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紅唇輕起,陸楚曼吐出來這麽一個字。
“哎呦嗬,還有力氣罵人啊?”
男人色眯眯的看著陸楚曼,一隻手摩擦著下巴,眼中滿是yin~邪的光芒。
“一會兒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叫出來了。”
“你說,我拍個視頻怎麽樣啊?”
“畢竟就這麽一次機會,以後我還想看看陸大總裁的身體,也就隻能看看視頻了。”
……
陸楚曼搖了搖頭,感覺腦子昏沉的更厲害了。
可是她能聽出來,男人的話裏,滿滿的都是惡意。
她忍不住想要逃跑,可是渾身軟~趴趴的,沒有絲毫力氣。
“小凡,你在哪裏。”
陸楚曼忍不住在心中呼喊。
她害怕了。
怕自己今天被這個男人給玷汙了。
如果真的要這樣,她還不如去死。
此時此刻握著電話的葉凡,恨不得長了翅膀,立馬就衝過來。
可是兩人根本就不是從一個電梯下來的,在的地方也是南轅北轍的。
再加上這裏的停車場比較大,哪怕葉凡用了最快的速度,也依舊不能馬上趕到陸楚曼的身邊。
“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到!”
陸楚曼像是感受到葉凡的想法一樣,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來一股力氣。
一把把男人推倒在地,扶著牆踉踉蹌蹌的往前跑。
一邊跑,嘴裏還不忘大聲叫喊:“救命啊,救……救命啊。”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什麽力氣,男人很快就追了上來。
一腳被男人踹在腿上,陸楚曼直接撲倒在地,胳膊上劃出來兩道紅痕。
“臭娘們,敢退我?真是找死!”
對著陸楚曼的腿,狠狠地踹了幾下,男人才算是解氣。
陸楚曼費力的挪動自己的腿,隻覺得一陣鑽心的疼。
“今天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著他就撲到陸楚曼的身上,笑的yin~**。
“穿的這麽暴露,是不是準備被我睡了啊。”
說著伸手就想去撕陸楚曼的衣服。
還不等他碰到陸楚曼,就感覺就一股淩厲的風聲。
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覺得側腰被人踹了一下,整個人直接撞在一旁的柱子上,昏迷不醒。
“大姐,大姐?”
葉凡連忙脫下~身上的外套,給陸楚曼蓋住。
看著她身上的傷,葉凡的骨頭哢哢作響,整個人好像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魔鬼一樣,散發著一股強烈的煞氣。
“小凡?是你嗎?”
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陸楚曼忍不住往前湊了湊。
她眯著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葉凡的臉,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之中。
葉凡給溫庭筠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爸男人帶走,保證他不會死了。
現在他沒有時間,等陸楚曼好了,他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男人。
敢動他葉凡的姐姐,真是嫌命長了。
葉凡抱著陸楚曼,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他們停車的地方。
小心翼翼的把陸楚曼放在車上,他一邊開車,一邊給居秋白打電話。
正在睡覺的居秋白,看到葉凡的電話,還有些高興呢。
在聽完他說的話以後,外套都顧不得穿,直接穿著拖鞋,就開車去了診所。
等她打開門以後,葉凡帶著陸楚曼也過來了。
看到陸楚曼身上的傷以後,居秋白一個眼神過去,嚇的葉凡一個激靈。
“大姐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送陸楚曼去手術室的路上,葉凡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也虧的這裏的人,都是深的居秋白信任的。
不然他們一出去說,不管陸楚曼有沒有受到侵害,對於她還有楚曼美容,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二姐,大姐就交給你了!”
“你放心,保證大姐沒事!”
“好,出來了給我打電話,我要去教訓那個廢物!”
居秋白話還沒有說完呢,葉凡就跑步見了。
眼下居秋白也不能離開,隻能招呼護士準備好手術用品,推著陸楚曼進了手術室。
現在她希望的就是,葉凡不會惹出來什麽事。
至於陸楚曼,雖然身上的傷看的很嚴重,可大部分都是皮外傷。
真正嚴重的是腳踝,竟然被那個人渣,給硬生生的踢斷了。
光想想,就覺得疼。
不過陸楚曼算是幸運的了。
因為那個男人給她下的藥,導致她當時有些不清醒,所以也就沒有感覺怎麽樣。
打開手術燈,居秋白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心無旁騖的給陸楚曼做手術。
這是自己的大姐,以後她的腳怎麽樣,可是掌握在她的手裏,居秋白不想出任何問題。
至於葉凡,出了診所,給溫庭筠打了一個電話。
知道他把人帶走以後,要了一個地址,就驅車趕去哪裏了。
他到要看看,這個男人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了,敢這麽對他大姐。
一句風馳電掣,葉凡很快就到了城郊的一幢別墅。
“來了,人已經在裏麵了。”
溫庭筠看著渾身散發著一股殺氣的葉凡,識相的沒有多說什麽,帶著他去了關押男人的屋子。
來了這裏以後,那個男人就已經被弄醒了。
隻不過他被關在一間黑乎乎的屋子裏,沒有任何的光亮。
打開門,看著黑漆漆的屋子,葉凡吩咐道:“開燈。”
猛地一下開燈,刺目的燈光傳來,一直在黑暗之中的男人,根本就受不了。
他忍不住閉嘴眼睛,感覺眼睛有些刺痛。
“你為什麽要對陸楚曼下藥!”
葉凡的聲音滿是冰寒,仿佛刀子一般,狠狠地紮向男人。
男人根本就不知道思考,整個人看起來惶恐不安,張嘴就回答:“誰讓她侮辱我的,我要弄死那個婊~子。”
跟在葉凡身邊的溫庭筠,明顯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罵陸楚曼的時候,他身上的溫度更低了。
不由自主的,溫庭筠往旁邊挪了挪,生怕殃及池魚。
“關燈。”
屋裏突然陷入黑暗,男人一下子就慌了。
“你們這是做什麽?把燈給我打開!”
“他媽的你們是誰?憑什麽抓我?知道我的身份嗎?”
男人開始大聲喊叫,可是沒有人搭理他。
三四分鍾過去了,男人的吼叫聲,變成了苦苦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