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沐失而複得,他再也不想鬆開手,想要好好疼惜他,愛他一輩子!

宗一咬破手指,口中吟唱一番,向空中一劃,血瞬間在空中留下一道紅印子,一眨眼便召喚出一股白氣。白沐定睛一看是犬神,心中大吃一驚!

宗一派它守住大門,隻見白煙狀的犬神一個騰躍衝向廢墟入口,忠誠的守護在那裏!

“學長,犬神怎麽會在這裏?前幾天莫名消失好幾天,我一直都沒找到!”白沐問道。

宗一淡笑:“犬神是我的式神,要有我靈力支撐,才能留在陽界。之前能夠堅持那麽久,已經是非常不容易!”剛才從藤秀口中得知一些情況,知道犬神這麽盡心盡力,宗一也十分詫異!

低下頭吻上那張思念許久的柔軟薄唇,舌尖輕輕開啟唇瓣,在他口中輕柔吸吮,濃濃的愛意透過濕潤和纏綿互相傳遞著。兩人相擁許久,宗一這才戀戀不舍抬起頭,意猶未盡,低聲喃喃:“傻瓜!那時候我以為你出事了呢,當時嚇壞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白沐一怔,柔情綿綿的吻再一次襲來!

“學長……”白沐本想說出現在的情況,卻抵不住這柔情款款的纏綿,收回聲音,盡情回應著。

許久,兩人才喘息著分開,白沐一邊喘促著,一邊問:“學長,犬神為什麽是煙狀的?”

宗一撫摩著白沐被吮得紅腫的唇瓣,淡淡道:“因為我沒有紙符,無法召喚出實體,所以隻能召喚出魂體了!”

“誒?這也行?”白沐不可思議。

“現在還有更不可思議的呢!”宗一說著去解開白沐衣衫!

“學長?你幹嘛?”白沐突然變得慌張起來,伸手握住宗一手腕。

“傻瓜,經過這麽多天折騰,你也很累了吧!這裏泉水很有靈氣,我帶你進去休養一下魂氣!”輕輕掀掉白沐握在他小臂上的手,一點一點為他解開扣子,脫掉一身衣褲!

白沐僵硬的立在原地,宗一褪淨自己身上的衣衫,一絲不掛將他打橫抱起,笑道:“放鬆些!你身體這麽累,我不會碰的!”

被人戳中患處,白沐臉上一紅,更讓他害羞的,是兩個完全暴露的身軀緊緊貼附在一起。白沐將頭埋在宗一懷中,任由他抱著,下到溫泉中!

溫泉的水很熱,身體浸在裏麵,一身疲倦頓時一掃而空,白沐恣意伸展著四肢倚在學長懷中,心中雖然很羞澀,臉上卻露出幸福的笑容。

宗一隨意向他身上撩著清水,衝洗著!四周熱氣繚繞,白沐嬌小卻又挺拔的身姿此時是那般撩人,呼吸漸漸變得不自然,手中動作依舊,腦中卻忍不住胡思亂想著,下體不覺間起了一絲變化。

“學長!”白沐似乎察覺到不對勁,緊張的麵容刹那間僵硬了起來!

第一次被學長壓在身下的痛苦經曆記憶猶新,他怕極了……

“傻瓜!我說過不會碰你的!”宗一安撫著,努力克製自己躁動的身體和靈魂,閉目養神,深呼吸!

許久……

他睜開眼睛,繼續若無其事的為白沐清洗全身。

半個小時過去,白沐這幾天積攢的疲倦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困意的襲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沒有精神的問道:“學長,我們什麽時候洗完?”

宗一眸子微微眯起:“你已經進化成完完全全的幽靈了嗎?連習性也變成夜間的了?”

“可能是吧!”精神顯得很無力,眼皮開始打架!

“那就在我懷中休息一下吧!”宗一將白沐抱出水池,仔細的為她穿上衣服,向出口走去!

出口非常狹窄,犬神見主人出來,閃到一旁!

白沐困噠噠從宗一懷中下來,向出口爬去!

才剛從廢墟裏探出頭,就看到巫女一臉煞氣,劈頭蓋臉問道:“你們在底下那麽久,都幹什麽去了?犬神守在這裏,我們根本進不去!”

“呃!這個……”白沐不知如何應答,低著頭爬了出來!

一瞥眼,看到藤秀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尷尬的快速避開那炙熱視線。宗一也從底下鑽了出來,摟著白沐小蠻腰,一個打橫將他抱起,體貼的說:“你今天消耗了這麽多體力,在我懷裏休息一會吧!”

“可是你肩膀還有傷呢!”白沐擔心的問。

“沒事,幽靈本來就很輕,不礙事的!”宗一一臉寵愛!

周圍傳來陰氣極重的視線。

涼子抓住巫女裙邊,用稚嫩聲音問道:“巫女大人,他們好像關係很不一般!”

“囉嗦!”巫女死死瞪著麵前兩個人,一臉不滿:“喂!你們在搞什麽?不要抱得那麽緊,弄得那麽惡心!”

藤秀走了過來,笑問她:“你該不會無法接受男人間的愛情吧!”

巫女揮揮手,一副完全不能容忍的表情:“百分之百不能接受!”

“哦?還真是可憐呢!”藤秀風輕雲淡揶揄著。

“囉嗦!”巫女碎碎念,“現在的男人都怎麽了?有個漂亮的女人在身邊不去瞅,卻玩什麽男男愛情!”

聲音很微弱,任何人都聽不見,藤秀靈力特異,一眼望穿:“你在吃醋?”他故意譏笑她。

“哪……哪有?”巫女臊得頓時滿臉通紅。

此時,天已大亮,天際被即將噴薄而出的紅日染得一片緋紅。

白沐蜷在宗一懷中,困意漸漸襲來,緩緩閉合上眼睛,打起了盹!

宗一注意到白沐倦怠,抱緊他,坐到一旁的大石頭上,親昵觀看著懷中人香甜睡姿,笑意盈盈。

自從宗一醒來就一直冷冰冰的樣子,巫女從沒看到過他笑,此時,見到這副迷人笑容,頓時如著了魔般,癡愣的望著他。

“喂喂!你的口水都快淌到地上了!”藤秀走到巫女身旁,在她耳畔揶揄著。

巫女臉上一紅,頓時火冒三丈,暴叫如雷:“我看是你淌口水才對吧!”

“好大的脾氣,果然是個可怕的女人!”藤秀戲弄之意更濃了。

巫女氣的麵色熏黑,抽出腰間鞭子,邊向藤秀揮去。

藤秀一見情況不妙,撒腿就跑!

啪!啪!啪!

鞭子狠辣的抽打著!

咻!咻!嗖!

左翻右跳,姿態優雅卻又敏捷的躲避開。

大石上,宗一眉宇微微蹙起,一臉不悅:“喂!你們鬧什麽呢?就不能安分一會?白沐睡著了,誰要是敢吵醒他,我就把他丟去伺候犬神!”話語中殺氣深濃!

藤秀一聽立即安分下來,小時候他經常被迫伺候犬神,那條狗一不高興就會咬他一口,想想就覺得可怕!

巫女一臉不爽:“喂,那個黑發的!我說你沒有資格管教我吧!才多大個小屁孩!”口氣不屑!

宗一冷然道:“要試試嗎?”望向這邊的目光陰翳至極,一副“你很討厭”的表情!巫女也十分惱火,兩人對視半天,互不相讓。

藤秀適時站到兩人中間“喂!你倆就不能適可而止!”轉頭對著巫女說:“女人,他是個孩子,沒必要那麽計較吧!”又轉頭睨向宗一:“喂!表弟,這個女人可救了你一條命,不要這麽憤慨!”

兩人都收回憤怒的視線。

宗一抱起白沐,走到藤秀身旁,冷冷道:“藤秀,我們回去吧!”

“等一下……”藤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話語吞吐:“那個……”他猶豫不定,正在考慮著如何告訴表弟,白沐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

巫女不識時務走上前,指著宗一懷中的白沐,理所當然的說:“你離開可以,這個幽靈必須留下,他已經是我的契約仆人了!”

宗一眸光瞬間一凝,想到白沐在溫泉裏說過的那句“學長,不管我跟隨在誰的身旁,我的心裏隻喜歡你一個人!”,心口頓時一陣刺痛,難道白沐指的是這件事?

他轉頭陰鷙的望向表哥,帶著一股蕭冷,問道:“藤秀,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