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小時,葉凡睜開了眼睛,帶著些許的鋒芒,在看到一旁的沈冰時,那抹鋒芒消失不見變成一抹笑容。
“姐。”
沈冰正低頭處理文件呢,聽到葉凡的聲音抬頭看向他:“這麽快就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沈冰還想著等處理完工作,把他抱回房間呢,現在看來是不能了。
兩人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低著頭認真的處理文件,一抹靜逸又溫馨的氣氛充斥著整個房間。
隨著沈冰關上電腦,有些頭疼的揉著眉心,像是遇到什麽難題一樣。
“姐,怎麽了?”
“沒什麽,工作上的事。”
聽到沈冰這麽說,葉凡倒是沒有多問什麽,有些事他不能過多的插手。
過了五六分鍾,沈冰“猛”的一下站了起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一旁的葉凡。
“小凡,跟我走一趟。”
葉凡也沒有多廢話,按照沈冰的要求,換上西裝戴上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冷著一張臉,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一眼看過去就是一個社會精英,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沈冰滿意的看著葉凡的這副裝扮,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錯,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葉凡揉著被沈冰拍過的地方,對於她用的成語有些無奈。
沈冰開車七拐八拐的,到了C市的一家酒吧。
隨著葉凡進入酒吧,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大部分是女人,其中也不乏一些男人貪婪的目光。
沈冰則是在進來的時候,就跟葉凡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仿佛兩個毫無關係的人。
“一杯龍舌蘭。”
坐在吧台上,葉凡仿佛空中的姣姣明月,引得無數人飛蛾撲火,不過大部分都被葉凡拒絕了。
直到一個穿著紅色及膝裙,妝容豔麗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就像是一道風,笑著把一杯酒推過去葉凡哪裏:“先生,不知我可否我有這個榮幸,邀請您喝一杯呢?”
“沒興趣。”
聽著葉凡生硬的拒絕,女人不僅不生氣,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燦爛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莫蘭,你叫什麽名字?”
葉凡對於她的話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擺弄著桌子上的酒杯。
莫蘭好像沒有看到葉凡的不耐一樣,自顧自的說個不停。
到最後葉凡被煩的不行了,接過她推過來的杯子一飲而盡。
見葉凡喝下杯中的酒,莫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凡說話有些大舌頭,眼神也帶著些許的迷離:“你怎麽有兩個?”
看到他這樣,莫蘭把葉凡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湊近他的耳邊,仿佛情人間的輕聲細語。
過了十幾分鍾,莫蘭瘦弱的身子卻扶著意識有些模糊的葉凡,腳步穩健的離開了。
在他們離開以後,沈冰掏出手機發了消息,隨後悄無聲息的跟在兩人的身後。
莫蘭扶著葉凡就像是喝醉一樣,搖搖晃晃的走著,隨後上了一輛一直停在路邊的車上。
那輛車中莫蘭態度冷漠的把葉凡的頭推到一邊,有些嫌棄的拍打著自己的肩膀。
“這次的質量不錯啊。”副駕駛上一個頭頂反光,臉上一道從眼角到嘴角蜈蚣傷痕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莫蘭聊天。
“看起來像個有錢人。”
莫蘭翹著二郎腿,細心的打磨著自己的指甲,時不時的吹口氣。
“準備怎麽做?查查消息先勒索再給賣了?”
“或者留下來給我們打工?他這樣的不是律師就是什麽高級特助,洗洗腦還是沒問題的。”
莫蘭通過後視鏡看著前麵光頭的反應:“我記得最近有個主顧挺喜歡這種精英男的。”
光頭像是沒聽到她的試探一樣,毫不猶豫的回答:“就是再喜歡了,玩的多了也會膩歪的。”
“而且這樣的精英,器官也會有很多人喜歡的,誰讓他們自詡人上人呢。”
隨著他說完,車裏恢複了安靜。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葉凡的耳朵裏卻帶著一個小小的監聽設備,另一邊沈冰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到耳朵裏了。
“馬上安排下去,便衣盡快接近那塊區域,手中的魚都給我看好了。”
……
隨著沈冰一條條的命令發下去,黑夜中的C市宛若一個龐大的機器,開始了運行。
在他們部署的時候,葉凡已經到了目的地。
手腳捆著,被人扔進一個房間裏,屋裏還有五六個男男女女,同樣昏迷不醒。
“聽說國外那個俱樂部,正缺一部分殘疾人呢。”
“那就看誰的價格高了。”
隨著他們的腳步聲遠去,黑暗之中葉凡睜開了眼睛。
葉凡是故意被他們帶到這裏的,為的就是幫助沈冰完成任務。
就在去酒吧之前,沈冰接到通知,最近C市有多起人口失蹤安。
失蹤的不是那些兒童,更多的是一些社會精英人士,比如律師,比如醫生也可能是一些總裁特助之類的,總之不僅人長得帥還具備不錯的工作能力跟學曆。
一些人的屍體找到了,有的生前受過虐待,有的則是屍體不完整,總之各種不同的結果。
沈冰之所以被調過來,多少也跟這個案子有些關係。
為了找出幕後之人,沈冰才讓葉凡以身犯險。
這麽做,也是他們需要一個生麵孔,同時還具備一定的社會地位。
現在葉凡就在那些人的總部,正解開繩索以後,葉凡就地一滾來到牆角,一個定位儀被他埋進了土裏。
隨後他把繩子簡單的弄在手腳處,人卻接近了窗戶,好像睡夢之中無意識的接近一樣。
在一個人打開房門查看他們情況的時候,葉凡掃了幾眼。
隨著那人跟其他人說著話離開,葉凡透過窗戶確定外麵沒有危險,仿佛一隻靈貓一般,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他就好像黑暗中的幽靈,不斷的潛行最後找到了他們的聚集點。
一個房間裏,十幾個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麽,又像是在等著什麽人。
隨後一個戴麵具,渾身散發著強大威壓的男人出現,那些人立馬不敢說話了,好像多說一句都會死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