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別說愛我

踮起腳尖,第一次,她心甘情願的吻上他薄涼的唇,熱淚流進唇間,是米果的,亦或是歐穆然的。

腦中一片空白,隻有他說的那句“我愛你”,她被他緊緊抱在懷裏,兩片唇輾轉摩挲。

“你們在幹什麽!”

突然,門被打開,喬敏芝怒不可遏的指著他們,鬱真的嘴角劃過一絲陰笑,隨後轉為憤怒。她早就料到是這個樣子,所以才唆使喬敏芝找管家要的鑰匙開門。

兩具緊緊擁抱的身體立刻分開,米果臉漲得通紅,還在驚錯之際,“啪”的一巴掌甩過來,喬敏芝怒道:“我就看你不是什麽正經女人,你不是張媽的親戚呢?去把張媽給我叫過來。”

“媽,你做什麽?”

情急之下,歐穆然推開喬敏芝,還好鬱真及時扶住了她。

歐穆然把米果護在身後:“不要叫張媽了,我來給你解釋清楚。”

“反了,你真是反了!”喬敏芝急喘著氣指向歐穆然:“你為了這個女人竟然跟我動手?”

這樣的情形下,米果已經完全混亂了,連哭泣都忘記了,隻是呆呆的被歐穆然護在身後。

“媽,你跟我來書房,我有事告訴你。”

歐穆然歎了口氣,上去扶著喬敏芝。出門之際,鬱真擋在前麵,冷冷道:“難道,你不該也給我一個解釋嗎?”

歐穆然淡定自若的把鬱真推到一邊,反問道:“你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吧?”

鬱真的嘴角微微**,她當然早就知道,隻不過這段時間一直裝聾作啞而已。

可是,現在的軌跡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她沒想到米果已經代替了她在歐穆然心裏的位置。所以,沒必要再偽裝下去了。

歐穆然和喬敏芝離開後,鬱真緩緩走進米果,臉上是米果從未見過的陰鬱。

深深的愧疚讓米果眼裏泛著晶瑩,她一直認為鬱真是個完美的人,也一直為自己的行為而不恥。

“鬱真姐,對不起。”

米果的聲音如蚊蠅一般,這種事情怎麽能是一個對不起可以原諒的,可是她無話可說。

鬱真不經意間瞥見米果脖上那條掛著紫水晶的項鏈,她嘴角勾起一絲詭異:“這是穆然送給你的?”

米果很意外鬱真的問題,隨後她點點頭。

鬱真輕哼一聲,猛地拽下了米果的項鏈。

“鬱真姐。”

米果哀求的望著鬱真,這條項鏈對她很重要,它是她唯一的堅持和信念。

鬱真不以為意的把項鏈握在手裏,問:“它對你很重要?”

“求你,把它還給我好不好。”

米果眼眶裏翻滾著眼淚,她一步步靠近鬱真,哽咽著。

鬱真把她推倒在地,把項鏈在她麵前閃了閃:“你奪走了對我很重要的東西,那我也取走你珍愛的,這很公平。”

米果吃痛的捂著膝蓋,一字一句道:“鬱真姐,我……沒有搶你的東西。”

鬱真咬牙切齒的看著米果:“不要再叫我鬱真姐,你、不、配。”

書房內。

喬敏芝不可思議的聽著歐穆然的敘述,感歎道:“這真是作孽啊,作孽啊。五年前的事情怎麽……東窗事發了呢?”

“媽,請你以後不要再找米果麻煩了,我要補償她。”

歐穆然輕撫著喬敏芝的背部順氣,一麵勸說著。

喬敏芝露出擔憂之色:“那鬱真怎麽辦?你爸爸那裏怎麽交代?”

歐穆然沉默著,一時也沒了主意。

喬敏芝懇求道:“要不咱們給米果一筆錢,讓她走吧,對於那樣的家庭,錢就是最好的補償。”

“不行!”

歐穆然立刻否決,態度堅決的毋庸置疑。

喬敏芝露出驚詫的望著歐穆然:“不行?難道你真的對她動心了?”

歐穆然深深呼了口氣,道:“媽,我會把所有事情處理好。包括當年那筆賠償金的去路,我都會調查清楚。”

“算了,穆然,都五年了,那筆錢也沒多少。”喬敏芝泄氣的說。

歐穆然的眼裏突然寒氣逼人,他冷冷道:“任何和我歐穆然玩把戲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

聖南學院。

放學後,蘇珊挽著米果的胳膊,有說有笑的出來,不經意間她瞥見米果的頸項,問道:“果果,你脖上的項鏈呢?”

米果的手不自禁的撫上頸部,油然而生的失落,她吞吞吐吐道:“昨天洗澡摘下來,就忘了帶上去了。”

“這樣啊。嗬嗬。”

蘇珊微微一笑。

學校外,大批學生湧出,鬱真坐在車裏,帶著墨鏡的她,嘴角勾起一絲陰冷,車窗搖下一部分,緊緊鎖定遠處的米果。

順著米果眼神的方向,鬱真冷哼一聲,把那根項鏈扔向車輛湧動的馬路中間。

“果果,那個……好像你的項鏈。”

蘇珊也看到了從車裏以拋物線扔出的項鏈,因為那顆紫水晶實在是太耀眼了,她指著那邊。不過,她感覺不對勁兒的是項鏈是從車裏丟出來的,她看的很清楚。

米果驚訝的看著路中央的項鏈,馬路上的車穿梭著,米果定睛確定那是自己的項鏈,忽然甩開蘇珊,狂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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