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別說愛我

歐穆然不屑的譏諷道:“我不是你的司機,況且今天坐在這裏開車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米果尷尬的把臉轉過去望著窗外,這條路?米果一驚,她晃著車門,緊張焦急道:“我不要去,不要去歐氏莊園。”

“你沒有選擇。”

歐穆然冷冷瞥了她一眼,又加快了車速。

米果的心緊緊的揪著,她真的不敢想象再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樣子,她害怕甚至是恐懼。

他做了傷她這麽深的事,怎麽還能理直氣壯的繼續糾纏她?她永遠都忘不掉他走的那樣決絕的背影,殘忍、毫無一絲留戀。

就這麽一路想著,車已經開進歐氏莊園的大門。

刺眼的霓虹燈還在閃爍著,依舊是城堡一樣夢幻的莊園,卻儲存了太多的噩夢。以至於她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強忍住忽上忽下的心跳。

歐穆然側臉看去,米果的眼睛故意閉的很緊,這種樣子是明顯的煎熬。

下了車,歐穆然到米果那邊打開車門,直接把她抱了出來。

米果突然睜眼,她抬眸隻看到歐穆然完美的下頜,還有那個冰冷的輪廓。聽著他胸膛有力的心跳聲,米果的心裏有一股暖流穿過。

進了久違的家門,眼前的一切讓米果的心狠狠的揪著,好像這些全部都在記憶裏清除了,怎麽還會有深深的遺憾和心酸。

晚上值班的女傭像見到鬼一樣看著米果。要知道五年前她就好像消失了,而且歐穆然自那時起就下命令:不準再提起米果這兩個字。

“愣著幹嘛,去準備冰水。”

歐穆然不滿的斥責了那個愣神的女傭,繼續抱著米果走進了他的房間。

當他低下頭時,米果已經靠在他懷裏睡著了。

米果恬靜的臉上掛著疲憊,歐穆然蹙眉,她很辛苦,她是很需要錢嗎?她這五年是怎麽過的?他很想知道,他心裏有太多的疑問。可是明明已經和他無關了,為什麽他還想擁有或者是“占有。”

他輕輕把米果放在床上,又把她微亂的發絲撥到耳後。

米果沒睡熟,感到動靜後,她警惕的睜開雙眼,歐穆然俊朗的麵容和她近在咫尺。

“你別碰我。”

米果緊張的向床的裏麵挪動。

歐穆然冷笑,他靠米果更近,幾乎是伏在她身上的。

“你起開。”米果氣急,她的小手抵住歐穆然的胸膛,使勁推拒著。

歐穆然輕而易舉的抓住她抗拒的手,又近了一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米果幹淨的臉上。

米果皺眉,仿佛死期到了一樣。整個身子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牢牢的固定住,她逃不脫也躲不過。

恰當的敲門聲終止了這樣僵持的氛圍,米果鬆了口氣,歐穆然不動聲色的從她身上起來,開開了門。

女傭把一盆冰水和一塊毛巾放在桌上,便識趣的離開了。

米果訝異的看著歐穆然把毛巾沾上冰水,擰幹,敷到她的腳上。

“噝。”

冰冷的毛巾觸及到米果敏感的皮膚,她下意識的吸了口氣。

歐穆然放輕了動作,把毛巾敷在米果紅腫的腳腕,不經意間問:“你很需要錢?”

米果的眼裏劃過一絲異動,隨即,她冷漠的看著他:“不關你的事。”

歐穆然握著她腳腕的手一緊,米果呼出聲來:“額,痛。”

“我在問你話。”

歐穆然手上的力氣沒有減,聲音卻冷了幾分。他最討厭不識抬舉的女人,就例如現在的米果。

米果咬牙,忍著腳腕傳來的劇痛,道:“說了跟你沒關係,我們早就在五年前結束了。”

不提五年前還好,一提五年前,歐穆然隱藏的陰霾又被揭開。他的怒一直隱藏在心底,最怕被一個火芯點燃。

“米、果!”

歐穆然終於怒不可遏的叫出了他禁忌了五年的字。

米果的心一緊,她坦然對上歐穆然冒火的眼睛,平靜道:“看,你還是會生氣,而我已經可以坦然的說出那段噩夢了。還是我釋懷的比較快吧?”

歐穆然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女人。【有時候最可怕的報複不是她恨你痛徹心扉,而是她把自己置身事外的訴說著你給的傷。】

思緒被洋洋打來的電話擾亂,米果立刻背對著歐穆然小聲接聽:“今晚有點事情,會晚點回去。”

“媽咪,那你親親洋洋,洋洋要親親嘛。”

米果欣慰的笑著,“啵”了一聲,給了洋洋一個愛的吻。

歐穆然看見米果一臉幸福的樣子,還有那種小女人的姿態,不禁緊握住拳頭。看來,她有新歡了,那個新歡是楚邵宸還是別人?

PS:親們,今晚第四更如果在九點之前沒發,親們就不要等了,蓉蓉明天發。學校這兩天斷網比較早,蓉蓉盡量趕在九點之前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