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龍生死死看著獸魂領主,本來一切都將成為定數,想不到在最後時刻,獸魂領主的狂化狀態恢複正常,讓以為可以解決戰鬥的謝龍生吃了一次大虧,在不小心的情況下被對手奮力的一擊,所幸獸魂領主經過剛才的發瘋狂化階段後,體力透支,法力有限,加上原先的傷勢然讓他的奮力一擊都沒有把謝龍生殺死,不然要是換成了獸魂領主全勝的時候,估計這一下就夠謝龍生死個數十次了,畢竟像他們這樣的高手對決,隻有得手,勝負就在頃刻間。

“智老,一開始你偷襲我一次,現在我偷襲你一次,雖然不是我全勝時候的法力,但我想現在你的傷勢應該和我一樣了吧!”獸魂領主咳嗽了幾聲,剛才的奮力一擊已經足夠讓他的傷勢惡化了,他現在也是到了山窮水盡的程度了,不然剛才那一下過後他也不會下一輪的攻擊了。

“的確,你那一下是非常的厲害,讓我也受了一點傷,不過很不幸的是你打得不是部位。”謝龍生體內五髒六腑都已經震碎,不過這些損傷對於他來說恢複不難。

謝龍生慢慢的站了起來,張口吐出一股股淤血和帶著內髒碎肉的血塊後,臉色也慢慢的恢複了正常,他體內龍神之力瘋狂的鼓動,盡量的讓自己的一些內髒修複過來。

“什麽,你還能動,不可能,剛才那一下,雖然不是針對你元嬰丹田的部位,但也是人體最重要的心髒,你怎麽可能這麽快會沒有事。”獸魂領主看見謝龍生的臉色由白轉為赤金,再由赤金轉為健康的紅色,心裏一下落了下去,本來是要謝龍生短時間內無法動作,他就可以召喚獸魂部落長前來把謝龍生給收拾了,可是卻發現對方竟然在短短幾句話間就恢複了,他當然不知道這除了謝龍生變態的身體外,還有已經常年喝得玉、漿露有莫大的關係。

“是的,你的那一擊很是厲害,可是我說過你打錯了位置,你真不應打我的心髒。”謝龍生臉色出現了一抹僥幸的笑容,心髒人最重要的地方,就算是修士也是如此,修魔者,心髒死人就死,修妖者,心髒同樣不可小事,就算是修仙者心髒死的話,也得需要耗費還資源,大量的修煉時間才能彌補過來,可是謝龍生的心髒卻不一樣。

首先他的心髒是修煉的全部,裏麵乃是小龍的居住地,常年經過小龍吞吐納氣的,被龍神之力滋潤最多的地方,堅韌程度可以說你謝龍生整個身體的最強悍的部位。

其次,在這裏麵還寄住著那個神秘的玉盤,這個玉盤在謝龍生的心髒處像是一個小型的保護罩一般能把謝龍生心髒保護在裏麵,而且這個神秘的玉盤就算現在的謝龍生也是無法弄懂,其堅硬程度謝龍生估摸著就算是水族的第一高手江凡也是不能破開的,因此謝龍生的心髒幾乎是堅固的不可破。

他之所以收這樣的重傷,也不過是被獸魂領主那一擊所震蕩的,畢竟獸魂領主的實力強大,力量更是強橫,打在他的心髒就,難保其他部位不會收到波及,謝龍生很清楚的知道剛才那一下,肺、肝、胰髒等部位都已經破碎,全身的骨頭也粉碎了不少,隻是這一些對於謝龍生來說都不致命,可以足夠可以恢複。

“什麽打錯部位?難道你有護心甲保護,可惡的智老,在這墮落墳場的二層你哪裏來的這麽法寶。”獸魂領主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不過他腦子飛轉想著脫險的方法,因為剛才他已經通知了幾位強大的部落長趕來。

“是不是護心甲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怎麽你是想拖延時間好讓你的那些手下過來嗎?別廢心機了,我現在就結果了你。”謝龍生不在廢話,他右手一招,那巨大的聖碑咕嚕嚕的飛了起來,在獸魂領主的頭上盤旋。而左手卻是拿著山海鐵扇防禦著,以防不測,吃一塹長一智,謝龍生可不會在同樣的問題上出現第二次失誤。

“等等,智老,或許我們可以商量商量不一定要你死我活,你說說看你要這麽樣可以放過我!”看著盤旋在頭上的巨大聖碑,獸魂領主慌亂了,他一下子變得沒有底氣,竟然有些懇求的語氣。

“獸魂領主,不好意思,我就要你死,和你身上的狂獸之心,我有大用處,其他的我都無所謂,去死吧!”謝龍生冷冷的一笑,當即那高二十丈寬十丈的石碑就這樣毫無感情的碾了下去。

“不,智老,可惡的人魂,就算我死了獸魂部落也不會放過你們的!”獸魂領主最後發出了一聲不甘的怒吼後,就被聖碑淹沒,成為了齏粉一縷一縷的消散在空中。

“叮當!”一聲輕響就在獸魂領主化成齏粉的那一刻,一顆拳頭大小的黑色心形晶體就空中摔落在地上。

“狂獸之心!”謝龍生眼睛一亮,當即手指遙控一抓,那狂獸之心就嗖的一下飛進了他的手裏。

這顆黑色的狂獸之心,入手冰涼,但是從中卻有一絲絲生命的波動,表麵極其的堅硬就算是目前無物不破的聖碑都沒有把他破壞掉,由此可見這家夥的不平凡。

“好東西,現在血海墨玉,狂獸之心都已經到手,隻剩下攝魂權杖了,不過了有了虛空隱秘身法,偷取那攝魂權杖也不是什麽大問題,時間緊迫先找個地方恢複身體吧!”謝龍生把狂獸之心收入了寰宇戒指裏,當即向密室的出口走去。

“快,快,到底是什麽事,領主大人從來都不讓我們踏足這裏密室半步,這次怎麽會發信號給我,而且感覺非常急切!”

謝龍生剛一出密室洞口,數十道身影就飛了過來,當先領頭的一個獨角蛇身的部落長說道。

“來得還真快,這樣也好我就順勢挑起一下兩部落的關係,反正墮落墳場的存在都該死,沒有一個好東西。”謝龍生看著這一行數十人飛來,也不急著離去,而是一副鎮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