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凡提起來這件事,居秋白有些意外。
“你想跟他深~入交流啊?”
“不是,二姐。”
葉凡想到這句話的內涵,一張臉忍不住紅了。
居秋白疑惑的看著葉凡,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看向他的目光很是怪異。
“二姐,你怎麽這麽看我?”
葉凡在臉上還有頭上摸了摸,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啊。
“小凡,你一定要給姐說實話!”
居秋白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這種情緒感染了葉凡,他也是嚴陣以待。
“隻要二姐問,我一定如實回答。”
居秋白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的人,拉著葉凡快步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二姐,你這是做什麽呢?”
“小凡,你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二姐,知道嗎?”
見葉凡點頭,居秋白幾次張嘴想要說什麽,卻怎麽也問不出來。
“到底怎麽了?”居秋白的態度,可以說是把葉凡弄的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咬了咬牙,居秋白還是決定問出來:“你那麽關心許修之的問題,你是不是……是不是……”
後麵的“喜歡他”三個字,居秋白怎麽也說不出來。
一想到葉凡可能會喜歡一個男的,居秋白整顆心就像是放在油鍋裏麵,反複煎炸一般。
好一會她才再次開口:“你告訴二姐,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葉凡想也不想的回答:“我當然喜歡女的啊。”
“二姐,你怎麽突然問我這樣的問題啊?”
葉凡百思不得其解,進來以後他們也沒有離開過,更沒有接觸什麽人,居秋白怎麽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聽著葉凡毫不猶豫的回答,居秋白愣了一下,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小凡,不管你喜歡誰,二姐都會支持你的,二姐還是很開明的。”
看著居秋白鄭重的臉色,葉凡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二姐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看著葉凡這副模樣,居秋白也沒有多說什麽。
她想著葉凡多少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這不能怪她想歪,是在國外的時候,就聽人說過許修之喜歡男的。
所以葉凡一打聽關於他的事,就想到這裏了。
見居秋白不願意說,葉凡也沒有繼續追問。
想來也不是什麽大事,不然早就告訴他了。
見葉凡不追問,居秋白也鬆了一口氣,實在是她不知道應該怎麽樣說出來。
被他們談論的許修之,此時此刻正緊緊的盯著居秋白,眼中閃動著些許的瘋狂。
跟旁邊的人說了一下,許修之再次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在聊什麽呢?介不介意加我一個?”
葉凡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不善。
可能是處於男人之間的感知吧,對於許修之,葉凡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總覺得他看向居秋白的目光,帶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修之,我記得你上次說的那個試劑,現在怎麽樣了?”
見居秋白提起來這個,許修之衝葉凡笑了笑了,表情有些得意。
看著談笑風生的兩人,葉凡百無聊賴的站在一旁,看著整個宴會廳。
雖然請柬上說是什麽學術交流,不過就是一些人借著宴會的huang子,互相結交罷了。
對於這種場合,他向來是最不喜歡的。
給居秋白打了一聲招呼,葉凡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說什麽趁機拓展人脈,葉凡根本就沒有這個覺悟。
他剛坐下來還沒有平靜多久,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停在自己的麵前。
入目是一雙酒紅色高跟鞋,往上是修身的改良旗袍,勾勒出女人姣好的身材。
隨意披散在肩頭的長發,愈發襯得整張臉精致。
隻不過可惜在葉凡看來,隻覺得假。
這也怪不得他,誰讓這個女人笑起來臉頰那麽的僵硬。
像這樣的也隻能,在一旁當一個精致的背景板罷了。
葉凡看了一眼,沒有搭理女人的意思,自顧自的在一旁玩手機。
沒想到女人主動開口:“先生,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旁邊那麽多位置,不缺你的。”
“可是我就想坐在您的身邊啊。”
女人忍不住撇著嘴,眨巴著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葉凡忍不住心想,這些富家小姐都這個樣子嗎?
他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麽有錢人啊,怎麽還這麽上杆子?
葉凡不知道的是,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麽名媛。
她實際上是一個服務生,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想著在這裏勾搭一個金龜婿。
隻不過可惜的是,她遇上了葉凡這種軟硬不吃的。
“那你坐吧。”
留下一句話,葉凡站起來做到另外一個沙發上。
“你!”
女人指著他,隻覺得又氣又怒,她還沒有被人這麽對待過呢。
可是看葉凡的模樣,女人也隻能強忍下來心中的怒火。
不斷的告誡自己,要控製好情緒,別錯過了飛上枝頭的機會。
她之所以挑選葉凡,也是因為許修之的關係。
能跟許修之那樣的醫學界富豪天才,在一起交談的人,肯定不是什麽簡單人物。
所以看到葉凡落單,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過來。
隻是沒想到葉凡這麽的油鹽不進,麵對他這樣的大美女,沒有絲毫的心動。
不過這也讓她更加的有幹勁。
“先生,可以請你喝杯東西嗎?”
“這裏的東西還需要掏錢?”
一句話瞬間讓女人尷尬了,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這還真不是葉凡故意給女人難堪。
他沒有來過這種場合,自然是不清楚的。
沒想到這裏的東西,竟然還要掏錢,真是令人驚訝。
好在女人很快調整好表情,看向葉凡的目光滿滿的都是崇拜:“你跟許修之醫生認識啊。”
“一麵之緣。”
“那個跟許修之醫生在一起的女人是誰啊?”
見他打聽自己姐姐的消息,葉凡瞬間就警惕了。
“跟你有什麽關係?”
感受到葉凡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女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一會兒她才擠出一抹有些僵硬的笑容:“先生,我就是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