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楚曼跟孟悠然的關係,葉凡並不敢離他們太遠,生怕被那些人抓住機會抓住他們了。
要是那樣,他就被動了。
葉凡不動,那些人也不動。
雙方就這麽對峙著,危險的氣息在蔓延。
“給我抓住那兩個女人!”
隨著梁超一聲令下,那十幾個人立馬衝了過來。
他們徑直衝向陸楚曼跟孟悠然,隻要抓住他們,葉凡怎麽樣都無所謂。
“別怕。”
雜亂的聲音中,葉凡的聲音清泉一般清楚的傳到兩人的耳中。
陸楚曼冷著臉看著周圍的人,眼裏劃過一抹冷芒。
不管今天結果如此,她都不會放過梁超的。
“啊!”
孟悠然尖叫一聲,一個人抓住了她的胳膊,拽著她往一旁拖去。
她一直被家裏金嬌玉貴的養著,平時都有保鏢跟著。
誰成想今天被人鑽了空子,除了大力的掙紮,胡亂的拍打旁邊人的手,孟悠然別無他法。
“啊!”
一聲慘叫,抓著孟悠然的人直接被葉凡踹飛,撞在牆壁上再無生息。
陸楚曼一個分心看了一眼,被兩人抓住機會,直接捂住了口鼻。
不等她掙紮幾分,便覺得身後一輕,扭頭看過去那兩人已經被葉凡一人一腳踹飛出去。
“跟緊我。”
葉凡目光緊緊的粘在陸楚曼的身上,生怕她出了什麽事。
看著被打飛的保鏢,梁超忍不住攥緊了手。
“一群廢物!”
他憤怒的大叫著卻無濟於事。
目光仿佛寒星一般冷冷的看了兩場一眼,葉凡一腳踹飛一個撲過來的人。
接著一個扭身,抓著兩人的身子撞在一起。
葉凡的身影好像鬼魅一般,每每出現一個人都要倒下去。
陸楚曼本身有點兒功夫,加上葉凡的幫襯,護著孟悠然倒也是安然無恙。
隨著最後一人到了下來,梁超已經徹底傻了眼。
他呆愣愣的看著歪七扭八倒在地上的眾人,嘴巴張的能生吞下一個雞蛋。
“這….…這不可能!”
“怎麽……怎麽會!”
他有些驚恐的大叫著,看著立在原地宛若天神一般的葉凡,隻覺得心中驚懼?
帶了這麽多人過來,不過五分鍾的時間就全軍覆沒了?
梁超隻覺得一雙腿不住的發軟,想要逃跑偏偏一步也邁不出去。
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葉凡,梁超舔著嘴唇不住的吞咽口水,心中一片駭然。
“完了……徹底完了……”
他現在滿心滿眼隻有這個念頭,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心也升不起來。
想著陸楚曼跟孟悠然的身份,他忍不住給了自己兩巴掌。
他怎麽就酒氣上頭,色迷心竅了?
現在說什麽也晚了。
“你……”才說了一個字,梁超就停住了。
“你不是要帶他們走嗎?”
葉凡的話透著一股子冷意,好像從那九幽地獄而來。
“我……”梁超激靈靈的一個寒戰,人反應過來,“砰砰砰”的磕著頭,一下又一下用力至極,呼吸之間額頭上便已經見了血色。
“我知道了錯了,我知道錯了。”
他嘴裏不住的求饒:“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吧!”
梁超真是悔不當初,可說什麽也晚了。
“錯了?”
葉凡的話好像喃喃自語,又像是說給他聽:“錯了又如何?”
堅硬的鞋底,踩在那平日裏握筆簽字的手上,讓人心中無端的有些恐懼。
梁超剛想開口說話,一股劇痛襲來。
十指連心,葉凡用力碾壓著他的手指,疼的梁超陷先給暈過去。
那幾根手指好像要裂開一般,偏生又疼的厲害。
“放開……我!放……啊……”
梁超一聲聲的慘叫,寂靜無聲的夜裏驚擾無數的人。
“救……”
一隻手不斷的拍打著葉凡的腿,身下掙紮著想要掙脫出來。
任憑他如何用力,哪隻腳的力氣更是大了幾分。
一旁的陸楚曼看著渾身散發著滔天怒氣,恨不得擇人而嗜的葉凡,心中有些擔憂又有些感動。
“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陸楚曼緊緊的抓著自己閨蜜的手,安靜的看著葉凡的背影。
葉凡神色淡漠的盯著在自己腳下哀求辱罵的人,神色無喜無悲好像在看一具屍體一般。
見葉凡不會放過自己,梁超心中害怕,求生欲望更是強烈。
“放了……我是時代傳……傳媒的……啊!”
因為疼痛梁超斷斷續續的,竟然是連個話都說不好。
“你是誰不重要。”
葉凡笑著蹲下來,看著他嘴角的那抹笑容,梁超的慘叫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
隨後整個人猛地尖叫一聲,臉色疾速的表白,瞳孔微微放大,直直的倒了下去。
“小凡。”
陸楚曼上前幾步,s手扶著葉凡的肩膀:“這件事姐姐會處理好的。”
她生怕因為這件事給葉凡帶來什麽不好的影響。
“沒死。”陸楚曼心裏鬆了一口氣,又有些欣慰。
他們疼寵了這麽久的弟弟,終究是長大了。
“萬事還有姐姐。”
葉凡抓著陸楚曼的手,姐弟兩人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梁超,心照不宣的笑了。
“走吧。”
孟悠然頓了一下,隨後跟了上去。
“我已經派人去查他的身份。”坐在車上陸楚曼有些頭疼的揉著額頭。
驀的感覺頭上一重,葉凡正動作輕柔的給她揉著頭。
孟悠然看著他們親密無間的樣子,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半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楚曼對不起。”
她開口就是道歉:“要不是我非要出去玩,也不會出現這種事。”
他們這種身份,稍微有點兒風吹草動,對他們多少也是有些影響的。
“我們姐妹之間說什麽?”陸楚曼對著孟悠然露出一抹笑容。
“姐,我去洗澡了。”回了家,葉凡留下這句話,就去了二樓。
孟悠然看著葉凡的背影,目光閃了閃看向陸楚曼:“以前怎麽沒有聽你提起來,你還有一個弟弟啊?”
她跟陸楚曼這麽多年的閨蜜,她竟然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得到。
這瞞的不可謂是不緊。
“他啊,身體不好。”陸楚曼略一解釋,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