑的尊嚴,來換取生命,而此時,她很清楚,隻有趕緊取悅駱蒼止,自己才能少遭罪。

他從來對待自己,都像是對待一條狗,像是對待任何不值錢的畜生一樣,用最殘忍的力道折磨著她,那是一種徹頭徹尾的發泄,不帶任何一絲情感。

指尖不停地滑過巍巍挺立的小珍珠,Miya稍稍用力地揉/捏著,那是自己的敏感點,她隻能慢慢地尋找著感覺。

偏過頭,發現駱蒼止正依舊含笑,看著自己,Miya有一瞬間的失神,心中忽然不可遏製地猛跳,為他的笑容沉淪起來,指肚上摸到了陣陣濕意。

駱蒼止抬腳,徑直走到她的身後,伸手摸向她的腰,流連著一路摸下去,摸到中間,露出鄙夷的笑容來。

“真是淫/蕩,你就是這樣,被人家幹完之後,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那個警察?嗯,他把你幹昏了,還是幹爽了,嗯?”

說罷,手上用力,用力掐起她的一塊肉,痛得Miya立即抽氣,卻不敢躲閃。

“我……我沒……他沒碰我……”

Miya聲嘶力竭地低喊出聲,因為疼痛,她的五官有微微的變形。

“嗬!”

駱蒼止的憤怒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得到分毫的減少,手抓住Miya的頭發,用力一扯。

“沒碰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羅雅,你這條我養的母狗,到頭來,居然反咬我一口!”

“不要!”

跌坐在門口的喬初夏,驀地看見駱蒼止再次抓起了剛放下的手槍,她尖利地喊出聲,卻是晚了!

就在她尖叫的同時,槍響了!

“嘭!”

子彈是從羅Miya的一側太陽穴貫進去的,由於槍離得很近,她嬌嫩的皮膚上頓時爆發出一股燒糊了的味道。

駱蒼止鬆開手,就看見渾身赤/裸的Miya,直直地倒下了,她的眼睛還圓睜著,似乎沒想到他會開槍。

她“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不多時,從她的頭部湧出了大量的血液,汩汩地流了開來,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灘。

“啊!”

喬初夏剛發出了一個音節,就慌忙意識到,她不可以出聲,於是猛地伸手,大力地捂住了嘴,無助地縮在了門口,後背死死地抵著門,勉強支撐著自己。

她想吐,在聞到空氣裏的腥氣時,她也想哭,想叫出來,想跑。

但是渾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氣,她隻能在原地,捂著嘴,壓抑著不斷上湧的嘔意。

到最後,她幾乎匍匐在地上,身子一頓一頓地抽噎起來。

“過來!”

她聽見駱蒼止的聲音,愣了一下,幾秒鍾後,意識到這是在跟自己說話。

一共三個人,那個Miya已經死了,那就剩下自己和他了。

喬初夏抬起頭,發現這個剛殺了人的男人,臉上並無任何的波瀾,相比於自己的狼狽,他太優雅了。

“我沒有太多的耐性,不過,我不介意再喊一遍,過來。”

她不想在這種時候挑戰他的權威,或者說是,她不敢,於是,喬初夏撐起上身,用力抓著門框,緩緩站起來。

剛邁了一步,就發現整個人像是踩在棉花上,頭重腳輕,她幾乎是東倒西歪地走到了駱蒼止麵前。

在經過Miya的屍體時,喬初夏拚盡全力不去看,目不斜視。

“你很害怕?”

駱蒼止打量著麵前的女孩兒,他的女孩兒,伸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頰。

盡管喬初夏怕極了現在的駱蒼止,可看見他的動作,她還是下意識地避開了。

於是,她看見他眼中閃過的寒意。

她想道歉,可還是晚了!

他的雙手,分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將她往下一壓,本就無力的喬初夏,“噗通”一聲跪在了她的麵前。

“不想成為第二個她,就聰明一些。”

他說完,慢條斯理地解著皮帶。

喬初夏已經被Miya的死給嚇傻了,她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在逆流,不自覺地抽抽鼻子,空氣中的血腥味道更濃了,眼前是駱蒼止昂揚的凸起,她完全被他逼瘋了。

“我、我以後再也不會背叛你的!”

忽然想起之前駱蒼止對Miya的質問,喬初夏鬼使神差地冒出來這麽一句。

果然,沉默了幾秒鍾後,她的下巴被人托起來了,頸子上的肌膚一下繃緊,她吃力地仰著頭,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

“‘以後’不會?那就是說,以前有過?”

抓住了她話語中的漏洞,駱蒼止將手指慢慢流連在喬初夏的臉上,停留在她的嘴角,指尖用力叩開她緊閉的唇,在她整齊白皙的牙齒上輕輕敲著。

“唔……不是……我說錯……唔……”

她被迫張大了嘴,口裏“嗚嗚”作響,被他搗弄了一陣,無法控製地流出口水來。

駱蒼止眯了眼,很是欣賞她這種柔弱的樣子。

在這裏,他是王,他是一切的主宰。

將自己釋放出來,那之前玩弄著她的小嘴兒的手上沾滿了她的唾液,他低下頭,扯開腰帶,仔細地將那些口水塗抹在自己上麵,他已經挺直了,脹得很粗壯。

“張開嘴,含著。”

他的話語言簡意賅,表情已經有些猙獰了。

喬初夏一下就怔住了,她想不到,駱蒼止在Miya死後還有這種變態的需求,她做不來,完全做不來。

“我不要!”

她說完,眼神就不自覺地投向了那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槍,就算是被打死,她也不想這麽屈辱,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

“上麵的嘴不要就用下麵的嘴。”

意外的是,這一次,駱蒼止竟然沒有動怒,他似乎也不著急,隻是不停地利用兩個人之間極為恰好的高低位置,將那東西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地來回蹭著。

喬初夏一下子語塞,上麵和下麵,她哪一個都不行。

駱蒼止見她不說話,用手將她拉起來,跪著的腿抽筋兒了,她踉蹌著被他拖著,被摔在了書桌上。

臀猛地撞在了冰涼的桌麵上,喬初夏吃痛,“啊”一聲張開嘴,近身的駱蒼止便壓了下來,準確無誤地將舌趁著那機會伸了進去。

他的手探入她緊緊合攏的腿中間,亞麻的休閑長褲很寬鬆,他的手指一下就隔著布料找到了那顆可憐的果實。

“唔!”

喬初夏試圖將他的舌頭頂出去,卻反而被他吸住了舌尖,死死地含住,往他的嘴裏拉扯著,同時,手上也毫不客氣地飛快旋轉著她的敏感。

屈辱的淚水瞬時湧了出來,她曾經一度以為駱蒼止是身不由己,但她現在覺得自己錯了,他完全是甘之如飴,享受著這種對別人予取予求的快感!

她在他懷裏不停地哆嗦著,甚至比當年被程斐和樂文昱強/暴時還要害怕上一分。

駱蒼止的可怕,就在於,他總是在你對他有幻想時,徹底地擊碎你的幻想,讓你那些彩色的夢幻泡泡,破碎得連渣兒都不剩!

“怕我了?”

他忽然用力,看著她臉上露出既不是痛苦也不是歡樂的表情,輕聲問道,熱氣拂過她的臉頰。

喬初夏顫抖著搖搖頭,又點點頭,如果不是駱蒼止抱著她,她早就跌下去了。

“不聽話的人才會接受懲罰,而你,是我的乖女孩兒……”

他將她抱緊,全都納在自己懷裏,手上用力,將那條鬆緊褲腰的亞麻褲子全都扯了下去。

喬初夏不敢動,她隻要側過臉來,就能看見倒在地上的Miya的屍體。

“駱蒼止!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用力踢著雙腿,試圖護住長褲,然而那軟軟的布料太容易被剝下來了,很快,那一雙筆直纖細的腿,就完全露在了空氣中。

“是麽,你倒是很迷信呢。我告訴你,我殺過的人,如果個個都來找我索命,恐怕我早就死一百回了!來啊!來啊!找我駱蒼止來索命啊!”

他似乎很是激動,一把將她推到在桌子上,站在她麵前用力吼出聲來。

一低頭,他看見桌上的槍,抓過來下了槍膛,用力抵住了喬初夏的下巴。

“你現在才開始怕了?”

他的手,沿著內褲的邊緣,摳著她腰上的肉,壓住她亂動的腿。

喬初夏來回搖晃著頭,眼淚順著眼角肆意地淌著,語不成句地嗚咽著。

下頜忽然被頂住,她沒法搖頭了,透過迷蒙的眼,她看見駱蒼止用槍口挑著自己的下巴。

“我說過了,上麵不肯,下麵就要遭罪了。來,乖孩子,親它一口,不然它生氣了,射出來子彈,我就沒辦法了!”

駱蒼止說的時候一臉正色,看得喬初夏一愣,她在分辨,他究竟是不是在開玩笑,不等開口,槍口已經貼上了她的唇。

她明白過來,這不是玩笑,哽咽著,伸出小小的舌,舔了一口。

他很滿意,繼續逗弄道:“含進去,像含著我的東西那樣,來……”

喬初夏已經完全相信,自己置身在一個人間地獄,她不停地哭著,張大了嘴巴將槍口含了進去。

冰涼的金屬物,貼在了口腔黏膜上,刺激得她一抖,合上了嘴。

她的乖巧顯然令駱蒼止心情很好,他開始握著那把精致的手槍,一進一出,在她的小嘴裏動起來,動作雖然不溫柔,卻也不狂暴。

終於,他覺得對她的刑罰可以了,慢慢將槍從她嘴裏拿出來,看著上麵沾滿了唾液,滿意地勾起嘴角。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他離開她的身體,放下槍,手按向桌邊的一個凸起的按鈕,不多時,門響了幾聲。

“進來!”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進來兩個瘦弱矮小的男人,進來後看見血泊中的屍體,麵色如常,一個走到窗前,打開窗戶,轉過身來,和另一個人一前一後地托起Miya的屍體,移到窗口,然後,用力地拋了下去!

很快,樓下響起了幾聲又像是狼,又像是狗的吠聲,接著便寂靜了,偶爾傳來幾聲畜生“嗚嗚”的低吼,那是爭搶食物的聲音。

喬初夏臉色煞白,一個鯉魚打挺從桌上起來,就要往窗口奔去。

“我要是你,選擇不要看,快到下午茶的時間了呢,不怕吃不下去東西麽?”

駱蒼止含著笑,接過一個矮小女仆遞過來的濕巾,慢條斯理地擦著雙手。

“嘔!”

喬初夏終於彎下腰,再一次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