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什麽事
“諺澤別這樣,有什麽誤會說開就好,你這樣她會擔心的,我送你回去吧。”妤馨好生哄著,扶著諺澤出門。
諺澤滿心苦澀:“小影……小影……她怎麽會擔心,她和左顥……”
蘇沫影?妤馨心頭一跳,柔聲問道:“沫影怎麽了?她和左顥怎麽了?”
諺澤隻是禁閉著眼睛,腳下步伐踉蹌,推開妤馨,跑到路邊大吐,吐得臉色發青,嘴唇發白,妤馨扶著他上了服務員叫來的的士,低聲跟司機說道:“到君禦酒店。”
諺澤總算安分了點,靠在座位上沉睡,妤馨看了一眼醉醺醺的諺澤,優美的唇瓣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漆黑的眼眸盯著沿途的路燈出神。
“小姐,到了,需要我幫你扶著他進去嗎?”司機看著柔弱的妤馨問道,知道能去皇家會所的都是有錢人,殷勤點多賺點錢。
“幫我開間房吧,剩下的給你,我扶他進去。”妤馨淡然道,拿出幾張鈔票給司機。
“好的,稍等一下。”司機跑去酒店開房,妤馨扶著諺澤下車,等司機開好房把房卡遞給她,妤馨輕笑道謝,謝絕了司機幫忙扶進房的好意。
諺澤腳步輕浮,妤馨扶著他跌跌撞撞進了電梯,到了五樓房間。
“唔~~這裏是哪?小影……小影……”諺澤喃喃道,一臉痛苦的擰著眉頭哼著氣,胃裏翻騰著的酒氣讓他十分難受,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在,諺澤。”妤馨輕笑,扶著諺澤開了房門走進房間裏的大床,將諺澤扶到床上躺著,自己起身關上房門,優雅的邁著步伐走在床邊,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沉沉入睡的諺澤,嘴角勾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緩緩坐下打量著諺澤俊美的麵龐,素淨的指尖覆上諺澤的麵龐,沿著他的臉頰滑下,輕啟唇瓣喃喃道;“的確很俊美,難怪她會喜歡上你,可是……你不該……”最後那句話,吹散在風中。
妤馨俯下身,湊近諺澤麵龐,看著他白皙的臉頰,看著他纖細微卷的睫毛,看著那緊擰著的劍眉,低聲喚道:“諺澤。”
“唔~”諺澤悶哼,渾身滾燙,隻感覺體內一陣邪火在燃燒著,又不知道如何驅趕,胃裏翻滾的酒氣帶著一股熱氣湧上喉嚨,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讓他很難受,扭著身子想擺脫這種陌生的躁動,又隱約聽到有人在叫他,讓他腦袋更加昏昏沉沉,諺澤遁著聲音睜眼朦朧的眼眸,想看清楚對方,視線卻層層疊疊,搖搖晃晃,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好像是沫影,又好像是別人,諺澤喘著氣,咬著唇,細碎的聲音溢出口:“小影……離開他……小影……”
“好,離開他。”妤馨含笑應著,晶瑩淨白的手指帶著挑逗的意味滑到諺澤因為扭動身子而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
諺澤猛地摟過妤馨的細腰,翻身將她鎖在懷裏,醉眼朦朧的分辨身下烏發散開,一臉嬌媚溫順的可人兒。
妤馨從剛才一直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微微抬起頭,勾住諺澤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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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住那嫣紅的薄唇淺吻一下,慢慢沿著臉頰,親吻他微燙的耳垂,氣息如吐幽蘭,在諺澤耳邊軟語溫言:“諺澤……澤……我在……沫影就在你懷裏。”
聽到熟悉的名字,諺澤僵硬的身子漸漸放鬆,順著感覺尋找剛才相濡以沫的芬芳,緊抱著對方的細腰,讓她貼近自己,閉著眼睛萬般嗬護的親吻著懷裏人的唇瓣,試著尋找探索熟悉的氣息。
妤馨眯著眼睛,配合的揚起頭,讓諺澤細碎的親吻如雨滴般密密麻麻落在她優美的脖頸上。
輕顫著雙手,摸索了很久才解開諺澤襯衫上的紐扣,妤馨雙手覆在諺澤衣服的第二顆紐扣,停留在那裏,那雙漆黑的眼眸沒有一絲迷離沉醉,神色清醒而平靜,似乎在沉思著什麽,眼神晦暗複雜的看著動作停頓下來的諺澤,眼神一凜,似乎下了某個決心似得,伸手拉下起了皺褶的襯衫,主動吻上那緊閉的眼睛,繼續剛才的動作。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時被烏雲籠罩,有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錯覺,讓人感覺很壓抑。
沫影神色淡然的看著車外的夜景,左顥偏過頭,看著沉默不語的沫影笑道:“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擔心手上的傷口會留疤?”
沫影挪回視線,淡淡開口道:“總感覺快下雨了。”
“是啊,起風了,今晚早點睡。”左顥搖上車窗笑道。
中午在左顥的休息室待了一會,本想回家,可左顥這家夥,說什麽他見義勇為,非要她陪他去看電影作為獎勵,好讓他將這種優良的中華傳統美德延續下去。
沫影也沒什麽事幹,被他撒嬌耍賴拖去電影院看電影,又去參加了一場賽車,毫無意外贏了對方,又跑去農家莊吃飯慶祝,完了還要去充當他女伴去酒吧陪他朋友過生日,鬧到淩晨一點多才肯消停,左顥才開車送她回來。
左顥偷笑,難得沫影被他逮到,肯定要好好玩個夠,正偷樂著,一陣短暫的鈴聲打破了寧靜,左顥轉過頭,就看到沫影臉色凝重的看著手機,左顥好奇問道:“怎麽了?臉色都變了。”
沫影搖搖頭,擰著眉頭盯著手機,屏幕上,是一張十分曖昧旖旎的照片,照片裏的男主是她男朋友,女主是她男朋友的未婚妻的好閨蜜,一張是他們忘情相吻的場麵,一張是兩人坦誠相待的場麵,一張是諺澤吻著她,妤馨得意的自拍。
沫影十分頭疼,看到這些照片,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什麽事。
諺澤……怎麽會和妤馨攪在一起?
與其讓她為難頭疼,不如再拉一個人下水,沫影嘲諷笑了,發了條信息讓浠韻把倩寧的號碼發給她,幾分鍾之後,沫影將照片轉發給倩寧,關機後將手機丟進包包裏,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感覺,震驚?錯愕?憤怒?失望?還是嘲弄?她也說不清,隻感覺有股悶氣壓在心口,讓她很煩躁壓抑。
回到別墅,沫影疲憊不堪得倒在沙發上,浠韻擔憂的摸了她的額頭輕聲問道:“怎麽了?哪裏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