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這裏是你能放肆的地方?真是反了天了!”

“不過就是一個掛名的總裁,這公司是劉總跟安總的,你算個什麽!”

“看來我們要跟安總好好說說了,這是派來一個祖宗啊,我們可得罪不起。”

……

聽著他們話裏話外的指責,葉凡毫不在意。

倒是夏文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這些人已經囂張到這種地步了。

“葉凡,你這是自尋死路!”

劉文紅著眼睛盯著葉凡,嘴角的肌肉隱隱的**著。

“是嗎?”

葉凡挑眉看著他:“劉經理想讓我怎麽死呢?”

嘴上說著,葉凡站起來步步緊逼:“麻煩劉經理給我示範一下?”

被葉凡盯著,劉經理隻覺得脊背一陣的發寒,整個人立在原地明明害怕的要死,卻做不出絲毫的反應。

有人大聲嗬斥:“葉凡,你想做什麽?你是想滾蛋嗎”?

葉凡絲毫沒在意那人的話,一巴掌抽在劉文的臉上,他直接轉了一個圈,暈頭轉向的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葉凡!”

這下那些高層可忍不住了,葉凡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他們的去權威。

“嗯?”

葉凡一個眼神過來,仿佛嗜血的魔王一般,眾人隻覺得渾身僵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要麽滾,要麽我送你們。”

葉凡所說的送他們,可不是送他們回去,而是送他們該去的地方。

“黃口小兒,真實囂張!”有人不滿,憤怒的拍著桌子:“沒有我們,你算個什麽東西?”

“不過就是仗著跟安總有幾分關係罷了,有什麽值得囂張的。”

葉凡看著他們怒火中燒,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冰冷又殘忍。

“砰。”

“嘩啦。”

一掌下去,實木的會議桌直接四分五裂轟然倒地。

突然的變故,直接嚇傻了眾人。

看著碎了一地的桌子,眾人不自覺的後退著,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說話。

生怕那句話惹了葉凡不高興,就好像這個桌子一樣直接廢了。

他們可沒有這個桌子硬,到時候被拍死了,哭都沒有地方哭。

“麻煩各位出去了,該留下的留下。”夏文的話打破了沉寂的會議室。

那些人彼此對視一眼,頭也不回的往外跑,倒是剩下的一些人簡直欲哭無淚。

他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葉凡還是有其他事,時不時的偷懶葉凡一眼,又不敢說話。

葉凡看著他們,示意他們坐下:“你們都是我看好的人。”

一句話,那些人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他們不過是在公司犯錯沒那麽嚴重罷了,雖然葉凡不喜歡,可也明白水至清則無魚。有些時候,適當的允許他們利用身份做一些不違法的事,也不是什麽大事。

葉凡幾句話打消了幾人的顧慮,讓他們覺得自己以後會是葉凡的左膀右臂。

到時候為了表現肯定會好好努力的,說不定還會替他盯著其他人。

安撫好幾人,讓夏文送他們出去,葉凡站在玻璃窗前看著腳下渺小的人群。

仿佛螞蟻一般熙熙攘攘的,為的不過是活下去。

“凡哥。”趙小翠穿著一身職業裝,踩著高跟鞋歪歪扭扭的走了進去。

“不想穿就不穿。”

葉凡把一份合同遞給她:“以後你就是唐語嫣的助理了,具體的事夏文都告訴你了。”

“至於以後如何,全看你自己了。”

雖然兩人認識,葉凡並沒有讓趙小翠以權謀私坐享其成。

他總不可能一輩子都護著她的。

“謝謝凡哥。”

被趙小翠黑溜溜的大眼睛真誠的看著,恍惚間葉凡又好像回到了在山上的日子,整個人都有些放鬆。

“那凡哥我先去報道了。”

一想到自己有工作了,趙小翠就幹勁十足,不用葉凡多說就踉踉蹌蹌的離開了。

“葉總。”

“都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夏文向葉凡一一匯報,最後嚴肅的麵容露出一抹笑意:“隻要他們不想進去,是不敢跟您再作對的。”

“這幾天辛苦你了。”

夏文一愣,撥弄一下耳邊的碎發,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葉總謬讚了。”

葉凡看著下麵的景色,夏文盡職盡責的手在一旁,兩人就這麽安靜的待著。

抬頭偷看了一眼葉凡寬闊的背脊,夏文又連忙低下頭,好掩飾自己的心慌。

好像葉凡的身上有魔力一樣,讓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晚上我跟張政有個飯局,你可以提前下班了。”

夏文想說自己跟著一起,可葉凡又說是跟張政的,她識趣的點了點頭不去打擾兩人。

下午的陽光熾熱又燙人,就差撒點孜然辣椒麵,對著自己咬一口了。

“葉先生您這邊請。”

服務員帶著葉凡七拐八拐的進了頂樓的大廳,笑著把他帶去張政提前訂的位置。

等張政的時候,看著從電梯出來的女人,葉凡的目光牢牢的追隨著她。

隨著女人走進餐廳,頂樓僅有的八九桌身份尊貴的客人都把臉扭了過去。

隨著女人的走動,裙擺交替之間是瑩白如玉的小腿。

盈盈一握的楊柳腰,不點而赤的櫻桃嘴,增一分顯胖,減一分顯瘦,偏偏她不胖不瘦,一席藍色長裙更是襯的她宛若仙女下凡。

女人剛坐下,就有一穿著煙灰色條紋西裝的男人,身後跟著一個端著一瓶勃艮第出產的羅曼尼康帝紅酒走向女人。

“美麗的小姐,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不等女人回答,袁方已經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麻煩離開。”清脆的聲音去珠玉落於盤中,清脆悅耳。

女人露出一抹纖細的皓腕,輕撩耳邊的隨便,端的是風情無限。

袁方看著女人,二弟不由自主的立了起來,恨不得立馬就能春風一度。

想也不想的就要去抓那女人的手,嘴裏該說著:“這位小姐,我想請你跳支舞,不知你願不願意啊。”

“不願意。”女人拒絕的幹脆,倒是讓屋裏不少男人升出一股征服欲。

袁方亦是如此,征服這樣倨傲的女人,不才更有成就感嗎?

“你敢拒絕我?”被同一個女人拒絕了兩次,袁方的麵子有些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