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慶稍微的舒了一口氣,至少這讓他心中放下了一塊石頭,如果真的像他剛才說的那樣,那麽他心中就會有一個牽掛了,這樣一來他就實在太累了,因為他心中的牽掛太多了,總一天會不堪重負而瘋掉不可。
歐陽倩倩翻身靠在了許國慶肩膀之上,柔聲道:“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這句話用在我們兩人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我不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忘記我,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許國慶黯然一歎,反手摟住了歐陽倩倩,柔聲道:“在我心中你注定了是不可磨滅的。”
“你們男人都這樣,盡會說些我們愛聽的話。”歐陽倩倩白了他一眼,隨即又溫柔的看著他,小聲道:“這次以後我們恐怕再沒有時間單獨在一起了。甚至有可能再無相見之日。。。。。。。”
許國慶心中狂震,事實上他並不會在解決問題之後就著急離開市,所以兩人以後還是有機會在一起的。
而歐陽倩倩此刻說出這句話來,這本身就意味著這個女人下定了決心,隻要她的問題解決之後就不再見自己了。而今天恐怕就是他們最後一次在一起了。因為林楚的問題馬上就會徹底的解決了,一旦是有地府插手,她的冥婚幾乎是板上釘釘的要解決了。
由此可見這個女人是下定了決心了。
老實說,他不知道該是歡喜,還是憂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是最理想的,或許在以後的日子他會覺得比較遺憾,但是世上不完美之事十之八九。
殘缺的,才是美好的。或許從某種方麵來說,他對這個女人一直都是抱有一份憐惜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有時候一旦是生化之後會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義。事實上此刻他就開始糊塗在自己的心中這個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麽位置了?
“是不是在怪我絕情?”歐陽倩倩幽幽一歎,“怪我不該決定你幫助我之後就這樣離去?其實,如果你嚐試著挽留,或許我會改變主意呢?”
“我哪裏有這個資格。”許國慶無奈的搖頭。這隻當這個女人是句玩笑,因為她臉上的堅決和眼神之中流露出來堅毅已經出賣了她的想法。
“知道最好。如果你能放下一切應該放下的東西,我可以為你舍棄一切,但是你不能,所以還是我主動做出取舍吧。”歐陽倩倩橫了他一眼,旋即俏臉一紅,低聲道:“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還可以做很多我們願意做的事情。。。。。。我想我們都不應該為自己以後的回憶留下遺憾吧?”
說到最後歐陽倩倩整個身體翻身壓在了許國慶*的身上。
許國慶怎麽會不明白她的心意,或許這就是她在以一種她認為的最合適的方式跟自己道別吧?同時也證明了她的決心。
盡管心情不是很好,不過還是很快就徹底的拋開了這種沮喪,對於他來說,此刻再沒有什麽事情比專心享受這個女人迷人的身體更加的重要了。
因為這很
有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
直到中午的兩三點的時候,許國慶二人才慢悠悠的趕到了於雅麗視線約好的地方。其實這個位置他之前來過,就是監管十三妹的那個很不起眼的小旅店。
這讓許國慶不得不讚賞這個女人的聰明。因為誰都不會想到她會把人再重新轉回到原來的地方。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地方看起來沒有之前那麽的戒備深嚴。
可見於雅麗還是做了一番精心的布置,目的還是為了配合自己麻痹文玉龍和林楚。
兩人走到旅館裏麵,於雅麗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從一個房間裏麵衝了出來。這個女人自然是心急火燎的希望得到他一個解釋。畢竟之前他們做了大量的工作,此刻許國慶突然要求暫停三天的工作,這當然是讓她費解了。要知道在這樣一個緊要的關頭,一分一秒都有可能決定勝
負的。
看著一臉怒氣衝衝的於雅麗,許國慶大是無奈。同時他發現很快從另外一個房間裏麵走出來了兩個一看就是軍人出生的女人,她們快速的走到歐陽倩倩的身邊要將帶進去另外一個房間。
歐陽倩倩最後很留言的看了許國慶一眼,好像要將他的麵孔牢牢的刻在心裏一樣。許久之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許國慶心中略帶傷感,直到歐陽倩倩的背影完全的消失之後,又稍微的感慨了一番才扭頭看向了於雅麗。
“至於這麽難舍難分嗎?你們不是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膩在一起嗎?”於雅麗一臉嘲諷的看著他,“你放心,她們不會有任何問題,因為我們會安排兩個陪護和她們住在一個房間。
許國慶當然聽出了他的冷嘲熱諷。絲毫也不在意,因為他心中還沉浸在和歐陽倩倩離別的傷感當中。
長長一歎,扭頭看向了
於雅麗道:“於秘書想要我解釋什麽給你聽呢?”
“解釋的事情很多。”於雅麗雖然對他這次平靜的表現很驚訝,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比如說,我記得昨晚的時候,你好像是說帶著歐陽倩倩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實際情況是你好像把她帶到了你的床上。你有沒有覺得這種做法很無恥呢?”
許國慶哦了一聲,淡淡笑道:“事實上我們昨晚是遇到了一些很危險的事情,其中的詳情我無法跟你說清楚。於秘書很想知道嗎?”
“你。。。。。。。”於雅麗又羞又怒,“你們做的那些無恥的事情,我怎麽想知道,我隻是覺得你想女人就是想女人。沒有必要相出那麽冠冕堂皇的理由。”
許國慶微微一愣,隨即醒悟到了她可能誤會自己的意思了。當下無奈的道:“好吧,我承認我昨晚正事辦完之後的確是帶她回到了我家裏,任何一個人剛剛經過了一番驚險的刺激的事情之後,都會不可避免的尋找一些身體上刺激。我從來不會去客意回避一場身體上的豔遇
。**人之常情嘛。”
“流氓!”於雅麗冷哼了一聲。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正人君子。”許國慶聳了聳肩,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她解釋這件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會為自己的事情負責。
“你們昨晚的時候到底還幹什麽?”於雅麗也是冷靜下來,因為她猛然醒悟到了剛才許國慶曾經說過之前做過一些驚險刺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