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國慶也知道,這點是他今天最大的破綻。的確是如此,自己布置的陣法都無法撤回來,反而是需要另外一種陣法去克製,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不過好在他有自己一套說辭。因為這套說辭他自問連自己都可以說服,更何況是秦廣王呢?
“秦廣兄這話就很外行了,不過我原諒你的無知,畢竟你不懂嘛。。。。。。”許國慶一臉揶揄的看了他一眼,繼而嚴肅的道:“要知道奇門的遁甲的高深之處,就在於它的多變。。。。。。。。。這就是中國秘術的博大精深之處。一道高深的奇門遁甲和通靈的物體一樣,它們是通有靈性的!隻不過現在很少有人能徹底的激發出它們這種隱藏的靈性出來了。。。。。。。”
眾人大感興趣,而展問天和林楚兩個對陣法比較熟悉的人則是大為讚同的點頭,這的確是真的,隻不過現在基本沒有這種人有這個能力了。莫非政養就有這個能力?這怎麽可能呢?
“聽你的意思你就能做到這點了?”秦廣王冷眼看著許國慶,他根本
就不相信他有這個能力。雖然他不會布置奇門遁甲,但是並不表示他就懂,這點伎倆偏偏三歲的小孩子還可以。
“小弟不才!”許國慶嘿嘿一笑。“也算是小有研究,雖然不能說做到這點,但是如果人品爆發,運氣的好的話,還是可以嚐試一下另外一種方法也可以做到的。。。。。。”
說到這裏,許國慶幹咳了一聲,老臉也是不自覺的一紅。吹牛有點過了,不過他也是沒有辦法啊。
“什麽方法?“秦廣王大感好奇,如果是這樣,那這個政養這一年來的進步可是不可小窺啊,可是為什麽自己又聽說他好像被天譴所累?難道傳言是假的?
“那個。。。。。。”許國慶再次幹咳了一聲。“秦廣兄這麽追問是不是有點不應該啊,畢竟這是我們這行的忌諱。按照道理來說,我是不應該告訴你的,當然,為了證實我的清白,我決定還是告訴你。。。。。。”
眾人急忙豎起了耳朵,許國慶
注意到尤其是林楚,心中暗自一笑,續道:“其實很簡單,隻要你在布置奇門遁甲的時候,盡量的讓陣法處在一個時刻的變化當中,當陣法的威力發揮到了極限的時候,是完全有可能脫離布陣之人的控製的。。。。。。。嗯,就好像我布置的龍馬出水圖一樣。。。。。。。。”
說到這裏,許國慶指了指空中的那依然聳立的龍馬續道:“你們也看到了,我一直到此刻都沒有控製過他,為什麽它一直都真實的存在呢?”
事實上他其實一直都在暗中以棋子控製著陣法的變化,隻不過比較隱秘而已。否則為什麽要讓龍馬擴大數倍的,目的就是於此嘛。此刻拿龍馬說事,也是迫不得已的,因為他相信在場的幾人應該沒有人有能力能發現這點,唯一的林楚還算有這個能力,不過他現在是個瞎子。
眾人露出了一真思索的神情。
許國慶暗暗叫妙,也不給他們思索問題的時間,強著續道:“你們或許都不知道,在此之前它剛才就差點脫離了我的控製,幸好我及時
調整。。。。。。。好了,說這麽多我就是為了證實我的清白,如果你還不相信,我現在可以在重新布置一道招魂陣,讓我魂幡再次啟動陣法的威力,你們可以感應一下,說不定就能有所得了。”
說到這裏,許國慶裝腔作勢的揚手就要將手中的魂幡再次拋向空中。嘴角還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慢著!”秦廣王急忙揮手阻止。
事實上,許國慶根本就沒有準備扔出來,因為他很清楚秦廣王不會允許自己再次施展魂幡的威力的,道理很簡單,他不放心自己。
魂幡的威力剛才是有目共睹的,一旦是真正飛發揮全部的實力,再加上許國慶的強大的修為,自己今天完全有能力將地府的這些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全部留下來。當年的阮成風不就是憑借一個收魂陣拘禁了夜遊神嗎?那麽此刻他許國慶同樣可以做到。
這一點任何人都不敢質疑。
而以許國慶和秦廣王之間的那點恩怨,他自然會多留點心眼了。當然,若非他今天是存心不良,又怎麽可能擔心許國慶暗中陰他呢?
說白了,這完全是他許國慶的一個心理戰而已。剛才那絲笑容,其實就是在給多疑的秦廣王施加壓力的一個假象。
很明顯,湊效了。
當然了,就算是秦廣王沒有阻止,他也有信心再次讓魂幡發力,這很簡單,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布都禦魂轉移到魂幡之內就好了,隻不過需要擔點被秦廣王識破的風險罷了。
“秦廣兄似乎有點不放心小弟啊。”許國慶再次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要不這樣,我將這魂幡交給你檢查,若是你能感應到裏麵有絲毫的鬼魂存在,我政養甘心讓你帶回去地府受罰。。。。。。。”
說到這裏,許國慶很大方的將魂幡遞給了秦廣王。
開玩笑
,裏麵的布都禦魂和靈童都在自己體內,就算是秦廣王把魂幡拆了也找不出什麽東西來了。這就是他之前為什麽急於將布都禦魂轉移到自己手心的一個主要原因。
算是在銷毀證據吧!
除非他接觸自己的身體親自的檢查感應,否則根本就無法確定魂幡的精華其實在自己體內,因為布都禦魂隻要是不讓它施展威力,你根本就感應不到。而一旦是他以體內的那股能隱藏氣機的內氣將布都禦魂一起隱匿,秦廣王能不能感應的到還是一個未知之數。至於靈童那就更不可能了,因為是躲在他的靈台之內,有太極封印護體,秦廣王的那點道行是不可能感應到的。
所以許國慶此刻極為的自信。而且他也不會允許秦廣王檢查自己的身體,最主要的是他也不敢,難道他就不但心把自己*急了嗎?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所有人都對許國慶的這個舉動大是費解,而展問天則是心驚膽顫,他很擔心許國慶是在和人家在賭。
秦廣王大是疑惑的看了許國慶一眼,最終還是隨手接過了魂幡。一番探查之後,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怎麽樣,現在應該相信我是清白的了?”許國慶愜意的長笑一聲,心底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他確定,自己今天有驚無險的過了一關。
老實說,這些辦法有些是他在之前就想好的,畢竟他已經料到了今天的事情會引來一些麻煩。有些則是臨時想到之後補充的,畢竟中間有很多意外和他的先前的猜測不同。
不管怎麽說,雖然是有點驚險,他也算是運籌帷幄了。
想到這裏,許國慶忍不住暗自奸笑起來。
:一萬五了,夠不夠?不夠還有!不過要稍微晚點了,夜貓子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