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因為這些鬼靈被暗中不軌之人以某種邪惡的術士*控,所以才會直接導致了這些年來醫科大學的事情發生,若非如此,又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曲折發生呢?在小弟我看來,它們其實一直都很安分守己的待在這裏!這就是我為什麽要阻止你的原因。因為這對於它們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說到這裏,許國慶扭頭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林楚一眼之後再次看向了秦廣王。
兩人同時臉色一變,秦廣王急聲追問道:“你可有證據?”
“當然!”許國慶聳了聳肩,“需要說明一點的是,這裏的問題曾經發生過三次,但是第一次是屬於無意識的發生的,為什麽會這麽說呢?因為當他們在一個地方大量的聚集之後,一旦是時間久遠,那麽他們身上那種長年累月累積的大量怨氣難免會對人的身體產生一種影響,所以在此之前,它們其實一直都沒有做過什麽惡,就算偶爾會傷害到人,那也是一種無奈的選擇。因為它們根本就無法控製這種怨氣,畢竟他們沒有什麽修為。”
眾人點頭讚同,他們都是行家,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可惜,這次很好機會你們地府卻並沒有因為這些大量聚集的怨氣而注意這裏的問題。”許國慶搖頭長歎,顯得大為惋惜。“恕小弟我直言,在這件事情之上,你們難免要背負主要的責任,和它們沒有關係,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他們是故意散發出這種怨氣,前提也是希望引起你們的地府的注意。但是你們卻沒有及時的發現,從而直接導致了後來的事情發生,甚至到了不可控製的局麵。。。。。。”
眾人再次點頭,這是無可厚非的。
“幸運的是,雖然你們地府沒有發現這裏的問題,但是卻被當時隱居在這裏的風水奇人發現了,就算是它們第二次有認為的因素存在,依然還是被哪位前輩高人以兩種奇門的陣法將它們強行的封印在了下麵。才確保了這裏後來幾十年的安寧!”許國慶續道。“就這樣,一直穩定了三十年。而那兩種奇門的陣法我見識過,相當的霸道和玄妙,這也就是為什麽後來這三十年來你們發現不了這裏問題的主要原因,因為在陣法鎮壓封印之下
,你們根本就無法感應到他們的氣息,而且它們也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脫陣而出,除非是深知當年內情的人,任何惹都不知道這裏有大量鬼靈的存在。”
眾人再次點頭,這樣的分析也很合理,也算是為地府的無能找到了一點合理的下坡的台階。
“既然陣法霸道玄妙,而且鬼靈也無法脫困,為什麽又第三次發生了?難道第三次發生它們就不是故意的?這有該如何解釋?”秦廣王敏感的把握住了問題的關鍵。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許國慶沒好氣的瞪了秦廣王一眼,因為他還在為自己強行的收押這裏的鬼靈找借口,難道自己剛才說的不清楚嗎?“因為在十年前,有心懷不軌之人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將它們從陣法之中轉移了出來,然後借助他們的怨氣在這裏亂來。以此來達到自己的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居然有這種人?”這次連鍾馗也是大為動容。
“世間之大,無
奇不有,鬼王你應該知道,有些人可以利用這裏煉製某種邪術,或者是某種法器。所以這並不奇怪。”許國慶點了點頭,“你們應該奇怪的是,為什麽這裏的鬼靈之前被人強行的鎮壓之後,連地府都無法感應到他們的氣息,但是這個人卻感應到了?”
“為什麽?”鍾馗猛然醒悟到了這個問題。
“很簡單,因為這個人知道當年在這裏發生過大屠殺。”許國慶點了點頭,續道:“關於這其中的內情我很清楚,因為這涉及到了一些許久以前的私人的恩怨情仇,其中的內情找機會我在詳細的告訴大家。而這個暗中之人的目的就是和這些恩怨有點關係,所以我確定就是這樣被轉移出來的,因為我自問也有能力將這些鬼靈不知不覺的從陣法之中轉移出來。試問,人家既然能將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出來,自然會想辦法來隱藏他們的氣息,不讓你們地府的人覺察。這同樣很簡單,因為我也可以做到。”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看著秦廣王又道:“這就是為什麽你們地府一直都沒有察覺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若不是今天你們湊巧被
我的剛才布置的招魂陣驚動,我想你們還是不會發現這裏有大批的鬼靈存在的。”
至此,秦廣王的臉色稍微轉變了一點,首先政養這樣的分析很有道理,事實上他們直到來到這裏之後才發現了這麽多的鬼靈存在,老實說,剛開始他們還以為是地府某個重量級的人派遣的陰兵鬼將在做什麽?當他們發現情況並不是這樣時,也是被這麽多數量的鬼靈嚇了一跳。其次,他剛才的話不知不覺之間為他們地府的無能找了一個合理的台階。畢竟若是有人暗中*控,那麽他們幾十年來沒有察覺這裏問題,就情有可原了。
當然最高興的應該是城隍了,因為他應該擔負沒有發現這裏問題的最大的責任,畢竟這裏是他的管轄之地,此刻政養這話,不是在等於暗自替他開脫嗎?事後自己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感謝他了。
“可惡,那你查出這個暗中搞鬼的人是誰了嗎?”秦廣王悶哼了一聲。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情。
許國慶暗自一笑,聳了聳肩:“若是我查出來了,不需要你
們動手,我政養豈會放過這種居心叵測之人。秦廣兄,應該知道,小弟還算是一個頗為正直的熱血男兒。。。。。。。”
“這麽說來,這些都是你猜測的了?”秦廣王不敢苟同的皺了皺眉頭,眾人則是對政養自誇大感好笑。
“不能說是猜測,而是我結合這麽多天來對醫科大學事情大家經曆之後總結出來的。。。。。。。”許國慶淡淡一笑。“首先我和當初布置陣法封印這裏鬼靈的風水奇人關係不錯,我們之間也算是莫逆之交,從他那裏我了解了一些內情。其次,前段時間,我曾經在醫科大學之內守夜的時候曾經和一個躲在這裏利用鬼靈來修煉某種邪術的陰陽師交過手。再後來生擒她之後,從他口中得出了這些事情的原委,所以情況大致就是如此,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瞟了依然坐在哪裏閉目養神的林楚續道:“不過,我基本已經確定了是什麽人在暗中搞鬼,而且我還知道這個人可能對中國的奇門異術了解頗多,很有可能還是中國最神秘的門派鬼穀派的傳人,甚至和日本人的陰陽師也是有點關
聯。。。。。。。。隻要我找出了讓他心服口服的證據,一切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看向秦廣王續道:“所以,這裏的問題必須要權衡利弊之後再做出決定,若是惹出了什麽禍根,我擔心秦廣兄你擔不起這個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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