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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雅麗瞪大了美目,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國慶。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剛才許國慶問這些女鬼問題的時候,它們可都是一問三不知的。了不起後來回答了幾個問題,但那都是一些毫無線索而且沒有絲毫意義的答案。至少在她這樣一個專家看來是沒有絲毫的意義的。
可是政養偏偏就是因為這些答案準確的斷定了它們的來曆。甚至推測出了跟多的秘密。
這個男人的心思。。。。。。
想了許久,於雅麗最終還是決定有“可怕”兩個字來形容他。
實在是太可怕了,因為她自問自己並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可是直到此刻都沒有絲毫的線索,但是政養不同。
看他此刻一
臉的自信,就知道他此刻是多麽的有把握了。
“它們到底是什麽來曆?你又看出什麽問題了?”
於雅麗苦笑著問道,盡管她已經習慣了許國慶有很多時候會突然之間神經質的想到一些核心問題,但是她依然還是對他這種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極為的羨慕。
許國慶先是看了看那十個一臉懼色的女鬼,表情滿是古怪,眼神之中充滿了憐憫。苦笑著搖了搖頭,長長一歎,扭頭看向於雅麗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它們十個應該是醫科大學這十年來每年自殺的女學生。。。。。。。”
“什麽?”於雅麗美目圓睜,“這。。。。。。似乎有點說不通吧?”
許國慶點了點頭:“看似有點不通,其實很多線索都指出了它們就是醫科大學的女學生。首先,它們剛好是十個人,這個數目巧合的和醫科大學學生自殺數目想同。而且它們當中最早的已經死了十年,最晚的才剛剛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這個
時間也是和醫科大學的學生自殺極為的吻合。如果這兩點都是碰巧趕上了,那麽最後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它們都無一例外的忘記了生前的事情。如果前兩點還不能證明它們就是醫科大學那十年來自殺的女學生,那麽這第三點剛好起到了一個完美的補充。”
“我越聽越糊塗了。”於雅麗苦笑著搖頭,前兩點的解釋還可以說得過去,畢竟它們和醫科大學那些自殺的學生是很吻合。但是許國慶的第三點解釋卻是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你不明白也很正常,畢竟這涉及到了一個專業的問題。”許國慶笑了笑,“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在山上的時候遇到了那個小霸王文寶寶嗎?”
於雅麗點了點頭:“他腦子不好使,好像是忘記了生前的很多事情。”
“這個就是問題的關鍵。”許國慶點了點頭,“醫科大學的學生自殺問題我一直在追查,而且前段時間我已經解決了哪裏的風水問題。這點你應該聽說過了的。。。。。。正是因為我對醫科大學的問題極為
的了解,所以我清楚的知道,這十年來醫科大學的每個學生自殺的時候她們無一例外的都是頭腦受到了損傷之後毫無意識的自殺的,就好像是被鬼魂控製了軀體一樣,無法控製。也就是說,她們在自殺的那一刻,已經失去了理智,忘記了很多事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所以才會自殺。。。。。。。正是因為她們自殺的時候忘記了很多事情,所以死後自然也就不記得自己是誰?除了知道自己是自殺之外,她們什麽也不知道!”
於雅麗渾身微微一顫,如果是這樣,那麽政養分析的恐怕十有八九了。
“還有你的爸爸。”許國慶頓了頓之後續道,“如果我沒有解決你爸爸腦部問題,他死後同樣是無法記得生前的事情。而這個些女學生和你爸爸的情況有點類似。”
“但是她們的鬼魂為什麽會出現在文玉龍這裏?難道醫科大學的自殺問題根本就是謀殺?”於雅麗開始動動腦筋了。
“就是謀殺!”許國慶嚴肅的點了點頭。“是利用了醫科大學的風水問
題在進行變相的謀殺!”
“你能肯定嗎?”於雅麗的俏臉瞬間變得嚴峻,美目之中閃過了一絲滔天的怒氣。
“剛才我和你爸爸在喝酒的時候他和我說起了以前的一些和文玉龍有關係的事情。”許國慶微微一歎,“事實上老爺子當初之所以調查文玉龍並不是因為文氏陵園而開始的,而是他發現了文玉龍當初插手了醫科大學的一個項目,導致了一個工程師死亡開始的。那個時候你爸爸就開始懷疑文玉龍是幕後的推手了,現在看來,果然是如此,因為這十個可憐的女學生就是一個血淋淋的證據。“
“可是文玉龍將這些自殺的學生的鬼魂圈禁在這裏到底有什麽用意呢?難道真的隻是要守護什麽東西?”於雅麗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問題。
許國慶搖了搖頭:“守護什麽重要的東西可能隻是他其中的一個目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還有另外一個更加重要的目的。至於具體是什麽,我還需要仔細的確認。。。。。。“於雅麗點了點頭,事實上她早就相信
了許國慶,隻不過因為一時間還有很多疑點沒有解開,所以需要詳細的推敲一下。
許國慶稍微的思索之後,點了點頭道:“不管是他有什麽目的,我相信答案一定就在這個房間之內。。。。。。”
說到這裏,扭頭看向了十個女鬼問道:“我知道你們可能覺得很冤枉很委屈,我現在知道了你們身份之後,是不會客意的為難你們的,隻要你們老實的配合我,我保證,讓你們絕不為難你們,而且還讓你們順利的墮入輪回,你們看如何?“十個女鬼相互看了一眼,最後看向許國慶猛然點頭,看來它們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並不表示它們就沒有常識,至少它們清楚剛才許國慶的承諾意味著什麽?
“很好。“許國慶大是滿意,“首先你們需要告訴我,你們在這裏的這段時間總共從風鈴裏麵出來了幾次?”
“隻有今天一次。”
它們的回答依然是很統一。
“那你們在這裏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感覺到某種異樣,或者說是有什麽你們覺得不對的地方?”許國慶皺了皺眉頭。隻出來了一次雖然很難讓他接受,但是事實上也好理解,因為很有可能這裏直到今天為止都沒有什麽能讓它們出來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