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敏聽著林然的話,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秀拳緊握,貝齒緊緊咬著下嘴唇。
“你別想糊弄我,童萱昨天都說了,她是愛我的!”
“你們這對渣男賤女!田歌對你不好嗎?”
劉豔敏簡直要被氣死了,一想到自己朋友那副傷心的樣子,她就恨不得撕爛林然的嘴。
“喜歡你?”
葉凡眯著眼睛,危險的氣息在周圍浮動。
“童萱,你喜歡過他?”
童萱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又不瞎,不過就是他纏著我不放罷了。”
“林然你糾纏我,別怪我報警了。”
童萱有些頭疼的躺在**,那個公司不過就是她為了掩飾身份找的一個工作罷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招惹到這麽一個狗皮膏藥。
聽著童萱的話,林然如遭雷劈,臉色瞬間變的灰敗。
像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消息一樣,到退一步重重的撞在牆上滑落下去。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麽會這樣,這不可能……”
林然嘴裏喃喃自語,像是失去了靈魂,陷入了什麽怪圈之中。
劉豔敏看著林然這副模樣,隻覺得內心一陣的暢快。
“活該,渣男!”
想到自己朋友痛苦的模樣,劉豔敏隻覺得內心一陣的解氣。
眼看葉凡要關門,劉豔敏眼疾手快的擠了進去。
“兄弟,雖然林然不是個好東西,可我要告訴你這童萱也不是個好人。”
“你不知道她在公司勾搭了多少男人,這麽今天請他吃飯,那個明天送她的。”
“一看就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凡給打斷了:“說完了?”
“麻煩滾吧。”冷冷的暼了她一眼,葉凡並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劉豔敏滿肚子的話,瞬間就說不出來了。
正想著呢,林然突然衝了進來。
赤紅的眼睛,麵容扭曲,整個人狀若癲狂。
“你這個狗男人,給我去死吧!”他嘴裏大叫著,不管不顧的衝向葉凡:“童萱是我的,她隻能是我的!”
“林然!”劉豔敏大叫一聲,想要阻止他,卻被他的眼神嚇的立在原地。
還不等他接近童萱,就被葉凡一腳踹飛了。
撞在門上,“砰”的一聲巨響,再也沒了聲息。
劉豔敏看著倒地不起的林然,摸著肚子一陣的心虛。
她在想,要是她被踹這麽一腳的話,還能不能活下來?
“劉小姐。”童萱躺在**,微微歪頭看著她:“再胡亂造謠的話,你的嘴就不用要了。”
雖然是威脅的話,可是童萱用這麽清淡的話說出來,才更加的讓劉豔敏害怕。
“前台有護士,麻煩把人帶走。”
劉豔敏看著昏迷不醒的林然,倒是想拒絕,可是沒這個膽子。
隻能彎腰費力的抓著她的兩條胳膊,費力的脫了出去。
“真是浪費時間。”
童萱白了葉凡一眼,覺得他真是優柔寡斷。
對於這種找事還惡意造謠的人,沒必要心慈手軟,直接給他們關進去一段時間就老實了。
“這裏是二姐的地方。”
“就是我不為二姐想了罷了。”童萱氣呼呼的留下這麽一句話,扭頭不再去看葉凡。
“誰讓我們小公主不高興了?”
“剛剛那兩個人是怎麽回事。”
“告訴三姐,我直接把他的頭給擰下來。”
不知道為什麽,聽著這話葉凡感覺脖頸一涼。
不過他簡單的複述一些經過,陸楚曼語氣淡淡的開口:“我會給他們高總說的。”
因為童萱為了方便,並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她說話自然不可能讓那兩個人離開。
再者陸楚曼出麵,也能給她節省不少的麻煩。
又陪著童萱半天,見她睡著了,陸楚曼沈冰跟顧安然才離開。
“小凡,你在這裏照顧小萱,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有什麽事直接打電話,別自己一個人來。”
……
麵對他們的叮囑,葉凡一直點頭,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送走他們,葉凡去了居秋白的辦公室,她卻跟護士查房去了。
有些無聊的翻看微博,突然葉凡坐直了身體。
不知道誰在艾特顧安然,說她之所以一出道就大紅大紫,這麽多年還沒有緋聞,是因為她被金主給包養了。
剛開始葉凡還有些擔心,可看到那個營銷號後麵不過是胡說八道,加上顧安然的粉絲也來控評,他就放心了。
這麽個空檔,溫庭筠給他發來了消息。
一目三行的看完,對於鄭泰說的話,葉凡已然信了七分。
具體如何,還是要看後續發展的。
“安慶。”
想到之前跟安慶還有秦軍的事,葉凡看著窗外不知道想些什麽。
視線之下去是渺小如螞蟻的車水馬龍,繁華的景象也被他踩在腳底。
仿佛一個用力,那車水馬龍就會灰飛煙滅。
葉凡隻覺得胸口豪氣直衝雲霄,這種俯瞰眾生掌握生死的感覺,沒有一個人可以拒絕。
居秋白看著葉凡的背影,感覺鼻子一陣的發酸。
在他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葉凡已經悄然生長。
“秋白。”
看著麵帶笑容,深情款款的向自己走來的葉凡,居秋白的臉上是燦爛的笑容。
如果沒有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手的話,居秋白會覺得更加開心。
“有事?”居秋白推了推眼睛,臉上的笑容有些冷淡。
女人直接無視居秋白,憤怒的盯著葉凡“”“你就是葉凡?”
“就是你打的我老公!”說這句話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憤怒的。
“你憑什麽打他?”女人連珠炮一般的質問葉凡:“他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就痛下殺手!”
“你信不信我立馬報警,你就給我進去待著吧!”
“童萱就是個賤女人,沒被人撞死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要不是是在醫院,我真想把她的氧氣管給拔了!”
……
女人說著說著,突然打了一個寒戰,搓了搓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她隻覺得自己被兩道冰冷的目光盯著,血液都有種想要凝固的感覺。
她想要動動身子,卻怎麽也做不到,隻能僵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