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都道歉了,你聽不到啊?”

“不就是仗著自己開了一個公司,你在我們安家耀武揚威什麽?”

聽到這話,安慶的心都停了一下,連忙抓著安靜的手臂讓他坐下來。

“哥,你做什麽了讓這個臭女人這麽罵你?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爸,你是不是想讓哥哥跟這個老女人聯姻啊?我不同意!”

安靜跺著腳,氣呼呼的大叫著,看向陸楚曼的目光滿是怨恨。

聽著安靜的話,葉凡他們也不阻止,像是在看小醜表演一樣。

安慶緊緊的抓著安靜的手:“你快給我閉嘴!”

“我不!你必須說清楚了!”

安靜都快要氣死了。

一想到自己的哥哥娶了別的女人,她就像是掉進了醋缸裏一樣。

“閉嘴!”

安慶雙眼通紅的盯著她,安靜被嚇了一跳,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

“安總。”葉凡看向一旁不說話的安結生:“我們不是來看戲的,這件事總要有一個結果是嗎?”

“這是自然。”安結生看向一旁的兩人:“安慶,這件事你自己解決。”

安慶心裏一驚,知道是兩人剛剛的行為激怒安結生了。

讓他自己解決?

他怎麽解決?

“哥。”

安靜剛說了一句話,安慶一個眼神就讓她乖乖閉嘴。

“陸總,我不該罵您,這件事我很抱歉。”安慶恭敬的鞠了三躬。

“安總,您覺得陸總是死人嗎?”

“自然不是。”

因為葉凡跟明如榮的關係,安結生對於葉凡的感官還是可以的。

“既然不是,安公子這是什麽意思?”

安結生也配合的開口:“安慶啊,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哥怎麽了!”

“嗬。”葉凡冷笑一聲站了起來:“陸總還好好的活著,您三鞠躬是盼著她死?”

一時間安慶不知道該說什麽。

一直沉默不語的陸楚曼站了起來:“既然安公子這麽盼著我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直接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安慶想也不想的就要抬手,手還沒落下去就被葉凡給抓住了。

“安慶!”

安結生失望的盯著他,眼中帶著些許的怒火。

“公司所有事你都不用負責了,半年之內都不必去公司了!”

此話一出安慶的臉立馬就變了,張口想說什麽最後隻能閉嘴。

倒是葉凡看了一眼安結生,這不過就是一個借口罷了,為的就是把安慶踢出公司。

“爸!”安靜開始替安慶鳴不平:“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哥哥?”

“不過就是罵了這個臭女人幾句罷了,哥哥都道歉了,還懲罰他做什麽?”

說著把目光轉向一旁的陸楚曼:“你別給臉不要臉了!馬上原諒我哥!”

安靜覺得他們就是小題大做了,一個美容行業的公司老板,哪裏需要他們注意?又不是一個圈子裏的。

她這麽想,也是因為安結生根本沒有給她說過公司的一些事,對於這些她全靠自己跟聽到的一些話來判斷。

“靜靜!”

安慶嚇的心髒都快要停止跳動了,她不清楚這些事,他還能不明白?

“安總,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陸總,您等等。”

見陸楚曼真的生氣了,安結生也有所顧慮。

“管家,取家法來。”

說著看向陸楚曼跟葉凡:“您二位放心,今天肯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很快管家就恭敬的捧著一根竹條走了過來。

“逆子,還不給我跪下?”

縱然安慶心中不服氣,也隻能跪下。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葉凡,拳頭不自覺的收緊,心中隻覺得屈辱。

現在他隻能忍。

今天不跪也行,那以後就等著跟安家繼承人的身份失之交臂吧,安家旁支可是有幾個不錯的後輩的。

“啪!”

安慶悶哼一聲,差點兒沒撲倒在地。

隻一下就皮開肉綻的,背上很快浮現出一抹血痕。

安慶就像是沒看到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抽著。

葉凡跟陸楚曼就那麽看著,誰也沒有說話。

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死死的咬著嘴唇,整個人不自覺的顫抖著。

隨著又一鞭子重重的落了下來,安慶再也支撐不住撲到在地。

見安結生還要再打,安靜猛地一下撲了過去。

鞭子落在她的身上,鞭子尾刮到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啊!”

聲音痛苦的大叫著,安靜想要碰自己的臉,卻因為疼痛不敢去動。

直到這個時候,陸楚曼才開口:“安總,可以了。”

“陸總這次的事,我很抱歉,不會再有下次了!”

安結生這是說給安慶說的,也是讓他們絕了報複的心。

因為下次就不會隻是打一頓了。

“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陸楚曼衝安結生笑了一下,跟著葉凡轉身離開。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

安結生翹著二郎腿,看著地上的兩人,就好像沒看到一樣。

直到管家回來了,才吩咐讓家庭醫生過來。

起身路過兩人的時候,安結生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些許厭惡:“這種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聽到這話,安慶身子一僵心中有些恐懼:“父親,我再也不敢了!”

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了。

二十多年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安結生發火。

而這第一次,也差點兒徹底毀了他現在擁有的一切。

“爸,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們!”

安靜痛苦的大叫著,眼淚落在傷口上,痛的她眼淚流的更加洶湧。

“有些事,你們以為我不知道?”

安結生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厭惡:“你們的事已經被人知道了,如果沒辦法聯姻,你們兩個也可以去死了。”

冰冷的話,仿佛利劍一般狠狠地紮向兩人的心裏。

“父親……”

安慶想說什麽,最終頹廢的低下了頭。

聽著安結生遠去的腳步,兩人被傭人給扶走。

“哥,我們怎麽辦?”安靜掙紮著,目光滿是驚恐。

“我不想聯姻,哥,你幫幫我啊!爸爸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們?”

傭人麵無表情的看著兩人,仿佛沒有感情的木偶。