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雅麗和司馬算同時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政養。
這的確是一個很瘋狂的猜想!
“千萬不要問我為什麽?事實上我也暫時捋不清這層原因。我需要好好的捋一下這中間的曲折,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要從十多年前開始了。”政養喃喃自語。不在理會二人不可思議的表情,整個人快速的走出了司馬算的辦公室,他需要時間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越來越淩亂的思緒了。
政養剛剛離去,司馬算便頹然坐回到沙發上,長長歎了一口氣,看著於雅麗道:“你對政養很熟悉,你能明白他剛才的意思嗎?這簡直就不可思議,你相信他說的話嗎?他說文玉龍可能已經死了,而且有可能死了很多年了?”
於雅麗沉默了許久,最終堅定不移的點了點頭:“我相信。盡管我也認為這件事情很匪夷所思,但是我相信他的推測,因為他很少有錯的時候。”
“你好像對他有種盲目的崇拜?”司馬算訝然看向於雅麗,“這和你一貫的風格極為不符。你以前可不是這種人。”
“那是因為你沒有親身經曆的去和他經曆一些事情。”於雅麗一陣輕微的歎息,“哪怕隻是一次,就能徹底的顛覆你以前的人生觀。你也就明白我為什麽會對他如此的深信不疑。”
司馬算仔細的看了於雅麗一眼,擺了擺手道:“看的出來,你和政養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找個機會你幫我勸勸他,看看能否請他幫助我。。。。。。。”
“剛才政養對你說的話好像還沒有聽明白?”於雅麗反問了一句。
“我當然明白了,隻不過放著這樣一個人才浪費掉有點可惜了。”司馬算一臉的惋惜。“我看中的倒不是他的風水造詣,而是他的謀略和世故,就這樣棄之於市井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這件事情我恐怕無能為力。”於雅麗毫不猶豫的拒絕,“首先,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足以去左右這個人的決定。其次,他這個人看起來雖然玩世不恭,其實原則問題沒有人可以左右。最後一點,他不是那種貪念權勢的人。”
司馬算長長一歎,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遺憾。
。。。。。。。。。。。。。。。。。
最後一天,政養基本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因為如果沒有猜錯話,將是他和那個神秘人最後攤牌的時刻。
可是整整一天下來,他始終都沒有想出一個具體應對的辦法。
他可以肯定這個神秘人一定在暗中做一些極為關鍵的事情。事實上他不止一次的在考慮要不要在今天這個緊要的關頭去破壞他的事情。
不過到最後關頭他最終還是決定去賭一把。因為直到此刻他始終都堅信這個神秘人對自己沒有惡意。而且他始終都不能確定文玉龍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人世了。
所有的一切都隻是他的一個大膽的猜測罷了。
當然,如果他最終確定了這個神秘人暗中修煉什麽害人的秘術,那麽明天的時候他就算是拚了老命也絕對不會讓他離開。
為此,他做了一些相應的準備。盡量不讓自己重蹈上次林楚的覆轍。
整整一天,政養都躺在床上,思索著這個要命的問題,可惜就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晚上的時候,他幹脆起身出去散散心。
剛剛走出小區,政養猶豫著自己該到什麽地方去消遣一下時,卻頹然發現自己在市除了杜燁之外,好像沒有什麽能坦誠相待的朋友。
事實上他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麽值得可以信賴的朋友?
這是一件很令人悲哀的事情。也難怪了,從他從事這一行以來,所接觸的人非富即貴,不是商場的雇主就是官場的。這兩類人恰恰是最為重利益的人。即便是閻王爺和鬼王,他們嚴格的說也算是官場中人。
他實在是有點厭倦了。
還有一個亦師亦友的展問天,不過因為中間有一個安靜香的存在,反而是讓他退避三舍。
苦笑搖頭,剛剛準備獨自找一個小飯館去喝兩盅時,背後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響起。
“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冒昧的到政養老弟你家中去找你,沒想到你居然出來了。”
政養扭頭看去,趙平一臉笑意的走下車來。
“老兄沒有留在你應該待的地方嗎?”政養一陣好奇。畢竟他是在執行特殊的任務。
趙平笑了笑:“老弟你交代這幾天都不要打攪文玉龍,所以我也無事可做。剛好想到了昨晚和老弟你約好的一頓酒,所以今天就冒昧的過來了。”
“小弟我剛才還在猶豫找誰,剛好你就來了。”政養大喜。趙平是軍人出生,那股子硬朗和不做作他是十分的欣賞的。你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真誠和熱血,這點政養是不會看錯的,是個真正的漢子。
事實上他也很喜歡這人。
“那就由我來做東吧。剛好我知道有一個很適合喝酒的地方。”趙平開心的摟住了他的肩膀。
在一個小酒館裏麵,兩人推杯交盅,幾杯下肚,政養放下酒杯看著趙平笑道:“老哥你有什麽事情最好是趁小弟我還沒有喝醉之前說出來,否則我不保證後麵你還有沒有機會說了。”
道理很簡單,趙平和他認識不深,主動找過來自然是有什麽事情了。尤其還是在百忙之中。由此看來這件事情還算是十分重要。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趙平果然幹脆,“老弟你還記得孫道淩嗎?”
“看來我的麻煩好像又來了。”政養歎了歎,隨手拿起了酒杯再次一飲而盡。他想起了自己好像承諾過著小子幫助他做幾件事情。
趙平啞然一笑:“老弟果然是神機妙算,孫老的確是遇到了一點麻煩。需要老弟你的幫忙。。。。。。”
“什麽麻煩?”政養擺了擺手。
“具體我不是很清楚。”趙平皺了皺眉頭,“不過一個月前他通過一些部門轉告我希望能幫助他找到你,然後請你到南美那邊走一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麻煩好像是在那邊。”
“果然。”政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腦海之中很自然的浮現出了半年前那個帶著一對兒女過來的找自己解決的女人。叫什麽名字他都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不過她的那一對兒女卻是記憶猶新。
莫非孫道淩的這個麻煩是因為她而起的?政養想起了一年前對他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