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2 被閹割的狗兒

平步青雲-1242被閹割的狗兒

“雪絨兒又生病了?什麽病?嚴重嗎?”竇一凡對於這隻小狗的命運也是格外的關注,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送給史芸香的禮物呢。

“嗯,別著急,慢慢說,醫生怎麽說了?”一見到史芸香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施德征的心腸再硬也一下子換成一汪春水了。他擁著史芸香往客廳裏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撫摸著她懷裏小狗的絨毛。窩在史芸香懷裏的小狗見到施德征的手掌伸過來立刻就不滿地吠叫了起來。

“噓,雪絨兒乖,不要害怕!醫生說上雪絨兒被結紮了,這裏有個刀口。因為刀口搞得很不好,這幾天它的傷口又感染了。外麵都在過年,我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醫生給它看病。今天跑到市區那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願意替它看病的一聲。德征,雪絨兒被閹掉了。”史芸香心疼地安慰了一下這隻跟她相依為命的貴婦犬,一臉憤憤地看著施德征解釋了起來。

“雪絨兒被閹掉了?”聽到史芸香的話,竇一凡立刻驚訝地追問了起來。

“誰把小狗給閹了的?不會是獸醫吧?我看看,唉,這刀口也真是……”同樣被史芸香的話給震驚到的施德征走到客廳,立刻抱過有些不安的小狗,仔細查看了一下才覺得問題很嚴重。小狗被閹割了,從傷口的疤痕來看並不是專業的醫生搞出來的。看著那一道難看的疤痕,施德征和竇一凡都麵麵相覷。

“我上次過來沒見到雪絨兒還以為他丟了呢!到底是誰這麽殘忍對一隻小狗下手啊?”竇一凡心裏的震驚也是很難表達出來的。到底是什麽人可以悄無聲息地將史芸香心愛的小狗給閹割了?要是這個人是想對付史芸香的話,那麽麵前這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早就血濺當場了。誰有這個本事不動聲色地將進入史芸香的家把小狗給切了然後又不動聲色地離開了?竇一凡想破頭殼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人物來。

原本是打算送史芸香到達之後就馬上離開的竇一凡因為小狗的事情不得不停留了下來,接著吳子胥接到召喚風風火火地趕到了。在現場勘查了一番,吳子胥宣布沒有發現門窗被破壞的跡象。不過就算有撬門窗的痕跡也應該是在一兩個月之前,甚至更長的時間,也就是說犯罪痕跡早已經被掩蓋掉了。

看著夜幕下有些瘮人的高高圍牆,竇一凡暗暗想象著這個可能飛簷走壁的男人。為什麽會認為閹了小狗的是一個男人,竇一凡也不知道原因。不過他做出這個判斷並不是因為做這樣的事情很血腥,需要一定的膽識,而是從男性妒忌的心理出發來做出推斷的。

“市長,這間大房子到底還有多少人有鑰匙?我指的是從一開始有這個房子算起,包括任何人。”吳子胥在客廳裏麵來回地踱步,既然門窗都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那麽肯定就是熟人作案了。他的擔憂跟竇一凡差不多,都是從史芸香的人身安全出發。

“我算一個,以前老的鑰匙是市長給我的,現在的這一把是市長讓香兒給我的。”竇一凡趕緊舉手,不過他這話剛剛說完就發現自己很有急於洗脫嫌疑的感覺。不管是施德征給他的也好,還是施德征讓史芸香給他的鑰匙也好,反正竇一凡想要撇清的就是此事跟史芸香無關。當然,竇一凡這種心急撇清的舉動卻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這裏換過多少次鑰匙?”聽到竇一凡的解釋,吳子胥微微地眯了眯眼睛,繼續追問了起來。

“大門,嗯,院子的大門換過一次,就是上次剛剛換過的,是德征讓人過來換的。其它的房間一般都不會上鎖,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隻鎖這個客廳的門,還有樓上臥室的大門也有的時候會鎖。以前林劍威有鑰匙,後來德征換了門鎖就沒有再給他了。現在的話,隻有竇一凡有把鑰匙。”剛開始沒有發現這件事情詭異的史芸香一見到吳子胥那張凝重的國字臉,也不敢把這事當兒戲了。她也隱隱感覺到事情很蹊蹺,更弄不清楚到底為什麽有人偏偏要對付她相依為命的小狗。

“市長,當時為什麽要換門鎖?是不是因為……”吳子胥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斷定,可是他更希望從施德征的嘴裏得到印證。

“香兒,上樓收拾收拾東西,今天晚上就跟我離開這裏吧!明天開始讓竇一凡給你找套房子,在市區裏的,安全一點的,好不好?”施德征並沒有回答吳子胥的問題,而是看著滿臉不解的史芸香淡淡地開口了。

“現在就走?可是我還有那麽多東西沒有收拾,我的畫,嗯,還有我的衣服什麽的。德征,可能沒有那麽可怕呢?會不會是當時雪絨兒受傷的時候被醫生給不小心切掉了呢?”在海邊這個小村莊過慣了寧靜生活的史芸香本能地反對這樣的搬家。她甚至開始懷疑施德征的判斷會不會是小題大做了。

“帶上換洗的衣服跟我走就行了,其它的東西會有人幫你收拾的。”施德征並不打算解釋,也沒有吩咐吳子胥繼續調查下去。他好像已經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這些小動作的了,可是並不願意說出來。

“史小姐,你還是聽市長的吧!上樓收拾收拾,越早離開這裏越好。”吳子胥皺著眉頭,也加入了勸說史芸香的行列。

“可是……那好吧!你準備帶我去哪啊?”史芸香有些不情願地看了看施德征,目光卻越過他的肩膀看了一眼竇一凡。

“到了就知道了,快去吧!”施德征對史芸香的耐性跟他對小兒子施國梁的耐性差不多,都是那樣的溫柔,充滿了慈愛。

史芸香緩緩地點了點頭,慢慢地往樓上走了過去。剛剛打過針的雪絨兒看到史芸香上樓,不吠也不叫,趴在樓梯口似乎是給她看門似的。

“市長,會不會是我們熟悉的人?如果不是竇一凡的話,那麽有過鑰匙的人就隻有林劍威了?您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他幹的?”等到史芸香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樓梯口,吳子胥才走到施德征的身邊低聲地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