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別說愛我
“你卑鄙,歐穆然,你卑鄙!”米果的手還被綁在床頭,她掙也掙不開。
歐穆然微微搖頭,解釋道:“這隻是讓你留下的方式。我相信隻要把洋洋留下,你也不會離開我的。”
“你卑鄙,歐穆然,你卑鄙!”米果的手還被綁在床頭,她掙也掙不開。
歐穆然微微搖頭,解釋道:“這隻是讓你留下的方式。我相信隻要把洋洋留下,你也不會離開我的。”
看著外麵漸黑的夜色,歐穆然唇角勾起一絲邪魅,他的修長的食指若有若無的劃過米果白皙的頸,悠悠道:“這麽好的夜色,我想我們應該做些什麽,再給洋洋生個弟弟或妹妹。”
“變態,惡心……”
米果一陣戰栗,嘴硬的咒罵。都到了這個時候,關係都這麽僵了,他怎麽還能說出這種無恥的話?
“你躲了我一個多月,我很想你,你知道嗎,寶貝兒。”
歐穆然不緊不慢的解開米果的衣扣,米果手足無措的掙紮:“你快放開,流氓,放開我。”
說著,米果已經開始用對待歹徒的手段,伸腳就像歐穆然的某個重要部位踢。
歐穆然可不是吃素的,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米果的腳,靠近她邪魅道:“要是你把它踢殘了,誰讓你在床上這麽舒服?”
“無恥。”米果的腳腕被歐穆然的大手固定著,她隻能恨恨的還嘴。
沒想到,歐穆然不僅沒有理會,竟然變本加厲的在她胸前揉了揉,米果吃痛的呼了口氣,臉色也變了很多。
“你怎麽了?”
歐穆然看到米果蒼白的臉色,緊張的問。
“痛。”
米果都不敢用力呼吸,生怕扯動胸肋骨,昨天被喬黎珊砸的那一下真是不輕。
歐穆然猛然想起昨天洋洋說米果被砸了,他盯著解了一半的衣服,毫不猶豫的把剩下一半也解開。房間有空調,並不涼,隻是米果還是覺得渾身發冷。
歐穆然盯著那如白色美玉一般的酥胸上刺眼的傷痕,不自覺的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
“疼啊,混蛋!”米果以為歐穆然趁火打劫,所以布滿的罵了句。
歐穆然反射性的縮回手,她的胸前是青色的淤血,看起來觸目驚心。在米果錯愕的目光下,歐穆然竟然輕柔的吻了上去。
“嗯……”
米果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
興奮了嗎?歐穆然伸出舌頭在她的傷上舔舐著,那種酥麻和疼痛交織的感覺讓米果回憶起了什麽。
“滾,滾開。”米果努力讓自己抽出迷離的意識,她害怕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淪陷了。
歐穆然靈活的舌又故意舔了舔米果胸前的櫻桃,她看到米果的身體緊張的繃緊。
“放鬆,我隻想吻你而已。”
歐穆然在米果耳邊說完,便吻上了她的唇。盡管米果咬緊牙關,歐穆然的舌還是抵開了她的皓齒,**。
大手在米果滑嫩的脊背上下摩挲,唇還在輾轉摩擦著米果的唇,歐穆然真想現在就把她吃進身體。可是米果身上還有傷,他不能不顧她的感受。
“噝。”
歐穆然的唇被米果狠狠咬了一口,血液滲透進他們的口中,歐穆然很疼但還是眷戀著她的唇。直到米果嚐到了歐穆然血液的腥鹹,那種味道甚至能融入她的身體裏。
歐穆然依依不舍的離開她,唇上還沾著血,不過這也不影響他俊逸的麵容。
“活該。”米果冷冷吐出兩個字,誰讓他用強的?
歐穆然輕笑一聲,並沒有生氣,也沒有擦掉唇邊的血漬。
“我給你上藥。”
米果胸前的淤青還在,歐穆然怎麽忍心狠狠要她呢?隻好找來藥箱,拿出創傷藥,輕輕給米果塗了上去。
“別碰我。”
米果對他的情緒一直是抵觸的,他也不生氣,不過手上塗藥的力氣卻大了一些。
“額……”米果秀美緊皺,他故意的,好痛。
歐穆然唇角微勾,對米果道:“別亂動,否則我還真控製不好力道。”
米果安靜了,她凝視著認真給她塗藥的男人,眼裏不知什麽手已經蒙上一層水霧,還好被濃密的睫毛遮住了。
雖然歐穆然的動作很輕,偶爾還會傳來尖銳的疼痛,歐穆然隻好塗一下、吹一下。胸前的絲絲涼意還有心裏萌生的悸動,讓米果有些無所適從。
藥擦好了,歐穆然一邊把藥收回藥箱,一邊道:“如果你答應以後在我的房間休息,我就幫你解開。”
“你做夢!休想!”
歐穆然聳聳肩,不以為意道:“好啊,那就綁著吧,我不介意現在就吃了你。”
歐穆然做出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米果確實有點慌了,情急之下,她小聲道:“答應你。快給我解開。”
“這就乖了。”
歐穆然的唇從米果臉頰上掠過,心裏十分滿意。
然後,他解開了領帶,放開了米果。輕輕的揉著米果的手腕,歐穆然問:“剛才弄疼了吧?”
“別跟我假惺惺的。”
米果翻了個白眼,用手肘狠狠抵了下他。
“啊!痛死了,米果,你謀殺親夫啊!”歐穆然誇張的在床上滾著。
“你神經病啊!”
米果又捶了下他的胸口,雖然嘴上罵著,不過卻憋著笑。歐穆然何時這麽耍寶過,他不是一直高傲的不可一世嗎?
“真的很痛好不好!”
歐穆然捂著胸口,緊皺著眉。
米果撇了撇嘴道:“沒工夫和你鬧。”
在她下床之時,歐穆然一把將她拉過來壓在身下,米果露出了久違的驚慌失措的羞澀。
歐穆然撫著米果細長的秀眉,一字一句道:“就算是神經病,我也隻是你一個人的。”
“你……趕緊起來,我……”
“唔……”
再次以吻封緘,米果在歐穆然熱烈的吻中漸漸迷失,雙手也貼上了他的背部。就算米果一絲的回應,歐穆然都會很開心。
“果果,我愛你,真的愛你。”
歐穆然的舌描繪著米果可愛的耳垂,說著動情的話。
米果粗喘著氣,剛才差點被歐穆然吻窒息,腦子裏一片空白,甚至她都忘記了現在自己的立場。
“叫我然,果果,叫我然。”
歐穆然在米果耳旁曖昧的嗬著氣,這句話把米果的思緒勾回了很久的從前。她落入他的手裏,他也是霸道的讓她叫他“然。”
“然~”
米果短短的一個字,眼淚不知不覺已經從眼角滑下了。
“親愛的,再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吧。”
歐穆然把米果的小手握在手中,輕輕的吻著她的指尖。
米果愣了兩秒鍾,她猛地推開歐穆然,她再也不需要他的任何承諾,她也不需要給他任何承諾。他們,互不相欠。
“我去看看洋洋。”
米果冷冷說完,便像“逃”似的跑了出去。
歐穆然望著米果匆匆的背影,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的抓著,好像他最珍惜的正漸漸離他遠去。好想緊緊抓住,卻又從指縫中溜走。
一定要好好表現,他就不信憑他歐穆然的智慧抓不住這個女人的心。
於是,第二天下歐氏莊園就上演了滑稽的一幕,不,是荒唐的一幕。眾人眼中的尊者歐少竟然帶上家用圍裙,在廚房大展身手。
這到底是怎麽個情況,從來沒見歐少拿過廚具,這一做起菜來還真像模像樣的。管家和張嬸一直在歐穆然旁邊伺候著,生怕歐少糖鹽不分。
歐穆然熟練的切著黃瓜絲,卻總覺得驚訝的目光一陣陣的。他瞄了眼旁邊,管家都看愣神兒了。
“歐少,要不要找人給您打下手啊?”
歐穆然放下刀子,黑著臉對管家道:“你該不會是怕我糖鹽不分吧?”
管家臉通紅,尷尬的不知該怎麽回答。
“出去,出去,都出去,米果回來之後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歐穆然討厭他們這種婆婆媽媽的樣子,直接給他們推出廚房了。
十年了,都沒再親手做過一道菜,歐穆然切著番茄,微微搖頭。其實他早就會做菜,為了讓鬱真開心,他和著名的餐點大師學過兩個月,也和鬱真在他們甜蜜的小窩度過了一段最美的時光。
鬱真走後,歐穆然因為不想回憶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再也沒有動過廚具。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為了另一個女人,重新用心做一份餐,希望她可以開心。
今天,歐穆然就一下午都沒去公司,而是在廚房忙的不亦樂乎。
“歐少,小少爺回來了。”管家敲了敲門。
歐穆然笑著打開門,把洋洋帶進了廚房。
洋洋一眼就看到廚房那個好大的生日蛋糕,他驚呼了一聲:“爹地,這麽大的蛋糕?今天不素洋洋的生日呢?”
歐穆然刮了下洋洋的鼻子,道:“爹地要給媽媽補辦一個生日哦,洋洋要是乖的話,今天就要讓媽媽開心哦。”
“嗯嗯。”洋洋使勁兒點頭,看到爹地對麻麻好,他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歐穆然忙活了一下午,終於完成了,紅酒也是他親自擺在桌上的,就連白色的蠟燭都是他親自擺好的。
洋洋像個饞貓一樣在七分熟的牛排上聞著,口水都快流進去了。他現在更佩服爹地了,不僅高富帥,還會做好吃的!
PS:親們要素滿意歐少滴表現,那就送個金牌或者出來冒個泡泡呀!麽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