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安生怕丟了飯碗,動作粗魯的把宋茜帶了出去。
看著離開的宋茜,夏文嘴角的笑容有些諷刺。
對於這種沒腦子的,隻要嚇唬一下他們就害怕了。
“趙小翠。”夏文嘴裏念著這個名字,笑了笑踩著高跟鞋大步流星的離開。
被夏文惦記的趙小翠現在有些糾結的看著葉凡。
“凡哥,我們真的要進去這裏吃飯?”
門口豪車雲集,穿著燕尾服的門童恭敬的看著每一位客人。
隻要是進去這裏的客人,哪裏不是衣著華貴,更有一些是趙小翠隻在電視中看過的人。
透過玻璃的感應門,能看到門口巨大的噴泉,玻璃的噴泉池裏是五顏六色遊曳的錦鯉。
寬敞明亮的大廳,倒掛下來掛著無數水晶的吊燈。
雕龍畫風的金色柱子,伴隨著感應門開合之間傳來的音樂聲,看著身上十幾塊錢買的地攤貨,還有洗的發白的板鞋,趙小翠揪著衣角望而卻步。
-她沒有這個勇氣進去,也害怕給葉凡丟了人。
“走吧。”
“還是別去了。”趙小翠掙脫葉凡,連連擺手:“這種場合我適應不了,你看咱們穿的跟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再說了,你看他們。”趙小翠小心指了指門口的那些人,湊近葉凡的耳邊開口:“他們好像有個叫什麽請帖的東西,我們沒有怎麽進去啊。”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葉凡揉了揉她的頭發:“我要進去,那些門童不會攔著的。”
“哈哈哈哈。”
有人經過這裏聽到葉凡的話忍不住笑了出聲:“新博你快來看,這是哪裏來的牛皮大王啊。”
“還說什麽‘他想進的話,沒人攔著’真是笑死我了。”
“這裏可不是你撩妹的地方,識相的給我滾遠點,看著就晦氣!”
“你們胡說八道!”趙小翠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把葉凡擋在身後:“我凡哥說能進去就能進去,你一個大男人那麽話多,還不如我們村裏的老太太呢!”
“哪裏來的村姑,真是令人惡心。”楊鑫博一臉嫌棄的看著葉凡跟趙小翠:“新安我們走,跟這種人說話真是拉低我們的身份。”
“你怎麽說話呢?”趙小翠憤怒的盯著楊鑫播,恨不得立馬衝過去把他給掐死了。
“我跟你這種人站在一起,還覺得髒呢!也不知道吃的什麽,嘴裏那麽臭,真是汙染空氣!”
“你說什麽?”
楊鑫播扭頭盯著趙小翠,眼裏閃過一抹趣味的光。
倒是車新安對於趙小翠的話很是厭惡。
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盯著趙小翠:“說我們臭?真是膽大包天!”
或者一巴掌就要打下去,卻被葉凡給抓住了。
“你給我放開!”
“道歉!”
“憑什麽!”車新安梗著脖子,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葉凡手上用力,剛開始車新安的表情沒什麽變化,逐漸的變的扭曲,到最後已經有些猙獰。
一隻手死死的掰著葉凡的手,嘴裏還喊著:“你給我放開,你信不信我立馬讓人廢了你!”
“你確定要在這裏嗎?”
被葉凡這麽一說,車新安才注意到不少人把目光投了過來。
“道歉!”葉凡輕飄飄的開口:“不道歉也行,就是一條胳膊骨折,加上進不去這裏罷了。”
聽到葉凡這麽說,車新安立馬變了臉色。
神色難看的看著趙小翠,不情不願的吐出一句話:“對不起。”
葉凡一鬆開,車新安就後退幾步,警惕的盯著他:“我們走!”
兩人進去的時候,葉凡也跟著過來,車新安警惕的開口:“我們是不會帶你進去的。”
葉凡沒有開口,徑直到門童哪裏報上自己的名字。
門童一聽,態度都恭敬了幾分,看的身後的車新安嘖嘖稱奇:“新博,這小子怎麽進去了?”
車新安用手肘撞了楊鑫播一下:“你說他會不會是什麽身份尊貴的人物?”
‘“與其關心這個,不如想想你得罪他了,到時候會不會報複你吧。”
果不其然車新安的臉色立馬變的難看,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陰鬱的氣息。
其實他原本用不到擔心,因為葉凡跟趙小翠完全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趙小翠看著麵前金碧輝煌的大廳,感覺眼睛有些不夠看。
牆上是掛著不少名家的畫作,隔三差五出現的古玩花瓶,更有不少身著燕尾服的服務員穿梭其中。
“凡哥,我沒有做夢吧。”趙小翠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感覺到疼反而更高興了。
“你沒做夢。”
“這是真的。”趙小翠恨不得長八個眼睛,她完全看不過來。
這就好像電視中的場景,是她以前可望不可及的。
看夠了趙小翠拉著葉凡找了一個角落:“凡哥,你是怎麽進來的?我看你沒有給那個請帖啊?”
“來這裏要不要掏錢啊,我看他們都穿的好華麗啊。”
看著趙小翠那副擔心的樣子,葉凡有些不以為意:“沒事,有我在。”
這裏的舉辦者邀請了他無數次,並且說了隻要他來,完全不用請柬。
這也是為什麽門童聽到他的名字,看了他幾眼就讓他進來了。
因為那些門童看過他的照片了,名字也對上了,自然是不敢阻攔的。
“凡哥真厲害。”趙小翠目露崇拜的看著葉凡,覺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沒用請帖就進來了?”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嚇了趙小翠一跳。
“你這人真是沒有禮貌,竟然偷聽別人講話!”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蔣涵冷漠的盯著葉凡,總覺得他有幾分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
看著他就覺得整個人有些不舒服,莫名的對他有些厭惡。
“與你無關。”
“怎麽會與我無關呢?”蔣涵上前一步看著葉凡:“畢竟抓住一個沒有請柬進來的人。交給主辦方的話,我可是得到一個露臉的機會呢。”
葉凡看著蔣涵,冰冷又平靜:“隨便你,沒有事的話麻煩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