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爹地其實媽咪很溫柔 / 繪畫比賽/看書閣

夜鶯倚在門上,昨天晚上鬧得不愉快,話已經說開,她不願再麻煩他。

一般報社保密工作都很好,就是去找他們,也不會問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會被人認為是心虛。

思前想後,她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名人,這種事情就給一些無聊的人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好了,至於那個作死的爆料人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麵,那時候再收拾他也不遲。

隻是夜鶯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麻煩接踵而至,讓她不堪其擾。

房間中響起一陣簡單音符,夜鶯一拍腦門,昨晚挨了一拳,腦子居然短路,忘記關機,發生這樣的事情,學長和書凡肯定會打電話來詢問。

兩人都不是好敷衍的人,夜鶯拿起手機,果不其然是書凡打來的另外還有十二個未接電話,哀歎一聲,死定了!

書凡那個噴火龍非把她媽個狗血淋頭不行!

書凡耐心一向不好,能堅持這麽久沒掛電話,實屬難得。

深呼吸一下,死就死吧,把手機放在離耳朵有十公分左右距離,滑下接聽。

“慕林林居然不接我電話,長本事了是不是,幾天不見就上了頭條!要是好事就罷了,竟然還是被人欺負上了頭條。你說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

摸爬滾打那麽多年,怎麽連最基本的保護自己都不會了呢!

告訴我是哪個找死的王八蛋傷了你,我今天非掀了他老窩不可!”

咆哮聲終於告一段落,夜鶯心中暖暖的,書凡剛要把手機拿過來,再次傳來河東獅吼。

“林林,慕林林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當我說的話是放屁是不是!”

“當然不是,我不是乖乖的在聆聽您的訓示嗎?“她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惹這個噴火龍。

“那你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我仔細講一遍。

哎,別了,電話裏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還是我上你拿去吧,老實在家等著我。”

“我現在不在家,學長來了,我正陪他四處逛逛呢。”夜鶯慌忙阻止風風火火的書凡,她要是來了,就等於爸和媽都知道了,她不想讓二老為她擔心。

“好吧,今天晚上我再去,不許說不行。”說完不等夜鶯開口,立馬掛斷電話。

夜鶯將自己甩在床上,回想一下回國這段時間的事情,自從遇到安天睿,生活就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

或許她根本就不該回國。

擾人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短信息,“林林,學長回a市了,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請柬會寄到你的公司。”

謝天謝地學長今天一早要回去,應該沒有看報紙,不然又得費一番口舌跟他解釋。

“學長結婚那天一定準時到。”給學長回條短信,回國之後都沒時間去看雀兒,正好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她。

“媽咪,忘記跟你說件事情,今天下午要舉行繪畫比賽。”房外響起思語甜美童音。

“幾點開始?”夜鶯一躍而起,打開房門,孩子們的事情永遠排在第一位。

“兩點,媽咪,你的臉?”

夜鶯慌忙捂上臉頰,糟了,忘記戴口罩。

“媽咪痛嗎?思語幫你呼呼就不痛了?”

夜鶯揉揉女兒柔軟短發,“有思語這句話媽咪就不痛了。”

“林林,臉怎麽了?”擔心夜鶯身體不適,給她送藥上來的林嫻剛來到樓梯口就看見夜鶯青紫的微腫的臉頰。

“媽,沒事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遇到一個醉鬼,撒酒瘋,不小心被他打到了。”夜鶯訕笑兩聲,這幾天說謊越來越順溜了。

“媽看著挺嚴重的,要不咱們上醫院看一下吧。”

“沒事,一點皮外傷,過兩天就好了。”說道這裏夜鶯還要感謝下安天睿,減輕力道,不然她的臉頰非骨折不可。

“媽看還是···”林嫻還是放心不下,夜鶯算是她失而複得的女兒,她格外珍惜來之不易當母親的機會。

“媽,沒事的,一點小傷,不用那麽興師動眾。”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受的傷比這重的多,不就醫,也很快就會痊愈。

“媽,您先忙,我和思語談一下關於繪畫比賽的事情。”

“等以後感冒了再吃。”夜鶯接過林嫻手中感冒藥。

“這孩子淨瞎說,這樣的話以後可不能亂說。”老人多少都有些迷信。

“遵命,長官。”夜鶯在兩位老人麵前就是個貼心偶爾會耍下寶的女兒。

林嫻被夜鶯逗笑了,“你們忙吧,忙完了要記得吃早飯。”囑咐兩句,林嫻向樓下走去。

“需要準備什麽東西?”

“東西我都收拾好了,隻需要媽咪在十點之前把我送去學校就行,老師要給我們講一比賽規則和賽前最後輔導。”媽咪告訴她不能打無準備的仗,她早就將她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看了下時間八點三十分,記得女兒跟她說過今天要把她打扮的美美的。

“思語,我們去換衣服,媽咪要把你變成一個美麗的小公主。”

“謝謝媽咪。”

母女倆樓上忙碌起來。

樓下客廳,“剛才你找媽咪幹什麽去了?”思彤少年老成的坐在沙發上翻看今天的報紙,咦,好像少了一張,思彤站起身環視下客廳。奇怪怎麽會沒有?

“姐,別找了,那張報紙在媽咪那,我們媽咪今天成功擠掉我心中的偶像,榮登榜首。”思言埋頭玩著遊戲。

“別那麽廢話,直接說怎麽回事。”

“姐,你真無趣。”

思彤移機刀眼掃過,思言立馬正襟危坐,將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一遍。

大姐在私下裏比媽咪還強悍,他皮不癢,還是少惹她為妙。

“大姐,你說媽咪會不會給我們找個鑽石王老五的老爸。”心裏補充一句最好是那個開著拉風法拉利的偶像。

“你覺得媽咪帶著我們三個拖油瓶,那麽好嫁入豪門?”思彤鄙視的看著思言,別以為我不知說道你心中再想什麽。

“又不能絕對的沒有可能,再說我們哪是拖油瓶,我們三個寶貝,媽咪最珍貴的寶貝。”

“對於媽咪來說我們是寶貝,對與其他人一根草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