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報私仇?”聽到他這麽說,葉凡忍不住笑了。
“我們之間有什麽私仇啊?”
聽到葉凡的反問,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南澳一陣的心慌,腦子裏思緒紛飛。
“難道他知道了?不應該啊,這件事除了他們幾個,沒有其他人知道啊。”
葉凡就那麽看著他,也不說話,看的南澳心底一陣的發毛,對葉凡也更為忌憚。
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性,何愁不能掌控龍殿?
心裏想著,南澳大笑出聲:“哈哈哈哈,葉凡你真是說笑了,我們能有什麽私仇?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罷了。”
“我兒子被你打成這樣,做父親的難免心裏著急,一時情急之下說出來什麽過分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
按照南澳的話來說,這件事歸根究底都是葉凡的錯。
“我之前被人刺殺過。”葉凡目光平靜的看著南澳:“至於那幾個人是誰,我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南澳覺得葉凡肯定是在哄騙自己,他們那麽小心警惕,怎麽會被人知道?
可看著葉凡那成竹在胸的樣子,他又有些心慌。
“這件事暫且不急。”
見葉凡把這件事揭過去,南澳忍不住鬆了一口氣,身子也放鬆不少。
“今天主要是為了我剛剛說的那幾件事。”葉凡盯著南澳,目光如炬攝人心魄:“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麵對葉凡的威脅,南澳心裏有些慌亂,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了,怎麽說他身處高位這麽久了,怎麽可能三言兩句的就被葉凡炸出來呢?
剛剛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在自己家裏被打了,心裏太過於憤怒,露出些許的破綻罷了。
“葉凡,你想讓我給你什麽交代?那些事純粹就是在汙蔑我罷了!”
“再說了,你有證據嗎?”南澳輕飄飄的看了葉凡一眼,帶著些許的輕蔑。
那些事,他們可是做的極為隱蔽,就是他知道又有何妨?
葉凡是不會找到任何證據的。
“你的意思是,不承認了?”
南澳反問葉凡:“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麽要承認?”
對於南澳的死不承認,葉凡在來的時候就有準備了。他又不是傻子,這種事承認了,他手中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既然如此,你可以在家養老了,龍殿的一切事物都不用插手了。”
“你什麽意思!”南澳猛地站了起來,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著。
“你這是要罷免我了?”南澳怎麽也沒想到葉凡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你有什麽權利這麽做,你的權利沒有這麽大!”
“就憑我是殿主。”
葉凡盯著南澳,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強大的壓迫感讓南澳有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南澳死死的攥著拳頭,額頭上是豆大的汗水,雙腿微微彎曲,隱隱的有跪下來的趨勢。
他不可置信的盯著葉凡,怎麽也不敢相信,他會有這麽強大的威壓。
看著他,仿佛在麵對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讓人心生絕望。
強忍著心中的恐怖,南澳鼓起勇氣跟葉凡對視,可是在看到他的眼睛時,整個人不受控製的低下頭去。
隻一眼,南澳就覺得自己好像被一頭雄獅盯上了,下一秒他就會撲過來,把自己撕成碎片。
“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龍殿的長老了。”
語氣冷淡的說完,葉凡起身就要離開。
在他要打開房門離開的時候,南澳夾雜著憤怒跟恨意的聲音傳來:“站住!”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命令我?”
南澳紅著眼睛,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陰鬱的氣息,仿佛黑暗中的影子。
“就是你是殿主又如何?”南澳咧開嘴笑了起來:“不過是一個沒有得到承認的殿主罷了,還想罷免我?”
“隻要你死了,又有誰知道今天這件事呢?”
南澳一邊說,一邊向葉凡走開,臉上的笑容瘋狂又扭曲。
“葉凡,你要是老老實實的當個傀儡,就不會死了。”
“當一個徒有虛名的殿主?”葉凡忍不住笑了:“你覺得你能殺的了我?”
“我自然不能,可是有人能!”
南澳說著,兩個長相相似,濃眉大眼身高挺拔的男人走了出來。
隻不過一個渾身冷冰冰的,仿佛萬年的冰一般。
一個則是散發著強烈的殺意,好像多看他一眼,就會身首異處一般。
兩人一出現,沒有絲毫廢話,直接向葉凡衝了過來。
臉色陰鬱的男人,在渾身布滿殺氣的男人身後若隱若現,就好像是他的一道影子。
看著衝過去的兩人,南澳懸寫的心放了下來,笑容滿麵的坐在沙發上看戲,在他看來葉凡死定了。
這兩個人可是他靜心培養的死侍,實力等同於龍殿的四大護衛。
他可不認為,葉凡能解決四大護衛的實力,就是一個人也不行,更別說同時麵對兩個人了。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就去死吧。”
葉凡就那麽盯著他,嘴角的笑容充滿諷刺。
看著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南澳覺得自己就像是臭水溝裏的老鼠,卑劣的窺視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給我殺了他!”南澳怒吼一聲,腦海中是葉凡那個嘲諷的笑容。
他有什麽資格嘲笑自己!
南北,南西也就是那兩個雙胞胎,速度再次提升,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
南北前進的時候,手中幾把飛刀甩了出來,用來幹擾葉凡的視線。
趁著葉凡躲避的功夫,兩人已經近在咫尺,隻要一步就可以取下他的頭顱。
南北散發著濃烈的殺意,仿佛吃人的妖怪,手中的短匕揮出,帶起一道道殘影,狠狠地紮向葉凡的胸口。
與此同時,一直躲在他身後的南西悄無聲息的出現,騰挪到葉凡的身後,薄如蟬翼的手術刀,隱在空氣中,找不到絲毫痕跡。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夾擊,南澳不受控製的笑出聲來。
“哼,一個毛頭小子,也配跟我叫班?真是可笑。”他緊緊的盯著葉凡,想要看到他身首異處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