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老弟你來了很久了?”展問天歎為觀止,這就是政養的應變能力。想不佩服都難了。不過又對許國慶來了這麽久一直都沒有現身大感好奇。

許國慶嘿嘿一笑,點頭道:“大師不要責怪小子了,因為剛才我想證實一點事情,所以一直沒有出來。。。。。。”

展問天點了點頭,既然許國慶不想說出來,肯定有他的目的了,反正他也習慣了。

事實上,許國慶剛才雖然一直都隱藏在暗中,但是卻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很簡單,他一直在嚐試著和靈童溝通,以此證實它到底有沒有脫離自己的控製。

試探的結果讓他大感匪夷所思。

在跟隨公雞找到這裏之後,他就確定了魂幡應該是在半空之中。否則公雞就不會到這裏之後就停下來。因為之前他一直

在隱匿了自己身體的氣機,所以無論是魂幡還是靈童都無法掌握到他的氣息。而來到這裏之後,他便做出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決定,那就是讓自己之前隱匿的氣機開始若隱若現的散發出來。

目的很簡單,因為隻要他散發出了身體的氣機,魂幡就一定會有所感應,就算是魂幡感應不到,靈童也一定會有所感應的,不要忘記了靈童是一直待在他體內的,對他的身體氣機是極為的熟悉的。

之所以如此,道理及其的簡單,如果靈童感應到了他的氣機,肯定會有所反應。畢竟他怎麽也算是靈童的半個主人了。

如果說靈童感應到了他身體的氣機之後依然是我行我素,甚至更加猖狂,這就證明了它完全脫離了他的控製,反之則是另有隱情。

讓他奇怪的是,他的氣機散發之後,魂幡速散發出來的威力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稍微的停頓之後,隨後居然開始逐漸的加強了。如果隻是這樣的一個症狀,他就可以斷定靈童已經完全脫離了和自己的關係。那時候他就不需

要有任何的忌諱了。

關鍵的問題是,當他逐漸加強了自己的氣機散發之後,魂幡卻沒有絲毫要攻擊自己的意思。甚至還假裝沒有發現,連那些在他身邊來回走動的鬼靈也是對他的存在無動於衷。要知道這些鬼靈一旦是進入到這裏之後,就會很快被魂幡*控的。那麽鬼靈對他的存在無動於衷,難道這樣的事情不值得讓人推敲嗎?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手中的發丘印威力太大的原因讓這些鬼靈不敢靠近自己。可後來他收起發丘印之後,這些鬼靈依然還是對他的存在視若無睹。

由此可見,這一定是魂幡之內的靈童的旨意,因為它在*控著魂幡,一切自然是由它做主。

所以他斷定靈童應該是有某種的苦衷,但是因為離他太遠而無法交流,所以隻有采取這樣的一種方法來暗示自己它並沒有違背自己的命令。甚至暗示自己還有什麽別的隱情?可是他又懷疑是靈童因為是很清楚自己有收拾魂幡的能力,所以故意這樣來麻痹他的。

為了證實這個猜想,他又再次

做出了一個舉動,很簡單剛才林楚之所以突然跌倒,就是他以念力突襲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靈童是否也會跟隨自己一起攻擊林楚?

結果證實了他的猜想。靈童不斷全力的開始攻擊林楚,而且還一並將躲在他靈台深處的鬼仔也是強行的拘了出來。這其實就是在變相的配合他的舉動。而且靈童也很清楚的知道他和林楚之間頗有嫌隙。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它沒有急於的回到自己的手中?

不過至少魂幡這樣的舉動讓他心中稍微的穩定了下來。

“魂幡現在的症狀又是怎麽回事?沒有人*控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威力?”展問天皺了皺眉頭,再次追問了一句。

顯然他始終還是對這個問題難以釋懷。

“其實這個魂幡,嚴格的說應該是魂幡的精華乃是當初我從那個日本女人手中奪過來的。”許國慶點了點頭,通過剛才的觀察和展

問天二人的述說,他多少想出了之前這邊發生這種變故的原因。就知道展問天肯定會問起的。所以早就在這裏等著他的追問了。“前段時候我曾經仔細的研究過這魂幡的精華,自問也能控製它了。而之所以今天啟用,主要是因為這裏的鬼靈太多了,想借助它強大的威力來幫助我轉移鬼靈,哪裏想到會突然失去了控製。。。。。。。。”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又道:“若非這邊發生什麽狀況,它是不可能脫離我的控製的,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情況了,想不到問題居然這麽的嚴重。”

“這都要怪我。。。。。。。”馬文中大感慚愧。

“這不怪你。怪隻怪有人暗中挑撥。。。。。。。”說到這裏,許國慶扭頭看向了依然自顧著對付著鬼靈攻擊的林楚。也難怪他了,此刻什麽也看不清,完全憑著直覺,能支撐到現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當然肯定是吃不少的苦了。

“林楚也是為了醫科大學好。本著負責的態度。。。。。。。”馬文中急忙解釋。

“好一個負責的態度!”許國慶冷笑幾聲,可惜他也沒有辦法證實,因為直到此刻,他都沒有一個真正的證據來讓林楚心服口服的承認他是居心不良,最巧妙的是,他之前說到那些猜測的確是有點大義凜然。換著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會有這方麵的懷疑,甚至展問天也是動搖過。

所以許國慶此刻故意在旁邊看熱鬧,並不著急幫助他,目的就是給他多一點的懲罰,讓他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當然,如果這些鬼靈能將它短時間的解決就更好了。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林楚雖然幾次受到了重創,這些鬼靈終究還是無法在短時間之內了解他,可見林楚還是有點道行的。就算是身受重傷,在求生欲望的潛能刺激之下,還是能發揮出超常的能力。不過一旦是過了這個關口,就算是他今天能僥幸逃過,恐怕身體的創傷在短時間之內也是無法複原了。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總不能任由這些鬼靈折騰下去吧?時間久了恐怕有變故啊。。。。。。。。”展問天的關鍵問題,再次打斷了許國慶

的心思。

這個問題讓許國慶心中又是一驚,他猛然想到了一個讓他很為難的問題,如果此刻自己任由著鬼靈對付林楚,會不會錯過了解決醫科大學問題的寶貴時機?

這是肯定,要知道一旦是錯過了這個時機,到時候,魂幡的發威起來,自己終究還是花費一點時間去對付它,恐怕醫科大學的問題今天真的就無望解決了。

也就是說,如果他此刻想拖延一會讓鬼靈借機解決了林楚,恐怕就會斷送了安頓了這些鬼靈的大好時機了,最主要的是他還必須要先提前解決魂幡的問題。

這實在是讓他大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林楚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可任由鬼靈來對付他,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搞定的,到最後還能壞了他今天的大局。總不能自己此刻親自出手吧?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證據證明,展問天首先就不會允許他這樣濫殺無辜。

“要不要先幫助林楚?我擔心他支撐不下去

了。”馬文中一臉的擔憂,也是不失時機的追問道。

許國慶心中一動,馬文中這麽關心林楚到底是他心腸軟?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以馬文中這樣一個奪朋友妻子,以卑鄙手段對付朋友女兒的人,他能有這麽好心嗎?許國慶很是懷疑。除非他也知道林楚是文玉龍的幕後國師,一定是這個原因了。

稍微思索,許國慶笑道:“以林顧問的實力,區區幾個小鬼,自然是無法奈何他了,你看他現在不是沒有絲毫的損傷嗎?”

二人同時大汗一陣,若說林楚此刻都還沒有損傷,那就是在睜眼說瞎話了,隻不過確切的說,他雖然是險象環生,不過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生命的危險。

很明顯,許國慶是要借機報複要懲罰他了。

“不管怎麽說,林楚還是為了醫科大學好,希望。。。。。。。”馬文中還是不甘心。

“馬校長還是

沒有明白一個問題!”許國慶毫無商量的打斷了他。“現在的情況就好像你們醫生治病一樣,根本不解決是無濟於事的。如果我此刻之解救林楚,結果隻會遭來更多的鬼靈,到時候恐怕連我也被他們纏著無法解決真正的問題了。。。。。。。”

“嗯,很有道理。”展問天終究還是明白人,馬上就知道了許國慶的用意。“老弟此刻具體準備怎麽做呢?”

“很簡單。。。。。。我要先確定魂幡的問題!”許國慶將目光從林楚那裏收回來,抬起頭看向了空中,盡管霧氣濃厚,他好像依然是準確無誤的鎖定了魂幡的位置。

展問天和馬文中聽的不是很懂,他們哪裏知道許國慶要確定的並不是魂幡,而是*控這魂幡的靈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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